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不甘心被羞辱

    雨水砸在我身上，冻得我嘴唇直哆嗦，可这点冷算什么？比起夏放一家对我的羞辱，远远不够！

    跑到汽车站，我终于看到爸妈的身影。

    他们撑着那把破伞，雨水滴滴答答落在他们身上，瘦弱的身子互相搀扶着，走得缓慢而艰难。

    “爸！妈！”我大喊一声，冲过去。

    他们转过身，看到我站在雨里，我妈眼睛一下红了：“儿啊，你咋跟来了？身上都湿透了！”

    说着，她把那把破伞举到我头上，自己和爸全暴露在雨里，瞬间被淋透。

    看着他们瘦弱的身影，我再也忍不住，眼泪混着雨水流下来：“爸妈，咱们回家吧……”

    “儿啊，胡说什么？这么大雨，你快回去吧！车要开了，我们没事！”我爸硬把伞塞给我，拉着我妈上了车。

    车子轰鸣着开走，他们的身影在雨幕中模糊，我咬着嘴唇，泪水和雨水混在一起，心里有千万句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雨水像冰针一样刺在脸上，我站在汽车站，看着爸妈坐的那辆车消失在雨幕里，心像被掏空了一样。雨水顺着头发淌进脖子里，冷得我直哆嗦，可这寒意比不上夏放一家对我的羞辱，更比不上爸妈离开时那无奈的眼神。

    我攥紧拳头，指甲掐进rou里，痛得我清醒了点。两年了，我像条狗一样在这个家苟活，忍气吞声，连爸妈来看我都被他们羞辱成这样。

    我他妈还是不是个男人？

    站在雨里，我脑子里全是爸妈佝偻的背影，还有夏放那句刺耳的“棺材本都不够”。我恨，恨夏放一家，更恨自己的懦弱。

    可恨又能怎样？回去还不是得继续低头做人？

    我拖着湿透的身子回了别墅，鞋子踩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泥水印。刚进门，岳母就站在客厅，双手叉腰，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我：“哟，回来啦？跑出去英雄救爹妈，爽了吧？看看你这德行，脏兮兮的，跟个要饭的似的！”

    我低着头，没吭声，怕一开口就控制不住火气。夏放从楼上下来，穿着那件丝质睡裙，薄得跟没穿似的，胸前两团饱满的曲线在灯光下晃得我眼晕。她瞥了我一眼，冷笑：“跑出去耍威风，回来还不是得乖乖刷马桶？去，把地拖了，别把屋子弄脏了！”

    我咬着牙，拿起拖把，脑子里却全是她刚才对我爸妈的羞辱。拖把在地板上划拉，发出“吱吱”的声音，我心里的火却越烧越旺。

    “动作快点！磨蹭什么呢？”夏放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白皙的大腿从睡裙下摆露出来，晃得我心烦意乱。她故意把睡裙往上撩了点，露出更多皮肤，像是知道我在偷瞄，还故意挺了挺胸，胸前的两点凸起在薄纱下若隐若现。

    我咽了口唾沫，下面不争气地有了反应，裤子顶起个小帐篷。我赶紧转过身，假装专心拖地，可脑子里全是她那曼妙的身段，想象着把她按在沙发上，撕开那层薄纱，狠狠进入她，听她在我身下呻吟，喊着“老公用力”。

    可现实是，我只能攥紧拖把，低头继续拖地。

    “看你那怂样，真给男人丢脸。”夏放站起身，走到我身边，弯腰捡起地上的抹布，胸前的深沟在我眼前晃悠，香水味混着她的体香钻进我鼻子里，勾得我心痒难耐。她直起身，甩了甩头发，嗤笑道：“赶紧干活，别偷懒，不然今晚睡阳台！”

    我没吭声，默默拖完地，躲进厕所，拿着她刚用过的毛巾，狠狠发xiele一通。毛巾上还残留着她的味道，我脑子里全是她撩裙子时的画面，想象着把她压在瑜伽垫上，撕开她的裤子，狠狠顶进去，听她在我身下喘息呻吟，啪啪声混着她的叫声：“啊……慢点……太深了……”

    可发泄完后，我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这算什么男人？只能靠幻想过活？

    第二天早上，我像往常一样早起做早餐，煎蛋、煮粥、切水果，忙得像个陀螺。夏放下楼时，穿着一件紧身运动背心，胸前的曲线被勾勒得一览无余，短裤露出修长的大腿，皮肤白得晃眼。她瞥了眼桌子上的早餐，冷哼：“就这？没点新花样？吃得我都腻了。”

    我低头没说话，心里却像有把刀在搅。

    吃完早饭，她照例去练瑜伽。我站在厨房洗碗，透过玻璃门，能看到她在客厅里摆出各种姿势。臀桥时，她臀部高高抬起，紧身裤包裹下的私处轮廓清晰可见，像在故意勾引我。侧身伸展时，背心被拉扯，露出半截纤腰，曲线流畅得像艺术品。

    我手里的盘子差点滑下去，下面又硬了，顶得裤子发紧。我赶紧深呼吸，告诉自己别想太多，可眼睛就是挪不开。

    她练完瑜伽，擦着汗走过来，靠在厨房门框上，胸前随着呼吸起伏，汗水顺着锁骨滑进乳沟，湿漉漉的画面让我脑子一片空白。她故意凑近我，低声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再看把你眼珠子挖下来！”

    我赶紧低下头，心跳得像擂鼓。她冷笑一声，转身走了，臀部在紧身裤下扭得格外撩人。

    我攥紧拳头，心里的火烧得更旺。不是对她的身体，而是对她对我的羞辱，对这个家的压迫。

    我开始盘算着怎么反抗。

    我知道，夏放的爸是个讲信用的人，当年跟我爸的约定才让我进了这个家。可这约定，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我爸从没跟我提过？

    我决定找个机会问清楚。

    几天后，夏放的爸出差回来。他是个五十多岁的中年男人，气质儒雅，平时对我虽然不亲热，但至少没像夏放母女那样恶语相向。

    那天晚上，家里只有我和他在书房。我鼓起勇气，敲门进去。

    “爸，我想问点事。”我站在门口，声音有点抖。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推了推眼镜：“说吧，什么事？”

    我深吸一口气：“您和我爸当年的约定，到底是啥？为啥让我入赘到你们家？”

    他愣了一下，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这事……说来话长。当年我跟你爸是同学，他帮过我一个大忙，我欠他一份人情。后来我事业有成，他却过得艰难，我想着帮他一把，就定了这门亲事。夏放虽然不愿意，但她知道我的脾气，没反对。”

    “那为啥……为啥要让我入赘？”我咬着牙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