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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春断深闺

    

第一章 春断深闺



    春日的新阳,抚过金陵城饱经风雨的城墙,王朝虽兴衰更迭,人间却是烟火如故。

    天还未大亮,满载货物的漕船就在河面排起了长龙,码头上更是人声鼎沸。船工们挥着古铜色的臂膀,齐齐奋力划桨,悠扬的号子声顺着秦淮河飘过了城墙。

    城内也渐渐热闹起来。苏州来的绸缎商牵着驮满货箱的骡马,脸上洋溢着笑容。景德镇的瓷器贩子推着摞满瓷器的独轮车,在青石板路上快速穿行。货栈里的伙计们个个忙得脚不沾地,一摞摞货物堆成比人还高的小山包。

    待日头西沉,码头喧嚣才渐渐散去。街边灯笼却又次第亮起,秦淮河上也泛起花舟游船,将夜渲染成一片纸醉金迷。

    暮色至深时,整个金陵城才算安静了下来,却仍余下了满天星斗,伴着更漏声声。

    月光冷冷洒在薛府大院的瓦面上,静谧的西厢房里,何芸玉正对着摇曳的烛火出神。火光在她素白的衣衫上流动,其间褶皱时隐时现,像是那被晚风拂过的水面。

    她慵懒地斜倚在妆台前,轻衫不知何时松了襟口,露出大片白皙肌肤,在烛光下亮得晃眼。硕大的胸脯被案沿挤出一团雪腻,颤巍巍地托在案上,随着呼吸微微起伏,像极了两只不安分的玉兔,在纱衣间轻轻跳动。

    素衫紧裹着丰腴的身段,腰肢稍一扭动,衣料便被绷紧,将饱满的臀瓣儿勒成一团浑圆。那曼妙曲线活像熟透的桃儿,肥一分则腻,瘦一分则柴,真真是一副醉人的模样。

    纤指轻轻一挑,金凤钗从青丝间滑落。柔软的长发如瀑倾泻,在白瓷般的肩头披散开来,显露出她那张美艳动人的娇颜。

    一双水汪汪的丹凤眼,朦胧中带着几分慵懒。高挺的鼻梁在烛光下投出淡淡阴影,饱满的红唇像是水灵灵的樱桃,红润得叫人想咬上一口。衣襟间诱人的乳沟更是白皙滑腻,竟比妆台上的羊脂玉摆件还要动人。

    三年前,何家与薛府联姻,满城皆道是金玉良缘。犹记得那日,何芸玉身着凤冠霞帔,端坐在喜轿中,满心期待着往后举案齐眉的日子。

    待宾朋散尽,喜庆声渐次隐去,喜婆退出房门,帐内只余红烛摇曳。她心慌意乱地坐在绣床上,盖头挑开的那一刹,最先映入眼帘的,却是薛博文那微微发抖的手指。

    还未等看清他的眉眼,身子便已被扑倒在红被褥上,只来得及一声娇吟,嫁衣就被他忙慌慌地褪了去,冰凉的红绸激得她浑身一凛。

    两人还未说上话,他就挺着guntang的身躯重重压了上来,登时震得帐顶的金线鸳鸯晃动不止。

    而那薛博文却是脑中轰然一响,两团雪白的大奶晃荡着跃入他眼帘,他止不住伸手抓起一团,只觉指尖刹时陷进了一片温香软腻。饶是他见惯风月,这般肥美丰硕的绝品,却是头一回得见。

    白皙的奶儿,在他手里荡漾,手掌竟远远把握不住。奶rou软糯,从指缝里鼓溢而出,仿佛一汪晃动的香脂在手中荡漾。薛博文顿时呼吸急促,神魂俱醉,捧着那团雪奶揉弄不休,竟似头一回见识妇人般,贪恋得不能自已。

    正当他畅意地把住大奶团儿颠荡不已时,目光无意间掠过平滑的腰身,却惊见腿心间竟是白花花的一片,连一丝细毛都没有。饱满的玉户微微隆起,娇嫩的花唇羞怯怯地抿成一道嫣红的细缝儿,那花xue简直美得令人窒息。

    他顿时呼吸急促起来,阳物硬得发疼,一把分开那圆润的玉腿儿,挺起肿胀的阳物,急急朝着那妙处迎了上去。

    哪知阳物刚顶开玉门,堪堪进了个首儿,花径便猛地一紧,内里层层嫩rou立即缠裹了上来,如活物一般绞吮着龟首!这等销魂蚀骨的滋味,只激得他这个欢场老手倒抽一口凉气。

    那嫩腔紧致似箍,又guntang如火,直让他尾椎发麻,酥意直窜上脑。整个人似沉溺在沸涌的温泉里,五脏六腑连带着每寸肌骨,皆已融化在那温香软玉里头。

    “嘶……好烫……”薛博文陡然扣住她腰窝,十指深深陷进腰间软rou,声音低哑得不成调,“你这身子……怎会……”

    话还未说完,身子便是一阵剧颤!阳物尚未尽根,阳精已经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哆嗦着泄在了花径浅处。白浊的精水从花唇间汩汩滴落,沾湿了底下那方雪白绣帕。

    何芸玉只觉腿心一热,尚未品会半分欢愉,身上那人却已气息紊乱地伏倒了下来。心中茫然:莫非自己这身子有何不妥?

    未经情事的她,懵懂间还未曾明了情形,只好怔怔望着帐顶那对金线绣就的交颈鸳鸯。耳畔传来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下撞在心头,似要将她刚刚燃起的一丝情潮拍熄。

    红烛忽地爆了个灯花,帐内光影乍明乍暗。腿心间雪肤莹润,星点白浊洒在上面,似是那斑斑泪痕。

    薛博文看着何芸玉那身白花花的艳rou,面上青红交错,心中的羞愤与不甘几乎将他吞噬。他自诩纵横花丛多年,向来雄风赫赫,何曾这般狼狈过?

    前一刻他还在暗暗窃喜,自己这新娘子端的是丰腴娇娆,美艳无比。此时却硬是恼怒那guntang如火的紧致,还没等他施展半分力气,便将他连魂带魄吸了个精光,简直就是个贪吃的妖精。

    他不愿就这样挫败,咬了咬牙,再度挺起身来,飞快的捋动着那尚软的阳根,急急催起血气,旋即就低身覆了上去。

    这回他学得乖了,先用前端在那花缝口轻轻磨蹭几下,待适应了几分那guntang,方才轻轻推开两瓣嫩唇,慢慢地探身滑入那嫩缝儿。

    那销魂妙处仍是紧致如初,他阳物仅入小半,便觉玉龟被绞裹得突突直跳,好似被千万缕温热丝线缠住,每一下动静都酥得要命,只叫他欲仙欲死。

    更要命的是,何芸玉此时眼角胭红,饱硕的奶儿又白又软,正随她喘息起伏荡漾。两点奶尖竟已粉得发亮,如同雪地里盛开的两点粉樱。腿心原本闭合的花唇,此时已被阳物撑开,映着烛光宛若一朵嫣红花瓣盛放。

    这光景,直看得他喉头发紧,这哪是人间该有的艳色?

    就这般身心皆爽下,他惊觉自己还未抽送,便又成了强弩之末,内心再次极度不甘。他连忙紧咬牙关,强行缓下了节奏。

    哪知这一停,却更是难挨!那花径里又紧又烫,阳物在里头突突直颤,若是再不动的话,恐怕立刻便要爆发出来。他只得咬牙绷腿,缓缓挺动起来。

    才勉强抽送了十余下,一股强烈的酥麻便从腰眼直冲后脊,转瞬便浑身乱抖地泄出了元阳。

    只见他额头青筋暴起,汗珠顺颈而下,仿佛连骨头都被掏空。烂泥一般瘫倒在那温香软玉上,连指尖都酥得动弹不得。

    自洞房那夜后,薛博文每回对上何芸玉那巨奶肥臀的身子,皆是狼狈不堪,草草收场。那雪肤映着烛光,花容沁着香汗,最是那又紧又烫的花径,常叫他不过几十抽便丢了元阳。有时甚至未及十数回合,便已精关失守,只得搂着何芸玉汗津津的玉体,暗自懊恼羞惭。

    日子表面上看似举案齐眉,唯独这闺房之事,成了他心底难以启齿的隐痛。

    他试遍了能寻得的法子:早起练功,补药不断,重金购来锁阳秘方,甚至连道士口中那套房中术也细细钻研。可那销魂蚀骨的妙处依旧紧致如初,叫他无论如何调养克制,终究不过二三十抽便难以为继。

    而何芸玉却从不露半分怨色,始终是温柔侍奉。可她这般体贴,反倒成了他心头利刺。每当想起自己七尺男儿,却让妻子房中尽欢都满足不了,一口郁气便堵在心口,久久散不去,渐渐连饭食都索然无味。

    光阴似水,何芸玉依旧温婉贤淑,时常轻言相慰,话里话外总说夫妻和顺便是福分。可薛博文胸中块垒却与日俱增,难以排解。不知何时起,他又开始流连起青楼。

    在那些寻常女子身上,他当然总是恣意征伐,每每听到她们娇喘吁吁,眉宇间便又浮起昔日傲然的男子气概。

    这般长此以往,独守空房的何芸玉日渐清减憔悴。薛博文更觉无颜相对,却又不愿示弱于外人,索性借口为薛氏人丁兴旺,再纳了一房新妾。随后,干脆搬至东厢,渐与何芸玉疏远,不再与她行那夫妻之事。

    新进门的陆雨棠,倒也生得玉柔花软,只是身骨却远不及何芸玉那般惊心动魄。薛博文自是龙精虎猛,每夜在红罗帐里纵情驰骋,直教那新人香汗淋漓,娇声连连求饶。

    自此,他与何芸玉,便做了对虚有其表的夫妻。一个居东厢,一个住西厢,除却年节祭祀这等大事,平日里几乎不曾往来,连照面也极少。

    偶尔,暮色四合时分,那薄薄的院墙挡不住东院隐约飘来的笑语。

    那笑声清脆似雀儿,裹在晚风里,细细穿透窗棂,敲得何芸玉指尖微凉。她便停了描绣,任凭指尖针尖悬在帕上,久久不落。

    她知晓那是谁!

    薛博文新纳的雨棠夫人,刚进门的时候见过,一副水葱般鲜嫩的模样,腰肢细得能掐断,脸上沁着她未曾有过的光华,像是花儿吸满了晨露。

    青杏替她梳头时,也曾小心翼翼提过:“东厢那位……说是伺候得极好,每夜里老爷总要……”

    “罢了!”何芸玉声音清清泠泠,剪断话头,指尖却无意识捻紧了金钗尾端。

    三载春秋,弹指间过去,她渐渐惯了西厢的清冷。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深感锦被生寒,仍教她心内凄苦难言。

    一阵夜风挟着露气扑进纱窗,惊回了何芸玉的游思。

    素手轻启妆匣,指尖抚过一幅未竟的并蒂莲绣样。丝线依旧鲜亮如初,只是久藏匣底,边缘已沁出泛黄的岁月痕迹。

    昨夜沐浴时的雾气,似乎还缠在睫毛上。水波托着两团大奶儿晃动,柔美的奶缘浮出水面,粉珠随着水波时隐时现。

    正直花信年华的她,虽仍是花容月貌,可却从未尝过男子的真情。偶尔听到别家夫人含蓄地谈起闺房之乐,她只能掐紧手中丝帕,任由纤指在掌心留下红痕。而心底的好奇却越发强烈——那男女情事究竟是怎样的滋味?

    冰冷的月光漫进窗户,几片被风卷起的花瓣飘了进来,其中一片轻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胸前肌肤白皙细腻,青脉隐隐在月光下蜿蜒成柔美的青溪。

    “这辈子......就这样了么......”她失神捏碎颈间花瓣,胭脂般的汁液晕染开来,像是一道合不拢的命纹,红得刺目,又凄美欲绝。

    窗外海棠轻轻摇晃,仿佛在低声嘲笑她的孤单。她突然起身推开雕花门,夜风立即卷起了素白纱衣,显得胸脯显得越发饱硕。下摆紧贴丰臀玉股,正随着步伐轻轻颤动。

    绣鞋踏在冰凉的石阶上,凉意让她抑郁的思绪为之一清。穿堂风卷着落花掠过指尖,就像这些年来始终抓不住的温情。

    凉风突然扫过温热的脖颈,惊得她娇躯一颤。松散的衣襟滑开,露出大片白嫩嫩的肌肤。她慌忙拉起衣襟,薄纱擦过娇嫩的奶尖儿,一阵突如其来的酥麻直让她双腿发软。

    “我这是……”她踉跄着退回房内,扶着门框喘息不止。心口跳得生疼,一股燥热从胸乳间蔓延到全身,与身子隐秘的渴望纠缠一处,连呼吸都变得guntang起来。

    她轻轻倚着窗棂,香汗混着夜露,已将鬓角青丝浸润,衣衫被细汗黏贴在奶团儿上,粉珠竟硬生生将轻纱顶出尖儿来。她任由夜风钻入寝衣,却仍压不住小腹那团邪火,活似有火舌在轻轻舔舐。

    好不容易勉强和衣卧下,昏沉间总觉腿心似有羽毛轻扫。辗转反侧间,锦被早已被踢落脚踏,浑身蜷缩得如可怜的弃婴。

    晨光染透纱窗,将她从浅睡中唤醒,眉眼懒懒不想睁开。呼吸间,咽喉隐隐作痛,想是昨夜贪凉太过,寒露风邪已悄然入体了。

    “夫人?该梳妆了。”

    轻柔的呼唤声传来,仿佛隔着一层纱幔。

    何芸玉唇瓣微动,干涩的喉咙发出一丝沙哑的声音。她撑起身子来到妆台前,只觉头昏沉沉的,素手一不留神就打翻了妆匣,珠翠首饰在案台上散落如星。

    这时,前来伺候的青杏不由一惊,呼吸顿时凝在喉间!

    夫人青丝凌乱披散,杏色肚兜半挂臂弯,雪肤泛着异样的嫣红。铜镜里映着她涣散的目光,嘴唇带着几分苍白,只是眼尾却带着一丝胭红,像是被夜雨打残的海棠,病恹恹地透着几分妩媚。

    青杏赶紧上前,将手心探上主子额头,顿时惊得她连连缩手:“夫人,怎烧得跟炭火似的……恐怕得立即请大夫呢!“

    她轻轻扶住何芸玉绵软的身子,心里一阵发紧:“奴婢这就备轿去杏林堂。”

    “杏林……堂?”何芸玉的嗓音沙哑得刺耳。

    “嗯,正是。那儿的大夫最是高明,夫人请放心。”青杏替她拢了拢秀发,指腹轻触那后颈,何芸玉竟微不可察地轻颤了一下。

    何芸玉仍旧有些恍惚,随口说道:“那就去看看罢……”尾音软软化在晨雾里。

    青杏赶忙穿衣系带,不经意间瞧见主子胸前那片潮红,她心头突地一紧:这病症来得古怪,可千万别是什么恶疾才好……

    新人新书,底气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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