撩与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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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金店里闷热依旧,夏天的暑气透过破旧的门缝钻进来,石振邦蹲在工作台前修锁,汗水顺着鬓角淌下,赤裸的上身泛着健康的蜜色,小臂上几条青筋随着动作鼓动,肌rou线条硬朗分明。 毓情蹲在他旁边,手里的废铁早忘了磨,眼睛垂下去,盯着他那结实的小臂看。她咬了咬唇,心里暗道:这老男人,糙是糙,可这模样还真有点可爱。 她忽然起了兴致,伸出一只手,指尖轻轻搭上他小臂上凸起的青筋,慢悠悠地抚摸过去,指甲划过皮肤,带起一阵微妙的触感。 她声音放得轻柔又缓慢,像羽毛扫过耳边:“老石,你身上好硬哦,所以才被叫成石头吗?” 她尾音故意勾起,学着刚才老李的语气喊他“老石”,眼神却肆无忌惮地在他的上半身流连,扫过他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膛,最后落回他脸上,笑得一脸挑逗。 石振邦正低头拧螺丝,被她这一摸,手猛地一僵,指尖触到的柔软让他脑子嗡了一下。 他抬头瞪她,见她那双亮晶晶的眼睛盯着自己,喉结不自觉动了动。 她还不罢休,声音又慢又娇地拖长了调子:“不喜欢我这样叫?那你想让我叫你什么?石—振—邦。” 她故意把他的名字咬得清晰又暧昧,每个字都像在勾他魂儿,眼神里勾引的意味明摆着,嘴角挂着狡黠的笑。 “干啥呢你!”石振邦终于回过神,脸一沉,语气硬得像块铁,抬手甩开她的手,“别瞎摸,磨你的铁片去!” 他嘴上训她,可声音里那股慌乱藏不住,耳朵尖已经红得跟熟透的虾似的。他低头继续干活,手上的扳手攥得死紧,像要掩饰啥,可那张糙脸上的不自然怎么也盖不住。 毓情被他甩开手也不恼,反而笑得更得意了,歪着头凑近了点,“刚才怎么不让别人看我呀?你在乎我啊?” 她这话说得直白,故意拿刚才老李的事挤兑他,眼角弯着,就想看他慌乱的样子。她知道他嘴硬,可那点小心思早被她瞧得一清二楚。 石振邦被她戳中心事,额前青筋又蹦了一下,猛地站起身,瞪着她吼:“少胡说八道,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他大手一挥,像赶苍蝇似的把她往旁边轰,声音粗得震人,可眼神却不敢直视她,匆匆瞥了一眼就移开。 他转身拿起块抹布擦手,手劲大得像要搓掉一层皮,耳朵却红得更厉害,连脖子根都染上点颜色。 毓情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嘴角上扬得压不下来。 她没再逗他,拎起小包,冲他挥了挥手,“好啦,大叔,我走啦,明天见!”声音甜得腻人,带着点胜利的味道。 她扭着腰出了门,回头看了眼店里那盏昏黄的灯,见石振邦低头擦手的背影,忍不住笑出声。 这老男人,嘴硬得跟石头似的,可那红透的耳朵早把他卖了。 路上晚风微凉,她踩着凉鞋往家走,心情好得不得了。她垂着眼回想他甩手时的慌乱,还有那句粗声粗气的“滚一边去”,越想越觉得他可爱。 她知道他不是真不在乎,要不然也不会挡老李的视线,不会为了一句“联系方式”气得青筋直跳。她哼着小调,心想:这块石头,硬是硬,可捂热也就是迟早的事儿。 石振邦这边,等她走了,店里安静下来,他靠在工作台边,点了根烟,狠狠吸了一口。 烟雾飘散,他眯着眼盯着门口,脑子里全是她那句“石—振—邦”,娇得他心口一颤。 他啧了一声,骂自己:“老不正经。”可骂归骂,手指不自觉摸了摸被她碰过的小臂,那点柔软的触感还残留着,他皱着眉甩了甩头,耳朵却还是红得没消下去。 周末到了,夏天的阳光炽热,街上行人稀疏,毓情窝在家里没出门。她家离石振邦的五金店不算远,走路也就二十来分钟。 可她就是不去。她躺在沙发上,涂着指甲油,手边放着一杯冰镇西瓜汁,脑子里却转着自己的小算盘。 她知道,男人得撩了再放一放,像钓鱼似的,得让他自己上钩。 她周末有自己的事要做,化妆、看杂志、敷面膜,专注地捯饬自己,心里却想着石振邦喝汽水时那红透的耳朵,嘴角不自觉上扬。 她没去五金店,但她知道,石振邦肯定会想起她。她那句“石—振—邦”喊得够勾魂,那瓶汽水她故意喝了一口,留下的暧昧足够让他心痒两天。 她涂完指甲油,吹了吹手指,哼着小调,心想:这老男人,硬归硬,可那点小心思早被她捏在手里了。 另一头,五金店里热得像蒸笼,石振邦光着膀子蹲在工作台前修一把坏剪刀,汗水顺着蜜色的皮肤淌下来,胳膊上的青筋鼓得明显。 他低头干活,手上的动作却有点心不在焉。周末店里安静,平时这时候毓情早该推门进来,喊一声“老石”或者“大叔”,然后蹲在他旁边磨铁片磨得笨兮兮。 可今天,店里冷清得要命,连她那甜腻腻的声音都没了,他心里空落落的,像少了点啥。 正想着,门口晃进来一个人影,是老李那混混。他拎着个破电壶,油腻的脸上挂着笑,一进门就四处瞅,眼神贼溜溜的,像在找啥。 没瞧见毓情那前凸后翘的身影,他瘪了瘪嘴,语气带着点失望:“哟,老石,那小娘们咋没来啊?平时不都黏在这儿吗?” 石振邦抬头一看是他,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没好气地怼回去:“不来就不来,关你屁事,修你的壶。”他“啪”地把剪刀扔桌上,起身接过老李手里的电壶,低头摆弄起来,手劲大得像要发泄啥。 老李没走,倚在门口,眯着眼打量石振邦,嘿嘿笑了两声:“她是你学徒吧?我看她天天跑你这儿,不是真想学啥手艺吧?” 石振邦手里的螺丝刀顿了顿,没抬头,粗声粗气地说:“少废话,她学不学跟你有啥关系?” 他嘴上硬,可老李这话戳得他心口一跳,脑子里闪过毓情喝汽水时的眼神,还有她摸他小臂时的挑逗。他皱了皱眉,手上动作加快,像要盖住那点乱。 老李却不依不饶,带着中年男人的盲目自信,咧嘴一笑:“嘿,我看出来了,这娘们八成是看上你了!不然一个水灵灵的丫头,天天来你这脏地方干啥?学手艺?骗鬼呢!” 他这话说得笃定,像是真猜中了啥,眼神里还带着点酸溜溜的味儿。 石振邦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声音低得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胡说八道啥?她来学手艺,交了学费的,滚一边去!”他语气糙得像要动手,手里的螺丝刀攥得“嘎吱”响,额前青筋都蹦出来了。 老李被他这气势压了一下,讪笑两声,摆了摆手:“行行行,别急眼,我随便说说。她那样的尤物能看上你?我还不信呢。” 他嘀咕着,随意聊了几句,电壶修好后拿了就拍屁股走人。 店里又安静下来,石振邦靠在工作台边,点了根烟,烟雾飘散,他眯着眼盯着门口。老李走了,可那句“看上你了”却像根刺扎在他脑子里。 他皱着眉回想,毓情每次来都黏得近,摸他胳膊,喝他汽水,还喊他“石—振—邦”喊得心痒痒。 她那眼神,那笑,分明是故意的。他啧了一声,手指敲了敲桌子,心乱得像一团麻。 他低头看了眼手里的螺丝刀,脑子里闪过她蹲在旁边磨铁片的模样,裙摆晃着,声音甜得腻人。 他骂自己:“老不正经,想啥呢。”可骂归骂,他周末两天没见她,那股空落落的感觉压不下去。 老李猜得对不对他不知道,可他知道,自己怕是真被这丫头搅得有点不一样了。 他掐了烟,甩了甩头,嘀咕:“明天还来不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