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寸止調教

    

寸止調教



    在霓虹閃爍的都市深處,隱藏著一個名為凱的男人。

    他不是什麼英雄或惡棍,只是一個精通慾望遊戲的獵手。

    凱的專長是「寸止」——那種殘酷的藝術,讓女人在高潮的邊緣徘徊,卻永遠無法跨越。

    他喜歡看她們從尖叫反抗,到身體背叛意志,最後淪為乞求的蕩婦。

    那一刻,她們的眼神會變得空洞而饑渴,彷彿靈魂已被慾火焚燒殆盡。

    今晚,他的獵物是莉娜,一個剛下班的OL,嬌小的身軀包裹在緊身套裝下,渾然不知自己即將墜入深淵。

    莉娜獨自在酒吧小酌,試圖忘卻白天的壓力。

    凱如鬼魅般出現,一杯下了料的雞尾酒讓她頭暈目眩。

    當她醒來時,已被綁在一家廢棄倉庫的鐵床上,四肢大字形固定,裙子被粗暴撕開,露出白皙的肌膚和粉色內褲。她的雙眼瞪大,充滿恐懼與憤怒。

    「你這變態!放開我!我要報警!」她尖叫著扭動身體,試圖掙脫繩索,但凱只是低笑一聲,緩緩走近。他的手指輕撫她的臉頰,然後向下遊走,隔著內褲撥弄那敏感的凸起。

    「乖,別急。這才剛開始。」凱的聲音如絲般柔滑,卻藏著鐵鉤。

    他撕掉她的內褲,露出那粉嫩的陰戶,已微微濕潤——身體的誠實反應,讓莉娜臉紅如火。

    她咬牙切齒:「滾開!你敢碰我,我就殺了你!」但凱不理會,他的手指靈巧地探入,熟練地撫摸她的陰蒂,畫圈、輕彈,每一下都精準地刺激神經末梢。

    莉娜的呼吸漸亂,雙腿本能夾緊,卻被繩索拉開。她試圖咒罵,卻發出破碎的喘息:「住……住手……啊……」

    凱的技巧高超,他知道每一個女人身體的弱點。

    當莉娜的呻吟變得急促,小腹開始痙攣,即將到達巔峰時,他突然停手。

    手指抽出,只留下一絲空虛的涼意。莉娜的眼睛睜大,滿是不可置信:「為……為什麼?」她的陰戶抽搐著,渴望那最後一擊,卻只換來無盡的折磨。

    「求你……繼續……不,不對!滾!」她還在反抗,淚水滑落,但身體已出賣了她——汁液從腿間滴落,染濕了床單。

    凱脫掉褲子,露出那根粗硬的roubang,青筋盤繞,頂端已滲出晶瑩的前液。

    他跪上床,龜頭抵住她的入口,緩緩推進。莉娜尖叫一聲,那充實感讓她腦中一片空白:「太……太大了……拔出去!」她劇烈掙扎,臀部扭動想逃脫,但凱的雙手死死按住她的腰,一寸寸深入,直頂到子宮頸。

    痛楚與快感交織,她的身體開始迎合,內壁緊縮包裹住入侵者。「不……我不要……哦,神啊……」她的抗議變得無力,呻吟中夾雜著隱秘的渴望。

    凱開始抽插,節奏時快時慢,每當莉娜的喘息加速、陰道痙攣,即將高潮時,他便放緩,甚至完全停住。只讓roubang靜止在她體內,感受她無助的收縮。

    「想高潮嗎?求我啊。」他低語,捏住她的乳尖,輕輕扭轉。莉娜搖頭,咬唇忍耐,但那股熱浪如潮水般湧來,燒灼著她的理智。

    「我……我討厭你……但……求你,讓我……」她的聲音顫抖,雙眼水汪汪,露出那副下流的模樣——眉頭緊皺,嘴唇微張,滿是饑渴的哀求。

    凱笑著加速,猛烈撞擊她的深處,啪啪聲迴盪在倉庫中。

    莉娜的尖叫轉為浪叫:「啊……要去了……要……」但又一次,他抽身而退。roubang彈跳著離開她的身體,留下一道空洞的渴望。

    莉娜癱軟在床上,胸脯劇烈起伏,陰戶紅腫濕潤,汁液順著股溝流淌。「不……不要停……」她喃喃,理智崩潰。

    當凱轉身假裝離開時,她再也忍不住。繩索已被他鬆開,她爬起身,雙手顫抖地抓住他的roubang,主動塞入自己體內。

    「給我……快給我……」她扭腰擺臀,急迫地taonong,像個發情的蕩婦,臀部撞擊他的小腹,發出yin靡的聲響。「cao我……讓我高潮……求你了……」

    凱任她騎乘,看著她精疲力盡,汗水淋漓,雙眼赤紅,卻始終徘徊在邊緣。

    莉娜的動作越來越瘋狂,她的手撫摸自己的陰蒂,試圖自行突破,但凱的寸止已讓她的身體敏感到極致,每一下觸碰都帶來更深的折磨。

    「為什麼……為什麼不行……我受不了了……」她的表情壞掉了——嘴角抽搐,眼神渙散,彷彿一具被玩壞的玩偶。淚水與汁液混雜,她癱倒在地,抽泣著乞求:「主人……請……讓我……」

    終於,凱撲上她,將roubang深深埋入,一陣狂野的衝刺後,他低吼著內射。

    滾燙的jingye噴灑在她子宮深處,那一刻,他鬆開了最後的枷鎖。莉娜的眼睛猛然翻白,嘴巴微微張開,口水不受控制地從唇角流下。「啊啊啊——!」她尖叫著高潮,陰道劇烈痙攣,潮吹如泉湧,噴濺出晶瑩的液體,浸濕了整個床鋪。

    她的腦子一片空白,視野模糊,只剩無盡的空白與快感。身體抽搐不止,四肢無力地攤開,她徹底失去了自我,彷彿一灘融化的蠟,永遠沉淪在這寸止的狂宴中。

    凱擦拭著身體,滿意地看著她那壞掉的模樣。夜還長,他知道,明天,她會回來,乞求更多。

    倉庫的鐵門在深夜轟然關閉,隔絕了外界的喧囂,只剩莉娜和曉晴的喘息迴盪在潮濕的空氣中。凱靠在牆邊,雙眼如狼般閃爍,掃視著兩個已被慾望征服的女人。

    莉娜跪在地上,裙子凌亂,雙手還在無意識地撫摸自己的小腹,那裡隱隱作痛卻充滿空虛。

    曉晴蜷縮在床鋪邊緣,連衣裙碎成布條,處女血跡斑斑,她的眼神渙散,嘴角殘留著口水的痕跡。「你們兩個……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們的家。」凱的聲音低沉而殘忍,「我的性奴隸,直到你們的肚子鼓起來為止。」

    莉娜抬起頭,眼神中混雜著依戀與恐懼:「凱……我……我會聽話的。」曉晴則抽泣著搖頭:「不……我不能……阿傑在等我……」但她的身體出賣了她——陰戶仍微微抽搐,渴望那未盡的快感。凱大笑,脫下褲子,露出那根永不疲倦的巨棒。

    「證明給我看。」他一把抓住莉娜的頭髮,將roubang塞入她的口中。

    她本能地吮吸,舌頭纏繞龜頭,吞吐間發出咕嚕的聲響。曉晴看著這一切,雙腿夾緊,試圖壓抑體內的熱浪,但凱的另一隻手已伸向她,粗暴地撥開她的陰唇,指尖直搗陰蒂。

    調教從那天開始,日夜不休。凱的寸止藝術如惡夢般纏繞著她們。

    他先是綁住莉娜的四肢,讓她仰躺在鐵床上,roubang緩緩插入那濕潤的深處。

    抽插節奏精準,每當莉娜的呻吟轉為尖叫,小腹痙攣即將爆發時,他便停住,只讓巨物靜止在她體內,感受她無助的收縮。

    「求我,蕩婦。」莉娜的淚水滑落,卻忍不住乞求:「主人……cao我……讓我高潮……」但凱抽出,轉向曉晴,將她壓在牆上,從後方頂入那仍緊窄的處女xue。

    曉晴的尖叫迴盪:「痛……太深了……阿傑,救我……」她的身體卻本能迎合,臀部微微後頂,汁液順著大腿流淌。

    夜復一夜,輪番上陣。

    凱讓她們互相舔舐對方的陰戶,邊看邊自慰,然後加入戰局。

    他用繩索吊起曉晴,讓莉娜跪在下方,舌頭舔弄她們的結合處。

    寸止的折磨讓她們的精神逐漸崩潰。

    莉娜先淪陷,她主動爬上凱的身體,扭腰taonong:「給我……內射我……讓我懷上你的孩子……」曉晴則在高潮邊緣哭喊:「我壞了……主人……cao壞我吧……」凱的jingye一次次灌滿她們的子宮,滾燙的白濁從陰戶溢出,染濕了床單。

    幾週後,她們的小腹微微隆起——懷孕的證明。莉娜摸著肚皮,眼神柔軟:「你的種……我會生下來。」曉晴則癱軟在地,翻白眼低喃:「阿傑……對不起……」

    調教結束,凱鬆開了鐵鏈,但枷鎖已深植她們心底。

    莉娜像個順從的妻子,搬進凱的公寓,照顧他的日常起居。

    清晨,她跪在床邊,用溫熱的口唇喚醒他的roubang,吞吐至射出晨精。

    煮早餐時,她只穿圍裙,臀部微翹,任凱從後方插入,邊cao邊吃。

    她懷著孕的身體更敏感,每一次抽插都讓她呻吟:「老公……輕點……寶寶在動……」凱捏住她的rufang,擠出絲絲乳汁,低笑:「好妻子,就該這樣伺候。」莉娜的日子充滿了這種扭曲的幸福,她已忘卻過去,只知取悅主人。

    曉晴則回到了校園,表面上仍是那朵清純校花。

    她與男友阿傑如約結婚,婚禮上她穿著白紗,笑容甜美,卻在無人處摸著微微鼓起的腹部,回味凱的粗暴。

    婚後,她以「加班」為藉口,每週偷偷溜進倉庫——如今已是凱的秘密巢xue。

    第一次幽會,她推開門,雙腿已濕透:「主人……我結婚了……但我需要你……」凱不語,將她按在舊床上,撕開婚紗,roubang直搗那懷孕的陰戶。

    「你的丈夫知道嗎?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他的。」曉晴尖叫著高潮,寸止的餘韻讓她瞬間崩潰:「不知道……但我只想被你cao……讓我潮吹……」她翻白眼,口水流淌,腦中只剩凱的影子。阿傑在家等她歸來,她卻滿身jingye,假裝疲憊入睡。

    這種雙重生活讓她上癮,每一次幽會都更急迫,她主動騎乘,扭臀taonong:「射進來……讓孩子知道誰是爸爸……」

    凱滿足於這兩個奴隸,卻不曾停下狩獵的本能。

    夜晚,他漫步在霓虹街頭,目光鎖定下一個獵物——一個剛下班的年輕律師,獨自在酒吧買醉。他遞上一杯下了料的酒,嘴角勾起熟悉的笑:「來玩個遊戲吧,小東西。」倉庫的鐵門即將再次關閉,新一輪的寸止狂宴,即將上演。慾望的輪迴,從未止息。

    凱的狩獵從未停歇。莉娜與曉晴的順從已成為他生活的基調,但他的血液裡流淌著征服新獵物的渴望。廢棄倉庫的鐵門後,莉娜與曉晴已被調教成完美的性奴隸,懷著他的孩子,卻仍日夜沉溺於那寸止的狂熱中。

    而今晚,他的目光鎖定了一位新獵物——薇拉,一位27歲的年輕律師,剛從律所加班歸來,獨自在酒吧的角落啜飲威士忌。她的黑色套裝勾勒出曼妙曲線,眼神疲憊卻帶著一絲倔強,渾然不知自己已被盯上。

    凱端著一杯調好的雞尾酒,笑容溫潤如春風,坐到薇拉身旁。「工作累壞了吧?這杯我請。」他的聲音低沉,帶著不容拒絕的磁性。

    薇拉勉強一笑,接過酒杯,幾口下肚,意識便開始模糊。她試圖站起,卻癱倒在凱懷中。「別急,遊戲才開始。」他低語,將她扛起,消失在夜色中。

    倉庫內,莉娜正跪在地上,清理凱昨晚留下的痕跡,嘴角掛著滿足的笑。

    曉晴則蜷縮在角落,撫摸著隆起的腹部,眼神迷離,彷彿還在回味上一次幽會的潮吹。鐵門吱吱作響,凱扛著昏迷的薇拉走進,隨手將她扔到鐵床上。

    莉娜抬起頭,眼中閃過一絲嫉妒,但很快化為順從:「主人……新玩具?」曉晴咬唇,低聲道:「她會像我們一樣……壞掉嗎?」

    凱冷笑,開始剝去薇拉的套裝。她的肌膚如象牙般光滑,內衣下的胸脯飽滿,臀部緊實,散發著成熟女性的誘惑。

    他用繩索綁住她的手腕,吊在倉庫的橫梁上,然後拍醒她。薇拉睜開眼,驚恐地掙扎:「這是哪?放開我!我要告你!」她的聲音尖銳,卻掩不住顫抖。

    凱不語,手指滑過她的頸側,緩緩向下,隔著內褲撫弄那尚未被觸碰的陰戶。「告我?小東西,先看看你能不能熬過今晚。」

    他撕開她的內褲,露出那片濃密的毛髮與緊閉的陰唇。

    薇拉尖叫,雙腿亂踢,但繩索讓她無處可逃。凱的手指靈巧地探入,找到陰蒂,輕輕畫圈,同時俯身舔舐她的乳尖。

    薇拉的身體顫抖,試圖咒罵:「你這變態……我不會屈服……」但她的聲音很快被呻吟取代,體內的熱流不受控制地湧出,濕潤了凱的指尖。

    「真敏感。」他低笑,roubang早已從褲中彈出,粗硬如鐵,頂端滴落晶瑩的前液。

    莉娜爬到凱身邊,眼神渴望:「主人……讓我也幫你……」她主動含住他的睪丸,舌頭靈活地舔弄,試圖討好。

    曉晴則緩緩走近,跪在薇拉下方,舔舐她滴落的汁液,低喃:「好甜……和我當初一樣……」薇拉羞恥得滿臉通紅:「你們……你們瘋了!放開我!」但凱不理,龜頭抵住她的入口,緩緩推進。那緊窄的陰道被強行撐開,薇拉尖叫出聲,痛楚與快感交織:「太大了……會裂開的……」

    凱的抽插節奏精準,每當薇拉的喘息加速,陰道痙攣即將高潮,他便停下,只讓roubang靜止在她體內。「想高潮?求我。」他捏住她的下巴,逼她直視他的雙眼。

    薇拉咬牙搖頭:「我死也不會……」但她的身體已背叛,臀部不自覺地扭動,渴望更深的衝擊。莉娜在一旁自慰,手指深入自己的陰戶,呻吟著:「主人……她會求的……像我一樣……」曉晴則舔著薇拉的大腿內側,呢喃:「壞掉吧……就像我……」

    數小時的寸止折磨,薇拉的意志崩潰了。

    她的尖叫轉為哀求:「求你……讓我高潮……我不行了……」凱鬆開繩索,她癱軟在地,卻本能地爬向他,雙手顫抖地抓住roubang,塞入自己的陰戶。

    「cao我……快cao我……」她扭腰擺臀,動作急迫而瘋狂,汗水與汁液混雜,染濕了地面。

    莉娜與曉晴在一旁看著,眼神複雜,卻也加入戰局,三女的呻吟交織成一片yin靡的樂章。

    凱的狩獵不止於此。

    薇拉最終懷孕,成為倉庫的第三個性奴隸,與莉娜、曉晴日夜接受調教。

    莉娜像妻子般照顧凱的生活,懷孕的她更加溫順,每晚用乳汁與陰戶伺候主人。

    曉晴則繼續她的雙重生活,白天是阿傑的賢妻,夜晚卻在倉庫被凱cao到翻白眼,潮吹不止。她甚至開始主動帶其他女人給凱,像是她的閨蜜或同事,渴望看更多人沉淪。薇拉則在調教中變得癡迷,每日乞求內射,聲稱要為凱生下更多孩子。

    凱的倉庫成了慾望的深淵,鐵門後的女人一個接一個懷上他的種,卻無人能逃脫那寸止的魔咒。他站在城市的高處,俯瞰霓虹,尋找下一個獵物——或許是咖啡廳的服務生,或許是夜跑的健身教練。他的笑容冷酷而滿足,因為他知道,慾望的輪迴,永無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