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把持不住

    “阿成……别……嗯……好痒……”我脑补她转过身，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半张，喘着气，眼睛水汪汪地勾着我。我低头亲下去，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颤，胸脯顶着我，软得像棉花糖，热得像刚出炉的包子。

    我想象着把她压在床上，裙子撩到腰间，露出她白得晃眼的大腿，手顺着腿往上摸，感受她的滑腻和弹性。她哼哼唧唧地喊着：“慢点……阿成……嗯……好舒服……”那声音，又媚又娇，像是小电影里女主的高潮戏，听得我下身一紧，差点没忍住。

    我猛地睁开眼，甩甩头，试图把这些画面赶出去。寝室的电风扇嗡嗡转，吹来的全是热风，压根没啥凉意。我光着膀子，穿着条三角裤，爬起来走到窗边透气。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得走廊一片银白。我想起上次跟瑶瑶在学校后门的小巷子，她靠着墙，我壮着胆子抱了她一下。她的胸脯贴着我，软得像海绵，热得像火炉，我当时就感觉全身的血往下涌，恨不得当场把她按在墙上，脱了她的校服，亲遍她全身，从脖子到胸口，再到她平坦的小腹，听她在我耳边喘，娇喘声一声比一声急，像是勾着我继续。我想象着她裙子被撩到大腿根，腿儿缠着我，哼着“阿成……别……嗯……好爽……”那画面，简直让人把持不住。

    “cao，冷静！”

    我低声骂自己一句，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现实。寝室里静得只剩风扇的嗡嗡声，我重新躺回草席上，闭上眼，脑子里还是瑶瑶。她穿着那件半透的吊带裙，胸前两点若隐若现，我伸手过去，轻轻一捏，她就哼出声，声音又软又媚，像是故意勾我继续。我想象着翻身压住她，亲她的脖子，舔她的耳垂，听她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像是在跟我玩一场禁忌的游戏。我的手会滑到她腰间，慢慢掀开裙摆，露出她光滑的小腹，再往上，摸到她挺翘的胸脯，轻轻揉捏，她就受不了了，哼着“阿成……轻点……嗯……好舒服……”那声音，娇得能滴出水来。

    我越想越上头，感觉全身燥热，寝室的闷热让我更烦躁。干脆爬起来，走到走廊透气。月光洒在走廊上，我的影子拖得老长。想起瑶瑶上次发短信，说她洗完澡穿着吊带睡裙，凉快得不行。我脑补她站在宿舍阳台上，吊带裙松松垮垮，胸前那对饱满的轮廓在月光下晃悠，像是故意勾我犯罪。我想象着飞到她身边，把她按在宿舍的床上，裙子一掀，露出她白得发光的腿，慢慢亲上去，从脚踝到大腿内侧，她抖着身子，喘着气喊：“阿成……别……嗯……好痒……”我再往上，隔着薄裙咬一口，她就哼哼唧唧地抓着我的头发，声音又软又媚，像是小电影里的女主。

    好不容易冷静下来，我开始打量寝室。这栋老楼少说有二三十年历史，楼梯间坑坑洼洼，墙面石灰剥落，像是被时间啃了一口。寝室一层二十多间房，每间二三十平米，塞了八套上下铺铁架床，能住十六人。幸好我们寝室只住了七个男生，其他铺位空着。空床板上全是灰，房顶挂着蜘蛛网，有的床铺还有废报纸和那种“大尺度”杂志——摊贩卖的、图文并茂、看着让人血脉喷张的玩意儿。翻开一页，杂志上是个穿着比基尼的妹子，胸脯高耸，曲线勾人，我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脑子里又开始胡思乱想。

    我想象着杂志上的妹子活过来，穿着那件火辣的比基尼，站在我面前，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一颤一颤的，像是故意勾我。我走过去，伸手搂住她腰，轻轻一捏，她就哼了一声，娇滴滴的，眼睛水汪汪地盯着我。我低头亲下去，舌头缠着她的，湿漉漉的，啧啧作响。她身子一软，靠在我怀里，胸脯顶着我，软得像棉花糖，热得像刚出炉的包子。我想象着把她压在草席上，解开她的比基尼，露出白得晃眼的皮肤，亲她的锁骨，舔她的胸脯，听她低低的呻吟，嗯嗯啊啊的，像是猫儿叫春。我的手滑到她大腿内侧，轻轻一摸，她就受不了了，哼着“轻点……嗯……好舒服……”那声音，娇得让人骨头都酥了。

    我赶紧甩甩头，把杂志扔一边，怕自己再想下去真得出事。床底下还有吃剩的快餐盒和扑克牌，可见这复读学校鱼龙混杂，不全是埋头苦读的。管楼的大爷告诉我，学校九月三号正式开学，我爸提前带我来找梁老师，办复读手续，还走了点关系，学费减半。我是寝室第一个到的，挑了个靠窗的床位，床板结实，算干净。

    说说我的室友吧，六个男生，除了刘江河和赵以斌，其他人的名字和长相我都记不清了。刘江河，人如其名，是个大胖子，家里贩水泥，算小土豪。他打得一手好麻将，后来在东莞聚会时，没少拉我打牌，输给他不少钱。他外表凶巴巴，其实心挺软，胆子还小，怕鬼那种。我喊他大河，顺口，也因为他块头大。赵以斌，天生自来卷，瘦得像竹竿，最大的优点是英语牛逼，班里男生里数他英语最好，语感天赋异禀，不是死记硬背那种。后来在东莞，他做了保险业务员，西装革履，跟他那猥琐形象完全不搭。而我，英语烂得一塌糊涂，却阴差阳错做了外贸跟单和采购开发，真是造化弄人。

    我们仨后来在东莞混得风生水起，算是“同过窗、嫖过娼，就是没一起扛过枪”。那会儿在东莞，夜生活丰富得让人眼花缭乱。记得有次跟大河去一家KTV，点了个包厢，几个妹子穿着紧身裙，胸脯挺得老高，坐下就往我们身上靠。我挑了个长腿妹子，胸前那对饱满的蜜桃挤在我的胳膊上，软得像棉花，热得像火炉。她笑着贴过来，嘴唇凑到我耳边，低声说：“哥哥，今晚陪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