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射满手心
12 射满手心
看不见,原禾心跳被迫加快。 世界好像都安静了,前方射来的光柱熄灭,她周身瞬间陷入黑暗,只能僵硬地站在原地等待恢复视力。不知过了多久,她才走向前方的车子。 盛阙没有要下车的意思,她就上车。坐进副驾驶,鼻腔嗅到一股淡雅的茶香,独属于面前这个油盐不进,大多时间显得冷硬的男人。 见到他,原禾紧张地咽了口唾沫:“我……我真把东西落在车上了……” 盛阙给她打开车内的灯:“找。” “……” 原禾下意识往后排座位看了眼,没动,摊放在腿上的指尖又纠缠在一起,做出被欺负的可怜样子,闷声道,“等我走的时候去找就行……现在,我们能说会话吗?” “不”的口型盛阙都做出,就撞见面前那双盈满水汽的眼睛,停顿几秒后,暗自吞回。他胸口挤压的重量在无声往下坠,拉扯着他的思绪,凌乱又不舒服。 他的沉默被原禾当做同意。 她便软声坦白:“我姨姨说,如果我们没有可能,就要给我再选其他男生接触……我觉得就算是联姻,也要找个自己喜欢的,不然以后……” “栾颂吗?” 盛阙凛声打断。 原禾眼神一愣,旋即摇摇头:“我不喜欢他……” 盛阙唇角轻蔑掀起:“你放心,他也不喜欢你。” “……” 原禾努力建设好的心理出现裂痕,唇瓣嗫喏动动,像是被他伤到。一秒两秒,她指尖扶上开门把手,落寞的气音快要让人听不到:“你放心,我以后不会再来打扰你了……顺利的话,十一订婚,明年兴许就结婚……” 盛阙清隽的长指在方向盘上敲打,游离她的情绪之外。 已经给足他时间,既然没有反应,原禾叹了口气,带着自嘲的笑去开门。 “你没想过拒绝,却做出一副被人迫害的模样,虚不虚伪?”盛阙用词锋利,“我和你不一样,就算我妈给我介绍一万个女人,我也不会做联姻工具。” 原禾确实是工具,但她不能承认。 她抬眼看他,眼中的水汽凝结,眼眶盛不住的湿意将落未落,更加惹怜:“我说过,我和你不一样,我不是他们亲生的……而且……” 说到这时,她声音颤抖得连连哽咽:“你和其他男人也不一样……如果我跟你联姻……我们一定会慢慢培养出感情……” 寓意真诚的字眼刺得盛阙眼皮一跳。 感情…… 下一秒,他眼底浮生讥诮:“你懂不懂什么叫联姻?就是日子一长,你在外面找男人,我在外面找女人,旁人眼中我们夫妻相敬如宾,其实是为了商业利益的貌合神离。直到我们死的那天,都要扮演恩爱夫妻,你不嫌累,我还嫌恶心。” 原禾难以接受,掉着眼泪摇头:“但我喜欢你……我不会出轨……” 女人失控的眼泪让盛阙习惯性不耐烦。尘封的记忆里,他见过太多这种东西,让他更加厌恶还没促成的联姻计划。他态度坚决,再度声明:“我不喜欢你,我讨厌你。” “……” 原禾不甘心。 眼泪渐停,她哽咽收声,只是难藏鼻音:“不试试,你怎么知道不喜欢我……” 盛阙眉心敛起,刚要说更难听的话。 身前就凑过来一具温软的女性身躯,带着早已在他脑海中标记过的馨香味道,刺激他的感官神经。记忆好像又回到上次她醉酒,软绵绵地扑进他怀里之时。 只是今天的她,更饥渴。 原禾坐到他大腿上,脸红了,气息喘着,白嫩掌腹试探地落在他胯间。想到这段时间受他的磋磨,她指骨收拢,重重抓了一把那轮廓明显的裤裆凸起。 “嗯……” 盛阙清冷精致的五官随着表情扭曲,不知是爽到还是痛了,只见下颌绷紧,额角青筋一跳一跳地鼓动。往日凝视别人疏离的琥珀色眼睛,此刻深幽骇人,落在原禾脸上,长久以来的理性和克制轰然崩塌。 他抬手掐住她的脸,力道大得像要捏碎她的骨头。 原禾痛得皱眉,呜呜讨饶,就被盛阙钳着她的手往下,用力揉压已经硬了jiba,劣气腾然显露:“我说你贱,你真的贱。” 被骂贱,原禾没有生气。 因为她知道,有些人,很多时候嘴巴狠毒并非是不喜欢,反倒是因为把控不住自己的心动反应,才会用攻击性的语言抵挡。事实证明,全是无用功。 想当初,邵铎也骂过她,但他依旧去她房间找她,和她做尽违逆道德的事。 现在面对盛阙,她自如很多,只是垂下眼睫,避开他强势的目光,但握在他挺硬性器上的手没有挪动半分。她手腕稍稍用力,压着搓弄几下,就着急去解他腰间的皮带冷扣。 盛阙来不及制止。 也是没想到她对男性的配饰如此熟练。那一刻,他险些忽视的不满心理重新笼罩心头。她刚刚亲口所说,马上就要再见新的相亲对象。不是他,但会有数不清的后继者。或许哪天,他们都会得到她这样的示好?! 盛阙细长的眸子敛出寒芒,在原禾解开腰带,把手伸进去时,他迅速追上前,一把钳住她瘦伶伶的手腕,力道强劲,透出浓重不悦:“跟谁学的这些东西?” “……” 原禾眼神无辜,看着他,试图转动手腕,却被他攥得更紧,腕骨痛得她皱眉嘤咛:“没跟人学……漫画上都是那么画的……” 盛阙吐出的气息浊劣,眼神闪着狐疑的光,好像根本不信她的说词。而在这件事上,原禾是心虚的,她身上最大的秘密,就是和邵铎的不伦感情,她不想被人指指点点。 心急催人贸然出手。 她娇哼着,推开他已经松动钳制力道的大掌,俯凑到他身前,馨香气息汹涌地侵占他的感官,在他侧颈皮肤上泛起密密麻麻的酥热。 女孩的手钻进平角内裤,精准握住那根沉甸甸的巨物,随意地撸动两下,软嫩指腹就滑过马眼,拭到细腻的前液。其实原禾很紧张,说到底,她和盛阙并不算熟,现在做这种亲密之事,心跳快得不比跑八百米时慢。 她也会坐在他大腿上微微颤栗,齿息愈发热起来:“盛阙哥……好大……我有点握不住了……” “……” 浑身上下泛起无数蚁噬的酥麻,盛阙下颌凌厉绷紧,感受那软嫩的小手握着胯下之物来回撸动,他尝到陌生又强烈的快感。这和自己动手的体验完全不一样,男女之别,给性行为增添了太多香艳的张力。 他扣紧她后腰,把她压在怀里,嗓音透出一股压抑:“那就用两只手。” 原禾隐约地勾起唇角。 下一秒,她彻底拉开他裤链,让粗红的性器完整暴露在空气中。真的好大,她用两只手握着丈量,来回蹭动几下,就感觉那盘虬青筋脉络的茎身又变粗了。要是插进她体内,估计不会比跟栾颂做的时候好受。 原禾想着,雪白的喉管上下滑动。 正巧被盛阙捕捉到她吞咽口水的动作。空气中飘过隐约一声嗤笑:“真没出息,盯着男人jiba看。” “……” 清冷秀气的男人说粗口,有种割裂的性感。原禾贴近他的那边耳朵烧起来,瓮声瓮气地嗔了声:“盛阙哥不喜欢被我看吗?” “恶……” 他话音未落,原禾就松手。随即那根粗长巨物啪的一声弹回到她小腹,隔着卫衣布料,触感硬挺,戳得她脸上的红意渡过下巴,染遍整片雪颈。 原禾舔舔唇,用一种极其无辜的语气说:“盛阙哥……它好像比你诚实……喜欢被我摸……” “……” 盛阙的脸红白变幻,建构的安全结界被打破,自己坚持的底线和道德全被清杀。到头来,他输给最直接的rou欲,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齿息沉沉吐出,他降低座椅,上半身往后靠,给她提供足够施展的空间。 原禾还作不懂:“你说话好不好……喜不喜欢我?” 盛阙不语,只一味按着她的手继续揉jiba。第一次被女人触碰,那东西现在亢奋得很,胀大了尺寸,同时硬得他难以承受。今天如果不把这股邪火发泄出来,他感觉自己非死即伤。 他不回答,原禾就不卖力,像小孩子因为得不到想吃的糖果而耍赖,掌腹贴着guntang如岩浆温度的茎身不动,丰满的上半身直往他怀里凑,仰头卖乖,拉长尾调:“盛阙哥……你说喜欢我好不好……” “……” 盛阙明显感觉自己的呼吸重了。左胸口咚咚地跳动。被虚握在女人掌中的性器焦渴地弹跳。无论是心理,还是身体,他都处于有史以来最脆弱的阶段。偏偏这时候,她还要驯化他。 他们的关系倒错了。 原禾还在扮弱,等他说点好听的,手背就被浮动青筋的大掌完全包裹,盛阙单纯是借用她柔嫩的掌腹,熨贴握住胀硬得快爆开的柱身,上下用力taonong。 “嗯……” 男人哑涩的喘息烧红了原禾的耳尖。他越动情,缠在她腰间的胳膊勒得越紧,让她耳朵的红晕迅速过渡全身,腿心激生一股尖锐的痒意,逼得她夹紧腿。 敏感的反应难逃盛阙烧红的眼睛。 原禾隐隐感觉有些事要失控,紧急想抽手,就被盛阙更大力地握住,借用她小手撸动的力道越来越重,速度也越来越快。接连几十下粗暴的抽动,原禾细嫩的掌心皮肤好像受伤,真的疼,五官皱起嘤咛,却没得到对方丝毫的怜惜。 盛阙现在根本顾不上旁人,已经到了全力冲刺的阶段,憋着气,下身窜起强烈的快感。又狠狠撸动着,整片分明的腹部肌rou兴奋起伏,痉挛般抽颤,最后凸起的喉骨在高潮瞬间艰涩滑动,唇间吐出一声低哑的闷哼:“cao……” 鼓跳青筋的额角淌下细密汗珠。 guntang的jingye放纵而出。 大片射在女人红肿的掌心,零星几滴溅在她白嫩的下巴。原禾还没反应过来,就闻到淡淡的腥涩味道,她太熟悉那东西是什么,面色慌张涨红,顺势栽赃给他:“你……你射我嘴里了……” 盛阙瞳色浅,平时看人忧郁又有故事感,但此刻发泄过性欲完全大变样,细长的眼里布满潮气,缠绕上去,阴湿又难惹。他就掰开原禾咬出牙印的唇,上下检查口腔,见里面干干净净,毫不客气地揩过她掌心的白浊,喂进她嘴里。 “唔……” 原禾下意识闭嘴,舌尖不可避免地舔到浓稠的jingye,腥味瞬间在嘴里流窜开。她像是尝到莫大屈辱,抽噎着渐渐哭出来:“盛阙你混蛋……” 被点名骂的男人唇角扯了扯,眼底浑浊的暗影渐渐清明。他拍拍原禾通红红脸蛋,施虐快感油然而生:“再贴过来,下次喂你嘴里的就不知道是什么了。” 掌心的灼痛存在感太强,让原禾难以忽视。她看着上面缓缓滑下的白浊,突然抬起手,一边撩眼睇着与她近在咫尺的男人的眼睛,一边伸出粉嫩舌尖,极其缓慢地,舔过掌心一抹jingye。 她脸上的红晕把她衬得好无辜:“只要是你的,我都喜欢……” “……” 盛阙屏住的呼吸一震,喉结不受控地滑动。稍显软去的性器原本抵在两人身体贴合处,此刻像是被猛药唤醒,坚硬如铁地戳在原禾小腹,把她衣服布料都压得陷于褶皱。 原禾把头靠在他肩上,语气轻软:“把灯关了。” “……” 赤裸裸的暗示在刺激他。 盛阙却真的把车内的灯关了。 眼前一片昏暗,原禾依稀能看到他的轮廓,那股淡淡的茶香,此时成了最为蛊惑人的春药。她悄悄拿纸巾把手心擦干净,就钻入他宽阔的怀抱,仰脸凑到他颈窝,软嫩舌尖小心翼翼地舔了下。 男人的侧颈皮肤留下一串湿腻触感。 盛阙皱起眉。 旋即,细密的吻从他脖颈上移,原禾像是刚学会吃糖的小朋友,笨拙却急切地嘬吸含吮,几次绵软guntang的唇从他下巴滑过,精准地避开上面那张最会伤人的唇舌。 她紧紧抱着盛阙的腰,亲吻时轻轻哼声,又以极轻的力道,蹭过他唇角,灼热齿息最终落在他耳侧,带着娇媚的细喘:“谁说我们结婚后没有爱的,我会好好爱你……” “……” 盛阙胸口激烈搏动,咬紧的下颌在被女人大胆地舔弄下隐隐发颤,额角青筋鼓胀,他就像个危险的火球,随时都会爆发。 “不挨cao不舒服是吧?” “……” 如此直接,原禾以为自己听错。在昏暗的环境,她紧紧盯着那张冷峻的侧脸,打量许久,就接受了皮囊之下有颗恶劣的心的事实。 她握住他宽厚的大掌,指间交缠,好像不好意思了:“我生理期呢,就算你想要也不行……” “……” 盛阙眼底闪过一丝不悦。 什么叫他想要?明明是她在发sao往上送。 但不可否认,在听到她生理期时,他生出了渴求得不到满足的怨念。火是她撩起来的,现在又要让他做恶人。 盛阙手掌握拳,眸中安静,却让人不敢直视。原禾离得近,周身瞬间被阴冷的气息侵占,所有感官都在重视他的情绪,让她以为游刃有余的心态一坠,紧张起来。 她艰难从他掌中抽手,好像头顶有盆冷水浇下,所有浮动的欲望都被清洗得干净。 “太晚了……我家里人该找我了……” 原禾挣扎着从他腿上下去。 还好盛阙没有阻拦,她顺利回到副驾驶座位,连来时的意图都不在乎了,口红也不找,忸怩着就要回家:“我……我先走了……” 门竟然不知何时被锁上了。 原禾疑惑地看向盛阙。 就见他冷凝着眉宇,不紧不慢地用纸巾擦拭胯间的体液。车里没有光,但原禾还是清晰看到他握在手中的粗长,还发烫发痛的掌心在暗处倏地一颤,浑身烧起后知后觉的耻意。 她赶忙扭开视线,语调颤着:“干嘛……锁门?” 身后有窸窣的整理声音,随即皮带扣紧,才响起盛阙眨眼间就恢复清冷的嗓音:“天黑了,你一个人走不安全。” “……” 原禾猛地看向他,眼中情绪动容。 就被他接下来的攻击一杆子打死:“万一被哪个看上,先jian后杀,多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