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

    溫芃岑離開後，祁聿寧是被溫汐渝抱回房間的。沒有道具，也沒有命令，全身每一寸都被親吻撫摸，直到她在濃得化不開的柔情裡徹底融化。

    接下來好一陣子祁聿寧都被那晚的餘溫裹著，心情一直是飽滿的。她們不急再做愛，每天都會擁抱接吻，偶爾一起洗澡，日子過得像一段甜膩的小假期。

    直到某天午後，她無聊地翻開手機，才意識到溫芃岑的訊息已經停在近三週前。她指尖在對話框上停了停，最終嘆了口氣，把手機丟到床頭。

    自從向溫汐渝坦承一切後，溫芃岑態度就變得若即若離。明明在那種時刻眼裡滿是佔有慾，日常卻有著客氣得過分的距離，像是刻意遠離。

    祁聿寧不是沒感覺，只是沒有讓自己被情緒拉走。

    她想被愛，在溫柔中舒服享受；也想要被掌控，在折磨下與羞恥共存。後者的首次體驗正是溫芃岑帶給她的，也是從那時候起開拓了新世界

    她太過貪心，既要又要。

    而溫汐渝的成長令人感到驚喜。她沒料到那個總是輕聲細語的女友，現在也能在她身體與情緒裡精準地找出最敏感的那一點，讓她求也不是逃也不是。

    溫柔得太狠又狠得太溫柔。

    ?

    幾天後，溫汐渝抱著一袋東西坐到床邊，輕輕敲了敲祁聿寧的額頭。

    「想不想玩點新的？」

    祁聿寧愣了一下，看著她懷裡那些尚未拆除包裝的玩具，眼睛慢慢亮起來，主動爬起身跪好，心底既期待又緊張。

    繩子從皮膚滑過的時候是柔的。

    溫汐渝的手法比以前熟練太多，手腕被纏起又順勢拉到腳踝，動作輕柔卻毫不拖沓。繩子最終被固定在床的兩側，祁聿寧的身體成了好看的M字型，雙腿大大敞開，中間的濕潤毫無遮掩。

    羞恥感像水一樣漸漸漫過來，卻沒有一滴是刺痛的。

    溫汐渝輕拍安撫，伸手拿起了第一樣道具。

    和上次的不一樣，這次是一對小巧的震動式乳夾。夾緊的瞬間祁聿寧忍不住抽了口氣，小小地嗚了一聲。下一刻微弱的震動啟動，乳尖瞬間被震波包圍。

    「唔??嗚??有點麻??」

    「還有更好玩的。」

    溫汐渝取出貼片，一片貼在大腿內側，一片貼在下腹中央。剛貼上的時候還沒什麼感覺，直到電流啟動的瞬間，祁聿寧狠狠顫了一下。

    「呃啊！好、好奇怪！」

    那是從肌rou深處傳來的抽動感，像是被看不見的手指一下一下輕觸內部的神經末梢。

    而還沒等祁聿寧習慣電流帶來的怪異快感，溫汐渝便伸手觸上悄悄露頭的花蒂。她敏感的扭腰閃躲，卻因繩子緊箍著四肢並未有太大作用。

    溫汐渝手上的熱感潤滑液主打冰火二重天的酥麻感，逐漸擴散的渴望從皮膚滲進神經，像是有千百隻看不見的小舌頭在那顆凸起上舔吮打轉。

    「小渝??主人?好癢??好想要??」

    她聲音裡帶著哀求，溫汐渝卻只是微笑，指腹繼續在那片敏感的柔嫩上畫圈。快感持續累積，酥麻到腿根都發軟。

    等熱度完全化開，潤滑才跟著一指進入深處，一路烘得體內收縮不已，按摩棒在此刻被緩緩送入。那個形狀祁聿寧早已熟悉，可這次的感覺卻全然不同，每一個刺激點都像被用力標記。

    她忍不住哼出聲，卻被溫汐渝伸手捂住嘴。

    「噓，不可以那麼快，才剛開始呢。」

    溫汐渝啟動按摩棒的第一段模式，那震動頻率與電極貼片同步跳動，連乳尖的刺激都彷彿與體內連動，每一下都打在最核心的快感區域上。

    祁聿寧一開始還能咬唇忍著，但各種道具的同步刺激下，整個人像是被揉進一張密網裡無法掙脫。被綁縛的身體微微抽搐，呻吟從喉嚨洩出。

    溫汐渝沒有再阻止，只是靜靜地坐在身側，俯身親吻濕亮的唇，一手輕撫著頭頂。第一次的高潮來得柔和，像一場溫柔卻深沉的海嘯，把祁聿寧整個人都沖走了。

    她癱了幾分鐘。

    正當祁聿寧以為結束了，溫汐渝又啟動了另一種模式。這次節奏不同，是一波一波細水長流的刺激，讓祁聿寧完全無法預測哪一下會崩潰。

    第二次高潮是自然地被誘出來的，連她都沒意識到自己哭了。

    「寧寧好棒。」溫汐渝一一卸下道具並鬆開繩子，動作極輕，「就知道妳會喜歡。」

    祁聿寧癱在她懷裡，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能埋在她頸窩低低哭著。過了好久她才輕聲開口：

    「小渝??妳真的越來越厲害了??」

    「嗯？」溫汐渝低頭看她，眼裡閃著笑意。

    「感覺就算是芃岑??」她話說一半自己收住，咬唇垂眼，「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妳現在好懂我，讓我?更想要??」

    溫汐渝勾起嘴角，伸手捏住她臉頰，眼神明明是笑，卻像在記帳。

    「下次有機會來跟她比比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