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抓jian

    16岁时你上了五年级，长成了一个亭亭玉立的姑娘，身材优美，窈窕纤细，一头红发灿烂夺目，碧绿的眼眸闪着漂亮的柔光，当你穿过走廊时，你周围所有的人都目不转睛。

    年级第一的成绩、魁地奇找球手的身份，再加上惊人的美貌，让你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校园女神。

    你收到了很多男生，还有一些女生的约会邀请，你频繁地更换男友，尽情享受着青春热烈的时光。

    可是斯内普很不满，像一片乌云似的，沉沉萦绕在你的周围，驱赶着因为荷尔蒙而躁动的少年。

    夜色在城堡外层层叠叠地铺开，像一匹深色的天鹅绒，将霍格沃茨的灯火包裹成一团模糊的暖色。

    你抬头望了一眼天际，星光稀疏，云层低垂。布兰登的手微微有些湿凉，他握得不紧，像随时准备松开。

    “你怕什么？”你停下脚步，转过身盯着他。

    他犹豫了一下：“要是被人看见……”

    “那你现在就回去。”你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丝锋利。

    布兰登慌了，立刻捏住你的手：“对不起，是我说错话了。我们快走吧。”

    你没再理他，任由他牵着你穿过球场边的林荫道。夜风拂过，你的红发轻轻扬起，划过脖颈。禁林的轮廓在前方越发清晰，树影像巨大的兽爪伸向地面。

    他把你抵在一棵粗壮的橡树上，呼吸急促，带着年轻男生的急切和不安。

    他的唇刚覆上来，吻带着guntang的温度，从你的唇辗转到你的脸颊，再沿着你的脖颈一路向下，留下一串炽热的痕迹。

    你微微仰起头，给予他更多的空间，嘴里发出惬意的呢喃。

    然后——

    “够了！”

    那声音像一道突如其来的鞭声，生生劈开了夜色。

    你和布兰登齐齐僵住，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斯内普的身影从林影中现出，黑袍在风里猎猎作响，面色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来。

    “赫奇帕奇扣二十分。”他冷冷道，眼神如刀锋一般扫向布兰登，“滚回你的休息室去。”

    布兰登像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推着往后退，甚至没敢多看你一眼，转身快步消失在林中。

    而你，依旧站在树下，迎上那双黑色的眼睛。

    “要不要扣我的分？”你挑起下巴，语气里带着一丝倔强，“如果不要，那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

    “这是这个月我第三次抓到你——”斯内普逼近一步，声音沉到近乎咬牙，“而且是和三个不同的男生。西尔维娅，你什么时候能学会爱惜自己？”

    你笑了下，带着挑衅：“所以呢？我很爱自己，所以找的都是高大英俊的帅哥。再说，哪个少年不多情，哪个少女不怀春？教授年轻的时候，就没谈过恋爱吗？”

    斯内普的脸色一瞬间比夜色还暗，指尖微微收紧，似乎在克制什么。

    “你天赋极好，”他缓缓开口，语气却透着压抑的怒意，“你本可以成为一位出色的魔药师，而不是把时间全浪费在这些无聊的情爱上，让聪明的脑袋充斥着迷情剂的泡沫。”

    “我的成绩一直是年级第一。”你抬起眉，“谈恋爱只是调剂生活。再说了，我可不想一辈子变成像你一样的人——枯燥、沉闷，整天关在地窖里，熬不完的魔药。”

    他呼吸一窒，你看见他下颌线紧绷，显然是被你气得说不出话。

    “很好。”斯内普的声音冷了下去，“那我就给你父母写信，将你这番高谈阔论告诉他们，他们想必会为了如此出类拔萃的女儿感到骄傲。”

    “我父亲已经去世了，”你耸耸肩，“母亲在圣芒戈，如果你有信，可以直接给我。”

    他微微一顿，眼神深处闪过一丝波动。

    “……什么时候的事？”他的声音放轻了。

    “八年前。”

    沉默在你们之间蔓延，夜风吹动树叶，发出低低的沙响。

    “这些年你是怎么过的？”

    “古灵阁有他们留的信托基金，我还有一个家养小精灵保姆。”你看着他，语气轻描淡写，“我很早就学会照顾自己了。”

    他的目光变得深沉，像看到了某个和自己重叠的影子。

    他的脑海闪过的是破旧小屋、寒冷的厨房、父母争吵的尖叫声。

    他垂下手，轻轻摸了摸你的头，语气罕见地温柔：“我送你回去。”

    你们并肩走在回城堡的小道上，脚下的草叶在夜露里折射着微光。

    “教授，”你忽然问，“你是不是所有魔药都会熬？”

    “至少你知道的那些，我没有不会的。”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自信。

    你歪了歪头：“那你会不会熬避孕魔药？”

    他明显怔了一下，眼神像刀锋般迅速扫过你全身，仿佛要确认什么。

    “跟我来。”

    你被他半推半拽地带进了地窖。烛火点亮，石墙上映出你们的影子。他取出药材，手法娴熟而精准，魔杖的动作干脆利落。空气中很快弥漫出带着苦涩的草药香。

    “喝下去。”他把一小瓶淡紫色的魔药递给你。

    你接过，却并未抿唇，而是收进了袍袖里。

    “我怕有副作用，”你理直气壮地说，“所以每次都让男方喝。”

    斯内普冷笑一声，嘴角带着锋利的弧度：“看得出来，你确实很爱自己。现在，回去休息。”

    你却没有动，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你还没回答我。”

    “什么问题？”

    “我是不是长得像谁？为什么你总用那种……有点忧伤的眼神看我？”

    空气忽然安静下来。

    斯内普的手指在桌面上轻轻敲了两下，像是在压制情绪。那一瞬间，他胸口的某个位置像被针尖戳中——一张青春明媚的笑脸，从他记忆深处浮现又消失。

    “回去。”他的声音不耐烦，却透着一丝慌乱。

    你向前一步，踮起脚尖，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

    他还未来得及反应，你已经在他的唇上落下一个轻而短促的吻。

    烛火摇曳，地窖的空气骤然变得灼热。

    他的指尖微微蜷紧，却没有推开你。只是，你那双深绿的眼睛漩涡般令人晕眩，不可直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