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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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胯间早已重新勃起的硬物隔着运动裤磨蹭她腿心,烫得她轻哼出声。被子散开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脯,两颗饱满雪乳随着呼吸轻轻晃动,顶端红肿的乳尖擦过他汗湿的胸膛。斯沢将空调被随手一甩搭在旁边的椅子上,她红着脸推他肩膀:“哥哥饿不饿?毕竟…” 她指尖故意划过他腹肌沟壑,”某人今天消耗了那么多体力..” 话没说完就被他叼住指尖,犬齿不轻不重地磨着指节,舌面舔过沾着炒饭油光的皮肤。 “饿啊。” 他guntang的掌心顺着她脊背滑下,探进臀缝揉捏,“这不是正等着吃下午茶?“ “不要…哥哥…呜呜…晚晚真的被哥哥的大roubangcao烂了…” 他指尖抵着微微肿起的后xue打转,沾着先前残留在股间的jingye润滑。她惊喘着向后躲,腰肢却被铁臂箍住,台面上摆着的空碗被撞得哐当作响。他俯身含住她一边乳尖,吮吸声在静谧的厨房里格外清晰。另一只手探到腿心,发现那处早已湿泞不堪,两片粉嫩yinchun随着她的轻颤一张一合,吐露出晶莹的蜜液。 ”啧...澡白洗了?” 他故意用指甲刮过敏感阴蒂,“说着不要,这里倒诚实得很。” 突然将她翻身压在料理台上,冰凉的台面激得她乳尖硬挺。沾着橄榄油的指尖探入股缝,就着saoxue吐出的jingye与爱液的润滑缓缓挤进后庭。同时褪下下半身的运动裤,被布料包裹的紫黑色巨物弹跳出来,挺立在半空中。 ”啊别….“ “呜呜呜…坏掉了…好胀…” 她十指抠着台面边缘,脚背绷直。他俯身啃咬她后颈,胯下粗长的性器同时闯进湿滑的yindao,双xue被填满的饱胀感让她失声呜咽。 “看好了。” 他握着她的手摸向两人交合处,让她感受自己是如何被撑开到极致。紫红色的rou刃每次退出都带出糜烂的白沫,再次撞入时又将她小腹顶出明显凸起。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囊袋拍打着红肿的yinchun发出黏腻声响。 “呜呜呜…真的…晚晚死掉了…” “呜呜呜…呜呜…死掉了…斯沢…” “啊啊…斯沢…你个坏男人…啊啊…讨厌你…” 沈星晚真感觉自己要被撞飞了,一天就经过的了不知道多少次性爱的rou唇肿的如同一个水蜜桃。她语无伦次的骂着身后这个不知节制的罪魁祸首。斯沢低笑,声音沉得发哑,俯身吻她后背上凸起的蝴蝶骨。 “呵~” “…....死了怎么还能说这么多话?” 他动作未停,反而更深重地碾进她最软处,撞得她双眼直翻白,眼角沁出泪水,被他用咸涩的温度融进两人紧贴的皮肤。他压着节奏每一次退出都只剩下顶端卡在xue口,磨人地缓慢旋转,再猛地全根没入,逼出她失控的哭叫。她的小腹不住痉挛,绷紧又放松,他空着的一只手环住她的腰身轻轻揉按,却更像是煽风点火。 “晚晚没死……” 他咬她柔软白皙的耳垂,喷出的气息灼烫, “...你里面又湿又热,咬得哥哥的大家伙直发疼。” 她羞得浑身泛着粉红,扭动着腰肢想躲,却被他扣住腰更深地打开,他掐着她的腰胯发狠顶弄,双xue被同时填满的饱胀感让沈星晚脚趾持续痉挛着蜷起。后庭紧涩的褶皱被他沾着爱液与橄榄油的手指拓开,每一次进出都带出细微的撕裂感,而湿滑的saoxue早已泥泞不堪,咕啾作响地吞吐着粗硬的rou刃。 “啊....哥哥……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好胀…呜呜” 她十指在冰凉的大理石台面上抓出浅痕,臀rou被他撞得发红。斯沢俯身啃咬她汗湿的脊背,持续留下渗血的齿印,胯下动作却更凶,囊袋重重拍打着她湿淋淋的yinchun,溅出混着精沫的爱液。 “噗嗤.….噗嗤…...” rou体碰撞声黏腻作响,他忽然抽出手指,整个掌心覆上她湿泞的阴阜,拇指狠狠碾过肿胀的阴蒂。 “呃啊——!” 她猛地仰头,脖颈绷出脆弱的弧线,zigong剧烈收缩着喷出大股热液,浇灌着深入体内的性器。高潮的余韵未消,后xue突然被一根更粗热的物体抵住——竟是是斯沢抽离湿滑yindao,转而将勃发的紫红guitou挤入她紧涩的肛口! “不要……..那里不行…….脏…” 她哭喊着扭动,却被他铁钳般的手臂死死固定。guitou撑开褶皱,直直捅进最深处的软rou。肠壁痉挛着绞紧,他闷哼着掐住她乱晃的腰肢,胯骨发狠前顶,整根没入! “晚晚…cao……夹这么紧……” 他喘着粗气开始抽送,肠液与先前残留的jingye被捣成白沫,从交合处溢出。沈星晚早已神智涣散,涎水浸湿台面,乳尖磨蹭着冰冷大理石带来刺痛快感,当他又一次撞上前列腺时,她尖叫着再度高潮,失禁般的yin液喷溅在他小腹,整个人却像断了线的风筝… “啊啊啊啊啊…” 斯沢低吼着将她翻过来,拎起软绵绵的身子跨坐在自己胯上。粗长性器从下至上深深楔入湿烂xiaoxue,guitou直顶宫口。她瘫软在他怀里,随着他托臀上抛又坠落的动作被动承受撞击,雪乳上下晃出yin靡乳浪。 “晕过去了?” 他轻轻掐着她下巴逼她睁眼,却只对上失焦的浅蓝色瞳孔。于是恶意地屈指揉搓硬挺红肿阴蒂,感受着她yin靡不堪的rou唇无意识的痉挛收缩。 “sao货,这样都能高潮…….” 就着泛滥的爱液又cao了百来下,终于抵着宫口灌进浓精。jingye顺着她颤抖的大腿根滴落,混着肠液与爱液在大理石台面积成一小滩水洼。他抽离时带出些许软烂的媚rou,xue口一时无法闭合,翕张着吐露白浊。 窗外夕阳正好,橙光透过百叶窗切割在她满是吻痕的躯体上。 “...第几次了?” 他舔掉她乳尖渗出的汗珠,掌心揉捏着被cao得微微鼓起的小腹。那里装满了他的jingye,随着按压从红肿xue口溢出。她毫无反应,只有睫毛在晕厥中轻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