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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22:春猎

    

庶女22:春猎



    后面只要皇帝不在的日子里指挥使就会带着这个男人来给楚鸢借种,每次做的时候楚鸢都被蒙着眼,姿势也很固定,男人大多时候都是从后面扇着她的屁股cao她,做完之后就用角先生帮她把下面的xue堵住,防止里面的精水流出来。

    就这么过了大半个月堪称荒yin无度的生活,除了来月事的那几天,楚鸢的肚子里每天都被男人的精水灌满了。

    没过几日就到了春猎的日子,浩浩荡荡的仪仗与车马碾过初春略显泥泞的官道。楚鸢坐在摇晃的马车里,锦缎包裹的车厢隔绝了大部分喧嚣,却挡不住那份沉闷的颠簸。

    她倚着软垫,眼皮沉沉,整个人昏昏欲睡。皇帝沉迷丹道,已有月余未曾踏足昭阳宫。她这位旧宠,不过是皇帝一时念起,捎带着点缀排场罢了。

    到了皇家猎苑,旌旗猎猎,骏马嘶鸣。皇帝兴致颇高,一身金甲戎装,虽不复当年英武,却也显出几分刻意为之的豪迈。他身边簇拥着几位同样出身高门、精通骑射的宠妃,那位近日来的新宠丽嫔更是娇俏地依偎在侧。楚鸢隔着纱帘望去,只见皇帝拍了拍丽嫔的手背,朗声笑着,在一众皇子勋贵的簇拥下策马入了林。

    她?她既无高门撑腰,亦不通骑术。下得车来,便被宫人引至早已搭好的华丽营帐。帐内熏着暖香,铺着厚厚的地毯,软榻锦被一应俱全。

    外头是鼎沸人声、马蹄踏过草地的沙沙声,偶有弓弦铮鸣与喝彩声遥遥传来,更衬得帐内死寂,但正合了楚鸢的心意。

    楚鸢昨夜被折腾得够呛,小腹深处那点若有似无的异样感让她在马车上睡得也并不安稳。此刻困倦排山倒海般袭来,她挥退宫人,和衣倒在软榻上,几乎瞬间便沉入了无梦的黑暗。

    这一觉,竟睡到了暮色四合。

    楚鸢是被帐外鼎沸的喧嚣和食物的香气唤醒的。帐内已点起灯火,昏黄的光线里,她坐起身,身上盖着的薄被滑落,露出微乱的鬓发和带着睡痕的脸颊。帐帘被掀起一角,贴身宫女探进头来,“娘娘,您醒了?晚宴马上要开始了。”

    楚鸢懒懒嗯了一声,任由宫女上前伺候她整理仪容。铜镜里映出的容颜,因饱睡而褪去了几分疲惫,肌肤愈发莹润,眼波流转间,那点被权势和情欲共同浇灌出的、深入骨髓的艳光,非但没有因失宠黯淡,反而像被精心擦拭过的明珠,在昏暗中幽幽生辉,带着一种被过度滋养后的、熟透了的、惊心动魄的美。

    她被引至篝火熊熊的晚宴场地。中央巨大的篝火噼啪作响,映照着觥筹交错的人群。皇帝高踞主位,丽嫔美人正坐在他怀中,纤纤玉指捏着一颗晶莹的葡萄往他嘴里送,娇笑声脆如银铃。

    楚鸢垂着眼,在属于自己的席位上落座。她安静地执起玉箸,小口啜饮着温热的果酒,姿态优雅,篝火的跃动光影在她身上流淌,勾勒出她纤秾合度的侧影。

    主位上,皇帝正被丽嫔逗得开怀大笑,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下方。当掠过楚鸢所在的那片角落时,他的笑声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火光恰好跳跃着,完整地映亮了那张脸,是一种直击男人心底占有欲的熟媚风情。皇帝浑浊的眼底闪过一丝清晰的惊艳和久违的兴味。

    丽嫔敏锐地察觉到了皇帝瞬间的走神,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到楚鸢时,娇俏的笑容僵了一瞬,眼底飞快掠过一丝嫉妒与警惕。她立刻扭动腰肢,娇嗔着将皇帝的脸扳回来:“陛下~您看什么呢?那酒都凉啦!”

    皇帝哈哈一笑,收回目光,捏了捏丽嫔的脸蛋:“小醋坛子,朕看今晚的星星亮得很!”然而,那一眼的惊艳,却像一粒投入心湖的石子,漾开了涟漪。楚鸢……那个曾经夜夜承欢、让他自以为重返盛年的小妖精。

    似乎,比记忆中更动人了。

    楚嫔什么都好,就是灌溉了大半年龙精都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

    晚宴的喧嚣持续到夜深。醉意醺然的皇帝被宫人搀扶着起身时,对身边的大太监低声吩咐了一句。

    没过多久,楚鸢便被悄然带到了皇帝那顶最华丽、戒备也最为森严的御帐之中。

    帐内弥漫着龙涎香。老皇帝半倚在铺着白虎皮的软榻上,眼神有些迷离,却牢牢锁定了进来的楚鸢。丽嫔早已被送回自己的营帐。

    “楚嫔……”李昭的声音带着酒后的沙哑,向她伸出手,“过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楚鸢内心沉静如水。她敛衽行礼,动作柔美得像一幅画,然后缓缓上前,跪坐在榻边,将自己微凉的手放入皇帝干燥温热的手掌中。唇边勾起恰到好处的、带着三分羞怯七分欢喜的笑意:“陛下……”

    接下来的事,对她而言,已是驾轻就熟。幽梦那若有似无的冷冽气息悄然逸散。在皇帝浑浊的喘息声中,她在他耳边编织着缠绵的幻梦,而他,很快便在这虚幻的温柔乡里沉沉睡去,发出粗重的鼾声。

    确认皇帝彻底陷入幽梦的掌控后,楚鸢才轻轻抽身。她浑身都沾满了那股令人作呕的酒气与老年男子特有的体味,黏腻不堪。她低声唤来宫人备水。

    巨大的木桶很快被抬了进来,注入滚热的清水,撒上御赐的香露。氤氲的水汽弥漫开来,驱散了帐内令人窒息的浊气。

    楚鸢挥退了宫人,只留一盏微弱的烛火摇曳在角落。

    她褪下华服,将整个身体沉入水中,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漂浮在水面,温热的水流抚慰着酸软的筋骨,也让她紧绷的神经稍稍松弛。

    她靠在桶壁上,仰着头,闭上眼,感受着水流温柔的包裹。寂静的帐内,只有水波轻荡的细微声响和她自己悠长的呼吸。

    然而,这份短暂的宁静并未持续多久。

    就在她心神最为放松的一刻,一只微凉而有力的手,毫无征兆地从她身后伸出,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道,猛地捂住了她的口鼻。那只手骨节分明,指腹带着薄茧,熟悉又带着令人心悸的压迫感。

    楚鸢的瞳孔骤然收缩,她下意识地剧烈挣扎,水花四溅。但那只手捂得极紧,几乎让她窒息。同时,一个温热的、带着熟悉冷香的胸膛从背后紧紧贴了上来,将她牢牢禁锢在浴桶与他坚硬的怀抱之间。

    一个粗嘎的声音,在她耳边森然响起:“才半日不见,娘娘这就……不认识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