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核心世界H0000-漆黑幼子-09

    

核心世界H0000-漆黑幼子-09



    「龍欽!!!你在做甚麼!!!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小玄!!!」

    耀宸在一旁被強制地從被龍欽那暴力的「動手」舉動給陷入的震驚錯愕中拉回並怒吼著,並將龍欽用盡全力的推往病床的反方向,只見龍欽只是失神的,任由耀宸的推力,無力的倒向病床的反方向過去…

    這是…失控的父親…羞恥的父親…最標準的寫照…

    「小玄!!小玄你很痛嗎!!汎!!快點!!麻藥!!!拜託你了快!!」

    耀宸激動的在玄源的床邊,且著急的喊著汎,要他趕快進行緊急鎮痛處置。

    只見汎因虛脫的看著龍欽剛才的暴行而同樣錯愕,現在表情也直接浮現出震怒的情感與那在額頭的青筋,但現在當下最要緊的就是要幫玄源止痛…不管是心理的還是身體的…汎只能面露無奈的忍住憤怒,將那水屬性的能量從那已經十分疲憊的身體再度引出後,在腰邊徘徊一圈後,挑選到了某一個藥劑,將藥劑中的藥經水屬性能量引出混和後,水屬性能量迅速聚束到了汎的食指前,汎虛弱的對著玄源指著食指,姆指向上的動作,麻藥迅速且馬上隨著高速且高壓的水屬性能量進入玄源的體內,房內也因此動作瞬間閃出超級閃亮的水屬性能量的水藍色光茫,無痛的注射…讓玄源的哭喊聲馬上變弱…到安靜了下來…

    「主子…!您!您怎麼可以這樣對待剛醒來的少爺啊!!絕對…絕對不可以的啊!!這些界線您還是得守住啊!!是您本該就要守住的啊!!是絕對不可跨過的啊!!…我…我不是…一直都請求…懇求…哀求著您!對少爺…對少爺仁慈點嗎?!主子…為何…為何您就是要這麼嚴苛的對待少爺!!就算此刻…少爺…可能已於彌留之際了…!!!為何…為何您就是無法寬恕…甚至是被如此對待的少爺!!…為何…為何!!!…嗚嗚…主子…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您要這麼殘暴的對待您的家人!!少爺的學習您早就有目共睹了!!為什麼您要做出如此殘暴的事情!!…請您…請您回答我啊!!!我…我對您如此忠心…!!還是…讓您無法聽進我這忠心的哀求嗎?!為什麼!!!!難不成…我的忠心哀求…對您來說都是無意義的語句嗎?!?!這幾百年間的追隨…這幾百年間的忠誠!!對您來說完全沒有任何意義嗎?!您…請您回答我啊……!!!!!主子!!!」

    病床內側坐著的泰澤目睹著這一切,開始失控的哭了起來…自己做的任何…身為長輩替玄源的各種苦苦哀求與乞求…仍舊全部…進不了龍欽那千年的思維中…那對玄源的一切疼惜在此刻全都爆發出來,就針對著剛才龍欽那殘酷的拉起玄源衣領,把虛弱的玄源從病床上粗暴地拉起的動作…然後再被龍欽給肆意放下…因而再次摔在床上的玄源…因此而極度痛苦的玄源…那看在泰澤的眼裡,完完全全就是家暴現場…完完全全就是處刑…泰澤那一聲聲的為什麼的怒吼,那其中也包含著…這五年間,泰澤目睹龍欽對玄源的家暴,雖然都是態度與言語上的精神暴力…龍欽的底線只是那脆弱不堪的…「不動手」罷了…但因剛才龍欽因想制止玄源道歉而失去理智,終究跨越那絕對不可跨越的「不動手」底線了…此刻泰澤的嚴厲怒吼…也吼進了龍欽那千年的靈魂中…

    「…吾……吾………」

    龍欽這時才意識到,剛才自己那要玄源停止道歉的粗暴行為,又在一次深深的…傷害到了玄源…

    「你在吾吾吾甚麼鬼??…你這不要臉的坤龍人…!你竟然對這麼虛弱的小玄做這種事…!!你到底…!身為王之後的羞恥心到底長到哪裡去了…?糞坑嗎?還是被厄爾尼斯給吃了?!…你腦子還正常嗎…?!你…!你這不知羞恥的糞坤龍人!!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幹!了!什!麼!事?!」

    汎坐在一旁椅子上虛弱的,但也同樣強烈且激烈的,帶著極端情緒的,直接對著自己的最上位者大吼著最激烈的批評與汙辱著…汎已經不管禮節了,只在乎剛才因為龍欽的粗暴行為而再被二次傷害的玄源的心情…還有在場的人目睹的感受,無情的…爆發式的…暴怒著…怒吼著龍欽的靈魂。

    而意識到這點的龍欽…只能自己默默地爬起來…那再次傷害了玄源的自己…無論如何都一定要跟玄源道歉不可…

    因為剛才那舉動,龍欽已經把自己定義為…非人類的殘酷存在了…若此時再不道歉…那扭曲在自己心中的悲痛以及自責…會不允許自己再繼續活著的。

    「…抱歉…吾…吾剛才失去理智了…抱歉…」

    龍欽從地上爬起來站著,並已經有些失神的…再次的想接近玄源,只見耀宸用大字形的身體姿態擋住龍欽的去路…臉上滿是憤怒以及那快要忍不住的殺意…還有那掛在臉頰的兩旁止不住的淚水…那屬於乾神人對抗坤龍人的原始衝動…耀宸就快要忍不住般的,一切都顯現在耀宸臉上…只因剛才龍欽那衝動的拉起玄源…又肆意的放開手讓玄源摔到床上的行為,徹底點燃了耀宸心中的本能怒火,還有泰澤,泰澤迅速的從病床內側的椅子上爬起來,全身輕柔且溫和的抱住玄源,只為了預防龍欽再次失控,泰澤因而用身體擋住龍欽不讓龍欽靠近玄源…泰澤此刻也因自己的主人的殘暴行為,被激起了名為長輩的不捨的極強保護慾。

    「不許…!!不許你再繼續靠近小玄了!!!絕對!!不允許你!!再傷害!!小玄了!!就算你失去理智也不可以!!!!」

    耀宸奮力的對著想接近玄源的龍欽,用著畢生的力氣嘶吼著…

    「…主子,若您真的仍在氣頭上,請您…我求您了…打在我身上吧…求求您…千萬…千萬不要再傷害少爺了…我…我雖是您的僕從…!但我也有我的底線跟忍耐極限在的!!!我不準您再傷害少爺了!!甚至是任何家人都是!!不管是身為王…還是父親…這些是絕不可以做的!!!若您執意發洩情緒,請打在…目前…目前仍然還肯忠誠的服侍您的…我身上吧…求您了…主子!!」

    泰澤將身體完全覆蓋住玄源,並彎著頭往龍欽看著說道,並且也忍著極大量的憤怒,只為不想在自己主人前失去完全理智…只求龍欽若真的必須打人,那就打在此刻願意為玄源擋著的自己身上,那為了保護自己的家人免受暴力所攻擊…極致的管家精神…不,已經不是管家了…而是身為長輩的,只為保護自己心愛的晚輩的究極之心…

    「泰澤…謝謝你此刻挺身保護小玄…」

    耀宸斜著眼對著泰澤道謝,但那眼神中早已無謝意,而是冰冷的社交對話罷了…

    「龍欽!!夠了!!一切都夠了!!!已經徹徹底底的夠了!!!我不準你再傷害我的兒子了!!你到底要傷害小玄到甚麼程度你才滿意!!你為什麼要把小玄拉起來又丟下去!!你不知道這樣會有多痛嗎?!你到底想要怎樣虐待小玄來滿足你的千年固執你才滿意?!你可終於忍不住動手了啊!?你……到底要把我逼到甚麼極限你才滿意!!!你…!你!你甚至…!你竟然!你竟然把我乾神人的審判本能…!你竟然把我的審判本能給激起來了…!!!我全都…我全都清楚得感受的到!!清楚的很!!!我現在…!!我只感到對你的…!!!對你的前所未有的…對你的憤怒…還有這止不住的審判行刑殺意…!!!!都是你!!!你為什麼要把我的審判本能給催出來…?!你說啊!!!龍欽!!你為什麼要這樣子極端的逼我?!你為什麼要這樣傷害這麼忠心待你的泰澤?!你為甚麼要傷害那麼辛苦治療小玄的汎?!你為什麼要這樣虐待被你這樣辛苦救起來到伊葳其思急救的小玄?!難道你在下面的所有父愛跟剛才小玄剛醒來時對小玄的溫柔…全都是你這該死的坤龍人累積千年的演技嗎!!你說啊!!你到底想要怎樣!!你說啊!!!你說話啊!!!!!你是死了是不是?!?!給我回答!!!你這該死的坤龍人!!!!你給我回答啊!!!你在裝死嗎?!!立刻!!馬上!!給我!!回答!!!不然我真的要殺了你!!!!我…!我真的沒在跟你開玩笑!!!…」

    耀宸死瞪著龍欽,那來自內心與本能的怒吼此刻全部都說出了心中,從嘴巴直接怒吼著龍欽,一切只因耀宸再也不想再看到…玄源因為任何人或原因而受傷…但只見耀宸吼到一半突然安靜起來…這令人感到極為違和的安靜…不是一個憤怒的人該有的表現…

    突然間…耀宸那極致安靜的身影…突然爆散…超級爆散出超強力的日屬性能量波出來…這一切的一切,都只因為耀宸再也無法忍受龍欽的殘忍,而無止盡的,潛意識的,本能的,超越憤怒的…爆散出那造就超過自己身體遠遠能夠承受,也遠遠能夠產生的日屬性能量…此刻在病房裡那爆散的日屬性能量,卻又不會傷害所有事物般…彷彿只是在展現自身能量有多麼強大的「威嚇」而已…此刻耀宸爆發出那比起玄源的日屬性爆炸波還要再恐怖跟強大…或許已經無法用「比較」來形容了,此刻耀宸那爆發出來的日屬性能量波就像是人在太陽旁邊一樣,直接感受到太陽的「威力」似的,耀宸此刻就是這麼本能的,強大的釋放著日屬性能量,但卻又那麼溫柔的…仍然在界線裡的…沒有傷害到所有事物…甚至沒有傷害激起自己審判本能的龍欽,這一切的能量都是耀宸那為了玄源,為了泰澤,為了汎而憤怒的…也已經累積久遠的,那其實也被龍欽給深深傷害的內心,而爆散出來的能量。

    「………吾要殺了汝………汝這骯髒致極與卑鄙無恥之坤龍人………吾問汝………汝是否無法守護吾等之家人與親信……?若汝真無法守護吾等之家人與親信………甚至意圖………惡意攻擊之………那吾將徹底回歸本能………徹底將汝殺死並毀屍………徹底展示吾乾神人守護萬物之本職………徹底讓汝知道吾至今忍耐至此之所有憤怒………」

    耀宸隨著自己爆散出的日屬性能量波,突然從安靜,極為不尋常的轉為冷酷的又無神的冰冷古老話語,耀宸此刻無情且無神的瞪大眼看著龍欽,就像是日的神明一樣,眼睛也發出日屬性能量的熾白色光芒,用著審判眾生的姿態,用著跟龍欽一樣的古老用語…跟爆散著那已經超越耀宸自身能量許多的日屬性能量,這才是真真正正耀宸的…真正意義上的失去理智…那屬於乾神人的審判罪人的本能…此刻完全駕馭著耀宸的所有意識…那無慈悲且絕對會這樣做的誓言…此刻也從耀宸那為了守護不只玄源,還有守護泰澤以及汎的心情當中,用嘴巴失神的且冷酷…無情的宣告了出來,並用著那已經彷彿不屬於自己的能量,此刻正真真正正的威脅著龍欽中。

    「………啊…啊啊…對不起…吾……吾之夫………吾深感羞恥……吾之暴行…竟將你的本能…給喚醒了…但這創世級的能量的爆散…你卻還是如此溫柔的散發著…甚至沒有傷害到我…但這也代表…吾確實…對你來說………是個極惡之人……但你竟然還肯保護吾這種…極惡之人…啊啊…吾確實是極惡之人沒錯…你的審判本能是對的…吾…真的…抱歉…泰澤…吾並不想傷害……不…都已經太遲了……啊啊…吾知道了…吾已深刻瞭解到了…吾此刻再做…任何解釋……都只是藉口罷了…都只是在…增加你們的怒火罷了…吾…吾已徹底知道了…此乃…吾長久以來的暴行…所導致之結果…吾已徹底知道……吾之暴行所造成的惡果了……吾…已深深的感知道了……吾…真的深感抱歉……吾…已無法…再行任何…有效的…彌補了……吾…已無法…吾…也已…無力再………說出任何…讓各位認為有效的…道歉了…」

    龍欽先是全身接收著那從耀宸爆散出來的日屬性能量,但那能量完全沒有攻擊性,有更多…甚至是幾乎…都是在用能量傳達自己那已經忍受不了的憤怒情緒而已,單純只是耀宸進入了審判本能狀態而爆散出來的能量罷了,耀宸到此刻仍然還沒有決定要殺害…甚至是抵抗…甚至是想要真的傷害自己最愛的人…龍欽彷彿也意識到這點後…再度感到無比羞恥…自己做出如此殘暴的事情,甚至將自己的另一半的審判本能逼了出來…另一半卻還是潛意識的不讓自己的本能傷害自己…還是願意守護著自己,讓自己不會受傷…龍欽此刻無神的…潛意識般的道著歉,特別是為耀宸的本能怒火被自己給徹底激起的部分道歉,然後龍欽潛意識的走向了病房裡的一側,放著自己那象徵武力及劍術的EBD武具。

    這把武具是龍欽最激烈的攻擊手段,他能大力強化龍欽月屬性特性的性質,並給予任何人體都無法承受超大力的斬擊,包括龍欽自身也是。

    龍欽拿了這把長劍型的紫色EBD武具後,將長劍拔出ECD劍鞘型武具,並將ECD劍鞘無神的脫手隨重力落下,那紫色的EBD長劍型武具是如此銳利以及散發出無比的危險氣息,龍欽慢慢地…潛意識的轉向眾人,眼睛無神的,絕望的…下意識的…全身爆散出月屬性能量,並將所有的月屬性能量注入在自己手上的武具,注入了強化威力與斬擊跟銳利度與貫穿任何防禦的月屬性能量特性……

    「…吾…吾再也…沒有…任何勇氣…在小玄…甚至…在吾之夫……與泰澤…還有汎院長面前…活下去了……吾之生存勇氣…已全數…耗盡…吾此刻…只能這樣了…為了…贖罪…為了澆熄各位…的怒火……吾唯一能做的…」

    龍欽繼續失神的…下意識的說著,邊將那已經被極端與強力強化過的武具,手握劍柄,將刀身移到自己的脖子邊…確切的說是頸動脈旁…龍欽此刻早已解離…那仍能說出的話語,已經是內心最脆弱的部份所做出的最後的…乞求了。

    「………龍?…龍欽…?!…你?!不準!!等等…!龍欽!!不可以!!!」

    耀宸那原本被龍欽給催出來的,乾神人的審判本能,還有那超越耀宸的日屬性能量,正失去理智的耀宸,看到此刻龍欽的行為…那憐憫雖罪惡但卻極為痛苦的人的另一種極端的本能…耀宸那審判本能瞬間被另一極端的本能給完全消去,日屬性能量的爆散也瞬間停止,眼睛的光芒也散去,取而代之的是極致的恐懼以及失去感…只能這樣子急促的阻止著…喊著龍欽…

    「主子…?主子!!不!!不要!!」

    一旁用身體護著玄源的泰澤,似乎也聽到不對勁的對話,溫柔的鬆開了玄源,往龍欽看去,只見泰澤表情散發出震驚與絕望,泰澤在知道龍欽想要自盡後…只能無助的喊著龍欽,試圖想阻止,但那已經解離的龍欽,早已聽不進任何勸說了。

    「…龍欽議長…不…不可以……!!說甚麼都…不行…!!我…我不準你…不準你自殺…!放下你的武具…!這不是讓你自殘用的!!不準…不準…!!不可以……!!!」

    汎在一旁虛弱的,邊從椅子上爬起,但此刻就算從椅子爬起,只無奈…也無法及時阻止龍欽自殺了…

    「吾只能以死謝罪了啊,吾根本,就沒資格當小玄的爸爸啊,因吾,完全失職跟無功能啊,並且深深傷害各位,吾乃失格之父與無能之王的究極合體,人渣啊」

    『警告,已偵測到自殘行為,EBD已停止作用』

    龍欽閉起眼睛邊笑著,那EBD的警告與停止作用早已無法收回龍欽那對武具本身的月屬性的各種加強了,龍欽邊流著眼淚…邊用自己武具用力割往自己的頸動脈…那笑容是在深深的恥笑自己身為人父、身為伴侶…身為上司…身為國王…乃身為人類的一切的不夠格…那淚是為何自己無法好好的做好身為人父的角色…為何無法做好身為伴侶的角色…為何無法好好保護自己想保護之人的慾望…為何自己一而再再而三地做出就算是非自己意願的傷人行為…

    「龍欽!!!!」

    耀宸後悔的喊著,但一切都太慢了…

    那已割下的劍…已經無法收回般…血液瘋狂的從龍欽的頸動脈流出…傷口之大…龍欽是不打算讓任何人治療自己為前提下割下那巨大的刀口…

    「不!!主子!!!不要!!不要啊啊啊!!!」

    泰澤失控的吶喊著,並把手摀住臉,泰澤已完全無法承受主子自殺的壓力般,無助的…大力的哭著……

    「…嘖!!真是…!!…該死!!你這該死的腦袋麻木的坤龍人…!!!我不是跟你說過多少次…!!!」

    一旁原本無力的汎,看到這自殘的龍欽,腎上腺素被徹底地激發起來,再次有了力氣般,迅速撐起自己的身體,立刻用手朝龍欽的手打掉龍欽此刻還用力握在手上的武具並用腳踢往病房另一側的牆邊,接住那頸動脈瘋狂噴的血的龍欽的身體,並且身高與體型都大於龍欽的汎,快速的將龍欽的身體給按壓在了地上,並注射了強烈的麻藥。

    「生命不可以隨便浪費的嗎!!你把我的話都當耳邊風了嗎?!?!可惡!!你竟然還拿護衛用的武具自殘!!!而且傷口還那麼深!!!」

    汎憤怒且急迫說道,開始用起自身強烈的水屬性能量,為龍欽被割掉的血管邊做出臨時水屬性能量血管,邊開始治療,邊用水能量將散逸在房內的龍欽的血給全數蒐集起來,並瞬間殺菌與消毒,徹底大力的將這些噴出的血灌回龍欽的體內,幫助龍欽免於缺氧跟繼續失血,並開始憤怒的說著教。

    「該死!!你那千年的固執可以停下了嗎!!!!甚麼叫做以死謝罪!!!甚麼叫做澆熄我們的怒火?!?!這完全就是你這該死的千歲坤龍人的不成熟表現啊!!!!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玄現在的狀況!!你到底知不知道小玄現在的身體經過了多少疼痛!!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都不想在讓小玄再次經歷疼痛了!!你到底知不知道你剛才那一摔!!!讓小玄心裡又多了多少痛跟恐懼還有創傷!!!!你又到底知不知道!!我…我為了小玄!!!徹底清洗了小玄的血液跟身體!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又一次啊!!!!這多少個一次又一次!!就是為了要減輕小玄的痛啊!!!!!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們的心情啊!!!!!現在還搞自殺!!!!你到底!!!!…不行!這武具的傷口太深太致命了!!耀宸!!泰澤大哥!!快幫我一起治療龍欽議長!!快!!!我一個人沒辦法做那麼多動作!!快點!!」

    汎邊對著龍欽怒吼著,額頭邊上結出了那憤怒的青筋,光是要精確的持續的使用自己的水屬性能量幫龍欽作出臨時的能量血管免於失血就已經耗費汎非常多的精神力跟注意力跟能量了,因而無法再專心治療龍欽的傷口,只能緊急的喊著耀宸跟泰澤…請求他們一起幫忙治療那嚴重自殘的傷口。

    只見血因為那臨時造出的能量血管精確的接上後而止住,耀宸也緊急的靠近,耀宸雙手往前龍欽被割的頸動脈伸去,迅速用起了自己的日屬性能量,泰澤則在病床內側伸出雙手往前用起了自己的月屬性能量往龍欽不熟悉射去…因為月屬性並無法做出有效的射出行為,但泰澤為了治療龍欽,硬是控制自己的月屬性能量射出至龍欽,就為了一同緊急治療龍欽…三人合力的,強力的且暴力的治療著龍欽那被自殺而深深割著的頸動脈…

    強力的能量使用者就是這樣…在三人強力的能量治療下,傷口就這樣無情的被完全治癒…但那留在頸動脈上的大疤痕,怎麼樣也離不開龍欽那千年的身體了…

    耀宸跪到了地上,用力的用自己不習慣的拳頭打法,打向了龍欽臉上,泰澤則是失去力氣般跌坐在病床內側的椅子上,繼續哭著看著耀宸跟龍欽。

    「…不準…不準你這樣子自殺…!!!不準!!絕對不準!!!不可以!!!你甚至…!你根本還沒聽小玄的道歉中…到底想說甚麼…就這樣擅自的承受不住壓力的自殺…!!不準!」

    耀宸憤怒地講到一半,突然眼淚從眼中大量流出,那多少的不準跟不允許…化為了請不要…拜託不要…

    「…不準…你…嗚嗚…不準你…不準你就這樣拋棄我跟小玄還有泰澤……先小玄一步地離開我…嗚嗚…不準…嗚嗚…不準你…跟小玄…就這樣死掉…剩下我…跟泰澤…活在這個世界上…不準…不準…不可以…不準……不可以…嗚嗚嗚嗚……不可以啊…嗚嗚…不可以啊……老公……你怎麼可以這樣……對待我…對待小玄…對待泰澤…甚至…那麼過分…對待汎……嗚嗚…不可以啊…老公……老公…嗚嗚…請你…不要丟下我跟泰澤還有小玄…嗚嗚…請你…不要拋棄我跟泰澤還有小玄……嗚嗚…老公……請你不要這樣…對待我跟泰澤還有小玄……老公…不要啊…拜託你了…不要…不要拋棄跟丟下我跟泰澤還有小玄…嗚嗚嗚…不要啊……不要……嗚嗚嗚…老公求你了……千萬…不要丟下我跟泰澤啊……」

    耀宸那轉為悲愴的情之吶喊中,滿是請求…不準跟請龍欽就這樣先一步用自殺的方式離開世界…那充滿悲傷以及被拋棄的感覺…在剛才龍欽的自殺行為中,被強制的烙印在了耀宸跟泰澤心中…耀宸只能這樣子…轉為請求…不要不要的不斷重複著…請求龍欽不要這樣子…自殺…請求龍欽不要不成熟般的以死謝罪…只為了止住自己的罪惡感…而拋棄了自己跟泰澤還有玄源…

    「…主子…嗚嗚…主…主子……老爺說的…沒錯啊…請您…請您不要…擅自…丟下老爺…跟少爺…還有我…先一步地離開人世了…主子…嗚嗚…主子…我懇求您…跟我們一起面對現況啊……嗚嗚…主子……不要…不要再做這種…丟下我們的舉動了…嗚嗚……主子…求您了…嗚嗚…」

    泰澤在病床內側的椅子上,稍微回過神後,看到龍欽傷口已經痊癒,也跟耀宸一樣…拼命的懇求著龍欽…請龍欽不要丟下他們…那充滿哀求以及乞討的語句,從那忠心耿耿的泰澤,一句不漏的從那顫抖又哀傷並且在深度驚嚇與深度哭泣的三百多歲的坎獸人之嘴說出…

    「………」

    汎在與耀宸合力急救龍欽後,再次暴怒的…靜靜的…死狠狠的瞪著龍欽…那身為醫者的尊嚴剛才被龍欽狠狠地踏在腳下,此刻汎正無聲的憤怒著…

    「………唔…?…啊…啊啊…抱…抱歉…吾…吾從來…吾從來沒想過…吾之…吾之自殘行為…會這麼的…傷害到各位內心深處…吾…真的……真的不知道此等舉動…竟然…甚至比起吾剛才失去理智…對小玄做出之暴行…令各位狂怒後…又再更加的…傷害到各位內心…吾再次…真正的…真正的意識到了…吾再次深深的傷害到了大家……吾過於衝動之舉…不僅傷害小玄…又傷害了吾自身…又傷害了吾之夫護家本能…更傷害了泰澤的忠心及體恤…也重重傷害了汎院長的自尊以及內心……抱歉…真的…抱歉…吾真的…知道此舉動之後果有多麼…劇烈…以及多讓你們痛苦了…抱歉…吾…吾不會再這樣做了!…吾發誓!……真是相當抱歉…真的…抱歉…請各位饒恕吾此等衝動之舉…真是相當抱歉…」

    龍欽感到巨量的悔恨後,並真正意識到,傷害自己不僅是傷害自己而已…旁人也會更為嚴重的被傷害到…龍欽真正的意識到這點後…不斷的道歉自責…這千年份的坤龍人驕傲…此刻徹底被抹滅了…只剩下無盡的道歉…只為求得自己夥伴的原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