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許諾 (H)
第九章 許諾 (H)
日色正烈,尾璃雙足踏地,被晏無寂逼迫著上身伏於石案,六條狐尾像花一樣盛開,渾身無力。她方才才高潮過,雙頰嫣紅,腦袋尚未回過神來。明明已覺累極,花xue仍雀躍地顫動著。 當身後的男人將硬得發脹的rou莖挺進她的xiaoxue時,一聲黏膩的哼吟自她微張的紅唇逸出。 那柔軟rou壁緊緻得讓晏無寂喉間悶哼。他俯身咬著那小巧的耳垂,緩緩深入到盡頭,享受著她輕聲驚喘,渾身顫慄的樣子。 「夾得那麼緊,是不是就喜歡在外面被cao?」他低語,一隻大掌緊扣住她挺翹的臀rou,「喜歡讓人看見、聽見妳這模樣?」 後園鳥雀啼鳴,日光透過古樹枝葉斑駁灑落,無一不在提醒她,此刻正處於何等羞恥的境地。 尾璃慌亂地偏首,視線落在不遠處的回廊轉角。那處不過數丈之遙,被枝影半掩,虛虛實實。若有侍女或巡邏魔衛經過,也許會被遮去一半視線,也說不準一抬眼便能將她的姿態一覽無餘。 他又徐徐抽離,再緩慢地推進,深到極處,逼人的充實感似要將五臟六腑都擠到一處。 「嗯啊……」她的指尖穩穩摳著石案,心慌得又偷偷瞥向那回廊一眼。 他倆已被晏無涯撞見過……若再被人看見……臉頰霎時像被火燒。 「魔君……我們回寢殿,好不好?」她求道。 他深深一貫入,女子輕哼,花xue不捨地緊緊吸附—— 魔君吐在她耳畔的氣息灼熱,語聲卻陰沉:「反正五皇子也看了,若再有人經過,不正合妳意?」 語畢,他猛地一扯,將她的上半身拎起,迫使她雙手撐案,雪膩酥胸倏地暴露於日光下。 「不要……」 他卻扣住她大腿,將她一條腿強行抬上石案,腰間的律動逐漸加快,敏感的花心頓時又酥又渴。 姿勢一變,她下身被迫張得更開。尾璃的嬌喘斷斷續續,羞得眼淚立刻湧上。六尾本能地往前環去,欲將自己最狼狽的模樣遮個七八分。 身後的聲音卻壓得森寒: 「尾巴若再不伏好,本座就一條條斷了。」 她渾身一顫,眼淚差點掉下來,只得顫抖著將尾巴乖順伏於身側,不敢再動。 晏無寂卻仍嫌不夠,掌心按住她一側雪臀,故意將那團嫩rou往外推開。瞬間,被侵佔、撐大的xiaoxue徹底暴露於空氣中。 他低低一笑,語氣殘酷: 「這才乾淨利落。任誰經過都能看清楚妳喜歡如何被幹。」 尾璃羞恥得快要咬碎銀牙,偏偏他的挺動兇猛起來,大手抓緊她的臀瓣,一次比一次更狠更深。 「嗯啊……魔君……」yin冶的呻吟甫一出口,她又秀眉緊蹙,咬緊唇,唯恐被人聽見。 可xiaoxue濕漉漉地吞吐著男子的性器,水聲和rou體拍擊聲清晰地迴盪於後園,羞得她不知所措地嗚咽一聲。 身子不可理喻地愈來愈熱,花徑深處愈來愈舒服。 「好舒服……啊……」 圓潤的酥胸隨著她被抽插的動作上下搖曳,左側乳尖上的銀環在日光下閃爍,嬌媚動人。 蜜xue被一下下填滿的充實感舒服得讓她頭皮發麻,小腹的酥感難以承受,壓抑不住的快感化成唇間的一聲聲細碎嬌吟。 「魔君……嗯……魔君……」 忽然,前方傳來一聲細響,尾璃心口一顫,六尾猛地環起,將自己嚴嚴實實遮住。 慌亂間定定一望,才發現不過是回廊處驚飛的小鳥。 尚未鬆口氣,晏無寂已扣住她的銀髮,猛地一扯。尾璃整個上身被迫後仰,頭皮陣陣刺痛,下身也因這一拉更被迫深入。 「嗚啊!」 耳畔立刻被男子灼熱的氣息籠住:「說了尾巴亂動,會怎樣?」 尾璃哭意全湧,顫聲低求:「不要……不要,魔君……」 他冷笑,唇角微挑,低低吐出: 「愛哭鬼。若妳聽話,本座便允妳用尾巴遮擋——如何?」 尾璃眼淚未乾,立刻重重點頭。 晏無寂輕吻她的耳廓,大掌撫上她的雪乳,指尖捏住那小巧的銀環輕輕扯動。 「唔!……」胸前的快感使她嬌軀一震,連帶著媚xue中的雄物也埋得更深。 他語聲低啞,幾近蠱惑: 「許諾——以後都留在本座身邊,一心一意,不許任何男人再碰妳一下。」 她眼淚氤氳,心緒混亂。 自己是動了欲,或許也動了情,可她也怕——他太殘忍,情緒不定,她抓不住他的喜怒—— 他一手環緊她的腰,另一手驟然往下探,觸上她那被輕雷肆虐至高潮過的花珠,又緩緩玩弄起來。 尾璃猛地一顫,那脆弱的部位此刻敏感得不堪一觸。他指尖一落,酸麻、脹痛、酥癢,身子幾乎痙攣起來,偏偏蜜xue緊縮,濕潤一片,將他夾得更狠,使他眉心皺緊。 她整個人幾乎要崩潰,狐尾紛亂顫抖,聲音都帶上了哭腔: 「不要……求您不要……要壞了……」 他聽不到想要的答案,根本不理,指尖無情地撩撥她最不能承受之處,腰身的抽送愈發狠厲,恨不得那緊窄的yinxue從此合不上。 酸麻快意一波又一波湧上來,逼得她眼淚滾落。 「嗚……不要……」她慌亂地反握住他箍在腰間的手腕,哭音濕軟,「我都聽魔君的……啊……都答應魔君……」 卻沒料到——晏無寂不但沒停,反倒咬緊了牙關,手指於酸軟的花蒂上的刺激不歇,左右反覆滑過、撫弄,連腰下的貫穿也隨之加劇。 一條狐尾纏上了他的腰際,無措地依附著。 「嗚……不行……不行……」那帶著哭腔的聲音拔高,纖手無力地抵在他鐵般的手臂上,「我……我都答應魔君了……」 晏無寂聲線低啞,藏著一絲近乎瘋魔的佔有與欲望:「就是妳這般乖,本座才再賞妳一次。」 花xue裡的撞擊已將她逼得意識混沌,似要將她最深處給狠狠撞散、拆開。她尚未能喘息,他的指尖偏偏還不放過那敏感點。雙重的刺激疊加,媚rou晶瑩一片,yin液自交合處緩緩滴落,快感與酸疼交纏,將她硬生生推向無法承受的極限。 他腰身猛然一緊,低吼聲自喉間溢出,顯然已至極致,滾燙洶湧的jingye猛然湧入她體內。 「唔啊……」女子的內壁緊緊收縮,清晰感受著那劇烈的脈動。 猝然間,他指尖再度竄起一絲電流——不是先前那種逼得她痛哭的狠烈,而是極細極弱,沒有疼痛,卻偏偏一陣陣落在那已被折磨得發顫的花珠上。雷電的快感餘韻加上鋼硬rou莖狠戾的抽送,讓她不知是快樂還是痛苦—— 「啊——!」尾璃尖叫一聲,高潮狠狠襲來,她猛地顫抖、抽搐,整個人像被抽空了魂。六條狐尾失序般四散拍動,狼狽不堪。 「不、不行……!」 下一瞬,她渾身一僵,被過量刺激的身子失控,腿間驟然失守,竟有溫熱的液體沿著雪白的腿蜿蜒而下。 她整個人都呆了,羞恥如雷霆般炸開,腦海一片空白,隨即眼淚潰堤。 晏無寂原本沉浸在高潮的餘韻中,忽覺懷中小狐猛然繃緊,體內失了緊致,反而有一股異樣的熱流猝然氾濫,濺濕了他腿側。他低頭一瞥,愣了一瞬。 懷中的人已痛哭失聲,肩頭顫抖得厲害,像要拼命掙開他的臂彎,卻又發軟無力。 他手臂一緊,將她牢牢扣在懷裡,黑焰頃刻將二人吞沒,瞬息之間—— 後園仍是日光普照,花瓣飄零,卻已空無一人。 再睜眼時,二人已在冥曜殿內的溫泉。四周燭火光明如晝,水汽蒸騰,將石壁照得一片明亮。 尾璃被晏無寂橫身抱著,滿臉淚意,低頭不願看他,卻依舊死活掙扎,欲從他懷中脫身落地。 他臂彎使力,將她鎖在懷中,忽地抬手一揮—— 燭火盡滅。 剎那間,偌大石室陷入幽暗,只餘水汽氤氳,月白石壁上映著模糊黑影。 「這樣,看不見了,」他的聲線低沉貼近她耳畔,帶著命令般的安撫,「乖,聽話。」 「先把尾巴收起來,本座帶妳泡一會,會舒服些。」 她咬著唇,將六條狐尾收斂隱去,瞬間體態與凡人無異。 他抱著她緩緩入水。 溫泉將二人包裹,水意暖熱,將她渾身緊繃的肌理漸漸鬆開。他的掌心始終覆在她背脊,輕輕順撫。 尾璃有些不安地掙脫了他的懷抱,背向著他,踉蹌著往前走了數步。 水面輕漾,氤氳蒸汽裡,她並無言語,只是垂著肩頭,手背胡亂擦了擦臉上的淚水。 她只覺羞恥得要死。 方才身子神經過載,失控到極處,竟、竟然小解失守…… 那一瞬,她恨不得立刻消失。 她咬著唇,心口一片慌亂,只想遠離此處,以後再也不要回來。 思及此處,雙腿已下意識挪動,又遠離了他數步。 忽而,一股強勁的力道自後攫來。 晏無寂長臂一伸,將她整個人拽回懷中,鎖在赤裸的胸膛與臂彎之間。 「不許逃。」他輕道,下頷抵在她髮頂。 尾璃顫抖著,不敢抬頭。 忽而,他抬手捧起她淚濕的臉龐。幽暗中,兩人只隱隱看得見彼此的輪廓。 他低下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然後是眼瞼、鼻尖,最後停在她顫抖的唇瓣上。 「沒什麼好羞的,」他的聲音褪去了平日的冰冷,帶著極致的柔情,「妳永遠都是本座心中最重要的小狐狸。」 尾璃聽見這句話,心口像被什麼猛地擊中,下一刻再也忍不住,哽咽成泣。 她顫抖著撲進他懷裡,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嗚……嗚……」什麼也說不出,只能將自己整個人埋進他懷中,像要把所有羞恥與委屈都哭盡。 晏無寂沒有出聲,只是靜靜抱著她,大掌覆在她背脊,一下一下輕輕撫著。 紫月高懸,寢殿中燭光幽暗,榻上二人緊緊相依。 晏無寂輕撫過尾璃的每一根尾巴,隨即低頭重重吻了她的紅唇一記。 「妳今日,答應本座了。」 「留在本座身邊,一心一意。」 她只羞怯地點了點頭。 過了數息,仍覺心口慌亂,咬著唇又小聲道:「那……魔君也不能去找人魚。」 晏無寂唇角一勾,「本座去水碧潭為的是尋物,從未碰過人魚。」 尾璃眨了眨眼,嬌嗔道:「魔君誆我!」 他低低笑出聲,又俯身吻住她。 她還不甘心,討價還價般呢喃:「那……您以後不能欺負我。」 晏無寂喉間溢出一聲輕笑:「明知本座不可能答應,妳還偏要說?」 她聞言,只氣惱地輕哼一聲,下一瞬便被他牢牢封住唇。 她終究還是忍不住熱烈回應。 這便是情嗎? 很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