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书屋 - 经典小说 - 绿茶陷阱今日生效(np强制)在线阅读 - 14 揉奶

14 揉奶

    

14 揉奶



    在外面脱掉内衣,原禾做不出这种事。她眼神为难,像梅雨季的雾,湿漉漉地看着他。可惜,并没得到男人一丝怜惜。

    骆元洲反而得寸进尺:“我喜欢你凸起的样子。”

    原禾的脸愈发guntang。她比起招惹他更后悔的,是她今天穿了件料子很薄的贴身打底,杏色本就浅淡,如果脱掉内衣,她必然走光。

    摇摇头,她好声好气地商量:“你换一个条件行吗?”

    骆元洲浅浅勾唇,没说话,拒绝的样子再明显不过。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原禾心中有自己的考量,今日和骆元洲出来吃饭,表面上是为了解决他前女友的纠缠,实际也很适合她对他的攻略。只要她脱衣服,必然一举两得。

    暗自调整呼吸,她反手伸到打底衫背后,内衣扣子解开的瞬间,一只手挡在胸口,另一只手钻进衣服里面,拨下从胳膊上滑下的肩带。很快,与薄衫同色系的胸罩被她取了出来。

    “脱了……”

    原禾眼睛不敢看他,护胸的手也迟迟不肯放下。

    对面的骆元洲睇着她拿胸罩颤抖的手,上半身往前凑,宽大的掌腹朝上伸到她眼前,语气带着强硬味道:“拿来。”

    “……”

    原禾浑身泛起红晕,知道争不过,紧攥着揉皱的无痕内衣,交到他手上。皮肤不可避免相碰,骆元洲倏地勾手,攥住她送上门的细腕。

    “啊……”

    垂眸躲闪的原禾被吓到,指骨颤动,还附着温热体温的胸罩啪嗒掉在干净的餐桌上。骆元洲钳着她的手,浓艳眉眼闪动玩味笑意:“什么意思?请我吃你的奶?”

    “……”

    原禾羞得快哭了。从未有人和她说过这么火辣的话。哪怕她和其他男人上过床,他们也没有这般打趣过她。听着很冒犯,但又不会让她真生气。

    她咬紧唇角,自由的那只手紧紧护在胸前,什么都不肯给他看。感受到困在他掌中的手腕愈发guntang,她浑身泛起层层酥麻,紧张得声音夹细变调:“我没那个意思……你先放开我……把内衣收起来……”

    如果现在服务生上来上菜,一进门看到桌上放个胸罩,她以后也不用活了,丢脸就丢死了。

    可她又羞又怕,骆元洲完全是不在意的样子,不仅以散漫的眼神继续戏弄她,还用手指摩挲她细腻的动脉皮肤,像留下点点火舌,烫得她半边身子跟着颤栗,齿息哽咽:“求你了……我都已经听你的话了……”

    骆元洲终于愿意理她:“你听话了吗?”

    原禾忙不迭地点头。

    但对方对她手腕的钳制并未松开。原禾急切得眼眶盈起水汽,脸蛋柔美,雾眉似蹙非蹙时就格外娇俏。依旧没有用,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好像突然变成什么无比讲理的人。

    捕捉到他目光走向,原禾骤然明白过来。下一秒,她撂下挡在胸口的那只胳膊,脸上的酡红颜色一刹淌过下巴,整条脖颈都红得发出粉嫩的质泽,加重了她身上柔软的晚香玉味道。

    骆元洲放过她。

    包厢的门从外面推开,在服务生将要进来之时,他把原禾的内衣收进外套口袋。明明做着顽劣放浪的下流事,他神情却坦荡,步调从容,好像只是收起一片纸巾,清清白白。

    整个上菜期间,原禾的两条胳膊交叠着,扣肩紧靠桌沿,动作一丝不苟地挡着胸前。她不敢直腰,也不敢随便乱看,像是定在原地,被人生生夺走活气。

    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心脏紧张得快要从胸口蹦出,耳边无限放大服务生的脚步声,就祈祷她能赶紧离开。

    包厢门再度合上,原禾紧绷的心弦骤松,白嫩额角淌下一滴慌张的热汗。骆元洲睨着她畏怯的反应,递去纸巾,漫不经心的调子仿佛天生带着掌控气息:“直起腰,手拿开。”

    他今天的目的毫不掩饰,看她奶子。

    原禾清楚,内心也早已顺从了。她慢慢挺直腰,横在桌沿的双手拿开,一个近乎半裸的腻白身体暴露在空气中,直直撞入对面男人的眼底。

    她穿的打底是假两件,里面那层浅白色,更藏不住沉甸甸的rou欲气息。衣领宽大,露出大片白皙的脖颈,本该透出的性感风格被领口嵌着的木耳边衬托得可爱又温柔。

    骆元洲目光往下游走,落在那两团饱满的隆起上。上次雨夜,他只虚虚看到凸起的两粒,今日有缘,他看到她胸乳大半风景。相比她胸型肯定很优越,此时没有内衣的包裹,竟然都能坚挺地立起,丝毫没有下垂。

    他看着,喉结上下滑动,丝毫不掩饰自己贪婪的眼神,轻笑道,“手背后,挺胸。”

    “……”

    原禾僵硬的身子一颤。

    他更过分了。

    小时候刚上学,老师就习惯教他们手背后,认真听讲。那时候身体没有发育,大家思想都干净,听话做起样子来颇有劲头。但现在,她的身体已经发育完好,女性的曲线凹凸有致,再按照他的话去做,完全是性上的引诱。

    原禾迟钝着,没有照做。

    骆元洲也不急,缓缓转着修长指骨上的银戒,透过顶灯,折射的冷光强势地刺入她眼底。原禾退缩地眯眼,酸痛的后腰便听话地再往前挺,两条纤细的胳膊往后背去。

    房间最明亮处,两颗快要从领口跳出来的圆硕奶子,近似赤裸地送到他面前。又因为它的主人害羞,挺直的双肩不时颤栗,震得里面乳波摇荡。

    骆元洲的眼神懒倦俯下,被里面雪白的乳rou取悦,嘴角兴味勾起,但他的满意永远没有尺度,又开始变本加厉:“挺软,揉给我看。”

    原禾的心理防线逐步被打破,理性轰然崩塌,她面对眼前这个恶劣过分的男人,手没有动,只静静地看着他。骆元洲同样,脸上带着游刃有余的浅笑,好像看破她,知道她胆小懦弱。

    “我们不是那样的关系……”

    原禾轻声说:“你到现在这步已经很过分了。”

    骆元洲挑眉:“更过分的我还没做呢。”

    “……”

    原禾胸口忿忿鼓动,连带露出半边的雪白胸脯上下起伏,晃动着香艳的颜色,全都撞入男人的眼中。骆元洲的眼神太过炽热,从她胸前看到她脸上,就让原禾受不住强烈的耻意,眼眶一刹胀热。

    她要哭了。

    骆元洲像是看到什么稀奇事儿,浓眉稍敛,表情多心疼似的:“好了,吃饭吧。”

    “……”

    原禾意外于自己眼泪起到的作用,但也不敢多想,赶忙塌下腰身,锁着肩颈低头吃饭。她尽全力,不把自己的身体暴露给他看。过程中,她有偷瞄对面的反应,目光并没有像她想象中那样放肆。

    只是偶尔看她一眼会笑。

    这顿饭吃得原禾如坐针毡。好不容易结束,她伸手找他要内衣,对方却一副茫然神情:“那是你找我帮忙的酬劳,事儿还没办,就想要回去了?”

    “……”

    原禾觉得他真变态。她都担心,他回去拿她内衣做些见不得光的勾当。想到那种可能,她看着他,脸颊腾地一瞬红起。

    被骆元洲抓个正着。

    他俯身,凑近她耳边,用仅有两人听到的声音说:“放心,我会好好珍惜。”

    原禾倏地推开他,转身匆匆套起外套。

    空气中浮动着男人轻哑的笑,温度灼人,烧红了她的耳尖。

    从餐厅出来,两人上车,原禾心中紧张感更甚,便宜已经被占尽,对方却还没有明确地答应她的条件。眼看马上分开,她必须抓住最后的机会。

    “你会帮我解决那个女生的sao扰吗?”

    寂静的车厢响起女人纤细的声音,她有求于人的时候,真的非常温柔,非常能勾起男人的保护欲。

    骆元洲懒懒昂了声。

    不够笃定。

    原禾眼神专注,追着确认:“其实我还有点担心,如果她知道你是在帮我,会不会更讨厌我,会不会更过分地给我制造麻烦?”

    “不会。”

    骆元洲摸裤子口袋的手落空。

    原禾只关注自己的事,忙问:“你们都分手了,她还能听你的话吗?”

    骆元洲突然抬眼。

    车内没开灯,光线昏暗,偏偏原禾感知到有道炽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脸上,让她瞬间噤声,以为自己的问题说错了话。

    空气好像都凝固,静谧的车厢浮动着诡异的气氛。原禾大脑飞速运转,想挽回局面,却不得要领。她紧张,喉咙上下滑动,心跳快起来,让她暗自蜷紧了放在腿上的手。

    “你……”

    “她很乖。”

    骆元洲像是笑了,声线都变温柔。

    原禾看不到他脸上具体的表情,但依据这几次接触,她完全可以想象出他现在的表情,慵懒之中,有副游刃有余的痞气相。简短三字叙述,却像极了维护,像极溺爱。

    她瞬间有种说不上来的燥意。

    沉默下来。

    半晌,她淡淡嗯了声:“真好,我的事情能解决了。”

    骆元洲看似从风月场上玩过来的,却没接应她突然冷落的态度,指使她道,“我外套在后排,把烟给我掏出来。”

    “……”

    原禾心里不服,但求人就是取悦对方。她起身,膝盖跪抵在副驾驶座位,上半身俯到后排,从他宽大的外套中翻找。

    这个姿势不太友好。

    她开始着急翻兜,刚摸到烟盒,腰间就缠上一条结实有力的胳膊,勒着她的身子往后仰。

    “啊……”

    强劲的失重感吓得原禾尖叫。

    下一秒,她跌坐在骆元洲的腿上,臀缝重重压住他胯间的挺起,惊慌的气音瞬间噤声,心跳如擂鼓似的,剧烈得要蹦出这具guntang的身体。

    喉咙紧张地吞咽口水。

    隔着布料,她可以感受到他雄壮的力量,正危险地抵着她敏感的位置。他没动,她却怕得颤了声:“你……你别闹……”

    骆元洲的手钻入她衣服。

    宽大粗粝的掌腹包裹不住圆硕的奶子,他长指收拢,蛮横地揉起那团沉甸甸的软rou,“吃醋的女人,我得哄哄。”

    骆元洲手心很热,掌腹熨贴着原禾细腻的乳rou,激生出的快感,卷挟着guntang的温度,更加折磨她脆弱的理智。她隔着衣服按住他作乱的大掌,哽咽声音娇侬:“我没吃醋……你把手拿出去……”

    “拿不出去了。”

    骆元洲的低笑在密闭车厢里散着蛊惑味道,他的唇贴蹭她烧红的耳尖,使着坏劲儿:“揉你的胸好爽,我舍不得走。”

    “……”

    原禾的身体臣服在这个习惯漠视规则和界限的男人手中,被带着薄茧的指腹搓弄敏感的奶头,她身子在他怀中颤栗,齿息凌乱,无助的低吟吐出:“别捏……痛……”

    “痛啊——”

    他慵懒的尾调危险拉长,没退开的唇沿着她耳轮游走,留下大片酥麻的灼热。原禾瑟缩在他怀中,身子敏感地颤动,耳边就响起他轻佻的嗓音:“给你舔舔会不会舒服?”

    “……”

    原禾羞耻地咬住唇。

    她不说话,被压在她臀后的粗壮猛然往上撞了下。

    “啊……”

    婉转的呻吟从咬出牙印的唇中逼出,原禾惊觉腿心流出一股湿意,赶忙并起膝盖,心跳瞬间如离弦之箭,攀上激烈的高峰。

    骆元洲没再挺动,掌腹缓慢地揉弄掌中雪白,把动情硬得如豆子的奶头按压进绵软的乳rou中,来回搓磨,再不留情地揪扯出来。他玩心大起,好像根本不着急她给不给他答案,更像是在享受她的紧张和不安。

    原禾眼睫沾上隐忍的湿意:“不要舔……让我回家吧……我不找你帮忙了……”

    “那找谁?”

    骆元洲幽沉的目光穿过夜色,落在她脸上,像看什么笑话:“找盛阙?你未来的老公?”

    原禾身体一僵,停下手上的推搡。

    她的反应太过明显,骆元洲轻呵:“盛阙那个呆木头,还真是香饽饽。”

    原禾还没搞懂,怎么这么多人知道她和盛阙在接触中这件事,男人侵占的气息已经缓缓压下来。骆元洲手劲儿加重,揉捏她胸乳,软rou变形,陷入他冷白的指骨缝隙,又被肆意夹紧揉搓。

    “嗯……弄疼我了……”

    原禾惊慌地看向他。

    就见他过来亲她。她躲闪,他往前,她反复左右扭转着下巴,在他怀里把抗拒的态度表达得透彻,对方却无半分要放过她的打算,最终轻笑声停在她下颌。

    原禾疑惑去看,顺势被含住了唇。

    她不肯张嘴。

    骆元洲就用力抓了把她的奶子。

    “唔……”

    原禾胸乳吃痛,齿关打开,对方的舌头威武着闯入她口腔。他肆意搅动的混账劲儿,逼得她呼吸不畅,仰头承接,更彻底地被他吃干抹净。

    激烈的吻啧声响彻车厢,原禾体内的血液像是被抽光,浑身颤栗,夹紧的双腿在暗自蹭动,偶有几声娇怯的低吟:“啊……放开……”

    骆元洲两只手都伸到她衣服里。

    “唔……”

    原禾惶然从情欲的泥潭抽离,雾蒙蒙的眼神清明些许,紧紧按住他两只手,可怜地摇头。但嘴巴被她含着吸咬,她说不了话,只有娇弱的颤音不停地往外溢。

    看着这张娇美的脸,骆元洲眉宇散漫,轻飘飘挡开她阻拦的力道,继续含吸那湿滑的软舌。只是纠缠中,突然咬破她舌尖。

    “啊……”

    原禾痛得呜咽,皱眉。

    就被男人留情放过。

    他抽出玩她奶子玩得潮润的手,拭去她唇上一点血珠,俊痞面容在此刻柔和得不像话:“我不喜欢你找盛阙,怎么办?”

    “……”

    原禾从他大起大落的情绪中慌忙回神。

    听他像不正经的语调:“以后找我不行吗?”

    看着远去的车影,原禾站在邵家别墅门口,模样浑浑噩噩的,半天才回过神来。她都记不得,刚刚在骆元洲车上经受了什么,才被他安稳地送回家。

    他说希望她以后可以找他,不单是盛阙。

    可她清醒地知道,他说这话时,不是吃醋。以他们的关系,他也不该吃醋,她没那么大的魅力,能让人瞬间爱上。至于是什么,她分辨不清。

    晚间的冷风袭来,吹进她没拉好的领口,冻得她身子打了个颤栗,瞬间想起自己里面没有内衣。浓稠的夜色里没有外人,她却吓怕了,双手环胸,加快回家的步伐。

    深夜,一辆银色法拉利驶入灯火通明的庄园。

    客厅里,躺在沙发上玩手机的骆夕芮蹭地一下起身,循着有人进门的动静,一路追到门口。见到自己等待的骆元洲,她皱眉不悦:“你怎么回来得这么晚,我都困了!”

    骆元洲像是没听见,越过她上楼。

    见他神情不对,骆夕芮愣了愣,便快步追上去,语气软和多了:“哥你怎么了?和人打架啦?”

    “……”

    骆元洲还是没理她。

    骆夕芮隐忍的情绪大爆发:“我还没生气呢你生什么气!你出的招根本不管用,那女生根本不怕我,我不敢再去她宿舍胡闹了,你快再帮我想想办法!”

    骆元洲突然停下脚步,紧跟在后面上楼的骆夕芮躲闪不及,往下滑了一节台阶,像是雏鸟刚学会飞行,笨拙煽动翅膀,才惊险地稳住平衡。她惊呼未定,不仅没得到哥哥的关心,反被他沉着眸子睨视:“你很吵,安静点。”

    “……”

    骆夕芮心跳很快,隐忍着怒火,盈生一个笑脸,软声软气道,“亲爱的哥哥,请您帮帮我,怎么让她知难而退,我不想再那么明目张胆地欺负人了,影响我在学校的名声。”

    “我让你欺负人的?”

    “……”

    骆夕芮实话实说:“那倒不是。主要是我朋友说……小地方来的人,吓唬吓唬就行……”

    但是不管用。那女生现在拿邵铎当鸡毛令箭,谁都不敢惹她。她也不敢,因为她不确定,她哥对她好,还是邵铎对邵原禾好。思来想去,她嘴角一撇,拉着哥哥的胳膊,撒泼摇晃:“我就是想和盛阙哥在一起,我除了他谁都不喜欢……你去和邵原禾谈恋爱行不行?求你了……哥哥哥哥……”

    骆元洲被她吵得额角突突发胀,冷落地抽出手,锋致眉眼一横,威严尽显:“你再吵我,我把你送回香港。”

    “……”

    骆夕芮瞬间安静,但愤懑眼神丝毫不掩饰,用口型不停地说:“你去和她处对象……你去追她……你最好再和她结婚……以后盛阙哥就是我的了……”

    “神经病。”

    骆元洲转身大步上楼。

    家里只有他们兄妹俩,骆夕芮放纵地大喊:“骆元洲!你去追她!她可漂亮了!你一定会喜欢的!啊!”

    “……”

    寂静的楼道只有弱弱回音,随后,是二楼传来的响亮关门声,像是铜墙铁壁,拒绝了她全部的请求。

    这不行啊。

    骆夕芮不肯放过,跑上楼去。她砰砰敲门,得不到回应,直接开门闯进去。

    骆元洲的房间很大,她天不怕地不怕地进去找人,就在卧室见到刚脱外套的他。她刚要扮委屈继续恳求,就被他桌上一条女性胸罩抓住目光,专注得移不开半分。

    “你……”

    她的脸腾地一下涨红,弱弱问:“你……你找女朋友了?”

    骆元洲没答,抬手把那件浅色内衣丢到床上,随意扯过旁边的被子盖上。他解着衬衫扣子,神情已近不耐:“出去,我要洗澡了。”

    “天塌了……”

    骆夕芮呆愣的神情像是经受了人生重大变故,神性质地嘟哝:“这还怎么去追邵原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