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让妳来。(H)
那让妳来。(H)
「妳还可以吗?」他贴在我耳边问,声音低哑,却藏着某种暗涌的渴望。 我抬起头,看见他眼里那片温柔中烧着的yuhuo,不自觉点了点头。 「那让妳来。」 我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扶着我的臀,让我坐上他依然坚挺的性器,温热的湿润再一次将他包裹,我忍不住低吟出声,手撑在他胸前,感受到他胸膛起伏剧烈。 「这样……可以吗……?」我微喘著问,羞怯地动了下腰,他却只是含笑点头,声音沙哑地催促:「再多一点。」 我慢慢地摇动着身体,一开始的摩擦让我整个人酥麻,腰根一紧一紧地收缩,快感很快又再次席卷而来。他的双手撑在我腰侧,偶尔用力顶住某个角度,让我整个人颤了一下。那处敏感点被他精准地碾过,每一次撞击都像是要把我的理智一起剥夺。 「不行……我真的……啊……太快了……」我咬著下唇,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下一秒又要被他逼进另一个深处的高峰。 「妳现在这样……真的太美了。」他声音已经沙哑得不像话,手从我腰滑到臀瓣,引导着我速度加快。 我几乎是骑在他身上乱了节奏地疯狂律动,某个瞬间,他猛然起身,将我半抱起,换成我双腿环在他腰间,被他抱着跪坐着。他的身体已经微微颤抖,却仍旧执著地吻着我额角。 「最后一次……让我送妳过去……」 他像是用尽最后一丝力气狠狠顶入我的体内。那一下深得几乎碰到某个从没被碰触过的角落,我一声惊喘,整个人炸裂般崩溃。 「啊啊──不、不要了……!」我在他怀里狂乱颤抖,高潮如潮水般汹涌袭来,紧紧收缩着他,几乎要把他一起吞没。 「阿兰娜……!」他压抑不住地低吼一声,身体也跟着狠狠一震,在我体内泄出最后的热流。 我们维持着那个姿势许久。他跪坐着,我双腿环着他,额头贴著额头,彼此的汗水与喘息交缠。 他的手依旧抚着我背脊,缓缓摩挲,好像在把我从混乱里抚回现实。 「我虚弱成这样……还让妳上来欺负我,嗯?」他喃喃低语,声音竟透著笑意。 我靠在他肩上,红著脸低声说:「那你刚才怎么还……顶这么深……」 「谁叫妳刚才太可爱,让我舍不得停。」 他低头吻了吻我湿热的颈侧,温柔的气息让我浑身一软。 「拉斐尔……」我呢喃着他的名字,心跳慢慢恢复,他的手臂却还是不放开。 我伏在他怀里许久,两人只靠着彼此喘息,没有任何言语。体内的温度还未完全散去,但心却已经沉沉坠落,像一场被现实包围的梦。 拉斐尔轻轻抚摸着我的发,吻落在我的额头与颊边,轻柔到近乎虚幻。他没有催促我离开,也没有提问,只是静静地陪着我,好像只要我还愿意靠着他,他就会一直等。 后来,是我先动了。 我坐起身,弯腰捡起散落的衣物,拉好裙摆,重新整理自己狼狈不堪的模样。拉斐尔也撑著身子坐起,眉头皱着,看得出他还在疼,但他什么都没说,只伸手替我拉平皱乱的领口。 我们彼此都没开口,那片刻的安静却沉得像压在心上的石。 我去浴室拿了湿毛巾回来,蹲下身替他擦拭胸口与下腹的汗水与痕迹。他本想自己来,却被我制止:「你还没好全,别乱动。」 他只是轻笑,任由我擦著,指尖却在我手背上滑了一下,像是无声的抚慰。 等我收拾完一切坐回沙发,他才开口,声音低哑:「后悔吗?」 我顿了一下,摇了摇头。 「不后悔。」我回答得很慢,但很清楚,「只是……很乱。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对的,也不知道……是不是能继续下去。」 他看着我许久,然后淡淡道:「我不在乎妳是不是也喜欢乔纳。只要妳开心,就够了。」 那句话让我心口一紧,说不出是被感动还是更难受。 我怎么可能开心?我根本不可能同时拥有两个人,不可能让任何一方不受伤。 而我,根本连自己是谁都没搞清楚。 我垂下眼,不敢再看他。 我看着外头的夕阳,意识到自己该回到家了。 我站起身来,心中空荡荡的,说:「拉斐尔,我该走了。你可以自己一个人待在这里吧?这里所有日常用品都很齐全,等我…想到解决方法后,会再带你出来的。」 我看着拉斐尔对着我苦笑,他也知道并没有什么解决办法,因为吸血鬼根本不可能接受他… 他问道:「那妳呢?我父亲会再度找上妳,而妳们首领会杀了妳,如果吸血鬼们知道妳的身分又该如何?」 我呆了半晌,混血虽然魔法最强,但也代表着不属于任何一方。 我处在哪一边,就会因为我的另一半血统而被族类痛恨。 我说:「我不知道。我只想简单的生活着,把第一营地里的朋友解救出来…」 拉斐尔叹了口气,伸出手拍拍我的肩,说:「先别想那么多,反正我会尽我所能帮助妳的,赶快回去吧。」 我点点头,瞬间移动回了自己的房间。 房门在我身后静静关上。 四周一片安静,熟悉的床铺、书桌、窗帘,全都像是没变,可我却觉得自己再也不是原本的我了。 我走到镜子前,望着自己脖子与锁骨上那一处处被吻红的痕迹,几乎难以相信这些印记是真的。 我不是说好只想和乔纳简单生活吗? 我们在第一营地的那些日子,我曾以为只要抓紧他,抓紧那份暧昧与陪伴,就能让这动荡的世界有一块属于我的安稳角落。 可拉斐尔……他用他的方法撕开了那层安稳的假象,把我拖进了他的世界,让我看见另一种情感的极端。强烈、占有、沉默中带着疯狂的深爱。 而最让我痛苦的是……我没有讨厌那种感觉。 更何况,一开始是我允许他进入我的世界的。 我坐到床边,抱着膝盖,额头抵住手臂。 脑中开始浮现出另一张脸,帕克。 他是我童年里最纯净的陪伴,我曾经无数次幻想过,如果他没留在第一营地,我们是不是就能离开那场权力游戏,好好生活。 然后是崔斯坦,他靠近时的压迫与掌控,让我无法呼吸,却也无法否认心里那一瞬间的悸动。 为什么偏偏是我? 为什么我会让他们每一个人……都这么真实地走进我心里? 我不是贪心的人,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做选择。我甚至不知道,哪一个「我」是真正的自己,想要平凡的,想要被爱的,想要变强的,还是……想被谁紧紧抱着都无所谓的那一个。 我的心很乱,乱到连呼吸都觉得疲倦。 我只知道,我再也说不出那句话了: 「我只想和乔纳简单地生活。」 因为那句话,在拉斐尔说出「我不在乎妳是不是也喜欢乔纳」的那一刻,就被我亲手推进了不可能的深渊。 之后几天,果然邓波传来天使被救出的消息,但却因为天使本身没被证实存在而不了了之。 我只是害怕乔纳会知道是我,不过他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怀疑我的样子。 他依旧像平常那样与我互动,甚至更温柔、更小心翼翼。但越是这样,我越无法呼吸。 直到某天夜里,熟悉的敲门声响起,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开了门。 乔纳站在门外,脸色难看得不像话。他走进来,反锁上门,背对着我沉默了几秒,才低声问:「妳和他,在酒吧那晚,到底做了什么?」 我的心猛地一缩。 「什么?」我装傻,却知道那没有用。 乔纳转过身,眼神不再藏着笑意,语气冷了几分:「妳那天跟崔斯坦那个样子…要不是我找到妳,妳搞不好已经跟他…」 他缓缓走近,逼得我退了一步,「妳都不肯告诉我,那晚你们差点发生什么?是不是因为,说出口妳就得承认…其实妳心里早就开始动摇了?」 我哑口无言,指尖冰冷。 乔纳冷笑了一声,低头避开我的目光,声音比平常还低哑:「我可以忍妳不选我,甚至接受妳对别人有感觉。但我不能接受,妳连一句实话都不愿意给我。」 我咬唇,低声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瞒你的…只是我自己也搞不清楚,那晚我喝醉了,我真的...」 「那他呢?」乔纳打断我,眼底泛起一丝痛楚,「他清醒。他是故意靠近妳的吧?还是妳其实,没有拒绝?」 那一刻,我什么都说不出口。 乔纳看着我,眼神由愤怒转为失望。他转身打开门,头也不回地说:「我不想知道妳跟他发生了什么…但至少让我知道,妳还会不会为我心痛。」 门关上的瞬间,我才发现,原来我一直在颤抖。 我整个人像被抽空一样跪坐在地上,额头抵著双膝,指节死死扣紧地板。 乔纳的话不断在脑海里回响,那句「妳还会不会为我心痛」像是钩子,狠狠撕开我早就烂得不成样的内心。 我怎么会不痛?怎么可能不心痛? 但他不知道,那份痛不是只为他一个人存在的。 我脑中开始闪回那晚在酒吧,崔斯坦用压低的声音在我耳边说话,手指轻轻碰过我脖子的时候,那种像要把我吞噬的眼神。我其实早该推开他的,但那一刻的我却只是僵住,任由他的气息贴近。 那一刻我不是没想过乔纳,我是连帕克也想到了。 那个曾经无条件保护我、笑着说会等我的人,他的影子依旧缠在我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块,却也因为我的沉默而越来越远。 而最不能说出口的,是那晚和拉斐尔在城堡里发生的一切。 那是我真正交出身体,真正背叛乔纳的一次。 我知道那不是爱,但我也知道,从那一刻起,我已经回不了头。 我像个彻底腐败的人一样,明明心里知道什么才是对的,却仍一步步走向错的方向。 我好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