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0.惩罚妳的筹码，我手上就能瞬间捏死一个

    经过我努力不懈的疑神疑鬼。

    还是有被我找出一些端倪。

    从提供给业务部与财务部审查的报表来看，屏东店营运的数据已经没什么问题。

    只不过，关键不是出在流通三个部门的文书。

    而是依然在这间仓库。

    「仓库不是早就清空有嫌疑的货品了？而且日后固定进货与其他店相同的库存量，不会再有囤积现象发生。」

    「清空的是旧货，只要空间没有被缩减，要再塞进新的，再立其他名目存放，这也不是难事。」

    我故意指着其中一排陈列架，要江灏忻注意当中的魔鬼细节，就当做现场教育，让她明白即使赃货被撤除，也没有因此被摆上别的东西取代位置，或是被重新规划预备摆放新品项目。

    这说明什么呢？

    「说明...这里不能放？」

    「对，大胆一点的假设，我认为这是障眼法，以为这些被拿走了，实际上，日后还有很大机率会再回收，而这一切不过又是一场为了当前的审查过关，所暂时做的掩人耳目。」

    大家都忙于关注贪污的风向以及潘幸桦的丑闻，因此忽略赃物的后续安置处理，也是由谢栩莲包办。

    如果她，其实是把东西藏起来没做销毁，挪出的各个位置也是为求以后快速回归原位。

    那又会谁给她的胆子？

    谁？

    也能控制她？

    「可是我们的目标不在贪污案的监察，这仓库后来要再怎么被利用，也...。」

    「别忘了，帐册上面可不是只有写到裁员案的纪录，妳觉得谢栩莲会知道贪污的金主有谁吗？」

    耶？

    啊！

    「我懂妳意思了！既然是有关保险箱的事，说明谢店长可能已经有收到谁的吩咐，才让这里继续维持原状，难怪妳会说这样快到手了。」

    这细节果然有藏鬼。

    「我会察觉到，主要是上一次我口头问起这里的员工，为何清掉的空间不摆放东西，他们的回覆都说这是店长的交代，而且他们还向我透露，下周就会安排进货，但没说是什么品项，这才让我起疑何必有所坚持？」

    「...下周就会来。」

    谢店长竟然什么都没讲。

    江灏忻总算是领会我的用意。

    「知道我要给妳的甜头是什么了吗？」

    虽然这是我的功劳。

    但是我很乐意送给江灏忻。

    「我明白我该做什么了，谢谢妳。」

    「相信蔡经理会很满意妳的视察报告。」

    「倘若这个人不懂得饮水思源，对我们不够坦诚门市部的即时动态与私下指示，那我一定会如实回报给蔡经理。」

    会藏私的人。

    心态最要不得。

    难保不会在别的地方也有所隐瞒。

    「何不换成是我们放陷阱？」

    「...妳是指？」

    「如果妳加快审查进度然后远离门市部，说不定就能早一点套出谢栩莲是朝着哪边走。」

    「我会再询问经理的意思，一旦她认同这个猜测，我会立刻上呈评分合格的公文给门市部，近期先不走动妨碍他们内部的政策。」

    「好。」

    如此。

    等到江灏忻回到业务部后，就立刻将与我商议的结论，原封不动的传达给蔡经理。

    对此，主管沉默了。

    「李仁威之前也说过这个人不可信，也许真有这么一回事，江外务既然有看见她的诡异之处，那徐督导的建议或许有帮助。」

    江灏忻话刚说完。

    宋秘书就以辅佐的立场，加强话语的力道，更搬出离职前辈的谏言，觉得很值得试一试谢栩莲的忠诚度。

    虽说是公事。

    但也是头一回被宋竺弦帮着说话。

    受宠若惊与失落的交错感触，顿时浮上心头，闹的江灏忻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宋竺弦的支持。

    但江二哈此时在折腾什么，对蔡芯倪一点也不重要。

    她反而陷入另一种层面的反覆思考，不断想着谢栩莲是凭什么底气敢与她作对？

    这个女人的做法很匪夷所思。

    根本没道理这么对业务部...。

    「...宋秘书。」

    「是？」

    「去一趟人事部，探听谢栩莲这个人的任何消息。」

    没被写在履历跟入职经历的八卦野史。

    那就从端水部门的嘴里问出来。

    「我知道了。」

    宋秘书当场接获命令，随即走出经理室。

    「江外务。」

    「是？」

    「妳今天去屏东店，他们都收拾干净了吗？」

    「都没问题了。」

    「那就通知谢店长一声，說妳今天会把及格分数送出，然后观察她的后续动作，妳就负责追踪这个人的合作意愿，认为该施压的进展，就别跟她客气，盯着她尽快取得帐册交付给妳。」

    江外务的举止，就代表蔡经理的亲临，相信谢店长不敢随意敷衍。

    上一次攸关谢泽被挟持的事，蔡芯倪还没气消，怎么又接连出现双面不忠的风评。

    到底是在...。

    「了解。」

    「就先这样，妳出去忙吧，然后帮我叫谢泽进来。」

    耶！   ？

    忽然有很不好的预感...。

    然而就在谢泽入内，还搞不清楚是发生何事时。

    蔡经理就递出一份升迁资料给他。

    「这是？」

    「你近期的工作表现我有看见，觉得很好。」

    很？

    很好？

    「经理，我并没有特别做好什么呀？」

    所以才应该升你上去。

    「从明天起，你就担任短期的代理内勤长，这需要常态加班与协助下属，还请拿出你的实力把事情做好。」

    「我！？」

    「就是你，怎了？嫌麻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