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书屋 - 经典小说 - 閨閣藏春:穿回古代寫色文(NPH)在线阅读 - 《三夫夜寵.卷二.屏後偷歡》

《三夫夜寵.卷二.屏後偷歡》

    

《三夫夜寵.卷二.屏後偷歡》



    夜半曲宴,燭光斜斜照壁,滿席皆醉。

    我自席上離開,欲往外頭散心透氣,甫一轉身,便見石衍立於曲折長廊之末,月光半掩他面,神色難辨……

    他仍是一身深紫錦袍,玉冠束髮,眼中無波,似並無召我之意。

    但我心知,他若不想見,斷不會從此路過。

    只得走近,輕聲行禮:「王爺。」

    「嗯。」

    他聲音極輕,如一縷風。

    原以為他會如往常那般,問我詩詞、問我琴藝,卻不料他眸色一沉,忽然扣住我腕,將我一把攬入身後屏風。

    「王——」

    他掌心覆我唇,低聲道:「莫出聲。」

    身後便是玉屏,前方是他熾熱的身體。

    我貼在他胸前,只覺他氣息極亂,與平日冷肅判若兩人。

    他一手掀起我裙襬,不由分說地探入腿間,指節抵上那一處還未乾透的濕意。

    我驚顫,身子一軟,卻不敢動。

    「怎濕得這般快?」

    他聲穩,卻每字都沉得駭人:「是為本王?」

    我張口欲辯,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是……」

    「本王再問一遍。」

    他拇指按住我花核,輕輕一揉,語氣卻無半分波動:「這些日子,可有旁人動過妳?」

    我呼吸一滯,渾身血氣往上一衝,紅了臉。

    那夜在書房、在榻上,早已濕入骨髓的記憶,竟在這狹窄空間中被他一語點破。

    我知不能說,也不敢說,只咬唇搖頭。

    「嗯?不說?」

    他笑了笑,低聲問:「那妳的身子,還記不記得本王?」

    未待我反應過來,他便以兩指撥開花瓣,指腹探至蜜口,驟然刺入。

    「唔……!」

    我一震,幾乎要撞上背後屏風,玉珠簌簌作響,他眼棘手快,將我往身上一帶,緊緊壓進他胸前。

    「誰許妳出聲了?」

    他低聲斥我,平靜得如談風月,指節卻重重往裡探去,直捅我最不可觸碰的那一點。

    那是早洩過後尚未復原的嫩rou,被他一捅一揉,痠麻得腳趾都蜷緊。

    我抓著他袖口,喘息像被扼住,幾乎懸在空中。

    「水這般多……當真是為本王?」

    我拼命點頭,未敢言。

    體內那兩指忽快忽慢,抽插不止,竟比他那夜更狠些,似要掏出什麼證據來。

    掏得我騷水直流。

    「妳身子倒誠實得很,只是嘴不太乖。」

    他眼底的寒光微斂,出口卻仍是冰冷:「若讓我查出旁人動過,這指頭可就不是探妳,而是……」

    他的未竟之語叫我顫慄,便心虛將頭埋進他懷裡。

    此刻我正伏在他胸前,被他插著、揉著;體內濕意噗哧作響,上午歡愛的痕跡已拭淨,唯xuerou仍酸脹,根本受不住他這般。

    「妳這反應……」

    他指頭狠狠一頂:「還說沒人動過?」

    「沒有……真的沒有……」

    我終於發出聲,因要忍耐,斷斷續續:「王爺……我、唔、該回了……會被瞧見的……啊、唔……饒、饒了我吧……」

    他輕笑一聲:「想回去?不准。」

    「夾緊。」

    他命我夾緊,兩指重重搗入。

    「想被人發現就儘管叫。」

    他故意搗得深,專頂那片軟rou,幾個來回,一股水從指間噴出,濕了腿根、沾了鞋面。

    ——我洩了。

    我咬緊唇、淚流滿面,被他擁在這屏風之後,任由身子抖得像風中柳枝,卻不能發出半點聲響。

    而他,只低頭貼我耳側,語氣平靜如水:「小騙子。」

    我尚未回神,雙腿還在顫抖,腰軟得根本撐不住。

    可他已褪下腰間衣襬,灼熱的脈動抵上我抽搐未歇的入口。

    「剛被鬆過了罷?」

    他手指分開我臀瓣,嗓音低啞:「除了本王,誰還能讓你如此?」

    我一抖,尚未反應過來,那物便猛地撞入,重重到底。

    「啊——!」

    我驚呼未出口,便被他一手掩住唇,腰下狠撞。

    他抽插極深,每一下都頂到花心,抽出時帶出細長水聲,撞入時重重一記,如錘似刮,叫我一洩再洩。

    「是不是太久沒讓妳含著,這裡就忍不住了?」

    他喘息灼熱,卻仍沉聲細語,像是呢喃,又像是審問。

    「還去找別人?」

    我搖頭欲辯,他卻不聽,只扣緊我腰,將我撞得整個人懸起,兩腳離地,只靠他的手支撐。

    「本王要妳記得——是誰在妳體內這樣磨妳、頂妳;是誰才能逼妳洩成這副模樣。」

    「君遙……我……啊……我錯了……我沒有……」

    ——我沒有找別人,是他們來找我……

    「不必說,妳只管含好。」

    他腰下猛一沉,深深一頂,我登時又洩,失禁般濕了一片。

    他卻沒有停,只將我雙腿抬起、整個人箝在他懷裡,連抽十數下,直到一股灼熱之意猛地灌入體內。

    「嗯……!」我全身戰慄,幾乎昏厥。

    他射得極深,甚至扣著我,不讓我逃,彷彿要將他的印記封進最裡頭,深到讓我無時無刻都帶著他的氣味。

    良久,他才緩緩退身,放我下來,替我整理衣襬。

    「站好了,把我的東西含著。」

    我兩腿發軟,顫抖望向他,只見他眸色沉如寒潭,毫無半分情意:

    「回席去。」

    【——玉屏落印,裙底藏膩,一步一淌無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