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魔市 (H)
第十章 魔市 (H)
晏無寂才剛繫好衣帶,抬手抹平寬袖,轉頭一望—— 榻上,尾璃倒懸著仰臥,六尾散開,雪膚赤裸,頭枕於榻邊,銀白長髮如瀑般傾瀉垂落,散落至地面。她修長的雙腿一伸一曲,腰身弓起,令酥胸曲線更惹眼。 顛倒的視角裡,她含笑仰望著他,唇角上挑,眼底帶著幾分挑釁。 他神色微沉,步履不緊不慢,走近榻邊。 他停在榻前,下身便正好與她逆倒的臉齊平,那脖頸纖細雪白,似一握便會斷。 她眨了眨眼,笑容帶著壞意:「魔君這般看我,可是要罰?」 晏無寂雙眸微瞇,下身又硬了起來,恨不得現在,就這樣,塞進這張小嘴裡,看她還能否笑得出來。 他終於能體會人界那句話——從此君王不早朝。 他終只是俯下身,逆向而下,深深吻住紅唇,低聲道:「昨夜才求著本座停,現在又來勾人?」 「昨夜是昨夜,今日是今日嘛。」她嬌笑道。 晏無寂嗤笑一聲,只拿起她的纖手,將一根紅繩繫於她腕上。 「本座有正事要辦。若妳無聊,只要是魔界結界內,哪都可以去。紅繩上有本座的魔氣,沒魔物敢傷妳。」 「紫月升起之前,本座要見妳回到榻上。若敢逾時——妳自己知道會怎樣。」 尾璃驀地雙手抓緊他的衣襟,將他拉向自己,伸出小舌舔了舔男子的唇。 「知道了。」 後園裡,一隻白狐正懶洋洋地躺於靈泉旁,六尾蓬鬆,曬著日光。 寂靜突然被少年的笑聲劃破—— 「小狐狸,妳是有多愛睡啊?」 白狐抬眸望了他一眼,不理他。 晏無涯走近,姿態悠閒地倚在石案上: 「還氣啊?妳那迷心術害我吃了五十串冰糖葫蘆,吐了一整夜。我害妳走火入魔,不就是扯平了嗎?」 白光一閃,尾璃終於化為人形,坐在泉畔青石上。她一膝曲起,另一條修長玉腿隨意地伸展,素足浸在泉水中。 她冷道:「能一樣嗎?我可沒置你於死地。」 「我也沒要置妳於死地啊,頂多疼一疼。」白衣少年擺手,「況且我也不是不會現身救妳,大哥比我快而已。」 她仍不搭理他。 晏無涯嘻皮笑臉道:「好啦,我保證,以後不找妳麻煩了,行了吧?整日留在殿裡,不無聊嗎?我帶妳去魔市轉轉。」 「魔市?」一絲好奇染上尾璃的聲線。 晏無涯嘴角勾起,得意地挑了下眉:「怎麼,動心了?晏無寂不是下令,只說不許妳出魔界嗎?魔市就在魔界裡,不算違規。」 尾璃有些猶豫,指尖不自覺摩挲著自己狐尾。 魔市——聽上去似是個很熱鬧的地方。 「放心,有什麼事,我替妳扛了!」 魔市雖在魔界結界之內,卻是魔、妖、人三界的交界處。長年籠罩在濃霧之中,無日光可透,唯以鬼火照明。 為免招搖,尾璃收起六尾,長髮化為烏黑,僅著一襲淡紫衣裙,看去與尋常人族女子無異。 晏無涯一身素白,墨髮半束,眉目清俊卻仍帶幾分稚氣,比尾璃矮了些許。 二人手裡各拿著一串烤赤蟲,吃得津津有味。 魔市人潮洶湧,嘈雜喧囂,行人形色怪異——有人族修者、魔族、妖靈,甚至還有遊蕩鬼魂。 空氣裡混雜著藥草、血腥與香料的氣息,偶爾傳來異獸的低嘶。 「為什麼……你總惹魔君生氣,他卻從不罰你啊?」尾璃目光流轉,邊看攤子邊隨口問。 晏無涯瞥了她一眼,嚼著一口烤蟲,笑道:「妳想借他的手除掉我啊?」 「父尊有五子,卻只有我與晏無寂同母。」 「母妃去世時,我年紀尚小,對她並無半點印象。」 「可大哥不同,他與母妃情感至深。對他而言,我可是母妃留下的最後牽掛。」 說到這裡,他神色既輕佻又自恃:「所以啊,妳還是死心吧。」 尾璃聞言,蹙眉反問:「你不是才幾百歲?魔君已有幾千歲了吧?魔君的生母是人族,又怎能生下你呢?」 晏無涯挑眉,語氣理所當然:「妳還知道不少嘛。父尊曾以添壽燈為母妃續命,母妃可是活了數千年呢。」 尾璃怔住。既然能延壽數千年……那麼,晏無寂的母親,又是如何去世的?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對魔君的了解其實淺薄至極。 當年以小狐形態被他餵養的記憶零碎。她連自己後來是如何離開魔界,與他失聯,也不記得。 正思忖間,二人已行至一間兵器鋪前。晏無涯被陳列的骨刃、黑鐵鞭與短刀吸引,興致盎然地停下腳步。 尾璃卻心不在焉,目光早被不遠處的幻術戲台牽去。 冥簡閣是魔界宮殿中的藏書地。 閣內有成千上萬的典籍,包含著竹簡、獸骨、皮卷,甚至有「活著」的書,乃魂魄禁錮成冊,書頁低語不休。 魔君晏無寂於書案後翻閱著一卷古書,名為「妖圖志」。 【蛛精】……多隱於幽谷暗林,蛛網如織錦…… 其女化形,姿態嬌媚,然指尖生絲…… 傳說百年蛛精,腹內能孕「鬼卵」…… 【人魚】……體半人半魚……其族善歌,歌聲能治愈亦能迷魂…… ……聲若琴瑟,可惑人心…… 【妖狐】……初生一尾,九尾為極……其形最善幻化,常以美色惑人…… ……惟狐心多詭,難測忠誠…… ……至七尾者,或覺醒尋物之能…… 晏無寂指尖微頓,目光幽沉片刻。 【九尾狐】 關於九尾狐的記載,竟空無一字。 一名魔衛步至案前,右拳抵胸道:「魔君。五皇子帶尾璃姑娘去魔市了。」 晏無寂聞言,微微蹙眉。 狐狸愛熱鬧,也無可厚非。 「盯緊些,莫讓她惹禍。」 「是。」 魔市的幻術戲台在角落一隅靜得出奇。一名女子身著暗紅長衣,面紗垂至胸口,只露一雙淡紅雙眸,似笑非笑地望著尾璃。 「若願以妖心為代價,幻鏡可顯妳最想知道的秘密。」 尾璃秀眉微蹙:「……妖心?那不是要挖出來?沒了心,如何能活?」 女子輕笑,聲音宛若夢囈:「不需挖,只需讓我進入妳的神識片刻,借妳心中一線執念,便能窺見命運的摺痕。」 尾璃下意識退了半步,又不禁往那盆清水望去。水面靜靜,竟……沒有倒影。 女子抬手,指尖掠過水面:「若願意,就凝神看著這盆水,心無雜念,只想——」 「妳在玩什麼東西?」 晏無涯的聲音冷不丁從背後響起,下一瞬,尾璃手臂被猛地一扯,整個人跌入他懷中。 「妳敢碰這種幻術?回去晏無寂扒了妳的狐皮。」 他們尚未走遠,面紗女子卻緩緩抬頭,紅紗輕輕飄動,聲音似霧似夢: 「殿下一直在等的契機……或許,快要出現了。」 ——「!」 尾璃渾身一震,晏無涯也猛地瞇起眼。 他從未向外人透露過自己的身份。 女子眼含笑意,目光穿透水霧,幽幽開口: 「命運注定,我們會再遇的——五殿下。」 二人驚惕地退開,尾璃尚緊抓住他的手,毛骨悚然,聲音低低的:「好可怕……那是巫女嗎?」 「我也不知道。」晏無涯搖頭,又冷哼一聲:「呆東西,在魔市,怎可隨意凝神望鏡?小心魂魄都被勾走了。」 話音未落,尾璃又怔愣地望著不遠處的攤販,似被什麼吸引,不由自主地邁步上前。 晏無涯連忙跟上。 攤位前,一塊木板以紫漆寫著幾個字: 「今日異寶:人魚」 案上擺著三件物什—— 第一件,是一對眼珠子,靜靜躺在彩色琉璃盤上,水色的瞳仁宛如寶石,死寂無神。 第二件,是數片藍綠魚鱗,薄如蟬翼,邊緣隱透銀芒。 第三件……是一整窩湯。湯色乳白,熱氣翻湧,香氣四溢。裡頭漂著幾縷青綠魚尾的殘段,偶爾還能見到未完全溶化的細骨與肌膜,一望便知是精燉許久的好湯。 攤主笑呵呵地兜售著:「這一窩是今早剛熬的,水碧潭裡撈上來的年幼人魚。死得不久,身子還熱著,就是喉子被人割走了——剩下的,我拿來煮湯,也不算可惜吧?」 尾璃怔怔望著那碗湯,彷彿從中聞到微不可察的鹹腥。 傳說人魚的屍身會傳來歌聲的餘韻,可這窩湯卻寂靜無聲。 歌聲沒了,不是因為死了。 是因為,喉被割走了。 腦中響起晏無涯說過的話—— ——「妳不知?水碧潭的妖首,特意送了隻人魚精給晏無寂,換取魔族庇護。」 ——「聽說才剛化成人形,長了腿——那種天真、乾淨、還不懂事的小妖……」 魚湯的香氣撲鼻而來,她胃中猛地一陣翻湧。 尾璃驀地往後一退,倉皇間撞上晏無涯的胸膛。 她轉頭看他,臉色蒼白,唇顫著問:「五殿下……這是……水碧潭獻給魔君的那隻人魚嗎?」 晏無涯先是神色一頓,眼底掠過一抹晦暗,隨即又勾唇笑起來。 「哪有這麼巧?他若不要,頂多也就賞給我,用不著殺。」 尾璃聽著心口一緊。 他笑得輕慢,卻掩不住那轉瞬即逝的收斂神色。 夜色陰沉,紫光披散。 晏無寂踏至冥曜殿前,只見晏無涯倚於殿門之側,似早已候在那兒。 「有事?」 白衣少年望著他,神情少有地沉著,聲音也低了幾分。 「她……今日去了魔市。」 晏無寂只淡淡道:「本座知道。」 晏無涯緩步上前,聲音壓得更低: 「她看到水碧潭那條人魚,被煮成了湯。喉嚨,沒了。」 紫月下,晏無寂神色未動,眼底卻掠過一抹幽光。 「你說了什麼?」他問。 「我什麼都沒說。」晏無涯眼神複雜,最後只道:「你自己說吧。」 話落,他轉身離去,背影沒入殿外的暗夜之中。 燼月台內,尾璃早已在榻上等候。 她未如往日那般趴伏,也沒有笑嘻嘻地撲上來要親親,只靜靜坐在榻邊,狐尾圈在腳邊,雙手緊攥著榻褥的流蘇,心思緊繃。 晏無寂踏入殿門,步履從容,直到來到她面前,他才俯身,動作極輕地將她壓入榻上。 她未動,像木偶般任他執掌。 他低頭吻她眉心,聲音低低的:「怎麼不說話?」 尾璃眼睫顫了顫,終於抬眼望他。 那張俊美的臉就在眼前,眼眸幽深,帶著熟悉的溫柔。 可也是他,在水碧潭割了那人魚的喉,讓那股淡鹹的腥味與香氣,在魔市裡飄盪,成為一鍋湯、一盤魚骨、一雙珠眼。 他從未說過自己是好人。她也知道,他是這魔界最無情的儲君。 可為什麼,偏偏是這樣的人,在看著她時,眼裡竟會露出那樣柔軟的神情?像是真的心疼她,喜歡她…… 尾璃終是低聲說道:「我今日去了魔市。」 「嗯。」他輕聲應著,指尖替她撥開額前一縷銀髮。 他愈溫柔,她心頭的懼意便愈翻湧得厲害,像要溢出胸腔。 她眼眶微紅,「那裡……有人在賣……人魚湯。」 晏無寂沉默,只靜靜望著她。 她強忍住哽咽,聲音卻忍不住顫了:「那……是水碧潭獻給魔君的那條人魚嗎?」 「妳知道答案。」他語氣平靜。 眼淚瞬間從她眼角滑落。 「她……做了什麼?」 「她並未做錯什麼。」他低聲道,「人魚的靈聲,本座有用。」 她怔了一瞬。 她沒想過會是這個答案,隨即竟恐懼得笑出了聲。 晏無寂微微蹙眉。 「每一隻妖……都有有用的地方。」尾璃的聲音滿是悲慟,「人魚有聲音,蛇有蛇膽,蠍有毒針,狐……有尾巴。」 她淚眼望著那個讓她動了心的男人。 「我逃不掉,對不對?」 晏無寂垂眸看著她,聲音低沉而幽冷: 「妳以為本座會殺妳取尾?妳的尾巴——予本座無用。」 尾璃又笑了,銀鈴般的笑聲透著刺骨的傷意。 「那我哪裡對魔君有用呢?」 她抬手,將他的掌心覆上自己的豐滿酥胸—— 「是這裡?」 又慢慢下滑,覆到自己的腰臀之間—— 「還是這裡?」 晏無寂終於扣住她的手腕:「夠了。」 「不夠。」尾璃眼裡泛著紅,帶著決絕的自嘲,「您不取我妖丹,不奪我尾巴,卻日日夜夜要我……是不是,只剩這點地方有用?」 她頓了頓,低語像劍刃輕刺: 「待無用時,便是下一個,對嗎?」 晏無寂臉色驟沉,聲線壓得極低:「閉嘴。」 她卻不肯。 「您說魔市會將我的屍身賣成什麼?狐皮裘?燒狐rou?」 她扯了扯嘴角,滿是諷意:「魔君會否吃上一口?」 話音剛落,男人猛地扣住她後頸,唇瓣倏然覆下,重重壓住她的嘴。 這不是溫柔的吻,是壓制,是不容她再說一字半句的封鎖。 尾璃雙眼驟睜,淚意在瞬間潰堤。她用力推他,卻推不開;想掙扎,卻被他箝住腰身,死死擁入懷中。 他吻得粗暴,舌尖強硬地侵入她口中。她淚流滿面,卻在那失控的親吻裡感受到熟悉的渴望——那是讓她痛苦、讓她顫慄、讓她沉淪的熟悉。 他一碰她,身子便著了火似的。 她終於閉上眼,心一橫,顫著手緊緊抱住他,將自己的唇也回應了上去。 她忽然明白他那日所言——「心痛,是動心的代價。那便一直為本座痛著吧。」 分毫不假。 他的唇轉往她頸項,輕咬那溫熱流動的動脈,舔吻過脆弱的喉頭。 尾璃身子猛然一震,心臟彷彿在那一瞬驟停。 她想起那鍋湯,那一雙水色瞳仁——被割走的喉頭。 她顫著聲,恐懼瞬間湧上:「不……那裡……」 晏無寂卻不放過,舌尖故意一挑,在她顫動的喉間慢慢劃過: 「妳以為,本座吻妳,會捨得咬斷這裡嗎?」 尾璃一聲嗚咽,大顆的淚珠滑下眼角。 男子的薄唇繼續往下游移,雙手握緊、揉捏雪白雙峰,恣意地吮吻。牙齒輕咬,拉扯柔尖上的銀環,教尾璃渾身顫慄,嬌吟出聲,六尾無措地輕拍榻面。 「……魔君……」 直至兩側的乳尖嫣紅、微腫,他才滿意,舌尖一路向下,吻過腹線。 強壯的雙手將她雙腿用力分開、固定,他張口含住她腿間已濕潤的柔處,軟舌挑弄花唇,舔吮間毫不留情。 尾璃猛然一顫,帶著哭音的呻吟止不住地溢出喉間,雙手攫緊被褥。 「唔、啊……!」 他的舌尖不住撩撥那敏感的花蒂,時而打著圈,時而舔舐,時而吸吮。尾璃身子愈發繃緊,雙腿顫抖不止,xiaoxue濕成一片,又被男子舔進口中。 「不要……魔君……嗚……」 心中翻騰的分明是懼意,身子卻被他熟稔地挑撥,為他軟,為他濕,小腹一片燥熱,一條狐尾悄悄纏上他的肩頭,又有一條無意識地圈緊自己纖細的腰肢。 兩根修長的手指沒入她濕熱的花xue,rou壁馬上貪婪地緊緊夾住。 「嗯啊……」 晏無寂喉間微動,氣息吐在她粉嫩的媚rou上:「哭得那麼可憐,還濕成這樣子?」 xiaoxue中的手指開始一下下抽送,酥麻感頓時自花心傳席捲全身。 「唔……」 她身子微弓,不自覺地將下身往他嘴裡送。 男子的唇舌繼續刺激著充血的花珠,舔吮之間更添力度。 一隻大手往上愛撫,尋到挺立的乳尖,重重一捏。 尾璃猛地仰起頭,眉心緊皺,攫緊被褥的手指發白。 「嗚……魔君……不行了……」 他只一下一下舔過、吮住她的敏感點,蜜液汨汨湧出,沾濕男子的下頷。花xue裡手指抽插的節奏加快,每一下貫入都帶著些許狠勁。 胸前的手又肆意地玩弄、按壓粉紅的蓓蕾。 「啊啊……魔君……」她全身的敏感處都被cao弄,止不住那愈發洶湧的快感,聲音裡的哭腔愈發加重。 小腹的緊意愈來愈強烈,直至他於花蒂再度重重一吸—— 「啊!——」 嬌軀驟然繃緊,她一聲高亢的呻吟,哭著顫著,那一刻羞愧與快意交纏,高潮的爆發讓她繃緊的心弦頃刻崩塌。 尾璃大口的喘著氣,六尾顫抖、掃動,細碎的嬌吟混著低泣。 晏無寂才終於抬起頭,唇上仍沾著她殘留的濕意。他目光深邃,自她腿間緩緩起身,一寸寸往上逼近。 她整個人方被情慾的潮水捲過,眼尾泛紅,終於忍不住啜泣道:「我很怕……」 她真的很怕。 這樣一個男人,可以將她吻至頂端,轉過頭便能出手割去年幼人魚的喉嚨。在那些甜蜜中,她居然忘了魔牢裡……凋零的蘭花、血腥的豹皮…… 他已將下身的衣物褪下,隨即親吻她的玉唇,火燙堅硬的陽具貼著她的腿間。 「既然怕……那便乖一點。」 男子的性器緩緩貫穿她時,他同時將兩根修長的手指探入她嘴中。 「含好。」他低聲道,「嘴也要學乖。」 她含著他的手指,眼眶濕潤,順從地吸吮著,將自己的蜜液一絲絲品嚐、舔去。 他一邊緩慢律動,一邊低語在她耳畔:「妳哭、笑、怕……只要是為了本座,本座都愛不釋手。」 尾璃忽地抽噎了幾聲,睫毛顫動。她將他的指尖從唇間輕輕退開,隨即將自己的臉頰貼上他掌心。 他腰間的沉沉律動不止,又俯身親吻她的耳垂: 「別亂想——別拿自己跟其他妖靈相比。」 她身下早已濕得一塌糊塗,愉快地吞納著,紅唇間細柔的嬌吟漸漸逸出。 「妳要是怕那些畫面,日後本座便小心些,不讓妳看到。」 他吻得她很深很深。 「妳是本座的。」 腰間又狠戾一挺,教她一聲嬌喘。 「妳是本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