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书屋 - 言情小说 - 画堂深处在线阅读 - 10助眠香

10助眠香

    柳娘是个寡妇,年纪不过二十五六,眉眼间曾有几分颜色,如今眉梢眼角却总带着几分算计和愁苦。

    她命不好,嫁人不到两年,丈夫便得了急症撒手人寰,留下她孤零零一人,在大家族里受尽了妯娌的白眼和婆婆的磋磨。她熬了几年,实在熬不下去,才求了远房亲戚的说项,厚着脸皮投奔到这威名赫赫的将军府来打秋风。

    她深知自己无依无靠,所能仰仗的,无非是一点看人眼色的机灵和一张巧嘴。她惯会伏低做小,说话做事也总揣摩着主子的心意,指望着能在这富贵窝里谋个长久的安身之所。

    可她这人,聪明是有的,却总透着一股子小门小户的小家子气和短视。遇事容易慌神,一慌便只顾着眼前利害,想着如何把自己摘干净,常常病急乱投医,使出些昏聩笨拙的招数。而且性子里的自私是刻在骨子里的,但凡出了半点差错,她的头一个念头绝不是承担,而是如何把错处推到别人身上,自己落个干净。

    在将军府这些时日,她冷眼瞧着,这位威严冷峻的将军,待旁人是不假辞色,可待他那唯一的女儿,却是眼里藏着说不出的在意。她原本想着能靠着调解这对父女的关系立下功劳,可如今眼见他们自己个儿和好了,她反倒成了多余的那个。

    这怎么行?!

    她绝不能就这么被晾着,最后被无声无息地打发出去!她得想法子,得赶紧想法子!

    正是这份焦灼的恐慌,让她在听闻知许前夜似乎“睡眠不佳” 后,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般,自以为聪明地抓住了这个“表现”的机会。

    她殷勤地寻到知许,献宝似的拿出那只小巧的香囊,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小姐,这是我老家带来的安神香,最是灵验不过!点上后保准您一夜无梦到天亮!您近日劳累,试试可好?”

    知许性子敏感,容易胡思乱想,特别是父亲回来之后,她日日夜夜都想着父亲,想着如何与他亲近,也正因与父亲关系和好而心情松快,未作他想,便笑着应了:“有劳柳娘了。”

    柳娘心中窃喜,忙不迭地在知许房内的香炉里点燃了那香。她只知这香助眠效力极强,却不知其中或许被混入了一味药性极温和、但能放大感官、令人放松警惕、产生依赖感的暖情成分。

    夜色渐深。

    知许沐浴后,只着一身素软缎的寝衣,坐在窗边榻上晾干头发。那安神香的气息清雅,在房中袅袅弥漫开来。

    起初,她只觉得身心放松,日间的些许疲惫涌上,有些慵懒的困意。

    但渐渐地,一丝不寻常的暖意自小腹悄然升起,逐渐蔓延至四肢百骸。皮肤变得异常敏感,柔软的寝衣布料摩擦过肌肤,都带来一阵阵细微的、令人心悸的战栗。

    思绪开始缓慢而黏着,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马车里父亲坚实的怀抱、宴会上他维护自己时冷峻的侧脸、以及更早之前马背上那羞人的灼热与摩擦……

    “呃……”她无意识地并拢双腿,轻轻磨蹭了一下,试图缓解那莫名的空虚和痒意,却发现这细微的动作反而让某种陌生的、汹涌的躁动变得更加清晰。

    她感到口干舌燥,起身想去倒杯水,却发觉身子有些虚软无力。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熟悉沉稳的脚步声。

    是父亲。这几日知许休息的不好,父亲便睡前来看看她,说着一些趣事哄知许高兴,让她快些入睡。

    “知许,歇下了吗?”

    “……还没,爹爹。”知许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己都未察觉的绵软沙哑。

    沈应枕推门而入。

    一股甜暖异香扑面而来,让他微微蹙眉。随即,他的目光落在窗边榻上的人儿身上,呼吸猛地一窒——

    知许墨发披散,几缕青丝黏在微微泛红的腮边,眼神湿润迷离,原本素白的寝衣因那莫名的热意而微微敞开领口,露出一截纤细的、泛着粉色的脖颈和精致的锁骨。她正微微喘息着,胸脯起伏的弧度比平日更为明显。

    那异香混合着她身上沐浴后的清新体香,形成一种致命而诱惑的气息。

    “爹爹……”她看到他,像是看到了救星,又像是看到了某种更危险的诱惑,软软地唤了一声,声音拖得又长又糯,带着哭腔,“……难受……”

    沈应枕心神大震,快步走到她身边,伸手探她额头:“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的指尖触及她guntang的皮肤。

    知许立刻抓住他的手,下意识地用自己的脸颊去蹭他微凉的手背,发出一声满足的、小猫般的喟叹:“爹爹的手……好舒服……”

    这超乎寻常的亲昵举动让沈应枕浑身一僵。他想抽回手,却被她更紧地抓住。

    “热……”她无意识地扯开了一点领口,露出更多泛着粉色的肌肤,眼神迷茫地看着他,“爹爹抱……”

    她不管不顾地倾身靠向他,将发烫的脸颊埋进他微凉的颈窝,贪婪地呼吸着他身上令人安心的冷松气息,身体软绵绵地挂在他身上。

    温香软玉在怀,女儿异于往常的主动依赖和脆弱情态,混合着空气中那甜暖催情的香气,如同最烈的酒,瞬间冲垮了沈应枕的理智。

    他能清晰地感受到怀中身躯的柔软与热度,她毫无章法的蹭动点燃了他全身的火。

    他的呼吸变得粗重无比,手臂僵硬地环着她,想推开这致命的诱惑,却又贪婪地渴望更多。

    “知许……你……”他声音沙哑得可怕,充满了情欲和痛苦的挣扎。

    但他怀中的小人儿只是不满地呜咽一声,将他抱得更紧。抓着他的大手就往自己身下塞,

    “知许…!”

    知许抬头,泪眼汪汪,下巴抵在他的胸肌上“爹爹凶我…呜呜…”

    “…没有”沈应枕觉得自己现在真的是有口难辩,一股陌生的温热甜腻萦绕在知许周身,随着她急促的呼吸不断扑在他的颈间。

    常年习武的敏锐让沈应枕瞬间绷紧了脊背——这气息…太过异常!女儿平日用的皂豆是清冽的雪松香,而此刻缠绕在鼻尖的,却是某种令人昏沉的暖意,带着蜜一般的黏腻感。

    这个念头刚起,怀中的人儿突然呜咽着扭动了一下,柔软的腰肢隔着衣料蹭动着他的身体,使他的注意力都对焦到眼前的女儿身上。

    “好难受…呜……爹爹…帮帮我……”她体内本就难耐的厉害,她拉下一半上衣,露出一侧的大乳和粉嫩的rutou,像颗小石子一样肿着,她伸手揉弄着自己的奶子,难受的扭动身子,觉得还是不够…太难受了!

    女儿guntang的脸颊贴着他的脖颈,无意识地用唇蹭过他的喉结“爹爹…帮我……”

    所有疑虑在刹那间灰飞烟灭。

    沈应枕听见自己脑中有根弦“铮”地断裂,他轻轻握住她乱动的手腕,鬼使神差地两人的手十指相扣紧密的纠缠在一起。

    “知许……”他的唇几乎贴上她微微汗湿的鬓角,一只手顺着她微微战栗的脊背滑向松散的衣带,上衣滑落,女儿的大奶子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又白又嫩,只有乳晕和rutou处呈现着淡淡的粉色。

    “爹爹帮你……”

    他说着,粗糙的大手已然顺着她的腰线向下,隔着亵裤揉弄她的小逼。那小逼早已难耐,尤其是他的手触碰到女儿到yinhe时,sao水立马涌出,腿心处的布料马上就湿了。另一只手揉弄着她的奶子,揉捏成各种各样的形状,还揪着充血的奶头轻轻拉扯,让知许又爽又有点疼,像个欲求不满的小sao货,眯着眼,吐着舌头,索求着更多。

    “嗯啊~”

    “都湿了……爹爹帮你脱下来”说罢,他轻轻的帮知许脱下亵裤,一股属于女人的甜腥气息扑面而来,露出粉嫩无毛的sao逼,yinchun像一个小馒头似的,一张一合的,还流着yin水,更别说女儿此时此刻微张着腿,一副任他采摘的样子。

    沈应枕刚碰到xiaoxue,感受着指尖传来惊人的湿滑和收缩,他向上,食指和中指并拢,指尖在阴蒂处左右拨动,知许一开始还只是呼吸粗了些,随着父亲的动作,时轻时重的,彻底的陷入情欲的掌控,开始小声娇喘起来,又软又媚。

    “知许,告诉爹爹……”他身下动作未停,反而变本加厉,“……现在这样帮你,够不够?还是说……”

    他刻意停顿了一下,将那个最禁忌的问题,如同裹着蜜糖的毒药似的,钻进她的耳中:

    “我的知许,还想要爹爹…用别的法子帮你?嗯?”

    知许被这露骨的挑逗刺激得浑身剧颤,羞耻心与汹涌的快感激烈搏斗。

    “爹爹……别说了”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闭着眼,微微张着小嘴,身体迎合着父亲手上的动作。

    沈应枕轻笑一声,默认她的回应是“好”的意思,将女儿的身体轻轻平方在榻上,知许迷茫的张开眼时,父亲俯下身,吻上那泥泞的腿心,知许先是一惊,正欲开口,但是被父亲高挺的鼻梁蹭着逼,还没说出口的话又变成了呻吟。

    唇舌取代了手指,沈应枕仔细的舔弄着女儿的私处,发出“啧啧”的声音,知许也被着柔软又热烈的动作刺激的小逼一直吐着sao水,全都被沈应枕吞吃入腹。

    知许两只手抓着父亲的头发,抱着他的头往自己身下摁,下身还迎合的往上挺了挺。

    沈应枕加快着舌头的速度,他对着知许的sao豆豆猛的一吸,知许被刺激的惊呼一声,舌尖还坏心眼的学着性交的姿势,先是戳了戳阴蒂,又舔到xue口,舌尖往yindao里探,快速的进出。

    前所未有的刺激让她迅速攀上巅峰,一股不受控制的尿意袭来,yin水喷了沈应枕一脸,沈应枕轻笑一声,舔了舔唇边的sao水。

    在她高潮余韵未退,浑身瘫软之际,他吻上她的唇,将她高潮的甜蜜尽数咽下。知许软软的回应着他的吻,他一只手脱下自己的亵裤,然后抓着她的手,引向自己早已硬烫的大roubang。

    他抵着她的唇瓣,声音沙哑“现在该知许帮帮爹爹了……”

    知许的手轻轻握住那坚硬灼热的巨物,她小心撑起身子,看着眼前青筋虬结的roubang,深紫色的柱身,大概有婴儿的手臂一般的粗长,一跳一跳的搏动着,顶部guitou处还渗出一些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淡淡的石楠花味。

    她想起之前确实在书中看到过的“玉茎施纵,其势如弩”,没想到居然这么大,又想到书中关于男阳女阴交合的描述,她迅速撇开目光,脸颊和耳根红得滴血,根本不敢低头看,她的手僵硬的虚握着父亲的yinjing,不知该如何动作。

    “知许乖…帮帮爹爹……”沈应枕轻轻在她额头落下一吻,眼神真挚的看着她,期待着她的下一步。

    知许微撅着嘴,看着父亲温热的眼神,轻轻握住了父亲的roubang,沈应枕不住的闷哼一声,知许像是收到什么鼓励一般,试探揉了揉。

    “嗯…碰碰它,就像爹爹刚刚对你那样……”知许听后先是回忆了一下刚刚父亲的动作,要自己吃它吗?……她被自己的想法羞耻到了,不敢继续想下去,便用手开始慢慢的上下撸动茎身。

    “对…就是这样,我的知许真棒……”

    知许听后心中升起了一股成就感,也变得没那么怕了,握紧柱身,试探着加快了手中的速度,逐渐掌握着节奏。

    “哦……”女儿的小手又小又嫩,一个手都握不全他的roubang,要两只手一起才能握住,见女儿专注的帮她疏解的样子,roubang又胀大了一圈,马眼不断渗出滑腻的液体,将她的掌心浸的湿漉漉的,脉络在她指尖下,跳动的更加剧烈,全身肌rou崩得像拉满的弓,却不敢真的挺腰迎合。

    过了许久,知许的手腕已经酸软发颤,指尖磨得泛红,她委屈地抬眼,却见父亲的大rou依旧高举着,甚至比方才更胀大几分,青筋盘旋着,颇有几分骇人。

    “爹爹……”她带着哭腔,湿漉漉的睫毛像被雨打湿的碟翼,“我、我手好酸……”

    沈应枕揉了揉她的脑袋,看着她的样子实在不忍心,正想让她停下,没曾想知许随意的用手指抠弄着马眼,另一只手玩着那两颗沉甸甸的yinnang,沈应枕的呼吸一滞,随着女儿生涩的揉弄,马眼一松,他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见那浓白的jingye射了知许一脸,还有一些顺着脸颊滑落,滴在那两团雪乳上,yin靡之极……

    沈应枕随意拿起床上的一件衣服,轻轻的给知许擦拭,知许下意识的舔了舔唇边的白浊,这一幕被沈应枕尽收眼底,触目惊心。

    他擦拭的动作猛地顿住,指尖死死攥紧了衣物,手背上青筋凸起。

    他猛地移开视线,下颌绷得死紧,胸膛剧烈地起伏了几下,才勉强压下喉咙口那声低吼。

    “……爹爹?”知许似乎被他骤然的僵硬和粗重的呼吸吓到,轻声唤他,眼神懵懂又不安。

    她的声音唤回了沈应枕一丝理智。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下一片深不见底的暗沉。

    他不再看她,只是沉默地、极致克制地继续着手上的动作,将她身上的狼藉仔细擦拭干净,然后为她拢好衣襟,盖好锦被。

    “睡吧。”他低声说,指尖拂过她的眼帘,吹熄了烛火。

    沈应枕的心神不宁,离开时故意将房门留一条缝,既像不舍,又像等待她追出来拽住自己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