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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龙柊推开那座沉重的青铜门,向里面那个早已等候的铁盒走去。 里面微弱的灯光黏在潮湿的青铜壁上,泛出一些瘆人的青光。壁灯忽明忽暗,像憩息的龙半闭的眼睛,又像它绵长的呼吸。 她走在这条青龙的身体里,乘坐的铁盒顺着铜轨缓缓下沉,仿佛被卷入古老巨龙的喉咙。 齿轮低沉转动,轨箱不断下降,轨道发出沉闷的金属哀鸣,回音在狭窄的空间里盘旋,像千万条被困的影子在低语。空气沉重得几乎无法流动,每一口呼吸都像从泥浆中吸入的水,黏腻、冰冷。 她感觉自己正在被吞噬,胸口都被铜壁压榨得微不足道,而这一切都是为了去到那条巨龙的心脏。 当青铜宫的石门沉重地合上时,身后的回音还在宫墙间回荡。龙柊走出宫墙,穿过狭长的石阶甬道,步入幽深的地宫。 甬道尽头的圆形大殿,像是青色巨龙的腹腔。带着辛辣的木质味扑面而来。 圆形大殿的上方,七尊高坐的影子笼罩在黑暗中,形体被拉长得庞大而不祥。她在门外就听见他们的争吵—— “当初就该听我的!” “我早说了就不该那样做——” “就该阻止他!” 影子相互交错着争吵,低沉的声线在石壁间撞击,像潮水般拍打她的耳膜。 “柊儿,你来了。” 正前方的影子缓缓开口,声音像铁锤落在铜板上。 顿时,六尊影子沉默下来,整个大殿仿佛屏息凝固,连微风都像被压在了地板下。龙柊低下头,缓步走到大殿中央,双膝跪下,双手叠在膝上。 “圣巡期间,你让这外面起了不少风浪。” 正前方的声音在大殿穹顶回荡,低沉得像石门合拢的回音。 “是我的疏忽。”龙柊声音温顺而沉稳。 “这不像你。”正中影子语气微带寒意,仿佛在衡量一件器具。 “长老们责问得是,我甘愿领罚。” 漆黑的影子在圆形大殿上方摇曳,伴随火光忽明忽暗,六尊影子相互交错着争吵,低沉的声线在石壁间撞击,龙柊低着头,悬在上方的声音像潮水拍打她的耳膜。 “女人就是不行,重要的时候就露怯!” “圣巡还闹出这桩荒唐事,脸往哪搁?” “就这点本事?当初就该让你兄弟来!” 右首的一位影子忽然开口:“底层最近很乱……是不是有人又在闹事?” “回长老,有些人血气方刚,喜欢下去招摇,偶尔还同外头的人混得近了些。这本无妨,只是——这些日子,和那人走得近的人,好像总会被那几个大人盯上——” “不知死活的东西!”左首的影子的手用力砸在扶手上,“整天就知道造事!圣巡期都不知道收敛!” 右后方的影子冷哼两声阴声道:“龙柊,你的兄弟不安分,这也是你的不对吧?” 龙柊依旧伏首,不辩,只将责任一肩揽下。 “柊儿,”正中影子缓缓换了话锋,“到底怎么回事?” 龙柊垂着眼,神色恭谨:“龙邕最近的行事,的确出了些状况。我原本已经在暗中处理,但似乎那几位大人已经先一步得知了不少。或许是龙邕在接触他们时,不小心露了话。但终究是我没收好尾,责任在我。” 有人大喝:“胡闹!你明知道龙邕的性子还让他去接触外人!” 有人叹息:“好不容易的男丁,偏偏不中用。” 也有人冷声道:“你也是,既照看不好兄弟,又管不好外头的事。 她低声开口,语调平稳:“也许他并非有意,只是心思单纯,才会让那几位大人有机可乘。不过请各位长老放心,我已经——” “心思单纯?”右后方的影子又是冷哼两声,“心思连一个女人都不如?” “没用的东西!”左后方的影子喝骂。 正中影子忽然开口,像一柄沉入冰水的刀,缓缓滑出新的锋口:“与该隐的进度如何?” “已取得初步信任。数次交谈中,他的立场已向家族靠拢。我正逐步引导他在关键时刻作出有利于家族的选择。” 左后方的影子冷声插话:“初步信任?那不等于随时可能反复。你是否高估了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长老谨慎得是。正因如此,我才不急于逼他表态。让他自己走到那一步,才不会回头。” 殿堂一侧有人低低冷哼:“嘴上好听,未必长久。” 正前方的声音沉了片刻,他的第三个问题落下:“笼中鸟的进度呢?” 龙柊有明显的停顿,却在呼吸间将这细微波澜藏好,她语速不疾不徐:“此事仍在计划中,时机尚需酝酿,待所有条件齐备,我将一步到位,不留尾患。” 右后方的影子发出一声轻哼:“计划中?你是在回避,还是在拖延?” 龙柊不卑不亢:“笼中鸟若cao之过急,易生警觉。与其仓促,不如静候最佳时机。” 上方的影子颤动起来,仿若随时会倒塌的佛像。 “时机时机!我们到底还要待多久!” “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柊儿”,正前方的影子再度开口,压下了那些躁动的影子,“今天叫你来,是为了另一件事。” 伏在地上的龙柊眼睛里有细微的闪烁,她能明显感觉到周围其余影子那些沉默的异议。 但这一切都被正前方那尊威严的影子压了下去。 “开始吧。” 七尊庞大的身影,如同被岁月侵蚀的石像,庞大却不再庄严。 那些黑影开始耸动,他们纷纷走下台阶,围绕在龙柊旁边。龙柊跪伏在地上,双手掌心向上,像在佛堂殿前叩拜。 "记住,这是荣耀,不是羞辱。"左边的长老在一旁低语,"愿你能经受住考验。" 龙柊敏锐地察觉到殿内的温度骤然下降,她的脊背不由自主地绷紧了。长老们的目光在她身上来回切割,是一种剥皮般的审视。 她缓缓立起上身,纤细的手指搭上了衣襟。 轻柔的声音响起,外袍滑落在地,露出了里面洁白的亵衣。 龙柊的动作从容,丝毫不显慌乱,仿佛这只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程序。 接着是亵衣被解开,雪白的双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颤动,布帛落地的声音在寂静的大殿中格外清晰。 那七尊古老的佛像伫立着,漆黑的影子笼罩在他们身上,龙柊仍能从他们微弱的呼吸中感受到他们的欲望。 龙柊丰满的rufang随着呼吸起伏,乳尖因紧张而挺立。她的双眼微微眯起,手指开始在自己身上游走着,她抚过自己的锁骨,随后下滑到那对丰满的rufang,轻轻在上面打圈。 低沉的诵经声在穹顶下回荡,如同古老龙骨深处的低语。 不知道从哪漏下的几缕天光照在那几尊佛像上,照出他们罪恶的表情。 龙柊双手抓着rufang,头往后仰,“啊……”她轻叹一声,接着开始用力揉搓起来,饱满的乳rou从她指缝间溢出。她双手抓握,挺着胸往前送,像一种谄媚的邀约。 殿堂里一盏盏烛火亮起,几位长老的目光开始变得炽热起来,就像野兽盯着猎物一般。龙柊看到他们的喉结不停滚动,甚至有人的手指在袖袍下捏出青筋。 她将双手合十高举过顶,腰身骤然后仰,黑发散落,整个身体像一柄弯月倒扣在火光下。她的肌肤如玉般光滑细腻,在烛光映照下泛着迷人的光泽。 长老们绕着她一圈一圈地走着,嘴里不停吟唱,他们的影子爬上她裸露的颈与胸口,贪婪得要将她吞噬。 龙柊一下一下地往前顶送腰肢,配合她叹息般的呻吟,模拟着交合最美妙的时刻。他们的呼吸声变得沉重,像年久不息的风箱,带着尘封的热气与某种阴冷的渴求。 龙柊低下头来,双手开始沿着双乳外围画圈,时不时掐一下挺立的红缨。她的头缓慢地转起圈来,眼神迷离,像看到了某种迷幻景象。 她的腰肢也扭动着,整个人带着几乎艳俗的诱惑感,却在宗教式的节律中变得神圣。 铜火在殿中摇曳,七尊影子模糊却庞大,空气沉重得像粘稠的血浆,咏唱声在穹顶来回震荡。 龙柊把手搭在膝盖上将双腿分开,足底相对,十根玲珑脚趾互相交缠,那红色的曼陀罗在双腿间绽放,她听到周围有人用力地吸了口气。 一双枯瘦的手忽然从后面环抱住了她的腰肢,混杂着药油、霉旧和腥甜的口气喷洒在她的脖颈上。 那是从身体里面发出的,腐烂的气息。 那只手在她身上游走,从腰际一路向上,冰凉的皮肤上布满褶皱,像是干枯树皮摩擦在她的肌肤。 那只手来到她的胸前,粗糙的手掌一下包裹住她丰满的双乳,用力揉捏着,时而还用拇指和食指夹住顶端的茱萸揉搓拉扯。她胸腔被压迫,呼吸急促,耳边是他沉重粗哑的喘息。 另一双手从前方伸了过来,覆盖在她的大腿上。 这只手的动作则要温柔许多,像是对待珍宝一样细细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然而这份温柔并没有持续多久,那只手很快就向更深处探去。 龙柊知道即将发生什么,那只手触及到了她最私密的地方,它像干燥的树枝一样挖弄着龙柊的下体。 第三个长老也加入进来,他俯下身,舌头直接舔舐上她的耳朵。他的口中透出酸败的气息,每一次呼吸都像风化的尸洞吹出的浊风。 身后的长老把她拉到的怀里,他的胸膛松弛,汗液油腻,贴上她年轻的背脊。 周围的人影在她眼里都变得模糊不清,她只知道还有更多的手正在加入进来,有的抚摸着她的背部,有的揉捏着她的臀部,还有的在把玩着她的胸部,每个部位都被不同的男人占据着。 龙柊的身体在这一片混乱中被迫张开、贴合、重叠。她像被抛入一片老朽rou体的海,四面八方的触感向她用来。 一个长老挪动着脚步走到她面前,布满老茧的手像抓握祭器般扣住她的腰。 他的身躯和下体一样干瘪,他掰开她的阴瓣,将那密xue暴露在外。那根布满褶皱的roubang顶在洞口,毫不留情地捅了进去。 另一个长老步伐蹒跚,躯体早已佝偻,他挺着蔫了的黄瓜凑到她嘴边,她张开嘴,任由那根丑陋的东西闯入口腔,腥咸的味道立即充满了她的口腔。 与此同时她的后xue也被塞入一根roubang,她的三个洞xue被浓烈的老人味轮流灌满。 六道影子同时压向她。 空气里充斥着老人味——酸败、霉烂、汗液与药膏混合,像一口多年未启的棺木被掀开。 她机械性地吞吐着口中腥臭的roubang,舌头精准地照顾着每一个敏感点,舌尖灵巧地绕着guitou打转,不时划过马眼处分泌出来的咸涩液体。 她控制着yindao内部的肌rou,有节奏地挤压入侵的阳具,就像是在进行某种日常锻炼一般平淡无奇。 她的双手被两位长老把持着,被迫撸动着他们肮脏的roubang。圆润的手指灵活地抚慰着每一寸皮肤,修剪整齐的指甲偶尔轻轻刮擦着下面的经络,带来恰到好处的刺激。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一双杏眼中没有丝毫波澜,只有偶尔因为生理反应而轻微颤动的睫毛才能证明她还是活生生的人。 她躺在地上,嘴角习惯性的上扬着,任由那些苍老的躯体填充她的洞xue。 青铜殿堂的火光骤然暴涨,映照她青丝散乱、汗意潸潸的面庞。 她得以看清他们的脸,干枯的手指、松弛下坠的皮肤、眼袋垂到颧骨,皮肤在颤抖中显出斑驳色泽,像被虫蛀的丝绸。 一声带着痰音的咳嗽在黑暗中显现,带着垂死的气息。 那个原先坐在正中的影子现在端坐在前方,只有一束微弱的天光打在他的右侧, 那张脸上爬满了密密麻麻的黑斑,凸起的黑斑像丑陋的鳄鱼。他每一次眨眼都迟缓,像古钟摆动一次要用尽全力。 两个长老一左一右分开她的双腿,抬着她坐到那个男人的怀中。 龙涎香混着衰老的气息向她扑来,身后的长老托住她的丰臀,让黑斑长老勃起的roubang对准那个往外淌汁的密xue。 他们没有立刻让那roubang插入,而是让guitou在入口处反复磨蹭,刺激着周围的xuerou。 两边的长老呼吸极近,在她耳边低低咏叹着古老的经文。声音与气息混合,带来一种令人窒息的亵渎。 龙柊跨坐在黑斑长老的腿上,等那根男根没入后她双腿盘在他的后背上,让男根进入得更深。 其余的长老过来将他们二人围住,六尊老朽的身影环绕她,腐败的气息、湿冷的皮肤、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片火光与经咏中,像一场混乱而yin靡的葬礼。 她和黑斑长老的身后站着两个长老,分别推动着他们两人的臀部。龙柊闭上眼,每一次节奏,每一次呼吸,都让她和对面的接触更深。 龙柊和面前的长老紧紧相拥,她能感受到他老态的皮肤上每一条皱褶、每一缕汗湿,散发出的浓烈老人气息仿佛要渗入肌肤。 长老伸出粗粝的手掌,与她十指相扣。掌心灼热的脉搏瞬间贴合在一起,血与气息交错涌动,像两股河流在暗处奔腾。铜灯的火焰猛然窜高,映出他们身体靠拢的影子,重叠成一体。 她与怀抱之人时而合掌,时而相拥,时而以额抵额。每一次触碰都像撕开了一层屏障,让她与他的灵、rou、血脉交织,直到力与力、意与意纠缠不清。 他们的身体在靠近。 她在他们之间辗转,酸腐的体味一层层压迫过来。 枯枝般的手指、瘫软松弛的皮肤、沾满老年斑的胸膛,冰冷的、油腻的、干裂的触感一齐落在龙柊身上。 她像被七具垂死的尸体缠绕。 可就在窒息的深处,她忽然感到——他们在老去,而她在活着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紊乱,浑身的毛孔都兴奋得战栗。 龙柊的脊椎如弓般挺起,眼底的冷光带着艳丽的锋锐。 她感受到权力就在那七双枯萎的眼中。 她的发丝湿透,贴在肩颈,身上的潮痕在青铜火光下宛如妖异的符咒。 那一瞬,她仿佛不再是人,而是某种艳丽的怪物:披着年轻女子的rou体,却吸纳了七尊衰败之躯的残息。她用力扭动着身躯,长老们的呼吸逐渐低沉,衰弱得像即将熄灭的风灯。 空气愈发炽烈,青铜壁上泛起潮湿的汗雾。七道影子与她的身影层层叠叠,像是一条巨龙的七节骨骼,逐一与她契合。 殿堂的空气越来越浓稠,那股辛辣的木质香裹着刺鼻的汗腥,粘附在肌肤上,仿佛要渗进毛孔。 青铜灯火摇曳,他们嘶哑的咏唱声在耳边轰鸣,如同野兽低沉的吼叫。 他们围绕着龙柊进行最后的仪式,衰弱的雄性气息充斥着空间,各种粘稠的液体在空中飞舞。 所有腐败的气息正在流向自己、被自己吸纳。 那些白色的液体如同雨点般落下,浇灌在她的头顶,她的秀发被打湿,黏连在一起,散发着yin靡的光泽。 她的身体成了最好的接收容器,承载着无数腐臭的精华。那些液体不仅灌溉了她的头部,还顺着她的身体向下流淌,浸润了每一寸肌肤。 她睁开眼,在幽森的地宫中,双眼发着精光,像一只出没的艳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