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好人下 (微H)
19 好人下 (微H)
他分開兩條勻稱的腿,從枕頭旁邊抽了一張方巾,輕輕把人抬起來墊在她身下——自從他們開始在這張床上做,裴應就明白留在床單上的體液從生理和心理意義上來說有多麼惱人。 姜寶韞安靜得簡直不像她。裴應分開兩瓣合起的陰唇,水液立刻湧了出來,灰色方巾被沾濕後是接近黑的顏色。 「meimei……」裴應把掌根貼在她腿心細緻的揉,又坐得離她近了些。同時又一隻手由下而上穿過胸乳間,把她往自己身上壓。 「你什麼時候又……那就……」姜寶韞感覺他又硬了,挺起的性器整根抵在她臀部和下背上,她伸出一隻手準備去摸他。 「先別動。」裴應繼續揉著她軟滑的私處,「你害怕嗎?」 「……我可以解決。」姜寶韞有些僵硬的回答,裴應看見她兩道秀氣的眉毛皺了起來。 「不,你會直接解決我。」裴應的臉頰貼在姜寶韞柔順的長髮上,她聽見這話,覺得心口有什麼狠狠震了一下。「你很好,生活很順利,如果我是不穩定因素,如果我讓你害怕,你應該扔掉我。」 「你到底想做什麼?」姜寶韞竭力維持聲音平穩。「我是害怕,但能解決。你為什麼不相信我?」 「我想知道你為什麼害怕。」裴應明知故問。 「我看不見,我不喜歡這樣。」 「不是因為這個?」裴應修長的手指探入甬道,沒有故意挑逗,但她已經又濕又軟,因此毫無阻礙。 「跟自慰沒關係,你都弄過好幾次了。」姜寶韞依舊處於一團亂麻的狀態。「為什麼說要解決你?」 「我試著學你想事情。」裴應又加了一根手指繼續往裡探,姜寶韞夾緊了雙腿,整隻手裹在一片熱得讓人上火的泥濘裡,但他不打算停下來,語調分不清是蠱惑還是自棄。「想像裡你就會這樣做,你應該這樣做,你善良、活潑、有勇氣,姜寶韞是好到不可思議的人,但這不妨礙你繼續維持自己可怕的保護機制——讓你不舒服的人事物就像指甲白邊,修剪不需要任何……」 「對。」姜寶韞打斷他,聽起來像在笑。裴應發現她側過了臉,臉頰上小小酒窩和張揚的唇角熠熠生輝,甚至她鼻梁上凝滯厚重的酒紅領帶都沒能壓得住這種明豔。「說得對……知道你很理解我了,真好……我是混帳,但那和解決你有什麼關係?你居然還覺得自己是……指甲什麼來著?」 裴應重重吐出一口氣,姜寶韞笑得更開懷了。 「瘋子。」裴應貼在耳朵上小聲罵她。 「笨蛋。」姜寶韞聲音裡滿是愉悅,拍拍裴應不知何時搭在她鎖骨上的手掌,「你要勒我嗎?別用手,用領帶吧?」 「不要。再說我咬你哦。」他拿姜寶韞的口頭禪威脅她。 姜寶韞把手掌抬到肩膀上,裴應叼住了她的指節不放。 「說真的,為什麼剛剛決定要讓我感覺到你硬了?」姜寶韞感受到他逐漸升高的體溫和欲望忍不住問。 「安慰你,告訴你你很漂亮,不是只有你有欲望,所以被看見也不要害怕。」裴應鬆開齒關,解開了毛衣領口的兩顆扣子,手伸進去捧住了一邊粉嫩綿柔的乳rou搓揉。「我剛剛還覺得你膽子不大很可愛……我怎麼敢這樣覺得。」 「就知道你人最好了。」姜寶韞拍拍裴應插在她兩腿之間的手臂,「但我不害怕了,跟你說我能解決吧。」 「不害怕了?」裴應彎了下手指,溫暖濕熱的甬道褶皺此起彼伏響應他的動作。「那你別夾著我了,不好動作。」 「好的。」姜寶韞很聽話地張開兩條腿,他的手指慢悠悠滑到凹窩裡轉了圈,她呼吸一滯就想闔腿,卻已經被擋住了退路。「你……」 「還是稍微害怕點吧……」裴應拔出了手指轉到她面前,小心地替她拉掉上身的毛衣,還沒忘了在她後面墊個枕頭。 「你想做什麼?」心情好歸心情好,缺了視覺的姜寶韞糊里糊塗被這樣擺弄還是難免惶惑,抓緊了身邊的床單。 「想要你害怕我……」裴應拉起她的手,把她壓到枕頭上,張嘴去咬粉色的乳尖,犬齒陷在白皙嫩rou裡。 「嗯……」姜寶韞被他吮著胸有些舒爽,感覺到他發燙的身體貼著自己也安了心,悄悄夾緊腿想要緩解倏然襲來的空虛感。 「但是不要太害怕。」裴應按住她亂扭的腿,手指又無禮的闖了進去。 「裴應,你要求……啊……」姜寶韞想回嘴,被裴應用拇指刮了下敏感的rou豆,喘口氣就忘記了自己原本想說什麼。 「哄我。」裴應跨坐到她兩腿上,用熱燙的性器去拱她的大腿內側,繼續和她進行單方面協商。 「不要動……喂……不要那麼快……」姜寶韞在黑暗裡無力地承受他有些蠻橫的親暱動作,底下的xue倒是汩汩流著水,殷殷吸著男人的手指。 「但是不要哄得太過頭……」裴應忍著慾望取悅她,卻還堅持要繼續陳述強人所難的片面最惠國條款。為了讓她不造反,不對自己有求必應更好,要讓她自由,然後她才樂意回來黏著自己。 「說什麼……啊……哈啊……裴應!」手指快速抽動著,姜寶韞感覺一股異樣的電流從私處散開,無措的探出手想找他。 坐在她身上的裴應停下動作看著,看著他漂亮非常的姜小姐,身下xue道濕淋淋的含著手指,裸著雪白身體難受的扭動,兩顆飽滿的奶晃蕩著誘人犯罪的波紋,還用厚重領帶蒙住雙眼,朱唇皓齒喊自己名字的聲音像嚼爛了果泥再吐出來似的,又甜又軟又惹人愛。 「我在這裡,在這裡……」裴應把臉貼在她伸出來的手掌上,姜寶韞像抓住了救命稻草,勾住他的後頸把人往前拉。 裴應盯著她玲瓏的覆著水霧的鼻尖,鬼使神差的又添了一句。「你要喜歡我……」 「呵。」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姜寶韞剛緩過來些,人還喘著就已經開始嘴賤,學著他的條款範本照樣造句。「要喜歡你……但是不要太喜歡……」 「這個用不著……」裴應又繼續催著動情的xiaoxue吞吐手指,胸口壓在她軟嫩rufang上輕輕搖晃著。 等到姜寶韞嘴裡只剩斷斷續續的呻吟,兵不厭詐的裴應按捺住飽脹慾望,繼續對她進行招人煩的說教。「應該有人說過,對於喜歡這件事……你永遠不能……不能嫌多……而年紀還小就……就不要畫地自限,所以……」 她沒在聽。困在情慾織就的溼熱繭殼裡,只感覺有溫熱的氣息吹在自己嘴角,本能地知道那是自己想要的,於是魯莽地湊了上去。 裴應愉快的接受索吻,兩人舌頭很快交纏在一起,幾滴津液溢了出來,順著她的臉頰滴到枕頭上。 他咬著她上面的嘴,一面對下面咬住他的嘴耕耘不輟,不多時她的喘息愈來愈快,身體也逐漸失力。裴應摟著她自發抬起的腰,繼續用嘴撩撥乳珠,底下的手指也提升了節奏。 終於她在雙管齊下的刺激中僵直了身體,裴應感覺緊窄甬道又向內痙攣著收縮,像是要趕出異物又像要把他永遠鎖在體內,他收了手指的動作去貼她抬首繃直的脖頸。這種時候姜寶韞還是天鵝般優雅,不同只在於失神張開的紅唇無聲而不能歌唱。 她慢慢軟了下來,裴應在終於還了點活動空間給他的花徑裡又安撫性的慢慢抽送兩下,被已經精疲力盡的姜寶韞抓住了手腕。 「哎,你別動……不要了。」 「好吧。」裴應由著她拉出自己的手,在一片泥濘的方巾上找了個比較乾燥的角落擦乾淨手,去解她蒙眼的領帶。 「你還沒射啊。」姜寶韞重見光明的第一時間就對他昂然挺立的胯部嘆氣。 「第二次,我也沒辦法。」裴應在她面前已經擺脫了對性慾的羞恥感,正在向無恥近乎神勇的境界高歌猛進,一邊事不關己的說風涼話,一邊改了坐姿故意把囊袋擱在她膝蓋上。 「我……算了,過來吧。」姜寶韞是真的累,但也是真的有責任感,開始慢吞吞爬起身來打算繼續替他弄。 「沒事,我可以自己來。」裴應反而覺得不好累著她了,湊過去柔聲和她商量。「洗澡睡覺好不好?你泡熱水澡我在旁邊解決?」 「哦。」姜寶韞如蒙大赦,靠在他肩膀上繼續提要求。「想穿衣服找不到……不想動,你幫我拿。」 裴應看看她一南一北被隨便扔在地上的毛衣和長褲,又想想自己揣進兜裡的粉色內褲,果斷把自己穿著的衛衣脫下來給她罩上了。衣擺蓋到大腿中段,於是間歇性生肖屬鴕鳥的裴應和對衣著無所謂的姜寶韞就都當作穿好了。 裴先生托起軟綿綿的姜小姐去了浴室,最後兩人到底幾點入睡並不是重點。重點是裴先生如願抱著香香軟軟的心上人沉入夢鄉,而姜小姐——姜小姐也有見到第二天的太陽,因此依舊認定裴先生是溫柔體貼又人美心善的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