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块石头,还真不好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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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90年代的东北,风卷着落叶扫过街头,空气里夹杂着工厂烟囱的煤灰味和街边小摊的油烟气。石振邦的五金店就开在这条老街上,门脸不大,店里堆满了铁皮、螺丝和各种工具,墙上挂着几把锈迹斑斑的钳子,地上满是油污。 他每天忙活到傍晚,胳膊上那个“忍”字的纹身在油腻的汗衫下若隐若现,粗糙的脸上总带着点疲惫和不耐烦。 这是个被生活磨得硬邦邦的男人,38岁,离婚好几年,一个人守着这间破店,日子过得紧巴巴。 这天傍晚五点多,天色刚擦黑,店里还没收拾完,门口就站了个女人。 石振邦抬头一看,来人穿着一件白衬衫,下身是条黑色A字裙,脚踩一双小皮鞋,整个人收拾得光鲜亮丽,跟这条街的灰扑扑格格不入。 她叫秦毓情,28岁,在附近一家公司当文员,每天上下班路过这店,最近一个月开始留意起这个“糙汉子”。 她喜欢石振邦身上那股男人味——不是香水味,而是汗水混着铁锈的味道,带着点野性,勾得她心里痒痒。 她不是没见过男人,可那些白净斯文的同事总差点意思,唯独石振邦这种硬朗的模样,让她有点“馋”。 “大叔,我能在你这学点手艺吗?”毓情倚在门框上,声音软乎乎的,眼睛却亮晶晶地盯着石振邦。她手里拎着个小包,站姿随意,腰微微一扭,曲线毕露。 石振邦正低头擦着个扳手,闻言一愣,抬头打量她。这女人长得耐看,眉眼细腻,嘴唇涂了点口红,身材更是惹眼,穿得紧巴巴的,像是要把街上人的魂儿都勾走。 他皱了皱眉,心里犯嘀咕:这白白净净的城里姑娘,跑来学什么五金手艺?脏活累活,她受得了? “学啥手艺?你这细皮嫩rou的,干这个不怕把手弄糙了?”石振邦语气粗声粗气,带点不屑,手里的扳手“咣”地扔桌上,擦了擦汗。 毓情笑了一声,往前走了两步,裙子下摆随着动作晃了晃,“大叔,我不怕脏,就是想学点本事傍身。再说了,我给学费,多少钱你说个数。”她这话说得机灵,既显得真诚,又堵住了石振邦拒绝的口子。 石振邦眯着眼看她,手撑在柜台上,心里盘算了一下。他日子过得紧,多个进项也不错,管她啥心思,反正给钱就行。 “成,一个月50块,学不学随你。”他撂下这话,转身去收拾工具,没再多看她一眼。毓情嘴角一扬,痛快地应了声“好”,心里暗暗得意——第一步成了。 从那天起,每逢工作日下班,秦毓情五点多准时出现在五金店,学上两小时,到七点多天黑才走。头几天,两人还不熟,石振邦对她态度冷淡,教得也敷衍。 她让他教怎么用锉刀,他就随手扔给她一块废铁,“拿着,使劲磨,磨平了再说。” 毓情倒也不恼,接过来装模作样地弄两下,手指不小心蹭了点油污,她就故意“哎呀”一声,扭头冲石振邦笑,“大叔,你看我笨不笨?手都弄脏了。”说完还晃了晃手指,裙子一甩,腰肢扭得恰到好处。 石振邦瞥了她一眼,没吱声,只觉得这女人有点怪,但也懒得深想。他忙着修一把坏锁,头都没抬,“脏了就擦擦,干这活哪有不脏的。” 毓情见他不上钩,也不气馁,蹲下来凑近了点,假装认真看他手上的活儿,“大叔,你手真巧,这锁还能修好啊?”她说话时故意压低声音,带点嗲,胸口微微往前倾。 “少废话,学就好好学。”石振邦皱眉,语气硬邦邦的,手上动作却没停。他压根没往别处想,只觉得这女人聒噪。 毓情吐了吐舌头,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眼睛却一直在他身上打转。 她喜欢看他干活的样子——手臂肌rou鼓着,汗珠顺着鬓角滑下来,那股子糙汉的劲儿让她心跳得有点快。 她不急,反正才刚开始,慢慢来,总能让他注意到自己。 几天下来,毓情每次来都变着法子“撩”一下。不是假装工具拿不稳,喊他帮忙扶着,就是弯腰捡东西时故意慢悠悠地起身,裙子紧绷着勾勒出曲线。 可石振邦像是块真石头,压根不接招,顶多扔一句“小心点,别砸了脚”之类的话,眼神从没在她身上多停留半秒。 毓情倒也不恼,她机灵得很,知道这种男人得慢慢磨。她来学手艺是假,想靠近他是真,这两小时的相处不过是她计划的第一步。 天色渐黑,七点多,毓情照例收拾东西准备走。她拍了拍手上的灰,冲石振邦笑,“大叔,我明天再来啊,你可别嫌我笨。” 石振邦“嗯”了一声,头都没抬,手里还在摆弄一堆螺丝。毓情拎起包,扭着腰出了门,回头看了眼店里那盏昏黄的灯。 这块石头,还真不好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