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梦不诚(倒毛 二次勃起)
第二梦·不诚(倒毛 × 二次勃起)
这次梦境没有半点前戏,他睁开眼时,那白鹿化身的男人已跪在他身后,一只手稳稳按住他的脊背,guntang的性器抵在xue口,猛地贯入。 “唔——!!” 天启被突如其来的刺入撞得脊背猛然扬起,胸腔里挤出一声低闷的喘息。他想翻身反制,却像昨夜那样动弹不得。 那性器比前夜更粗、更硬,像是知道他已经被开发彻底,侵入的速度与力度都肆无忌惮。 他的双膝被迫分开,跪趴的姿势让后腰完全暴露,每一次深入都顶得他腹肌绷紧,呼吸断断续续。 “别……停下!……” 他咬着牙低声喊,喉咙沙哑,语尾带着不愿承认的颤音。 腰际忽然覆上一只灼热的手,轻轻一按,牢牢锁死他的逃路,不让他继续弓腰。 忽然间体内性器逐渐扭曲,延伸出鹿角蜿蜒的尖端,翻搅中,甬道深处某一点被精准撞击,天启的身体像被电击般猛然一震,性器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骤然跳动,浓热喷薄而出。 那一瞬,爽得他几乎失声。像身体深处被炸开了一片白光。 jingye啪地溅在松叶上,黏稠又滴滴答答,似断非断。 可白光很快便褪去,随之涌上的却是空落得发冷的虚无,像筋骨被瞬间掏空。天启顾不得前后的掣肘,下意识想耸动腰部,渴求将自己那根无处安放的性器送进什么温暖的包裹中,让它被紧紧裹住,不再空得发疼。 忽然,他想起某个不学无术的同门曾在闲谈时眯着眼、半笑半叹地说过,男人射精的妙处,全在那“收束”二字。须得没在女人身子里,才能把余韵榨尽,若是半途抽出,快意便要削去大半。那人还色迷迷眯着眼补了一句:“除了那些兔爷小馆,哪个爷们儿会忍得住不去前头探探花心。” 这话像带着咸湿气的风钻进耳里,让他胸口骤然一紧。想到自己此刻空虚得发冷的深处,天启恨得牙关发酸,恨那不堪的比喻,也恨自己居然在这种情况下生出共鸣。他怎会是那等兔儿爷。 羞愤像火一样烧透脊背,又像毒一样顺着脊柱渗进四肢,反而催得他全身蓄起一股冲劲。他猛地一振,腰背发力,试图挣脱。 “你知道你在变。”那人贴在耳畔“你只不愿意听从身体的祈求。不诚。” 身后那人似是微微一怔,低低笑道:“还真是倔。” 笑声未落,天启体内的性器忽然开始缓缓变形,鹿角的表面覆上一层细密而倒生的硬毛。再次深入时依旧顺滑温驯,抽出时却仿佛有千万只细齿反着勾挠,像一圈羊眼扣死死套在rou上,退得极慢,带着几乎要剥开的力道,将酥麻与酸痛一圈圈碾进最敏感的地方。 那种摩擦既细碎又狠辣,像是在甬道内层生生刻下一道道齿痕。每一次抽出,都在他方才射精的所在处蓄意停留、碾磨,逼得那片尚在战栗的rou壁不受控地收紧。 天启的腰猛地一抽,整个人像被迫弓成一张弦。胸腔发闷、呼吸紊乱,他咬着牙不想让自己发出半分声响,可喉咙深处的闷哼还是被逼了出来。 他想忍,却发现自己根本压不住那阵阵涌起的酸麻快感,像潮水一样把他从脊椎推向下腹。甬道的收缩一波接一波,带着不受控的攀附感,反而将那入侵的狰狞鹿角包得更紧。 泄过的性器在这层层挑拨下,很快又热得发烫,胀硬得笔直贴着小腹。顶端渗出的清液在每一次顶撞间被蹭到腹肌上,湿痕顺着滑进漆黑的毛发里。那姿态像一头不知疲倦、也不知廉耻的兽,在颤动中渴求更多。 “你知道你在变。”那人贴在耳畔,“只是你不肯听从身体的祈求……“ ”不诚。” —— 醒来时,他侧卧在榻上,身下湿透一片,白浊浸了褥子,连裤子都黏腻地贴在身上,湿意从后腰一路渗到尾椎。 他愣了几息,翻身想下地,双腿却一软,险些又跪回床上。 伸手探去,性器半软不软,仍残着热意与jingye;而更让他心底一紧的是,那处后xue……真的痛,而且似乎有湿润的粘稠液体在里面缓缓滑动。 天启忍着酸胀扭头去看,后xue带着糜烂的红痕,随着呼吸微微张合,仿佛在无声地提醒,梦中的鹿角确实在里面碾弄过,不仅进去过,甚至留下了什么。 他不敢再往下想。 披衣出门时,他走得极慢,腰背绷直,像是怕后面真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痕迹被人瞧出。 这一整天,他将自己关在屋中,谁来敲门都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