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心會痛 (H)
第八章 心會痛 (H)
這些日子,尾璃總覺心口似被什麼堵住,悶悶的,雖不痛,卻也難安。 她想見晏無寂。 他把她囚在此,逼她認主,如今又拋下不見,總該回來說上一句吧? 哪怕真的養了條人魚,也不至於從此將她遺忘吧? 況且……她是妖狐,不是觀音菩薩! 若他真不願再碰她,總得讓她去找別的男人解解火氣吧! 她扳斷古樹一根細枝,漫無目的地把枝頭的花瓣一片片扯下,摘到最後,又往地上隨手一撒。 尾璃坐於樹上,五尾來回擺動,心中鬱悶得很。 剛還在氣頭上,下一瞬,體內那股未散盡的純陽靈力卻翻湧而起,如溫火燒炙丹田,一絲一縷地遊走四肢百骸。 小腹深處,忽然生出一陣奇異的渴望。 她輕輕蹙起眉,手覆下腹,那團暖意不減反盛,有意無意地牽引著她的情慾。 熱意從經脈滲入血骨,催得她胸口發悶,連尾巴都微微顫動了起來,像是被撫過敏感的神經,不安地繞成一圈,又甩開。 她咬了咬唇,低聲罵道:「……該死的純陽靈力。」 想想過去在靡夢樓,什麼英俊男人沒有?書生、商人、將軍、皇子,應有盡有。 如今倒好,被這魔君一哄——不,是一掌打暈,困在魔界,還得清心寡慾了? 偏偏,她心中渴望的,正是那始作俑者的觸碰。 造孽。 忽然,她腦中一道靈光劃過,猛地一拍額頭。 後知後覺地想起—— 妖脈解封了呀。 體內純陽靈力旺盛,現正是納為本源的好時機。 光顧著想男人,竟傻愣愣地任那靈力在體內橫衝直撞。 尾璃當即盤膝而坐,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靈力自丹田緩緩運起,循著妖脈流轉,初時尚有些躁動難馴,但她不疾不徐,任由靈力如溪水潺潺,逐寸洗過百骸。 五尾微微顫動,在夜風中張開又蜷曲。漸漸地,那股純陽之氣不再灼燙難耐,反而如一團溫火,繞著妖丹打轉。 她渾然忘我地修煉著,直至晨光破曉,樹上的身影仍是一動不動,唯有雪白尾巴輕輕搖曳。 就這樣,一日過去,又一日過去。 晏無寂向來給得大方,這些日子渡入她體內的純陽靈力,日積月累,如今竟也足夠她修上三日三夜才漸漸用盡。 她不知餓、不覺累,彷若整個人都被靈力包裹,沉浸於一場漫長的修復與重塑。 幽深水潭中,正於水宮閉目的晏無寂,睫毛微顫,猛地睜開雙眼,目光如電。 ——困住尾璃的結界,被什麼東西衝破了。 冥曜殿後園離古樹不遠之處,有一靈泉。泉水終年不涸,清冷澄澈。 忽然,水面驟起一圈圈漣漪。 下一瞬—— 一道身影自泉中猛然升起,頃刻水花四濺。女子銀髮濡濕披散,肌膚水光泛潤。那股新生的妖力自帶威壓,六尾張揚如扇,驚艷天地。 溫熱泉氣將她的香氣層層裹繞,既非脂粉、亦非花露,而是妖丹重塑後自然散出的馥郁靈息。 她赤裸著身軀,腰肢如柳、酥胸翹臀,凌空踏霧般落至岸邊。 正欲轉身,便見不遠處站著一道熟悉身影。 晏無寂不知何時已現身,周身魔焰微動,衣角隨風微揚,烏髮半束,垂落的髮絲拂過肩頭。 她輕聲喚道:「……魔君。」 晏無寂沒有作聲,目光從她身後的六尾掠過,落回她微潮的鎖骨與水珠滑落的細腰,既不回避,也不張狂,卻讓人生出一種被深深侵佔的錯覺。 她低低道:「第六尾重生時……太熱了,身上發燙,我承受不住,就……跳進泉裡了。」 晏無寂仍是沒有說話,只是緩緩走近,一步步踏碎地上的殘花。 眼底,是幽深難辨的黑焰。 他甫靠近,她便覺身子一陣悸動。她將純陽靈力納入本源,三日三夜未停,內外俱焚。此刻妖力與靈力交融,陽火未退,躁熱仍在,渾身都想他碰。 晏無寂步至她身後,伸手撫上那重新長成的狐尾。方一觸碰,她便嬌軀微顫,卻仍乖順地將第六尾伏入他掌中。 「這條……是本座的靈力修出來的?」 她臉色依然潮紅,羞怯道:「……謝魔君。」 他回至她身前,眼中的慾火灼人,毫無預警地將她吻住、抱起,壓至古樹下的墨石案。 那吻帶著他一貫的氣息,宛如焚過的黑檀,燼火未熄,熱意潛藏。她剛欲喘息,便被他低頭再度吞沒。他俯身而下,寬厚的身軀壓住她嬌小的身影,舌頭撬開她的貝齒,捲住小舌,像是要把多日不見的渴望一舉傾洩。 石面沁涼,襯得她渾身發燙。她的六尾散開於案,妖力縈繞不去,彷彿還未從靈泉中完全褪盡。她指尖緊抓著他肩,熱切地回吻,只覺身子發軟,只願被他的魔息徹底包圍。 一吻盡時,她輕輕喘息,呢喃道: 「……魔君身上……有水族女子的氣息。」 晏無寂微頓,目光帶了一絲探究,卻不語。 她睫羽顫了顫,掙扎了一瞬。 心頭湧著思念,卻理不清自己對面前的男人是以什麼情感、立場去在乎。 她舔了舔他的唇,吐出一句:「魔君喜歡她嗎?」 他低聲道:「純真乖巧,沒什麼好不喜歡的。」 她頓了下來,像是在咀嚼他的話,只覺胸口忽然一緊。 隨即眨了眨眼,雙手摟上他脖頸,輕道:「那也沒關係,人生百態,樣樣美好。可今夜,陪璃兒吧。」 ——沒關係? 晏無寂真想一手將她的心挖出來,看看是不是塊死石。 他明明手扣著的是她的腰,方才吻著的是她的唇,此刻卻冷淡道:「本座有諾在先,待會兒就得回水碧潭。」 尾璃怔住了。 這一次,胸口猛地一抽,像有人用細針一寸寸地,在她胸膛裡縫出一道裂痕。 她秀眉緊蹙,手不由自主地覆上心口。 晏無寂觀察著她的神色。 「痛了?」 那痛來得突兀且陌生,並不是她曾感受過的東西。 她抬眸,連眼眶都紅了些許:「您……您做了什麼?」 他低笑了一聲,指尖撫過她心口的位置,語氣淡得像是在評判旁人:「原來妳也會痛。那她一哭一笑,落在本座懷中時,妳是不是更痛?」 她的眼眸像染了霧,心口的痛未曾消散,反而愈發蔓延。 一手猛地推向他胸膛,另一手卻仍然捂住心口,聲音顫著:「快……快停下來,有點不妥……」 ——蠢才。 「本座什麼都沒做,」晏無寂俯身咬住她耳尖,「心痛,是動心的代價。那便一直為本座痛著吧。」 話落,他便低下頭狠狠吻住她的嘴。她身上的香氣逼得他近欲瘋狂。一隻大手已從她的細腰游移往上,揉搓一側雪膩的酥胸,指節挑弄柔尖上的銀環,另一手則粗暴地抓住她臀rou,迫她緊貼自己。 尾璃被死死壓在石案上,身下冰冷的石面與身上燙人的熱度形成鮮明對比。體內尚未退盡的妖息與他炙熱的純陽靈力交纏,令她身體渴望、腦海混亂。 她的指尖蜷緊,唇間的輕喘被他強吻封鎖,只能任他將她揉捏得發燙。 明明身子在迎合,然而此刻,心中的疼痛不止。 像胸膛深處柔軟的地方,被人用力扯開,生出一分抗拒。 她於灼熱的吻中偏開臉,氣息凌亂,聲音幾不可聞:「……不要……不對……」 心口的疼與身體的快感交錯得讓她幾欲失控。 「我不要……放開我……」她顫聲喃喃,雙手無力地推著他,眼淚已滾出眼眶,模糊了視線。 男人卻像沒聽見般,大掌強勢地分開她的雙腿。 兩條雪白尾巴倏地甩起,霎時纏住他精壯的腰身,正要往外狠狠一扯,欲將他整個掀開。 晏無寂眼中霎時泛出赤紅殺意,狠戾地捏住她下巴,將她的臉生生轉向自己: 「妳敢?——試試看。」 她渾身僵住,尾巴仍緊緊纏著他的腰,卻再不敢使力。 他修長的手指微動,腰間束帶被解開,衣襟微鬆,露出胸前一片結實肌理。他一手扯去礙事的下襬,動作迅猛,隨即腰間一沉,猛地貫入她早已濕潤的花xue。 「嗚啊!」 她嬌軀一顫,空虛的xiaoxue被驀地撐開、填滿,媚rou快樂得包緊男子的性器,顫動不止。 可眼淚卻止不住掉落。 她一點都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在哭什麼,壓制不住的低泣隱隱傳出。 這原該是一場情與慾交纏的狂烈瞬間,卻被一聲極不合時宜的嗓音刺破—— 「喲,怎麼哭得這麼可憐?」 語氣懶散又帶點促狹,似是在看戲。 二人身形一震,緩緩轉頭,只見不遠處的岩石上,不知何時坐了個白衣青年,正翹著腿嚼著一根稻草,一臉欣賞地看著他們。 那人正是晏無涯。 「這青天白日、古樹之下,泉氣繚繞,畫面美好……」他嘴角勾笑,稻草叼得歪歪的,「可惜的是……怎麼小狐狸一直喊著不要啊?」 「看來,她不喜歡你啊。」 他像是早就來了,也不知看了多久。 尾璃臉色通紅,身子赤裸,眼淚混著羞恥,猛地一頭埋進晏無寂的衣襟裡。 晏無寂眼底魔焰騰起,一掌揮出,氣勁如暴風捲空。 「——給本座滾!」 掌勁未至,氣壓已震得山石碎裂,少年一聲痛呼,整個人被「轟——!」地一聲打飛出林外,碎葉飄飛,回音震耳。 後園只餘二人。 男人碩大的陽具仍埋於她體內;她的臉仍埋於他胸前。 晏無寂的臉色陰沉如墨,大掌猛地攫住她一把銀髮。 尾璃尚未從方才的羞恥中回過神來,頭皮一陣吃痛,便已被迫抬眸與他四目相對。 「本座不在時,他經常來找妳?」他低聲逼問。 尾璃一愣,下意識搖頭:「不是的……」 他猛地抽身而出。 她不及反應,古樹之上蔓藤便倏然墜下,如活物般纏住她手腕,猛地向上拉起! 尾璃驚喘一聲,身子被迫坐在石案前沿,兩腿被靈藤從膝彎鉤起,屈著膝、強行往兩側展開,雙足一左一右,恰在她身前兩側,令雙膝朝外綻開,姿態極其不堪。 雙臂高懸,雙乳因重心微微往後傾而高高挺起,整個人就這麼被迫陷入一個極其羞辱的姿勢,奉於石案之上,只能任由眼前之人品評、羞辱、佔有。 她下意識想合攏雙腿,靈藤卻不讓半分,眼角淚痕未乾,更顯狼狽與嬌羞。 晏無寂緩步靠近,衣襟半敞,臉上情慾與暴怒交錯,可怕得很。 他伸手捏住她柔軟的臉頰,聲音冷然:「妳不誠實,便別說話了。」 語落,他放開她。一條靈藤自古樹枝椏間竄出,悄無聲息地垂落至她面前,尖端輕柔地探向她唇角,泛著淡淡的青芒,卻帶著說不出的危險氣息。 尾璃瞳孔驟縮,下意識偏頭躲避,一條雪白蓬鬆的狐尾倏地揚起,護在臉前,像是驚弓之鳥本能的自衛。 「再躲一次,這藤便刺破妳舌根。」 她忍不住喉間嗚咽一聲,淚珠自眼角滑下。 靈藤靜靜懸在狐尾前,如蛇信探路,彷彿在等她臣服。尾璃咬著唇,顫了顫,終挪開了尾巴,戰戰兢兢地張開唇瓣。 靈藤如獲允許,輕巧地探入,滑過她舌尖,隨即一圈圈纏上,繞緊。她喉間發出一聲悶哼,已說不出話。 晏無寂望著她那被封住的小嘴,終於滿意:「從現在起,本座問一句,是便點頭,不是便搖頭。若妳敢開口……」 他低頭,湊近她耳畔: 「妳的舌,本座便取來煉丹。」 冥曜殿的後園靈泉潺潺,泉水清澈得宛若藍寶,映著古樹枝頭繁盛的粉白花瓣,如夢似幻。 幾片花瓣悠悠然落下,飄入水中,又有些順風打著旋兒,灑落至石案之上。 然而此處並非仙境,而是極致羞辱與欲望交纏之地。 六尾妖狐光著身子坐於案上,纖細手腕被藤蔓死死束縛,玉手高懸,雙腿被迫屈起、張開,身體形成一個無處可逃、毫無遮掩的姿態。 她的唇瓣被迫張開,一條靈藤正侵佔其間,宛若在戲弄,又像是懲戒般阻斷了她一切聲音與抗辯。其粗細恰到好處,不致令人窒息,卻教人羞恥得滿臉泛紅——像是被塞入什麼不該存在之物,卻又無法拒絕地含著。 晏無寂一手撐於石案邊緣,身形微俯。另一手指腹緩緩滑過她的大腿內側。 女子的花xue仍然濕滑,似在邀請。 他垂眸望著她無助地顫慄的模樣。 「本座不在的時候,五皇子是否常來此處?」 尾璃怕得淚盈於睫,微微點頭。 晏無寂盯著她濕漉漉的眼眸,指尖仍緩緩沿著她腿間打轉,忽然冷笑一聲。 「原來『人生百態,樣樣美好』,是這個意思?有了個魔界哥哥,還想要弟弟?」 她猛地搖頭,眼淚啪地落下。 他停在她大腿內側的指腹忽然微動,彷彿輕輕一彈。 下一瞬,一道雷意穿膚而過—— 啪。 尾璃渾身一震,驚喘未出,舌上的靈藤便立刻收緊,將她口中一切聲音悉數封鎖,吞嚥不下的津液緩緩流下唇邊。 那電流不足於灼傷,痛感卻清晰,於雪膚留下粉色紅印。 她淚眼朦朧地望著他,還來不及平息顫慄,他的手指便順著她的腰線往上滑,最後停於一側粉嫩的乳尖上。 她「嗚嗚」了一聲,怕得閉上眼睛—— 啪。 細微雷意應聲貫入她胸前的銀環之內。 尾璃嬌軀劇顫,痛呼自喉間撕裂而出,卻被嘴中的靈藤堵死。那一下痛得細銳,電流穿過銀環,刺激著柔尖,彷彿尖針刺入敏感的地帶,又像被一條火蛇繞著神經輕咬 她疼得其中一尾猛然捲緊大腿。 可疼痛過後卻是一陣難耐的酥麻,乳尖挺立不已,yin液頓時自蜜xue流出,浸濕了石案。 「他可有碰過妳?」 他的聲語平靜,可她知道,這是死罪題! 她搖頭,瘋了一樣地搖頭。 晏無寂滿意地「嗯」了一聲,指尖無情地覆上腿間滑膩的花唇,緩慢地上下撫弄。 淚水頃刻止不住,她白皙的腿顫得厲害,指節緊扣縛著手腕的藤蔓,只想往後退開哪怕半分,惟恐那殘忍的雷電落在最脆弱的部位。 可當男子的指腹滑過充血的花珠,內壁卻緊緊一縮,xiaoxue愉悅得微張著,渴望被塞滿,一聲嬌吟被嘴中的靈藤捂住。 「濕成這樣子,」他的手指開始打著轉,「是喜歡被他看見妳這副模樣?」 她的頭猛地搖得像撥浪鼓般。 兩根修長的手指輕輕探入了她緊熱的幽徑,進出了數下,使她忍不住挺了挺腰往前送去。 晏無寂俯視著她,眼裡藏著幾分病態的癡迷。 靈藤依舊佔據著她的嘴巴,唾液淺淺地積在舌根,一些沿著紅唇蜿蜒滑落。她圓潤的酥胸微顫,連喘息都帶著顫音。 被欺負得透頂的模樣,極致誘人。 他的手指又突然抽出,再度揉搓、按壓著花蒂。她小腹間的熱度、緊意愈發攀升,連大腿的肌rou都繃緊起來。 「嗚……唔……」她仰著首,聲音甜得緊。 話鋒一轉,他又問道:「妳在意人魚之事?」 尾璃濕潤的眸子直直望著他,眼底寫滿委屈與掙扎。 她沒點頭,也沒搖頭,似是在克制著什麼。 「不答?」他瞇了瞇眼,於花蒂上打著圈的指尖卻沒停。 她喉間低低哽著,淚水終究又落了下來,終是投降一般,輕輕頷首。 啪。 那細小的雷意竟落了在她脆弱的花珠上!雷意雖弱,卻偏偏擊在最敏感之處,那一瞬她渾身劇顫,像是被利針狠狠刺入,明明痛得哭了,身子偏生升起股令人羞恥的快意,教她幾乎窒息。 她忍不住想將雙腿合起,卻不能動彈,一聲哽咽自喉間破出。 晏無寂的目光落在她濕得不成樣子、微微顫抖的xiaoxue上,手指往下探入花縫間,又回到花蒂。 「那麼喜歡?再來一下,好不好?」 她瘋了似的猛搖頭,眼淚一顆顆落下,滿耳都是自己恐懼的心跳聲,狐尾焦慮地豎起。 他低笑一聲,指尖又不疾不徐地圍著花珠打圈。 這下,她連纖細的腳趾都踡了起來,臉上佈滿情慾,含住藤蔓的小嘴呼吸急促,津液自下頷滴落。他要是再這樣摸她…… 「妳在意什麼?是不是……不願本座也這樣玩弄她?」 那雙盈淚的狐瞳裡頭盡是委屈和迷惘。她遲疑片刻,彷彿腦袋在努力轉動。 她最終只是紅著臉,點了點頭。 啪——啪—— 雷意竟一連落了兩道,這次比先前更狠,又狠又準的落在花蒂上。 尾璃的第一個反應是—— 痛! 但快感隨即像洪流般從下腹炸開,那高潮來得兇猛。她被狠狠送上頂點,全身驀地繃緊,六尾失措地於身後飛舞。 「嗚……嗚……唔……!」 她美目圓睜,破碎的嗚咽悶聲傳出,唇角的津液隨之滑落。 魂魄彷彿都被抽了一縷,xiaoxue本能地抽搐、收縮,眼角一顆顆淚珠滾落。 靈藤在她高潮餘韻中悄然退去,唇舌終於重獲自由,卻一時說不出任何話來。 她半癱地靠坐在石案上,雙腿依舊無力地分著,輕輕顫抖,六尾無力地伏於案面。 晏無寂立於案前,俯身探下,單手穿過她腰後,稍一使力,便將她往前挪至案沿。 她眼角仍掛著淚,毫無反抗地伏入他胸前,顫著聲音嗚咽了一下。 「回寢殿,好不好?」她小聲問,聲音輕到幾不可聞。 他聽得分明,卻低啞開口:「不。本座就在這裡要妳,最好整個魔界……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