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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章-暴雨中的告別儀式

    

第二百章-暴雨中的告別儀式



    又過了一日,大家的關心她都看在眼裡,差個契機。

    氣溫驟降,厚重的烏雲遮蔽了營區上方的天空,不一會即下起了雨,淅淅瀝瀝,雨勢逐漸增強。

    恍若隔日…多麼熟悉的午後雨。

    她沒有猶豫的踏出營帳,任冰涼的雨打溼衣服和身體,都未停下腳步。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灰茫茫的廢土曠野,已有人早她一步獨自佇立,雨水浸淋的筆挺軍裝沉黑發亮,青年的背影纖長秀逸,濕潤銀髮服貼冰雪肌膚。

    「迦勒…」

    她輕輕呼喚,晶透的淺藍眼瞳立刻搜尋到了她。

    「公主!?雨很大…妳會著涼的…」

    迦勒快步走向她,急切的脫下軍服外套替她撐起一片天空。

    「你為什麼一個人在淋雨?」

    「想沉澱心情…」

    他絕口不提她和他們,不提這場似曾相識的雨帶給他的惶惑。

    「怎麼沒喊我呢?我才需要沉澱…」

    雨水不再侵襲她,全被他擋掉,她情難自禁的憶起昔日稚嫩的他,用小小的身體庇護她,相依渡過最艱苦的日子,

    她的加里,她的迦勒。

    「公主殿下…其實…」

    抬手從他端秀清俊的臉龐拂掉雨珠,細膩的指尖滑過眸下突兀的青黑。

    她失眠幾夜,他跟著失眠幾夜。

    「你向來是很好的聽眾,這樣就夠了。」

    兩指按住迦勒無措翕合的唇瓣,善解人意的接續他問不出口的事情。

    「迦勒…那一天…我遇到了表哥和以撒,他們把伊西多魂片拿走了,對不起啊…」

    幽柔的嗓音爲吵嚷的雨聲增添了不真切與脆弱。

    「…請不要道歉,並不是公主殿下的錯。」

    迦勒慎重的捧住她的臉蛋,顫動的瞳孔凝視她波濤逐起的眼底。

    「明明約定好要全部取回來,我卻沒有做到,那是媽媽和爸爸發動死亡制約都要保護的寶物…我真沒用呢…」

    鬱結的心緒,開了閘便覆水難收。

    「不!不是!妳盡力了…」

    迦勒艱難出聲,胸悶的幾乎窒息。

    「不…我沒有…因為遇到的是他們,所以我動搖了,我軟弱了,我當下第一個想到的…竟然是問他們為什麼離開我,而不是拼死守護魂片…」

    澄亮明媚的眼眸暈滿痛苦的紅意,柔婉的嗓音因悔恨漸漸哽咽,貝齒把櫻唇咬出深刻的牙痕,滲出了血絲。

    …所以他寧可隱瞞都不願讓她再見到他們,就是不希望她這樣。

    現在的以撒和羅南給予她的…只有痛與淚水。

    「迦勒…你知道他們回答我什麼嗎…」

    她堅定的移開他為她遮風擋雨的外套,風雨重新落回她的清麗臉龐。

    他來不及阻止,也不能阻止,景象重合了政變後的那一場大雨。

    洗滌靈魂的苦雨,灼傷每滴血每寸rou。

    「以撒讓我把過去都忘了,表哥說此生不要再相見…」

    寥寥言語是淬毒的矛,反覆刺穿她的心臟,她硬是將下垂的唇角彎起,那是一個崩潰前的笑容,展露瀕臨破碎的絕美。

    人類的感情如此複雜…什麼是愛?什麼是苦?

    「我是不是很傻?」

    她驀然想起碎裂散滿地的金黃色沙漏,宛若她的寫照,屬於她們三人的回憶和感情被她封存,橫躺於心底的角落,

    她等待,她期盼…以為重逢能真相大白,以為沙漏擺正後能繼續走下去。

    終究是碎了。

    全是她以為,只有她以為…

    時間能帶走一切,她忽視了時間同樣能改變一切。

    「他們早已前進,只有我停在原地…到底為什麼呢?我錯了嗎?」

    一顆…兩顆…無數的熱淚淌過濕紅的眼尾,轉瞬與降落的冷雨結合的難分難解。

    「妳沒有錯…對不起…公主…」

    如同多年前,迦勒盡全力把她擁進懷中。

    大雨滂沱的下,她終於能盡情的宣xiele。

    十二年前,她用一場雨去接受奪走她美好生活的政變,接受她所愛之人的逝去。

    十二年後,她再用同樣的雨去認清一個事實。

    「以撒和表哥…他們不要我了…」

    而她接受了。

    這場非比尋常的冬季暴雨驚動了許多人。

    肖恩心神不寧的打傘邁出營帳,雨水滋潤土壤的青澀氣味縈滿鼻腔,向烏雲最密集的區域走去,遠遠的看到費昂,他人腰背挺直的站於定點淋雨。

    「費昂?你在做…」

    還沒問完,眼角餘光瞥到另一角度的路德,他環胸倚著樹幹,同樣全身都淋濕了。

    他們面色幽沉,晦澀眸光鎖定的方向一致。

    「……」

    肖恩噤聲,傘不知不覺落掉了,加入苦雨澆淋的行列。

    白與黑的身影立於暴雨如注的荒土,她緊緊抱住迦勒在失聲慟哭。

    她的哭聲向來是隱忍的…哪怕再生氣再傷心,都是小小聲的,怕影響到別人。

    這是他們第一次見到她崩潰,斷續的嗚咽在嘩啦啦的雨聲仍清晰的重擊心臟,她哭的像是一個被丟下的小女孩。

    「迦勒…我好痛…」

    纖細的肩膀一抖一抖,洶湧的雨水甚至被她碧綠大眼睛奔出的淚河淹沒。

    她跟以撒與羅南的童年三角,是迦勒踏足不了的世界,迦勒和她的圓,也是帝國其他人無法進去的地方。

    唯一肯定的是…她和他們都在天空憐憫的雨幕之下。

    雨停了,煦光破開天際,她結束了哭泣。

    昏昏沉沉的她被迦勒攔腰抱起,被淋濕的一塌糊塗的其他Alpha們迎了過來。

    「她之後應該會好點…」

    迦勒如捧易碎品,步履輕緩穩健。

    「體溫略高,怕是發燒了,待會請醫官診察。」

    費昂撥開她的濕髮,大掌蓋過光潔的額心,

    「我的營帳最近,又有洗浴設備,讓莉莉小姐先休息一下。」

    肖恩貼心建議,轉身準備去她的營帳幫忙拿換洗衣物。

    「我再叫廚師長弄個暖身的熱湯送過去,洗完餵她喝吧…」

    路德瞧著她低聲開口,伸手抹去她臉頰的淚痕。

    意識迷濛的她感知到他們的好意,想道謝但氣弱游絲。

    天氣慢慢轉晴,她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眾人騰給她空間,留迦勒擔當起照顧她的主要職責,他先簡易洗浴,等她在肖恩的營帳洗完澡,再將她運回她的營帳,另外診療結果出來,她確實輕微發燒,剛也吃了退燒藥。

    「公主感覺如何?」

    迦勒體貼的使用小勺子餵她東方工法精燉的牛rou清湯。

    「熱熱的…有點暈…」

    她靠坐床頭,穿衣鏡映照她紅腫的眼睛與泛粉的肌膚。

    告別過去的儀式完成,心情平復了十之八九,她開始覺得不太好意思,哭慘的模樣全被帝國Alpha們看光了。

    「退燒藥效果沒那麼快,睡一會?」

    迦勒放下被清空的湯碗,拉起被子蓋妥她。

    「迦勒…你抱我睡好不好?」

    她環緊他的肩頸撒嬌,發燒中的她比平常貪戀他涼爽的體溫,渴望聞他輕淺的薄荷信息素入眠。

    「…好。」

    迦勒不知為何考慮了幾秒,但還是躺進了她大方掀開的被窩。

    他今天特別矜持,上半身虛貼著她,下半身則離她有段距離。

    「再靠近一點嘛…」

    不滿意現狀的她主動倚近,抬腿想環他的窄腰,她最喜歡無距擁抱。

    「先別這樣…公主…」

    迦勒面有難色,長而纖的手指輕擋她短褲外的溫滑大腿。

    「…我硬了。」

    沒等她問緣由,他憋出低悶的鼻音,吹在她發熱的額頭。

    「…啊?」

    她心思不在那所以沒有發現,是她剛換睡衣的時候給他看到裸背的關係嗎…低眉瞧向被窩,他果然漲的褲襠鼓了好大一包。

    「公主,是我不好,不該這種時候硬的…抱歉…」

    迦勒很是懊惱,羞恥與慾望薰的眼周緋艷,他扯過被子欲遮擋自己的醜態。

    她的心情和身體都有恙,正值最需要照顧和安慰的時刻,他竟然控制不住。

    「你怎麼一直道歉呢…沒關係的…」

    熾熱的香吻印上青年秀整的鎖骨,沿頸部的線條往收緊的下頷延伸,圓白膝頭突破防線,頂磨他雙腿間搏動的命脈。

    「迦勒…可以做愛…不做很難受吧…」

    自己的粗沉喘息與她的嬌媚軟語壓過耳膜,他於慾海中卻是罕見的清明。

    她提到了愛…他也能跟他們一樣得到她的愛嗎?

    一朝一夕得到過即是永恆。

    「公主…做愛的時候,妳能只想著我嗎?」

    迦勒吻她的動作赫然停在半空,他侷促的等待她答覆。

    「相信我…不只做愛的時候,其他的很多時候也只想著你。」

    她握住迦勒的手掌塞進睡袍,將嫩乳與心跳都送入他的掌中。

    「我相信妳,我的公主。」

    清冷俊顏漾出能溶解冰川的微笑,薄荷甜香撲面而來。

    「嗯…我的小加里,我的大迦勒。」

    她吻過迦勒嘴邊的梨渦,意有所指的用膝蓋在他腿間畫圈圈。

    迦勒臉紅的能比擬發燒的她,掌心發勁攏緊她的雪乳,俐落解開衣服,奉獻冰玉般頎長勁瘦的男體。

    以下是簡體版---------------------------------------------------------------------------------------------------------------------

    第二百章-暴雨中的告别仪式

    又过了一日,大家的关心她都看在眼里,差个契机。

    气温骤降,厚重的乌云遮蔽了营区上方的天空,不一会即下起了雨,淅淅沥沥,雨势逐渐增强。

    恍若隔日…多麽熟悉的午后雨。

    她没有犹豫的踏出营帐,任冰凉的雨打溼衣服和身体,都未停下脚步。

    冥冥之中自有安排,灰茫茫的废土旷野,已有人早她一步独自伫立,雨水浸淋的笔挺军装沉黑发亮,青年的背影纤长秀逸,湿润银发服贴冰雪肌肤。

    「迦勒…」

    她轻轻呼唤,晶透的浅蓝眼瞳立刻搜寻到了她。

    「公主!?雨很大…妳会着凉的…」

    迦勒快步走向她,急切的脱下军服外套替她撑起一片天空。

    「你为什麽一个人在淋雨?」

    「想沉淀心情…」

    他绝口不提她和他们,不提这场似曾相识的雨带给他的惶惑。

    「怎麽没喊我呢?我才需要沉淀…」

    雨水不再侵袭她,全被他挡掉,她情难自禁的忆起昔日稚嫩的他,用小小的身体庇护她,相依渡过最艰苦的日子,

    她的加里,她的迦勒。

    「公主殿下…其实…」

    抬手从他端秀清俊的脸庞拂掉雨珠,细腻的指尖滑过眸下突兀的青黑。

    她失眠几夜,他跟着失眠几夜。

    「你向来是很好的听众,这样就够了。」

    两指按住迦勒无措翕合的唇瓣,善解人意的接续他问不出口的事情。

    「迦勒…那一天…我遇到了表哥和以撒,他们把伊西多魂片拿走了,对不起啊…」

    幽柔的嗓音爲吵嚷的雨声增添了不真切与脆弱。

    「…请不要道歉,并不是公主殿下的错。」

    迦勒慎重的捧住她的脸蛋,颤动的瞳孔凝视她波涛逐起的眼底。

    「明明约定好要全部取回来,我却没有做到,那是mama和爸爸发动死亡制约都要保护的宝物…我真没用呢…」

    鬱结的心绪,开了闸便复水难收。

    「不!不是!妳尽力了…」

    迦勒艰难出声,胸闷的几乎窒息。

    「不…我没有…因为遇到的是他们,所以我动摇了,我软弱了,我当下第一个想到的…竟然是问他们为什麽离开我,而不是拼死守护魂片…」

    澄亮明媚的眼眸晕满痛苦的红意,柔婉的嗓音因悔恨渐渐哽咽,贝齿把樱唇咬出深刻的牙痕,渗出了血丝。

    …所以他宁可隐瞒都不愿让她再见到他们,就是不希望她这样。

    现在的以撒和罗南给予她的…只有痛与泪水。

    「迦勒…你知道他们回答我什麽吗…」

    她坚定的移开他为她遮风挡雨的外套,风雨重新落回她的清丽脸庞。

    他来不及阻止,也不能阻止,景象重合了政变后的那一场大雨。

    洗涤灵魂的苦雨,灼伤每滴血每寸rou。

    「以撒让我把过去都忘了,表哥说此生不要再相见…」

    寥寥言语是淬毒的矛,反复刺穿她的心脏,她硬是将下垂的唇角弯起,那是一个崩溃前的笑容,展露濒临破碎的绝美。

    人类的感情如此複杂…什麽是爱?什麽是苦?

    「我是不是很傻?」

    她蓦然想起碎裂散满地的金黄色沙漏,宛若她的写照,属于她们三人的回忆和感情被她封存,横躺于心底的角落,

    她等待,她期盼…以为重逢能真相大白,以为沙漏摆正后能继续走下去。

    终究是碎了。

    全是她以为,只有她以为…

    时间能带走一切,她忽视了时间同样能改变一切。

    「他们早已前进,只有我停在原地…到底为什麽呢?我错了吗?」

    一颗…两颗…无数的热泪淌过湿红的眼尾,转瞬与降落的冷雨结合的难分难解。

    「妳没有错…对不起…公主…」

    如同多年前,迦勒尽全力把她拥进怀中。

    大雨滂沱的下,她终于能尽情的宣xiele。

    十二年前,她用一场雨去接受夺走她美好生活的政变,接受她所爱之人的逝去。

    十二年后,她再用同样的雨去认清一个事实。

    「以撒和表哥…他们不要我了…」

    而她接受了。

    这场非比寻常的冬季暴雨惊动了许多人。

    肖恩心神不宁的打伞迈出营帐,雨水滋润土壤的青涩气味萦满鼻腔,向乌云最密集的区域走去,远远的看到费昂,他人腰背挺直的站于定点淋雨。

    「费昂?你在做…」

    还没问完,眼角馀光瞥到另一角度的路德,他环胸倚着树干,同样全身都淋湿了。

    他们面色幽沉,晦涩眸光锁定的方向一致。

    「……」

    肖恩噤声,伞不知不觉落掉了,加入苦雨浇淋的行列。

    白与黑的身影立于暴雨如注的荒土,她紧紧抱住迦勒在失声恸哭。

    她的哭声向来是隐忍的…哪怕再生气再伤心,都是小小声的,怕影响到别人。

    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她崩溃,断续的呜咽在哗啦啦的雨声仍清晰的重击心脏,她哭的像是一个被丢下的小女孩。

    「迦勒…我好痛…」

    纤细的肩膀一抖一抖,汹涌的雨水甚至被她碧绿大眼睛奔出的泪河淹没。

    她跟以撒与罗南的童年三角,是迦勒踏足不了的世界,迦勒和她的圆,也是帝国其他人无法进去的地方。

    唯一肯定的是…她和他们都在天空怜悯的雨幕之下。

    雨停了,煦光破开天际,她结束了哭泣。

    昏昏沉沉的她被迦勒拦腰抱起,被淋湿的一塌糊涂的其他Alpha们迎了过来。

    「她之后应该会好点…」

    迦勒如捧易碎品,步履轻缓稳健。

    「体温略高,怕是发烧了,待会请医官诊察。」

    费昂拨开她的湿发,大掌盖过光洁的额心,

    「我的营帐最近,又有洗浴设备,让莉莉小姐先休息一下。」

    肖恩贴心建议,转身准备去她的营帐帮忙拿换洗衣物。

    「我再叫厨师长弄个暖身的热汤送过去,洗完餵她喝吧…」

    路德瞧着她低声开口,伸手抹去她脸颊的泪痕。

    意识迷濛的她感知到他们的好意,想道谢但气弱游丝。

    天气慢慢转晴,她很快就会好起来的。

    众人腾给她空间,留迦勒担当起照顾她的主要职责,他先简易洗浴,等她在肖恩的营帐洗完澡,再将她运回她的营帐,另外诊疗结果出来,她确实轻微发烧,刚也吃了退烧药。

    「公主感觉如何?」

    迦勒体贴的使用小勺子餵她东方工法精炖的牛rou清汤。

    「热热的…有点晕…」

    她靠坐床头,穿衣镜映照她红肿的眼睛与泛粉的肌肤。

    告别过去的仪式完成,心情平復了十之八九,她开始觉得不太好意思,哭惨的模样全被帝国Alpha们看光了。

    「退烧药效果没那麽快,睡一会?」

    迦勒放下被清空的汤碗,拉起被子盖妥她。

    「迦勒…你抱我睡好不好?」

    她环紧他的肩颈撒娇,发烧中的她比平常贪恋他凉爽的体温,渴望闻他轻浅的薄荷信息素入眠。

    「…好。」

    迦勒不知为何考虑了几秒,但还是躺进了她大方掀开的被窝。

    他今天特别矜持,上半身虚贴着她,下半身则离她有段距离。

    「再靠近一点嘛…」

    不满意现状的她主动倚近,抬腿想环他的窄腰,她最喜欢无距拥抱。

    「先别这样…公主…」

    迦勒面有难色,长而纤的手指轻挡她短裤外的温滑大腿。

    「…我硬了。」

    没等她问缘由,他憋出低闷的鼻音,吹在她发热的额头。

    「…啊?」

    她心思不在那所以没有发现,是她刚换睡衣的时候给他看到裸背的关係吗…低眉瞧向被窝,他果然涨的裤裆鼓了好大一包。

    「公主,是我不好,不该这种时候硬的…抱歉…」

    迦勒很是懊恼,羞耻与慾望薰的眼周绯艳,他扯过被子欲遮挡自己的丑态。

    她的心情和身体都有恙,正值最需要照顾和安慰的时刻,他竟然控制不住。

    「你怎麽一直道歉呢…没关係的…」

    炽热的香吻印上青年秀整的锁骨,沿颈部的线条往收紧的下颔延伸,圆白膝头突破防线,顶磨他双腿间搏动的命脉。

    「迦勒…可以zuoai…不做很难受吧…」

    自己的粗沉喘息与她的娇媚软语压过耳膜,他于慾海中却是罕见的清明。

    她提到了爱…他也能跟他们一样得到她的爱吗?

    一朝一夕得到过即是永恆。

    「公主…zuoai的时候,妳能只想着我吗?」

    迦勒吻她的动作赫然停在半空,他侷促的等待她答复。

    「相信我…不只zuoai的时候,其他的很多时候也只想着你。」

    她握住迦勒的手掌塞进睡袍,将嫩乳与心跳都送入他的掌中。

    「我相信妳,我的公主。」

    清冷俊颜漾出能溶解冰川的微笑,薄荷甜香扑面而来。

    「嗯…我的小加里,我的大迦勒。」

    她吻过迦勒嘴边的梨涡,意有所指的用膝盖在他腿间画圈圈。

    迦勒脸红的能比拟发烧的她,掌心发劲拢紧她的雪乳,俐落解开衣服,奉上冰玉般颀长劲瘦的男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