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吹(h)
潮吹(h)
“jingye射入后,会在一分钟内穿过宫颈黏液向上游,最快二三分钟就能进入zigong腔。所以——单纯冲洗只能清掉外侧,内部的数量不会减少太多。” 阮知虞有点恼火,“那你意思是……现在已经晚了?” “也不算晚。”他蹲下,与她平视,目光不带调笑,“三天内都有可能受精,但第一小时是关键期。理论上,这时候可以做的是……用冲洗器深入到yindao中上段,把残留的jingye尽量带出来。但这需要角度和力度配合,不然只会刺激局部黏膜。” 阮知虞气急,想着下次可不能玩内射这玩意了。 她正思绪翻滚着,周矜远却把她抱上浴室马桶盖上,“别动,我先洗个手。” 他打开水龙头,仔细用洗手液搓洗到指缝、指甲根,反复冲净,才用毛巾擦干。 “手干净了才好进去,不然容易把细菌带进去。” 阮知虞呼吸微乱,他这是要自己扣出来了? “这里只有这一种方式。”他像是知道她心中腹诽一般,自然解释。 周矜远蹲下来,与她视线平齐,手掌覆上她膝头,轻轻分开。 外阴被分开,皱褶间还沾着少量浑浊的白色液体,顺着重力慢慢下滑。 他先用温水冲去外侧的附着物,水珠带着乳白色的痕迹沿着肌肤滑落,很快消失在瓷砖缝隙里。 随后,他屈起中指,缓缓探入她体内。 指尖触到的内壁是温热的,带着性交后特有的黏腻和收缩感。 每一次触压,周围的肌纤维就轻轻收拢,像是不自觉地想要留住入侵的异物。 他沿着壁面缓慢旋转、勾扫,将聚在皱襞里的液体带出。 那黏稠的触感随着手指移动一点点离开,混着温热的分泌物流到外侧,被水冲走。 深入到中段时,触觉变得更柔软,穹窿位置有细微的流体聚集。 他保持手指弯曲,沿壁面向外带,直到指腹带出的液体减少,壁面湿润却不再有明显的残留。 整个过程里,她的身体时紧时松,偶尔传来轻微的颤动…… …… 清晨的第一缕光透过落地窗,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微尘在光柱中安静漂浮。 阮知虞在不知不觉间醒来。 她的身体有种陌生的酸软感,像是被一场漫长的梦搅得不成形。眼皮还有些沉,她缓了半晌才适应光线。 身侧的位置是空的。 空气里残留着消毒水与薄荷混合的气息,那是属于周矜远的味道。 床头柜上,一张白色的便签纸被水杯压住,防止它被晨风吹落。 她拿起来展开,是短短两行: 早饭在保温锅,记得多喝水。 周矜远。 阮知虞盯着那行字看了很久,唇角慢慢扬起一个不明意味的弧度。 她将便签放回原处,指尖还残留着纸的微凉。 脑海里不受控制地闪过昨晚在浴室,他手指伸入她下体、扣出jingye的画面—— 浴室的灯光有些晃,她靠在冰冷的墙面上,双腿被他分开到极限。 “别乱动。”周矜远低声道,“我得把里面的东西尽量弄出来,越早越好。” “……这样能弄干净吗?”她有些慌。 “外面能清掉,里面只能带一部分出来,但比什么都不做强。”他边说,指腹已经拨开了外口的褶皱,把沾在那里的乳白色液体沿着皮肤带走,“深一点的,要进去扣。” 手指慢慢探了进去。她能清楚感觉到yindao壁紧得不正常,像是自动抱住异物一样。 “别夹这么紧。”他皱了皱眉,“这样我不好进去。” “我……我没夹,是自己……”她咬唇,呼吸变得急促。 手指推进到三四厘米时,他停了一下,换了个角度,指尖顶在前壁那片微微隆起的软垫上。 那是尿道海绵体所在的位置。 “这儿可能积着液体。”他低声道,指节往上一勾。 “——嗯啊!”她整个人一震,盆底肌一下收紧,把他的手指死死夹住。 “放松点。”他语气带着压抑的笑意,“不然一会儿不只是jingye出来。” “你……别说了……”她声音已经发颤。 为了带出更深处的jingye,他的手指在前壁快速摩擦、勾刮,像是持续按在一个开关上。 “再忍一下,很快就出来了。” 可她哪里忍得住,快感像波浪一样一阵阵冲上来,小腿发紧,脚尖蜷着,呼吸已经乱了。 “周矜远……我好像要——” “什么?” “……要尿了——” “不是尿。”他语气笃定,“那是你积在海绵体里的液体,放松,让它出来。” 他话刚落,阮知虞身体猛地一抽,伴随着盆底肌有节奏的收缩,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尿道旁喷射出来,直接溅在他的手背和瓷砖上,发出细碎的水声。 紧接着是第二股、第三股,伴随着腹部肌rou与盆底的连续收缩,一波波涌出。 她的双腿因为力竭而发抖,后背抵着冰凉的墙面,胸口急促起伏,脸颊泛着热意。 大腿内侧湿漉漉的,液体顺着会阴与臀沟蜿蜒而下,混着最后一点被推出的jingye。 周矜远说这是受刺激后,尿道旁腺体与膀胱底部共同排出的混合液体。 但很显然,彼时的失控感夹杂着陌生的快感,让她一时间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松脱。 等到最后一股液体滑落,他才慢慢抽出手指。 内部只剩下一层湿润的薄膜感和因高强度收缩而残留的脉动。 她靠在墙上,双膝几乎合不拢,整个人像被彻底抽空。 想到这里,她轻轻咬了下唇,耳尖发烫,她昨天晚上被他扣到潮吹,真是……丢脸! 但随之而来的,是冷静的现实判断。 他并没有做任何避孕措施,虽然昨天晚上他扣了一遍自己体内的液体,但她还是有点不放心。 更何况,昨晚,两个人做得不止一次。 阮知虞伸手理了理凌乱的发丝,动作刻意放缓,仿若是在用这种节奏压制心里的躁意。 她很清楚,风险并不小。 她走到梳妆台前,拉开抽屉,里面空空如也。药盒、应急用品,什么都没有。毕竟,这里平时只有她一个人住,她也没想过会用到这种东西。 窗外的天色已经透亮,街道上渐渐有了车声。 她合上抽屉,拿起手机,屏幕里倒映着自己眉眼间的疲惫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 ——今天必须买药。 她心里这样想着,指尖在屏幕上停顿片刻,最终将地址输入外卖软件,又觉得不妥,还是关了页面。 有些东西,她不想让别人替她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