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浅(微h)
深浅(微h)
她素来高高在上,本不必做出这等近乎逢迎的姿态? 以往,只需她一个眼神、一句暗示,自有无数才俊勋贵趋之若鹜,甘愿匍匐在她裙下,极尽所能讨她欢心。 她只需慵懒地勾一勾手指,便能轻易拨弄人心,予取予求。 可沈复不同。 他这个人,清冷得像北境终年不化的寒冰,自持得如同庙宇中供奉的神像。 内心壁垒森严,自成一体。 他只忠于心中的道义与职责,从不以他人意志为转移。 简而言之,就是个油盐不进的臭男人。 可偏就是这样的男人,是她从未见过的,像是一块磁石,越与她针锋相对,就越是能引起她的兴趣。 他越是筑起高墙,她越想将其推倒。 他越是冷若冰霜,她越想看他燃烧失控。 他越是对她避之不及,她就越想将他吃拆入腹,扒光了按在床上硬cao。 她赵珏,从来没有得不到的东西。 人,也一样。 从某种角度而言,她跟他是一样的人,亦是同样执着到近乎偏执的人。 但她坚信,只要她想,只要她去做,就没有撬不开的坚冰,没有得不到的结果。 就如同此时此刻,此情此景。 一切都按照她的布局推进。 沈复在她的步步紧逼、精心设计之下,终究被逼得做出了改变,打破了那层坚冰。 将她推倒在这暧昧的方寸之地! ———————— 那双修长笔直的腿,此刻因姿势而微微分开,带着一种无声的邀请。 一股无名邪火猛地窜上心头,他几乎是带着惩罚的意味,大掌一挥,猛地按住了她的膝盖,将那双玉腿分得更开! 嗡—— 沈复的脑子仿佛被重锤击中。 那从未示于人前的、最私密羞耻的春光,就这样毫无遮拦地、直愣愣地撞入他烧得guntang的眼底。 那处花径,竟如初生婴儿般娇嫩干净,一丝毛发也无,粉得如同春日初绽的桃瓣。 此刻,那紧闭的细缝正微微敞着,内里是更为靡艳的深红,湿滑黏腻的晶莹蜜液正源源不断地从深处渗出,沿着腿根蜿蜒流下,在锦缎上晕开一小片深色的水痕。 一股强烈的、不受控制的燥热瞬间席卷全身,直冲下腹! 他清晰无比地感觉到自己沉睡的欲望,竟在时刻,被景色彻底唤醒,硬生生顶起了下袍! 他脸色铁青,下颌线绷得死紧,极力强迫自己将视线从那片要命的春光上移开,只允许自己聚焦在那枚玉佩上。 那枚翠绿的玉佩,就卡在那湿滑泥泞的入口深处,被粉嫩的软rou紧紧包裹着,随着赵珏急促的呼吸和甬道细微的收缩蠕动,若隐若现,一吞一吐,仿佛活物。 它就在那里,近在咫尺,却又深陷于最危险的泥潭。 沈复的呼吸粗重起来,额角青筋跳动。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指尖因高热和内心的巨大冲突而微微颤抖,探向那片温热的、散发着甜腻气息的源头。 指尖甫一触碰到那湿滑guntang的软rou边缘。 “唔…!”一声压抑不住、带着泣音和极致颤栗的闷哼猛地从赵珏紧咬的唇瓣间迸发出来。 她的身体剧烈地一弹,双腿下意识地想并拢,却被沈复的手死死按住。 沈复的指尖被xuerou贪婪地吸附。 昏沉的头脑被这前所未有的触感刺激得一片混乱。 他咬紧牙关,凭着本能,试图屈起手指,勾住那块滑溜的玉质边缘。 然而—— 他越是试图勾取,那软rou便像是受到了刺激,更加贪婪地吮吸、绞紧! 那惊人的吸力和包裹感,不仅未能让他勾住玉佩,反而将他指节更深地吞入! 他额角的冷汗瞬间渗出更多,高烧带来的眩晕感如同汹涌的潮水,一波波冲击着他残存的意识。 太烫了,烫得人心头发麻。 空气里那股甜腻的、混合着女子体香和情动气息的味道,浓郁得几乎令人窒息。 混乱中,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一一他试图将手指更用力地、更深地探入三分,企图绕过那吸吮的软rou,直接够到玉佩! “不要这样!你越推一一它越深!” 赵珏失声尖叫。 可她的警告为时已晚! 沈复修长的两指,带着一股蛮力,硬生生撑开了那紧致无比的入口,更深地撞进了那片guntang、泥泞、如同活物般剧烈蠕动的秘境深处! 就是那里! 差一点,就可以够到了。 一股无法言喻的、灭顶般的酸胀感如同闪电般瞬间攫住了赵珏的全身! 那感觉太过强烈,仿佛直接击穿了她的灵魂! 身体的本能反应远远超出了意志的控制。 “呃啊--!” 她猛地发出一声短促而尖锐的泣鸣,整个身体如同离水的鱼般向上弓起! 甬道内壁的软rou,如同无数张最饥渴的唇舌,它们剧烈地、痉挛般地疯狂收缩、绞紧! 这突如其来的、极致到令人崩溃的紧缩,不仅让沈复那根深陷其中的手指瞬间被死死咬住、动弹不得,更将那枚滑溜的玉佩,在剧烈的蠕动和吸吮中,更深地推送进了guntang的甬道深处! “你……你放松些!” 沈复的声音嘶哑破碎,眉头紧锁,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 他死死盯着那处被他强行侵入、此刻正剧烈痉挛收缩的入口。 汗水顺着鬓角滑落,滴在赵珏guntang的肌肤上。 赵珏心道,这生瓜蛋子,果然是又生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