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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玉案承欢,走漏风声扒光入狱1(H)

    

第3章玉案承欢,走漏风声扒光入狱1(H)



    “母后,杨伯伯和杨爷爷今天不在吗?小嫒可以进来陪母后了吗?”

    一个稚嫩清脆、如同出谷黄莺般的声音在殿门外响起。七八岁的小公主宇文嫒,穿着粉嫩小巧的宫装,扎着两个圆滚滚的丸子头,正扒着门框,探进一张粉雕玉琢、写满纯真的小脸。

    裴玉環心头猛地一跳,娇靥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红潮,慌忙拢紧被撕扯得松散的衣襟,指尖微微发颤地系好最后一粒盘扣。再抬头时,脸上已堆起温柔慈爱的笑容,声音带着一种云雨初歇后特有的慵懒与柔媚:“进来吧,小嫒,到母后这里来。”

    宇文嫒像只欢快的小雀儿,蹦跳着扑进母亲温暖的怀抱,乖巧地依偎着。她仰起小脸,大眼睛亮晶晶的,盛满了不谙世事的兴奋:“母后母后!杨叔叔昨天跟小嫒说,皇帝弟弟马上就要封小嫒当长公主啦!他说的是真的吗?”

    裴玉環搂着女儿的手臂微微一僵。一丝难以言喻的苦涩与无奈飞快地掠过眼底。她匆匆别过脸,避开女儿纯真的目光,声音努力维持着平稳:“是……是这样的,小嫒。”

    “那我们什么时候能去见皇弟呀?小嫒好久好久没见到他了!小嫒想他了!”宇文嫒嘟起粉嫩的小嘴,撒娇地摇晃着母亲的手臂。

    这声天真的追问,如同尖针,狠狠刺破了裴玉環强撑的平静。她搂着女儿的手臂不自觉地收紧,目光却失神地投向殿外。金砖地上洒落着一方斜斜的阳光,明亮得刺眼。是啊……何止是小嫒见不到慜儿?她自己,不也被那一道道的宫墙隔绝在外吗?她的慜儿被困在那象征至高权力的养心殿里,如同一枚被权臣们牢牢攥在手中的的玉玺,哪里还有半分天子的自由?

    “母后……母后不要难过了……”宇文嫒敏感地察觉到了母亲情绪的陡然低落,小脸上的兴奋褪去,换上了小心翼翼的担忧。她伸出小手,轻轻摸了摸裴玉環微凉的脸颊,稚嫩的童音里竟透出一丝不合年龄的早慧与懂事,“小嫒不去见慜弟弟了……母后不难过……”

    这懂事的话语,比任何哭闹都更让裴玉環心如刀绞。她将女儿更紧地搂在怀中,下颌轻轻抵着那柔软的发顶,喉间哽咽。

    “娘娘……”小太监童贯的身影如同幽灵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殿门内侧的阴影里,他猫着腰,小心翼翼地打量着主子的神色,眼神里带着询问。

    裴玉環黯淡的眸子瞬间燃起一丝微弱的亮光,她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压低了声音询问:“那件事……怎么样了?”

    童贯凑近一步,用更低的气声回禀:“回娘娘的话,小的……已顺利将密信……送到了郭将军府邸角门……就是……不知能否被郭将军亲见……”

    “太好了……”裴玉環紧绷的心弦骤然一松,长长地舒出一口气,仿佛卸下了千钧重担,连搂着女儿的手臂都软了几分。“有劳你了……”

    童贯脸上也露出感同身受的慰藉,用力点点头,声音虽低却充满笃定:“娘娘放心……郭老将军忠肝义胆,最是感念先帝恩德……他……他一定不会让娘娘失望的!”

    然而,这短暂升起的希望微光,瞬间被一阵由远及近、急促而熟悉的脚步声狠狠掐灭。

    主奴二人脸色骤变,惊惶地对视一眼,面面相觑。

    “该死……刚走老的……小的又来了……”裴玉環贝齿狠狠咬住下唇,方才褪去些许的红晕瞬间又涌上脸颊,带着更深重的羞愤与无奈。“童贯!”她声音急促而低哑,“快!带小公主出去……”

    童贯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上前,几乎是半哄半抱地将还懵懂不知发生何事的宇文嫒从裴玉環怀中带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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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裴玉環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翻涌的耻辱与恶心。她抬手拢了拢鬓角垂落的青丝,嘴角用力向上牵起,堆砌出一个近乎谄媚的、奴颜婢膝的笑容,忙不迭地碎步迎向殿门外的阴影……

    “奴婢………见过杨大人,给杨大人请安………”她微微欠身行礼,嗓音刻意放得柔媚婉转,那卑微放低的姿态,哪里还有半分属于太后的雍容与端方?只剩下摇尾乞怜的驯服。

    一只带着薄茧的大手无声地从阴影中探出,如同铁箍般不容抗拒地揽过她那不盈一握的柳腰,向下滑落,毫不客气地在她挺翘的臀瓣上狠狠揉捏了一把,力道之大,带着狎昵的羞辱。杨承昭的脸上浮现出毫不掩饰的得意与赤裸裸的色欲,目光如同黏腻的油膏,在她被迫挺起的曲线上流连。

    “啧,小浪蹄子……”他喉间发出一声满足的低笑,凑近她被迫仰起的、泛着红晕的脸颊,气息喷吐在她敏感的耳垂,“你可比老子府上那些木头疙瘩似的妻妾……·懂事多了。”

    自那不堪回首的一夜之后,杨承昭便如同他父亲一般,成了这深宫禁苑的常客。权势滔天的杨家早已通过重金贿赂,买通了后宫真正一手遮天的大太监黄锦。在这座看似森严的囚笼里,无人能想象,那位母仪天下、本该高高在上的年轻太后,在他杨承昭面前,是怎样一种婉转承欢、予取予求、毫无尊严的………玩物姿态。

    沉重的紫檀木书案在剧烈的晃动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裴玉環被死死按在冰冷的案面上,素白的寝衣被粗暴地撩起堆叠在腰间,露出大片雪腻的肌肤和不堪一握的柳腰。她被迫俯趴着,螓首侧枕在散乱摊开的奏章之上,那些关乎天下命运的朱批墨迹,此刻却成了她屈辱的枕席。散乱的青丝被汗水濡湿,粘在潮红的脸颊和微张的、溢出破碎鸣咽的唇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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