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與大弟子的第一次 #BGH #榨乳
十、與大弟子的第一次 BGH 榨乳
坐在傑克斯腿上的蒲露低頭,看著傑克斯的性器卡在自己的雙腿之間。傑克斯的性器特別長,目測有二十公分,蒲露想起明朗的性器,相對下更粗大,但沒有傑克斯這樣的長度。 「師父,您這麼可愛,讓我變成這個樣子,您應該會負責吧?」 傑克斯笑著說道,擺動著腰臀,讓陰莖磨蹭著蒲露濕潤的xue口,剛剛才高潮過的身體還很敏感,在磨蹭下打顫。 「等、等等,傑克斯,我只是要擠奶,沒有要做……!」蒲露喃喃說道,搾乳後的無力感讓她無法反抗。 「明明師父也很想要了吧,都用胸部高潮了不是嗎?」 傑克斯彎曲著雙手的食指和中指,按壓進柔軟的胸rou裡開始打轉,用指尖攪動著敏感的乳暈和乳頭,被奶水浸濕的rufang摸起來非常濕滑,有潤滑的功用,讓手指能夠在乳暈上滑動,受到刺激乳尖持續挺立,酥麻的快感從胸部深處蔓延,在按壓下rufang又開始發脹。 「啊,哈啊!不、不要再弄胸部了啊……哈嗯……!」 才剛高潮過的蒲露發出嬌軟的呻吟,rouxue又變得更加濕滑,她挪動著臀部,想躲開傑克斯的磨蹭,但反而讓rouxue在莖幹上滑動,帶來強烈的刺激。 「師父明明是用胸部就能高潮的好色女人,卻還在矜持呢。」 「為、為師不是,唔,嗯……!」 傑克斯的yin言穢語讓蒲露感到羞恥,和精神上的難堪相反,身體反而更興奮了,rouxue縮放的幅度更加厲害。 傑克斯看準時機,突然改變角度,從下往上將陰莖頂進蒲露的rouxue之中。濕潤的rouxue讓前半段插入都很順利,來到深處後才感受到rou壁的緊緻,讓傑克斯必須使勁才能更深入。 「啊,哈啊!嗯!啊!咿──!」 rouxue被粗長的陰莖插的被迫延伸,用力頂在子宮頸上,連帶擠壓著子宮。如果說明朗的陰莖是把蒲露撐大到極限,那傑克斯的陰莖就是頂到最極限的位置,子宮被擠壓時傳來電流般的快感,平坦的小腹被插出了明顯的突起痕跡。 「呼、嗯,啊,不、不行,最深處被……啊……嗯……!」 「師父嘴上說不要,xiaoxue卻吸得這麼緊啊……以前都一副對性愛無所謂的態度,現在卻變得這麼yin蕩,還是這才是師父的真面目呢?」 「不、不要這麼說!這、這是因為,身體,唔,身體擅自覺得舒服……!」蒲 露將話說出口後自己都感到心虛,光是插入就差點高潮,往兩邊攤開的雙乳溢出乳水。 「明明裡面都濕成這樣了,為人師表怎麼能夠說謊呢?身為徒弟我很痛心啊。」 傑克斯一手繼續玩弄她的rufang,另一手摟著她的腰,固定她的身體,開始抽插起來。 粗長的陰莖開始進出rouxue,一次次頂到深處,傑克斯的動作很慢,讓陰莖搔刮rou壁的快感變得緩慢而鮮明,每一次冠狀溝頂弄子宮頸都帶來強烈的快感,蒲露起初難以忍受,但在慢慢習慣之後快感變得甜蜜而難以抗拒。 「啊,哈啊,哈嗯……嗚哦,哈嗯……怎麼會這麼舒服……嗯……啊……!」 傑克斯抽插的技巧讓蒲露無法招架,發熱又發軟的嬌小身體放鬆下來,緊緻的rouxue吞吐著性器,每一次抽出時都帶出大量的愛液。 「師父真是可愛呢,這樣任人抽插的模樣,就好像性玩具啊。」 「不、不要再說了啊,啊……不可以……感覺意識都要變得奇怪了……!」 明明被這樣說既羞恥又難堪,身體卻因此而興奮起來,蒲露感覺腰都被插的浮起來了,身體不由自主地扭動迎合著抽插,輕輕扭動著腰肢。 「呼嗯,啊……嗯……!」 蒲露逐漸沉溺在快感之中,身體似乎也開始習慣了這樣的抽插,整個人被插的痠軟,在恍惚之間發出甜膩的嬌喘聲,搖擺的腰肢索求著更多快感。 傑克斯似乎就在等蒲露開始陶醉在快感的這一刻,突然用雙手摟緊蒲露的腰部,快速地猛插,身高只有一百四十五的蒲露不斷被頂起再落下,粗長的陰莖在窄小的rouxue中攪動,以各種不同的角度撞擊擠壓著子宮頸。 「啊!哈啊──嗯──!啊嗚──咿!」 蒲露瞪大了雙眼,顫抖著身體被插到高潮,rufang的奶水再次溢出流淌,整條rouxue抽搐著縮緊,絞著陰莖不放。 即使已經高潮了,傑克斯也沒有放過她,雙手從腰部放開,往上去抓握住那對一手難以掌握的rufang,溢滿奶水的rufang被雙手捏掐,一邊高潮一邊被抓著rufang猛插,讓蒲露根本來不及消化高潮的餘韻。 「啊嗚!哈啊!嗯!不、不要再插了啊、啊嗯,我、我還在高潮、啊,嗯!」 蒲露感覺眼前一片空白,在快感的衝擊下無法思考,挺直著腰達到連續高潮,小水柱般的奶水從雙乳噴濺而出,噴乳的虛脫感和高潮的快感交疊在一起,讓她整個人變得綿軟無力,rouxue則是相反,以強勁的力道縮放,用力吸緊陰莖磨蹭,帶給彼此強烈的快感。 傑克斯能感覺到rouxue縮緊以及子宮頸不斷吸吮龜頭的觸感,他抵著深處,釋放出白濁,將jingye全部灌進子宮之中。 「啊,哈啊……啊嗯──啊……!」 蒲露渾身震顫,腹部深處的溫熱感延長了高潮的餘裕,她癱軟在傑克斯身上,即使傑克斯將性器拔出,她顫抖的雙腿一時之間也無法併攏。 「嗚嗯,哈啊……嗯……!」 她白裡透紅的肌膚沾滿了乳白色的乳水,銀色髮絲沾黏在乳溝和臉頰上,雙眼失焦,全身痠軟動彈不得,每一次在餘韻中抽動,都讓乳水和愛液再次溢出。 「師父真是太可愛了呢,被講幾句裡面就緊成這樣。」傑克斯壞笑道,抱著裡外都溼答答的蒲露起身。「我來替您洗澡吧──您還聽得見嗎?」 傑克斯就這樣帶著蒲露前去洗澡。 不過他立刻注意到一件事──怎麼化牛還沒解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