匆匆书屋 - 经典小说 - 疯批养子团-捕风追影同人-BDSM在线阅读 - 辛枫-4-Master amp; Mark

辛枫-4-Master amp; Mark

    

辛枫-4-Master & Mark



    紧接   4-欲要取之,必先予之,小辛成年第三天到一周后。威仔线这边,枫已开始诱拐威做玩具,但威还未完全加入计划,仔仔未成年。辛枫未正式确立爱情关系,仅yu望层面。

    本章内容很满,但能放出来的不多,懂得都懂。二人正式开始新的关系,胡枫也给了小辛属于他的记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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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翌日清晨,基地的冷光灯尚未完全驱散夜的寒意,小辛就被胡枫堵在了房间门口。没有寒暄,没有过渡,甚至没有多余的眼神交流。

    “给你一周时间。”   胡枫的声音平稳得像机器播报,每个字都淬着冰冷的硬度,“调整身体状态,心理上彻底接受我——你所能感受的快感和控制,其唯一源头,只能是我。七天后,带你去个地方。”   他目光扫过小辛,不带任何情绪,如同审视一件需要调试的装备,“还有这周禁欲,不允许自我解决。这是命令。”   言罢,命令的重量如山压下,空气凝滞。

    小辛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紧,又猛地松开,留下空洞的战栗。他早已做出选择,但亲耳听到这绝对占有的命令,依旧感到一阵窒息般的眩晕。他垂下视线,掩去眼底翻涌的复杂情绪,喉结滚动了一下,最终吐出一个极其顺从的单音:“是。”   这一个字,如同正式签署的卖身契,尘埃落定,协议,于此刻生效。

    然而小辛Brat的实质还是会让他反抗,他嘴角微挑,疯劲未褪,调侃道:   “枫哥,你管得真狠,七天不碰?怕我自己玩坏,不怕我自己憋坏?”   可内心如潮水翻涌,小辛渴望用这种方式获得更多的关注。

    “管好自己的狗爪子,你的一切都是我的。”   胡枫仿佛早已料到这只小疯狗的皮属性,转身离开,没有丝毫留恋。

    接下来的日子,胡枫像一台精密运作的机器,高效而沉默地推进着他的筹备。

    他来到阿威的房间,里面弥漫着皮革和木头的味道,阿威正打磨着一件护具,头也没抬。“帮我做个项圈。”   胡枫开口,声音没有起伏,只是淡淡地把早就想好的设计说出来,“黑色哑光皮革,宽度2.5厘米,内衬要用最软的羊皮,最好的五金件。”

    阿威停下动作,抬眼看他,目光沉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给小辛的?   有脖围吗?”

    他递出一张设计手稿,数不清的折痕和修改痕迹无不说明胡枫对这份设计的上心,“数据都在上面,挂坠是稀有金属,我也拿过来了,F和X的线条要冷硬,尽你最大的能力做。”      胡枫把一块金属放在工作台上,又将一小块软蜡推到阿威面前,他拇指用力压进蜡块,留下一个极其清晰、连细微纹路都分毫毕现的指纹。“背面,”   他指着那块蜡模,“用这个,铸刻上去。一个星期,帮我赶一下工,还有之前拜托你做的皮质工具,马鞭散鞭什么的,也需要一份全新的,我不想给他用别人碰过的东西,麻烦你了阿威。”

    这已远超一件普通物品的定制,这是一个所有权的烙印,带着近乎偏执的控制欲。阿威的目光在那枚指纹上停留了一秒,又看向胡枫冰冷坚定的脸,点了点头,接过蜡模,“我尽力,你的胳膊还好吗?这个护具也是给你的。”   阿威内心暗想,胡枫的占有欲太强了,但为了仔仔,他会尽可能帮。   “谢谢你阿威,我没事,为了计划没关系的。”

    离开阿威那里,胡枫又找到了仔仔,他正安静地缝制着什么,柔和的光线打在他专注的侧脸上。

    “昨天吓到你了吧,抱歉,我会管好小辛的,阿威也会保护好你的,仔仔你设计的女装特别好,不要太在意老头子,他只是看不惯小辛……”   胡枫用最温柔的语气对老幺,话语中一丝柔和如春风拂过,难掩冷硬外壳。

    “我没事的枫哥,小辛哥昨天才被吓的够呛,哥你的胳膊还好吗?”   仔仔是一如既往的乖巧。“我也没事,我想给小辛补偿一个生日礼物。”

    胡枫将一小块与挂坠同质的边角料金属放在他桌上,动作稍显生硬。“用这个,”   他语气依旧平淡,但若仔细分辨,似乎比平时少了一丝冷硬,“给他做一对耳环,款式按他喜欢的来,越耀眼越好,这个星期就要,拜托了。”   他提到小辛的时候是那么温柔,可又要强硬的用冰冷的语气,哪怕是要给他属于自己的标记,胡枫也希望是小辛他自己喜欢的样子。

    仔仔拿起那块冰冷的金属,温润的眼睛看了看胡枫,轻轻点头:“好,我会做得很仔细的,枫哥你放心。”   他的温柔与胡枫带来的冷硬物料形成微妙对比,仿佛无声地包裹住了那份隐藏极深的、不为人道的珍重。

    最深层的筹备在俱乐部那间属于Maple的专属调教室里进行。胡枫拒绝了所有服务,独自一人,几乎是重新布置了一遍房间,全部换新。他像进行一场庄严的仪式,亲手擦拭每一件即将可能用到的器械,金属表面被擦得寒光凛冽,反射出他毫无表情的脸,他调试新束缚架的每一个卡扣,测试承重,调整高度和角度,甚至反复调节灯光的明暗与聚焦点,让光束能精准地打在房间中央上。他给这个房间铺满地毯,在预想的地方换上更舒适柔软的款式,哪怕他知道让sub跪在冰冷坚硬的地板上是更威严的选择,可胡枫心疼小辛的膝盖和双腿,不忍心让这拥有完美腿法的他受伤,更想让小辛跪着的时候好受点。胡枫精心制作了一个表格,上面列举了丰富的BDSM项目和胡枫自己的喜好,还有给小辛写的科普资料。他对着空无一人的房间,低声练习着命令的语调,要求绝对的冷静、不容置疑。偶尔,他的目光会落在那块为小辛准备的、柔软却象征屈从的跪垫上,久久出神,眼神深处是翻涌的、被死死压制的暗潮。

    “小辛,这一切为你,我却怕自己失控。”

    这一周内的日常训练彻底变了质。胡枫的出手更加精准狠戾,但目标不再是击倒,而是测量。每一次击打后,他会冷声命令:“你的疼痛等级,1到10。”   或是要求小辛保持一个极尽拉伸、暴露脆弱部位的疼痛姿势,直到他发出下一个指令。接触变得更具目的性,也更令人窒息。空气中仿佛充满了看不见的电荷,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未言明的期待和绷紧的神经。

    一次高强度对抗训练后,小辛脱力地靠在墙边,呼吸急促,额角汗水混着训练场上的灰尘滑落,胡枫拿着药膏过来,沉默地替他处理手臂上一处明显的淤青。冰凉的药膏和温热的指尖形成诡异对比,却不知为何,在那片淤青上停留的时间过于漫长。小辛下意识想到枫哥左小臂上的伤,他想关心问询,又张不开嘴,那伤远比他自己的重,被傅隆生深深打进两个人的心里。

    小辛几乎能感觉到他指尖细微的颤抖和自己皮肤下奔涌的热度,或许是因为极致的疲惫和疼痛降低了心防,小辛的身体无意识地、极其轻微地向那点温度靠拢,依偎了上去。

    两人同时僵硬。胡枫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收回手,语气瞬间裹上厚厚的冰层,甚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站好!”

    小辛立刻绷直身体,心脏狂跳,仿佛犯了十恶不赦的大罪,那瞬间短暂的、近乎温柔的接触如同幻觉,留下的只有更深的冰冷和一种难以言喻的失落。

    眼神成为了这一周最频繁的交流。胡枫的审视无处不在,更深,更沉,里面混合着评估、计算,以及一种被严密隐藏的、几乎要破笼而出的渴望。而小辛,在每一次垂眸避让和顺从的“是,枫哥”之下,那偷偷抬起的目光里,是压抑不住的、带着怯懦和巨大依赖的探究。他们在一场无声的战争中,用目光传递着无法宣之于口的秘密与渴望。

    七天,在极度压抑与暗流汹涌中,缓慢流逝。

    ——————

    七天后的夜晚如墨,基地的冷风裹挟着金属的寒意,一身黑色西服的胡枫沉默地带小辛去往那家俱乐部。车窗外的城市流光溢彩,却无法穿透车内凝滞如铁的沉默。小辛看着斑斓的灯火飞速流逝,感觉自己的心脏正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沉向未知的深渊。恐惧和兴奋交织成一种冰冷的麻木,唯有身边胡枫身上传来的、若有若无的冷冽气息,提醒着他即将到来的命运。这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而他,早已做出了孤注一掷的选择。

    车子驶入一条僻静的巷道,停在一扇毫不起眼的黑色铁门前。胡枫下车,没有看他,只丢下一句:   “跟上。”   声音低沉,不带任何情绪。穿过隐秘的入口,走廊深邃安静,只有他们两人的脚步声在回荡,胡枫在一扇厚重的、没有任何,   标识的黑门前停下,他输入密码,门锁发出轻微的“咔哒”声。

    冷,这是第一印象。空气是冷的,带着淡淡的金属和,皮革保养油的味道;灯光是冷的,几束精准的聚焦灯从不同角度打下,在地面投下清晰锐利的阴影,大部分区域则隐没在黑暗中;四周是冷的,墙壁   深灰色的隔音材料,吸收了一切杂音,营造出一种近,乎真空的、令人心慌的寂静。房间中央空出一片区   ,旁边摆放着各种闪着寒光的器械、缚架,墙上挂着各种材质的鞭子、形状各异的器具……它们被擦拭得纤尘不染,整齐陈列,像等待被使用的精密工具,而非刑具。这里没有温情,没有暖昧,只有一种冷静到极致的审视感和压迫感,像一座等待献祭的冰冷祭坛。

    胡枫走到房间中央,站在一束光下,目光落在小辛身上,那眼神平静无波,像是在评估一件物品。小辛这才把注意力放在胡枫的穿搭上,一套剪裁极其合体的黑色西服,黑衬衫扣到最上一颗,没有领带。一改往日的色彩,一身黑的装束让他整个人的气场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不再是那个熟悉的枫哥,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散发着绝对权威和冰冷气息的存在——Maple。

    Maple开口,声音平稳得没有一丝起伏,甚至比房间的温度更冷,“在你面前有两种选择。转身,离开这扇门,忘记今晚的一切,协议作废。或者,”他顿了顿,目光如实质般压在小辛身上,“留下。留下,意味着从此刻起,你不再拥有自主权。你的身体、你的反应、你的意志,将完全由我接管。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小辛的心脏在胸腔里疯狂擂鼓,几乎要撞碎肋骨,恐惧攫住了他,让他指尖冰凉,但比恐惧更强烈的,是一种扭曲的渴望和早已做出的决断。他看着那个冰冷陌生的Maple,仿佛透过他看到了背后那个熟悉的、让他爱到绝望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手指颤抖着伸向自己的衣角,衣服裤子一件件滑落,堆叠在脚边,露出微微颤抖的、年轻的身体。皮肤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激起细小的疙瘩。他强迫自己抬起头,直视着胡枫的眼睛,声音因为紧张而发颤,却异常清晰:“我选择留下,将自己交给您。”

    说完这句话,他仿佛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身体控制不住地颤抖起来,像风中落叶。

    Maple沉默地审视着他赤裸的、微微颤抖的身体,忽然轻笑了一声,那笑声低沉,毫无温度:“挺自觉的,我喜欢高效的,我倒没想让你这么快就脱干净。”   他的目光如同扫描仪、缓慢而仔细地掠过小辛身体的每一寸,带着纯粹的审视,“既然如此,那就好好展示一下。”

    他取过细长的皮质黑色马鞭,用它冷静地指点小辛的身体:“跪下,双膝打开与肩同宽,把该展示的都露出来,脚尖点地。腰背挺直,臀部放松,完全坐在脚后跟上,骨盆保持中立,不要翘起。头部挺直,下巴微收,目光注视地面和我的脚面。双手在背后腰部相握,抓紧不能松。”

    皮具冰凉的尖端准确地点在需要调整的位置,没有任何多余的触碰,只有绝对的指令和矫正。小辛咬紧牙关,屈辱感火辣辣地烧着脸,   巨大的羞耻感几乎要将他淹没,但他咬着下唇,强迫自己按照指令,依言摆出那个被称为展示跪(Presentation   Kneel)的姿势,感觉自己像一件正在被严格调整姿态的商品,每一个细节都被无情地审视。Brat的心性在叫器,但更深层的、对眼前这个人的渴望与敬畏,压倒了这一切。

    当小辛的姿势终于达到Maple的标准时,他走到一旁,拿起一个ipad。屏幕亮起,显示出一份设计极其精良、如同科学报告般的电子表格。“这是我的偏好清单。”   Maple的声音恢复了之前的平稳,“上面分门别类列出了各种项目和我的接受程度,

    他示意小辛伸手,把ipad递过去,“好好看完,然后,跪着填一份你的,用你的身体和直觉回答,而不是你的脑子。”

    小辛跪在柔软的地毯上,看着屏幕上那密密麻麻、条分缕析的选项,从疼痛到心理,从道具到玩法……   他想,我终于走进枫哥的世界了。

    Maple的手指划过屏幕,点到底部:“这是安全词系统:红色,停止,代表一切立即结束;黄色,等待,代表需要减缓或调整;绿色,继续。我问你什么颜色的时候,自己按情况回答。”   他顿了顿,补充道,“没问但感觉超出你的承受范围,也可以说你的安全词——傅隆生;至于我,我的安全词是‘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

    小辛naughty   boy的个性很快又占领他的头脑,下意识顶嘴:“是那个梗吗?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真有趣,话说你用什么安全词啊?”

    “啪!”   马鞭狠狠打在小辛的大腿内侧,“啊!”,小辛对这突然的疼痛毫无防备,还是在娇嫩的私密部位,身体一下子失去平衡,却被Maple稳稳扶着,“噤声,跪好。”

    “我知道让你做Sub有一定难度,我接受你是Brat的事实,但别试探或者挑衅Dom的权威,我能给你有快感的痛,更能给你纯粹的痛。第一次不罚你,以后在这个房间注意你的言行举止,称谓我只想听到   ‘您’、‘先生’、‘主人’这三个,记住了吗?”   他语气无比严肃,给小辛一个恶狠狠的眼神。

    小辛被Maple身为Dom的威严吓住了,没及时回复。

    又是一下,“啪!”   打在同一个位置,精准中带着一丝愤怒,“我说话要及时回复!”

    小辛咬牙忍住痛呼,“回先生的话,我知道了,不会再有下次。”   他学着看过的影像漫画里的台词,忍痛毕恭毕敬回答。

    Maple听到这个答案挑了下眉,这小家伙,“我的安全词只是为了以防万一,记住你的,在这你有权停止,可在不恰当的时候乱用我也会惩罚。我的边界是无永久性身体伤害,无影响生活的痕迹,不影响任务,对aftercare的要求你也可以写清楚,这是强制项目,我会满足你在这一项的全部要求,想清楚。”

    “知道了。”   小辛停了一下,才想起来要补充,   “先生。”

    小辛感觉自己像在接受一场冰冷的、关于自身欲望的重塑,在如此赤裸和屈辱的姿势下,被要求思考并填写自己对各种疼痛和掌控的偏好,这本身就像一种极致的心理测试和交付。他感到无比的脆弱,却又在Maple绝对冷静的注视下,生出一种扭曲的安心感——至少,规则是清晰的。他颤抖着伸出手指,开始在这座由胡枫构建的、理性到极致的欲望迷宫中,艰难地勾画属于自己的坐标。

    ——————

    Maple收起iPad,屏幕的冷光在调教室的昏暗中闪烁,他的声音平稳如日常闲聊,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我们正式开始。我不要求你现在就叫主人,等你觉得自己能完全臣服时再说。”   这句话挂在空气中,像一个温柔的陷阱。

    胡枫内心如潮水般涌动,他心疼小辛的处境,可他需要果断将仪式推向下一个阶段,他用理智包裹着占有欲,十分矛盾,既不想让小辛不想让太疼,但这又是他了解小辛、不让他未来受伤的方式。

    Maple走向房间中央一个设计简洁却透着压迫感的皮质刑凳,坐下,双腿分开,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过来趴在我腿上,这是OTK姿势,on   the   knee。”   小辛的脸瞬间烧了起来,这个姿势比单纯的跪姿更让人羞耻,它意味着完全的暴露、依赖和孩童般的惩罚意味。他心跳如鼓,慢慢膝行过去,几乎是笨拙地、一点点趴伏在Maple坚实的大腿上,臀部向上,私密部位贴近他的大腿,羞耻如电流般窜过全身,身体轻颤,脸埋在一旁冰冷的皮革里,不敢抬头。

    “Good   boy.”   Maple奖励似的捏了捏小辛紧实的光屁股,又立马给这个不自觉乱蹭的屁股一巴掌,   “保持不动。”

    耐痛测试从手掌的热身开始。

    “报数,报疼痛等级,数量出错就重来,我的一组永远是30下。”   Maple的声音从头顶传来,冷静如常。手掌落下,力度适中,带着响亮的拍击声。

    “一…三、三级。”   小辛的声音闷闷的,压抑着喘息。   “呼吸。”   Maple命令,另一只手按在他后腰,防止他乱动。手掌击打持续着,逐渐加重。小辛开始娇喘,报数声带上了颤音,羞耻感混合着疼痛,奇异地燃烧。

    “小狗表现不错,keep.”   他的手指在小辛的臀部轻划,像是检查,却让小辛的反应更强烈。

    接着是皮拍,面积更大,发力更狠,声音更沉闷,带来一片扩散的热辣痛楚。“…十五…七级!”小辛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扭动,又被腰上的手稳稳按住。“二十…八级!      呃…”   就算带着快感,疼痛还是刻骨的,生理性的泪水渗出,沾湿了裤料。

    然而,在这持续不断的、源自胡枫的疼痛风暴中,一种诡异的适应性开始滋生。身体仿佛认出了这痛苦的源头,最初的抗拒慢慢转化为一种扭曲的接纳,每一次击打不再只是纯粹的折磨,更像是一种强烈的、不容忽视的填充和占有。当藤条那尖锐、切入般的痛楚降临时,小辛猛地弹动,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十!最高!”   但随后,在规律的击打下,他紧绷的肌rou竟开始微微放松,甚至无意识地微微抬起身体,去迎合那熟悉的痛感,一股陌生的热流在下腹悄然汇聚,蠢蠢欲动。

    “第二次,保持姿势!   报数!   ”   Maple的声音严厉了一丝,“真想给你看看现在自己的屁股有多么诱人…”

    Maple冷静地执行着,但他偶尔的停顿,以及那越来越低沉、偶尔夹杂着几句低沉评价的嗓音,泄露了他并非毫无触动。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被小辛无意识的蹭动和压抑不住的鸣咽撩拨起的反应,这让他暗自皱眉,却无法停止。

    臀部测试结束后,Maple打了一个响指,并规定小辛,“这是一个标志,听到这个,不管在什么场合,都给我爬过来展示跪。放心,调教室外,我只会用在特殊情况下。”

    小辛挣扎着从他身上爬起来,腿软得几乎跪不住,脸上泪痕交错,眼神却湿漉漉的,带着迷茫和一丝藏不住的渴求。

    Maple起身,拿起马鞭和藤条,开始测试他大腿内侧,这地方更敏感,每次落下的疼痛都更尖锐,混合着之前臀部的灼热,几乎要将小辛逼疯。但与此同时,那被疼痛彻底唤醒的欲望也汹涌而至,他完全硬挺,面色潮红,呼吸急促,彻底沉沦在由痛苦和羞耻交织而成的欲望浪潮里,再也无法思考。

    Maple看着他那副完全被欲望主宰、羞耻却又诚实地展现着反应的模样,眼神幽暗。进行完两组后,他停了下来,不忍心看他如此煎熬,也或许是自己的某种渴望达到了临界点。

    他单膝跪地,用手代替工具,不轻不重地拍打了几下那已经完全勃起、颤巍巍的器官和下方的囊袋,语气带着一丝戏谑和命令:“就这么想要?   嗯?   我的小狗只挨打就能兴奋成这样,好贱哦!”

    小辛尖叫一声,强烈的刺激和巨大的羞耻感瞬间冲垮了堤坝,他猛地弓起腰,在Maple的手和dirty   talk的双重刺激下,达到了纯粹由疼痛和羞辱感激发的、剧烈的高潮。

    释放后,小辛整个人彻底瘫软下去,像被抽空了所有力气,趴在地毯上低声啜泣起来,身体微微痉挛。

    Maple允许小辛短暂地瘫软,他拿来温湿的毛巾,沉默地擦拭着本应让小辛自己舔干净的狼藉,检查他通红的皮肤。动作依旧程序化,但擦拭过最敏感部位的力度,明显放轻了许多。

    “什么颜色?”   Maple问,声音比刚才沙哑了一点。小辛抽噎着,视线模糊:“…黄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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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感的失控与双向慰藉在弥漫着痛苦和情欲气息的寂静中悄然发生。

    小辛瘫软在地,泪眼朦胧中,恍惚瞥见Maple起身站立的方向,那笔挺的西裤上清晰地勾勒出勃发的欲望轮廓,看到他喉结难以自制地剧烈上下滚动,紧抿的唇线和绷紧的下颌线透露出极大的压抑。一种复杂至极的冲动席卷了小辛——是臣服者想要取悦主人的本能,是扭曲爱意驱使下的靠近,是看到他独自忍耐欲望时莫名的心疼···…

    他挣扎着,用尽最后一丝力气,近乎匍匐地挪到Maple的脚边,颤抖地抬起头,泪水浸湿的脸庞显得无比脆弱又异常执着,他用一种近乎气声的、破碎的音节乞求:“主人··…求求您…让我…让小狗…服侍您·…好吗?”

    Maple的整个身体骤然僵硬,仿佛被无形的电流击中,空气中是长久的、令人窒息的沉默。他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眼底风暴肆虐,声音干涩得几乎撕裂:“不需要。这··…不是今晚的内容。”

    但他的拒绝缺乏力度,更没有丝毫推开的意思。

    小辛仿佛从中读懂了某种默许,他鼓起残存的勇气,用guntang的脸颊轻轻蹭了蹭Maple冰冷的、一尘不染的皮鞋鞋面,姿态是全然的、放弃一切的奉献。

    这卑微至极的触碰,如同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压垮了Maple摇摇欲坠的理智堤坝。他没有再说话,也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沉默地站立着,如同默许了某种献祭。

    小辛得到了这无声的许可,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笨拙地解开西裤的束缚,露出那早已炽热如铁的欲望。他跪着,过程生涩而充满敬畏,毫无技巧可言,却带着一种令人心颤的虔诚和绝对交付的意味,仿佛这是比承受疼痛更深层次的归属。Maple的手指猛地插进小辛汗湿的发间,不是粗暴地推开,而是失控地深深收紧,仿佛要抓住救命的浮木,压抑许久的、沉重的喘息终于无法抑制地从喉咙深处逸出,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

    最终释放的那一刻,Maple猛地向后仰起头,颈项绷出脆弱而性感的弧线,一声低哑的、仿佛解脱又似痛苦的闷哼脱口而出。高潮余韵中,他低头看向依旧跪伏在身前、嘴角沾着白浊、眼神却亮得惊人的小辛,那总是冰封的眼底是彻底碎裂的冰层,翻涌着剧烈的懊悔、深沉的餍足、无法掩饰的爱怜以及对失控的巨大恐惧。他的完美计划,在此刻,因为眼前这个人,彻底脱轨。

    烙印仪式在激情与混乱的余韵中沉默地进行。

    胡枫——他似乎努力从Maple的状态中抽离出一部分,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拿出那个项圈,目光复杂地看着小辛:“既然···已经叫了主人,那这个,理应给你。”

    他动作缓慢而极其郑重地将项圈绕过小辛的脖颈,皮质内衬贴合皮肤,带来一阵凉意。他仔细调整着松紧,确保既不会室息又无法轻易挣脱,锁扣发出一声清脆而决定性的“咔哒”声。他拇指指腹久久地摩挲着那个刻有自己独一无二指纹的金属挂坠,声音低沉而清晰,仿佛在进行一项庄严的宣告:“这是我的印记。从今往后,你的痛苦与快乐,皆归我赋予与掌管。你的安全与存在,由我全权负责。”   他顿了顿,目光深深望入小辛依旧迷离的眼眸,“但我想要一个更永恒、更私密的标记,一个耳洞。涉及到永久伤害,你可以拒绝,这是你最后的权利。”

    小辛没有丝毫犹豫,甚至因为这种极致的、带有破坏性的占有方式而兴奋得微微颤抖,他急切地回答,声音还带着情事后的沙哑:“要!   我要!   请主人给我。”

    胡枫引导他换成直立的跪姿,以便更好地cao作。他用酒精棉片仔细消毒那柔软的耳垂,冰凉的触感让小辛轻轻一颤。定位时,他的专注度达到了顶峰,眼神锐利得像手术激光,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指尖下那一点柔软的软骨。穿孔器刺入的瞬间,小辛痛得闷哼一声,身体下意识地想躲进对方的怀抱,又被自己强行抑制住。胡枫的手稳如磐石,精准地完成了穿刺,但他紧抿的唇线和瞬间收缩的瞳孔,泄露了这看似冷静的cao作下同样不平静的内心。他为小辛戴上那对特制的、与他项圈挂坠同源的耳环,微凉的金属贴上guntang的伤口。

    然后,他做了一个超出计划的动作——嘴唇轻轻抚过那枚新鲜伤口和微凉的金属环,动作里带着一种近乎痛楚的怜惜和无法言说的占有欲。这是他赋予的、美丽的疼痛,永恒的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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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仪式完毕,胡枫公主抱起小辛,推开一扇暗门,把人轻轻放到床上,趴好。他彻底从Maple的角色中脱离出来,不再是那个冰冷的主宰,而是沉默地、极其细致地亲自为小辛处理一切。

    他用温暖的湿毛巾温柔地擦拭小辛全身的汗水、泪痕和之前的狼藉,动作轻柔得仿佛怕碰碎了他,他为所有红肿的伤痕和新穿的耳洞仔细涂抹上清凉的舒缓药膏,指尖的温度和力度充满了安抚的意味。

    “很疼吗?”   他低声问,声音是罕见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愧疚。小辛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把自己更深地埋进胡枫的怀里,贪婪地汲取着这罕见的温柔,就是这点温情让小辛又觉得十分卑微,“主人满意我的表现吗……”

    胡枫轻笑,他察觉出怀里小孩突然不对劲的神情,凑上前去,用鼻子蹭了蹭小辛的,这是小狗的示好方式,“特别特别满意,puppy好乖,辛苦了,主人好喜欢小狗的。”   眼神满是爱意,让小辛看愣了神。

    胡枫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条准备好的柔软毛毯将赤裸的小辛裹紧,他倒了一杯温水,试了试温度,才递到小辛嘴边,“先漱下口吧,jingye你不用咽下去的,以后吐出来就好。”

    “以后”两个字让小辛的双眼闪闪发光,充满期待,他颤颤巍巍地跪爬起来,“没事的,只要是枫哥的……我是说主人的,我都喜欢,可以吃下去的。”

    没等小辛张口喝水,胡枫温热的唇就贴了上来,蜻蜓点水般轻轻吻了一下,“puppy太乖啊,给宝贝儿的奖励。”

    胡枫强忍住想加深这个吻的冲动,现在还不是时候,幸好小辛的偏好清单上很渴望亲密接触,希望aftercare时有温暖的拥抱,有无限制的接吻,甚至温柔的性爱……   胡枫才敢现在就展露出他的爱意。

    小辛脸上烫烫的,心里暖暖的,小口嘬着水,完美的温度,完美的主人,完美的爱人。他的枫哥有认真记录他的喜好,在严厉的同时也尊重他爱护他,小辛觉得他对胡枫的爱无比正确。

    两人静静地依偎着,空气中弥漫着药膏的味道和事后的宁静。之前的冷酷、疼痛、失控与激情,都被这漫长而温柔的aftercare缓缓包裹、安抚。某种新的、更加复杂而深刻的纽带,在疼痛与温柔的极端对比中,悄然系紧沉入彼此的灵魂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