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婠3 mama跪儿子
谭婠3 mama跪儿子
女人被他看得很不自在,但还是鼓起勇气,再次道: “你先过目一下出生证明吧…” 顾寒深接过那张纸,打开看了一下,上头写着女人姓谭名婠,他把纸交给手下,简单道: “去查。” 手下领命而去,温家的情报系统非常完善,顾寒深作为得力手下,一定程度可以使用,他也有自己的一些人脉。 去查不只是查出生证明的真伪,还查谭婠这个人的背景现状。 顾寒深坐在谭婠对面,一言不发,女人的头垂着,不敢看他。 不到半小时,手下就把所有资料发送到顾寒深手机里。 谭婠已婚,丈夫好赌,在温家旗下的赌场欠了一大笔赌债,被暂时拘禁起来。 除此之外,她竟然还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是个智力障碍的特殊少年。 她的命很不好,十四岁未婚生子,社福机构安排把顾寒深交给孤儿院扶养,此后谭婠辗转跟了几个男人都不是什麽好货色,后来怀了智障儿子也不知道是谁的,这任丈夫当了接盘侠但好赌,欠下大笔赌债,谭婠借钱借到走投无路了,这才找上顾寒深。 顾寒深进入黑道这麽多年,也不是没看过比她还惨的,对于这个像陌生人的生母,他生不出什麽同情。 顾寒深挥挥手,手下退出去,把门锁上。 “卖过吗?” 顾寒深突然出声,谭婠吓了一跳,抬头结巴道: “什…什麽?” 顾寒深言简意赅: “卖身。” 谭婠的脸蛋瞬间红了,她又低下头去,嗫嚅道: “有几次…” 顾寒深也不是查不出来,但直接问更快。 谭婠有几次为了借钱,和以前认识或交往的男人上过床,丈夫是赌鬼,只要能拿到钱去赌博就行,根本不在意这些。 “我可以安排妳接客。” 顾寒深说。 谭婠脸白了白,咬住嫣红的唇,忽然站起身,走到顾寒深面前跪下。 “我…我知道我没资格来拜託你,但是能不能先借我…我再慢慢工作还你…” 顾寒深看着跪在脚边的女人,问: “将近一千万的赌债,加上利息,妳做什麽工作能还清?” 谭婠哆嗦一下,支吾道: “我什麽都能做,一天可以打两份,不,三份工…” 顾寒深觉得有点可笑,给几个男人睡不是都一样。 “我没有义务要借妳这麽一大笔钱。” 谭婠很无措,她也想不出什麽求情的方式,只能说: “求求你了,我…我不想卖身,我给你磕头…” 她把手掌贴在地面,脸朝下就要往地板磕去。 在她前额将要碰上地板的刹那,顾寒深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仰起脸。 “蠢女人,能给自己生的孩子磕头,尊严都不要了,张开腿轻轻松松给人cao又有什麽?” 谭婠无地自容,颤唇道: “我…” 对女人来说,自愿跟以前有往来的男人上床,和被当成物品卖身,还是有极大差别的。 “为什麽要为了一个赌鬼,做到这种程度?” 顾寒深不理解她的愚蠢。 谭婠倒是回答了: “他…帮我照顾过小初,我不能不管他…” 小初是谭婠那个智障儿子。 顾寒深扯紧她头皮,谭婠因为疼痛而蹙眉。 “有情有义,嗯?赌鬼丈夫和智障儿子,妳都放不下,那我呢?” 顾寒深不曾期待过母爱,他只是为了讽刺谭婠才这麽说。 谭婠眼中出现的不是内疚,而是茫然。 顾寒深莫名读懂了她的茫然。 他是她在年轻时犯的错,如果不是因为要借钱,可能根本没想起过这个陌生人般的大儿子。 对于陌生人要有什麽情义吗? 这个女人蠢得太诚实,让顾寒深心里起了一种想欺负她的慾望。 “好,妳不想给很多男人睡,那就侍候我一个。” 顾寒深放开她的马尾,谭婠脸上的茫然掺杂了困惑。 “当阿姨吗?煮饭打扫我都可以的…” 她书读不多,怀上顾寒深之后就辍学,如果要她做什麽辅助性的工作,她怕自己耽误顾寒深。 “妳是真蠢还假蠢?取悦我,让我高兴,不懂吗?” 谭婠看着顾寒深一字一句地,说出超出她认知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