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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自己哪根神经出了问题,或许是太过压抑了,每天都要控制自己必须处处得体,所以每当我独处在陌生环境时,就总想试着做点不属于我生活范围内的事情。 夜已深,下了出租车,我怀着忐忑的心快步加小跑赶回酒店。当插入房卡的那一刻,温暖的灯光充满整个房间,我终于感到些许安心,却也充满了失落。 我本以为这样的冒险能给我带来解脱,结果身体没有任何释放后的轻松。没有快感,也没有高潮,尽管下面已经潮湿得丝袜紧贴着腿根,尽管喉咙里还残留着koujiao后咸涩的味道,可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与孤独。 今夜的我甚至不想自慰,那太可怜、太廉价,我渴望的不再是那种一触即逝的释放,而是一个真真切切能让我在他面前忘却现实、无所顾忌袒露心扉的男人。 我只想被懂我的男人抱紧,在他的怀抱中失控…… 这一刻,我体内的渴望彷佛被彻底唤醒,就像打开了一道再也关不上的大门。 我倚靠在酒店的床头,翻出手机,手指在通讯录里一页页滑动。我在几个名字前停留过,也差点点开,但又犹豫了,他们都不行,要么是他们离我现实生活圈太近,要么是他们只是喜欢我而不懂我,根本不配承受今晚的我。 自以为可以随时掌控众多仰慕者情感节奏的我,突然间感到自己原来是如此的孤独…… 直到我又一次翻看到他的信息——“晴总,您好!刚才巡岗,好久没见到您加班,不知您最近有没有加班计划?我好提前通知门卫,给您留门。” 我忽然惊讶地发现:在我的伪装之下,亲朋好友、领导同事、姐妹闺蜜,满世界的人似乎只有这个保安大叔才了解我想要放纵的渴望,我好像也只有在他面前才能感到坦然,也只有他才能满足我此时此刻深到骨子里的想要被cao控的渴望。这真的很讽刺! 我想短信回复他,又不想在他手机中留有我堕落的证据,尽管时间已过午夜,我还是主动拨去了电话。 我就像受了委屈的小女孩儿一样,带点撒娇似的口吻对他说:“我心情不好……” 他并没有试图想要安慰我,而第一句话就是:“你在哪?” 我没理他的茬儿,开门见山地问:“你那天为什么那么对我?” 他在电话那头说:“其实我早就想干你了,你这丫头平时看起来就特别sao!但确实没想到能sao到上班自慰!” 我羞愧得无地自容,他的回答简直让人无语。我靠在床头举着电话,一边聆听着他对我的羞辱,一边欣赏着自己的两只丝足在床上彼此摩挲…… 他在电话里讲了那夜我带给他的惊喜和感受,还讲了很多赞美我的甜言蜜语。 我又好奇地问他:“那你为什么停下来了?” 他低声回复我说:“当时不是不想,是不敢。” 他接着在电话里讲如果重来一次,他会如何做到更好……或者如果我再给他一次机会,他将会对我做哪些更加不堪的事情……只要我不打断他,他好像就能一直滔滔不绝地讲下去。 我很享受这个过程,我被他那些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刺激的有些受不了,蜜xue流淌着爱液与白浆,手指忍不住轻轻划过蜜xue,粘连着爱液拉起一条细长的丝。 我一手举着电话,另一手揉捏着胸,强忍着不发出呻吟声,问道:“我当时身体反应那么剧烈…你是不是也早看出来了,我根本不是真的想拒绝?” 他却答非所问地说:“你现在在哪?我想马上见到你。” “我在外地出差……我……”我喃喃自语地说:“刚刚……我…我……试了试别的男人,结果没什么感觉……” 我每天都在告诉自己要当好女神,有气质又温柔,保持好知性御女的人设,可是脑子理总会莫名其妙的涌现出好多好多那些会让自己瞬间湿透的画面,想要摆脱又很期待,真的好没用啊! 他听后竟然没露出惊讶,也没问我是谁。 可我的小sao逼早已发情,好想被骂,好想被羞辱到高潮,所以我主动把刚刚做小姐去站街,给一个大学生模样的小伙koujiao的过程全盘讲给他听。我一边讲,一边分开腿,把白色内裤用手拉成一条线勒进xiaoxue,不停的拉扯摩擦…… 我猜他听后一定很震惊,因为他在电话那头的呼吸都不一样了。 讲完后,我心都提到嗓子眼了,期待着他的反应。他沉默了片刻并没有羞辱我,反而正儿八经地问了我一个问题:“我给你200块钱,和你玩一次,行吗?” 我故意表现得既惊讶又难为情,还责怪他的冒失。在他再三承诺保守我们的秘密之后(胸脯拍得震天响哈),于是我答应了他:“好吧…就一次!” 他一下兴奋起来:“真的吗?你确定?” “嗯…”我轻声答应他。 已经后半夜了,此时他在公司保安室里值夜班,而我出差在外地的酒店房间里,我们在电话中相约——我明天出差回去后,去他的出租屋完成“交易”。 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下面已经湿透。在他面前,我所塑造的体面人设被一层层剥落,只剩下一个发热的躯体和饥渴的思绪。我隐忍着内心的渴望,彻夜未眠…… 凌晨,我早早退房,赶最早的班机返程。 清晨时分,舷窗外是城市上空微微泛白的天光,飞机即将抵达目的地,在城市上空盘旋下降。我靠在座椅上内心充满期待,闭上眼就会想起他按着我头、在我嘴里射精时的屈辱,想起他扣我下面时候的抽搐…… 我像是急着要把自己交出去似的,下了飞机既不回家,也不卸妆,径直打车去了他租住的地方。 他租住的地方位于城中村,是那种待拆迁的老式平房区,破破烂烂的,里面居住的人都是进城打工的农民工。如果不是因为他,我可能这辈子都不知道在中心城区竟然还有这种地方。 出差刚回来,我也没来得急换衣服,还穿着工服:外面黑色职业套裙、里面白衬衫、咖色丝袜、脚上踩着黑色绒面尖头细跟高跟鞋。下车步入城中村,在去他家的路上,我发现有好多农民工用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彷佛我并不属于这里。这让我有一种被视jian的感觉,再加上内心又充满渴望,下面不自觉地流了好多水,由于裙底还真空,yin水顺着大腿内测丝袜往下流。 找到他家,他租住的地方很窄,是连排平房中的一间。我敲门,他穿着一件洗得发白的汗衫来给我开门。穿过一个铁皮门,就是他的房间,我仔细打量了一下这个房间,陈设很简陋,除了一床破旧的被褥、一张折叠桌、一个大衣柜和墙上挂着一台白里泛黄的老旧空调就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上厕所都去外面上。空荡的房间里老旧的空调在嗡嗡作响,地上还有烟头。 门一关,他就扑过来抱住我。他汗湿的汗衫紧紧贴在我的胸口,他的头深深埋进我的脖颈。我有些害怕,木讷的杵在原地,鼻子却在他脖子那片男人气味最浓的地方贪婪地呼吸着。 那种压了太久、一整夜都没释放出来的欲望,在这一刻突然破堤。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