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这种事情一旦完全适应,总是和快乐挂钩的。 小少爷听着她的声音里除了喘息和呻吟,好像再没了停下这样的话。 哦,不对,还有求饶。 他头一次发现心上人在自己身下哭喘着的时候,他第一反应不是心疼,而是享受。 听到喜欢的人因为自己的勇猛而在他身下娇喘连连,实在是很照顾一个男性极大的心灵上的满足。 而此刻的黎玥眠,更是别有一番动人的风味。 那双湿漉漉的小鹿眼泛着泪花,非但不会让他觉得心疼,反而让他更想在这种时候将她继续弄哭。 确实很奇怪的恶趣味。 尽管脑子会有这种性冲动,但他也不至于真的这样去做,毕竟比起满足这种恶趣味,他更想让自己的妻子也能享受到快乐。 这种事情本来就是两个人之前的快乐,若是只满足他这一方,倒显得他无情无义了。 再说了,他的眠儿也是第一次,他可不想她下次回忆此时的场景是让她望而却步的。 他又不是只和人做这一次,他还想和她做很多很多次。 于是小少爷温柔的替她吻去泪花,轻声问她:“眠儿还能再坚持一下吗?” “呃哈……不行……嗯啊……不要了……呼……” 虽然知道她会说,不要了,不行了,这样的话,但他把这种统一被他归类为娇喘。 毕竟眠儿要是真的拒绝,会直接让他停下,而不是说这样的话。 况且半仙都教过他了,只要对方没有明确的表示拒绝那就是还有余地。 半仙告诉他说欢爱中的女人有时候会说出一些反话,不行就是还可以,不要了就是还差一点,如果真听她们的话在此刻停下,反而会让她们觉得你不解风情。 再者如果她们真的生气了,其实比起说话会直接给他一拳。 虽然他听了觉得这说法一点都不靠谱,但看着黎玥眠此刻的表情和神态,他觉得这些话应该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毕竟他的眠儿是只张牙舞爪的小猫,若是真的把她惹急了,就算说不出话也是先狠狠的咬上他一口。 既然没直接咬他,也没让他停下,那就是真的还可以坚持的意思。 再说了,哪有什么行不行的,在动的全程分明都是他一个人。 她不行了没事,只要她还能坚持,那就他来动,他身强力壮,全部的力气都让他出都没关系。 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低喘,女人呻吟,还有身体和身体相撞时发出碰撞声和黏连处撞击的暧昧水声。 汁水四溢,尽管xue口被堵得严丝合缝,但他每次的抽插都会挤压出不少半透明的粘稠水液,从交接处缓缓流下。 分不清到底是谁的,或许两个人的都有。 床上早晕开好几滩暧昧的水渍,小少爷做到一半才想起这样的烂摊子不好收场,才半途找了块布垫在她的屁股底下。 这会儿上面也晕开了不少朵水花,若是此刻好奇的去触碰,可能也会拉扯出长长的银丝,就像他们此刻正相连的两处地方一样。 他的眠儿汁水丰盈,在昨天蹭她的时候就应该发现的。 看来得为以后做这种事情时再多做些准备。 而且做得久了,发现她的xiaoxue彻底适应自己以后,才是真正舒服的开端。 黎玥眠喊得嗓子有些哑了,因为俩小孩没住很远,所以她都是憋着声喊的,这样实在有些伤嗓子。 她是真的累了,实在想不明白怎么小少爷做起来就那么不知疲倦的? 她都不知道自己高潮了几轮,他好像一点要射的想法都没有。 明明刚刚蹭的时候结束得也算快吧,为什么这会儿这么久了? 总不可能是被她夹出毛病了吧? 刚生出疑惑没多久,小少爷便把roubang拔了出来,一股脑的射在了她的小腹上,她被烫得一激灵。 热热的,又黏糊糊的,她都不敢想这种温度的东西若是被射进xiaoxue会是怎样的感觉。 呼。 这下是真的结束了。 尽管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这样的场景她该如何收场。 大冬天的突然要洗这么多被褥,哪怕是晾在自己的院子里都会空惹人生疑。 别说此刻上面全是交合时的暧昧味道,这个时代连洗衣粉都没有,她都不知道能不能洗掉。 还在困扰这些,然后她就听见了小少爷在她耳边又问了一句。 “眠儿,我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她再次闭上了眼睛。 不是睡着了。 是人有点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