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
算了
薛文文隐隐听到哭声,“不会是聆泠吧?” 她转身欲走,“我去看看。” 高铄宁拦在身侧,“没有啊,我没听到。” “你没听到?”她一脸狐疑。 班长老实的脸上笑容僵硬,“没有,真的没听到。” — 高飞的鸟儿遇上了大雨,沉重让它无法飞翔,厚实的羽毛此刻成了美丽的负担,扑腾着跌到窗台上,狼狈不堪的模样。 聆泠从刚才就一直在哭,泪水湿了脸颊,她此刻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完全没有一点体面样,男人打横抱起,她在怀里挣扎。 手提包重重拍在肩上,珠串噼里啪啦,偶尔砸上男人俊美脸庞,他没说话,只是沉稳前行。 又回到那间包厢,门关上,聆泠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这是专为她设定的陷阱,只等着被短暂自由麻痹的鸟儿自投罗网。 她柳眉轻蹙,泪湿眼眶,两颊闷出淡淡红晕,瘦得不行,下巴更尖俏。 湛津耐心替她擦泪,克制着不把妆弄花,那双漂亮的眼睛此刻不看他,低垂着,弥漫哀伤。 “小铃儿。”他又叫。 聆泠鼻中酸涩又要哽咽,男人轻叹一声,深深埋入颈窝。 如倦鸟归林,眷恋依靠。 他身上浓重的雪松木调,似为了掩盖什么一样。 想去亲吻红唇,女孩头一偏躲开,彼此视线第一次正对交汇,他的眼疲惫,她的脸倔强。 湛津轻抚耳边发,确认般叫她:“小铃儿。” 雨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鸟儿轻拍木窗。 “我很想你。” 雨声哗哗。 炙热的唇烫上眼尾:“我终于找到你了。” 她不再哭了,情绪渐渐平复,美丽的肩胛骨瘦得令人心疼,吊着两根细带,坠下鲜艳长裙。 他很喜欢的模样,由衷夸奖:“今天很漂亮。” 聆泠的嗓音却在此刻崩溃:“放过我吧。” 拍窗的小鸟越来越使劲,焦急在这大雨之下,雨点逼得它无处可藏,闷头乱撞,渴求寻找一个新的避难所。 她哽咽的声音更清晰:“湛津,我们就这样算了吧。” “钱我已经还给你了,我不想再继续了,逃跑是我对不起你,如果你生气,可以骂我。” 抛下了所有顾虑,一次性说个彻底。 “你要打我也可以……”聆泠捂住脸哭,“反正我也不剩什么了……” 女孩像被淋湿的小鸟一样委屈,湿漉漉的没了力气,明明身子那么软嘴却那么硬,什么资本都没有,还有胆子跟他说不想在一起。 湛津按着她肩,所以聆泠动不了分毫,她将自己的妆哭花,要把房间淹掉。 “我对不起……对不起你……” “我为什么要打你?” 很久之后,湛津才说这一句。 他苍白的嘴角紧抿,天光下,一张脸冷白如玉。 “我打过你吗?” 聆泠哭个不停,好像他真把人怎么了。 明明该哭的……应该是他才对吧。 手背上的伤口已经结痂,也越发显得那枚银戒突出,摸了她脸这么久女孩都没感觉到,迟钝得没边了,也不知道怎么考的大学。 湛津郑重地捧住她,不容抗拒吻上红唇,那小鸡仔似的力气根本抵抗不了,聆泠被撬开齿关,先迎接这场风暴。 窗边小鸟拍个不停,雨滴噼啪打上窗户,她流着泪想薛文文被抓到了哪里,为什么还不来救她,让她独自呆在这里。 唇是咸的,泪是涩的,可这样也要让口腔染上他的气息,每一处都没有放过,舌尖认真仔细。 渐渐的,有回应。 津液糊在下巴上亮晶晶,湛津掐着尖颌,狠狠咬一口唇瓣—— “嗯——”聆泠吃痛惊呼。 整个人猝不及防被翻过去,趴到腿上,完全丧失行动力。 心里没由来地恐慌,来不及反应,惊慌抬起的眼瞥见飞离窗边的鸟,雨小了,坚持不懈拍打的窗户却泄一条缝。 凉风吹拂,鸡皮疙瘩骤起。 男人guntang的掌带着掌风狠狠扬起—— “啪!”屁股上多了个红印。 聆泠两腿乱蹬,湛津横臂压住,膝盖将她往上送,手一扬,又一声落。 “啪!”“啪!”“啪!” 一连三下,一次比一次重。 聆泠半边屁股都麻了,紧紧掐在他腿上,不断哭叫。 “不要……不要!” 撩了裙子打,剐下半边内裤。 “不要!嗯……不要……” 窗户越开越大,她的喊声容易传到楼下,这般衣衫不整的样子绝对不能被人撞见,何况这还是木门,推一下隐私就会全部暴露。 越紧张臀rou绷得越紧,越这样打下来越痛,雪松木味道熏得她头晕脑胀,一时不知今夕何夕,还以为是在那间小猫房。 “不要……不要……” 继续“要”。 “啪啪”声臊得人耳朵痒,聆泠放松臀rou:“主人……不要……” 她找回状态了,知道怎样挨罚,小逼不知何时竟然被打出点点水光,聆泠埋着脑袋,含含糊糊:“主人……不要打小猫……” 又要掉眼泪,男人裤子已经洇湿,他伸出一根手指掰开那张硬气的嘴,抵上虎牙:“舌头,舔。” 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稀里糊涂就把手指含住,舔到一半触到冰凉,停了下,男人的巴掌就紧接着跟上。 “聆泠,舔。” 像刚调教她时一样。 那些yin靡的日子已经变成烙印深深刻在她心上,再如何抗拒,都磨灭不了。 她下意识顺从,而后又清醒,湛津扯着她舌头不让嘴合拢,绕来绕去,眼神黑沉深邃。 “小铃儿,听话。” 狠心咬一口指尖,他眼皮都不眨一下,冷硬得仿佛没有痛觉一样,聆泠委屈,又咬。 “继续,你可以随便咬。” 她终于感到害怕,无助感席卷全身,破罐子破摔胡闹,在腿上乱动,撒泼打滚。 “神经病……你神经病……放开我……我不要……” “我不要你的钱了……我要回家……我还给你了……不要……” 不知道听进了谁心里,但男人好像是左耳进右耳出,他把人教训得服服帖帖,又按摩臀rou,掌心微微粗粝。 聆泠鸡皮疙瘩更多,浑身都在忍不住抖,臀缝之间竟然有可疑水光,湛津换了个姿势抱,两人面对面依靠。 全身心包裹,一点逃脱空间都不给她,聆泠累到无力反抗,耷拉着眼皮喘气,睫毛好半天才扇一下。 湛津心跳很快,这是她唯一所能感知到。 走廊有脚步声急匆匆靠近,而他贴着耳廓,嗓音温柔。 薛文文边走边喊:“聆泠!你在哪儿?” 他同样含着耳垂,有泪润湿眼眶:“小铃儿,我们不能就这样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