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m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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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审讯终于结束。 男人翻阅完所有资料,目光扫过每一页,确认黎音查无实证关联任何走私或恐怖活动。他合上文件,声音冷静而例行公事:“编号B-7,对你的调查结束,现阶段无犯罪嫌疑。下一步,仍需按程序办理。” 黎音的目光微微闪烁,轻声说道:“我……真的无处可去,能不能让我跟着你?我会尽力不添麻烦的。” 男人沉默了几秒,蓝色感应点在他颈侧微微闪烁,像是在处理内部判断。经过长时间的审查,塞拉斯对黎音的资料已经熟悉得几乎烂熟于心——她的成长经历,他了如指掌,也清楚她已经没有任何亲人。权衡了她的背景、审讯结果和现实安排后,他开口,声音依旧冷静而官方:“按照程序,解除收容需完成后续转移安排。” 话虽如此,但语气中微微流露出一丝不明言的倾向:“在此之前,你暂时由我监管。” 黎音的肩膀微微松开,胸口的紧绷感缓缓消散。她轻轻吸了口气,心中那一丝不安,终于被这句冷淡却稳妥的决定所抚平。 黎音被带到男人的住所,是她没有想到的;她以为他会把她带到另外一个监管所。 她一踏进那片封闭建筑群的核心区域,心中所有的疑虑都被打碎。 这地方不像监管,更像某种隐秘的、被遗忘的“半废墟之家”——廊道幽深,光线永远温和柔软,像是被人特意调过。房间的布局没有一点军规感,反而处处显露出细腻生活痕迹:绿植生得茂盛,木质家具被擦得泛着温润光泽,连地毯上都残留着少年们踩过的脚印痕迹。 屋里已经住着三个少年,看起来年纪尚小,各自安静地坐在窗边、沙发、或是书桌旁,仿佛是“被暂时关掉语言功能”的智能人偶。他们对黎音投来短促的目光,却没有人和她打招呼。 男主没有多做介绍,只用冷漠低哑的嗓音吩咐:“你暂时住在东侧舱室。” 她一推开那扇门,便发现这并不是某种标准化住舱。房间干净温暖,床上铺着柔软浅色的厚毯,香味里隐隐有她熟悉的那款身体乳气息——是她最喜欢的香型。浴室里摆满了她用惯的洗护产品,甚至连牙刷颜色和旧家一样。 黎音当场愣住。她几乎不记得自己在谁面前提起过这些生活习惯。 那一刻,她感觉像是被一双无形之手完整地复制进了这个空间。 “先生,您……” “塞拉斯” “啊?哦,好的,塞拉斯先生……我需要做些什么家务吗?” “不需要。” “塞……塞拉斯先生,我可以去打工吗?”黎音低声问,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却又坚定。 虽然塞拉斯曾承诺,如果她考上大学,会承担所有学费,但自小勤工俭学的她,习惯了靠自己的双手减轻负担。她独立勤劳,自尊心强,不轻易依赖任何人——唯独塞拉斯,她心甘情愿地依附。 塞拉斯沉默了几秒,蓝色感应点在颈侧轻微闪烁。他没有反对,只是语气平淡地说:“可以。” “如果你想出门,家里的无人驾驶汽车随时可以使用。”他的声音依旧冷淡,但那份默许中带着无言的安全感,让黎音心里微微一暖。 之后的日子平淡而有规律。塞拉斯几乎不多言,但每天都会准时出现在厨房,亲自准备饭菜。黎音打工回家时,饭菜早已热好,香气四溢——鸡蛋半熟,米饭软糯,青菜带着淡淡甜味,全都是她最喜欢的味道。他从不询问偏好,却总能精准掌握她的胃口。 她的衣柜也总是整整齐齐,换下的睡衣和袜子都被洗净晾好,叠放得井井有条。仿佛有人悄悄地把“照顾她”这件事,编入了某种无声的系统任务。 而那张床,每天都暖烘烘的。起初,黎音以为是房间自带的温控系统。直到某天,她无意间看到塞拉斯在天台上晾晒棉被。他漠然而专注地将阳光一点点铺进厚实绒布里,每一个动作都精确又安静。黎音躲在门后,心跳骤然加快,整个人像被火焰灼烧般脸红,几乎无法呼吸。 黎音从打工的店里出来时,夜色已笼罩街道。她一边整理手套,一边思绪飘回家里的温暖。想到塞拉斯会为她准备晚餐,心里涌起一种奇怪的踏实感——那种只有“有人在乎自己日常起居”时才会有的安全感,让她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那天她比平时提前回到家。推开门的一瞬间,熟悉的饭菜香气扑鼻而来,她轻轻吸了口气,心里一阵暖意。黎音悄悄把门关上,脚步放得极轻,生怕打扰到厨房里专注忙碌的身影。 空气里弥漫着温暖和安定的气息,厨房没有开主灯,只有橱柜上的小射灯投下一片柔和光影,打在塞拉斯的背上。他穿着深灰色的紧身衣,外面套了一件素色围裙,勾勒出笔挺的腰线与紧致的臀部。他背对着她,一手拿锅铲,一手控制火候,肩背随着动作微微起伏,那一身不动声色的力量藏在剪影之下,仿佛随时可以收紧、爆发,却又优雅得像训练有素的舞者。 那身材……太过犯规了。 黎音站在客厅和厨房之间,喉咙发干,视线紧紧贴着他的后背和腰线一路往下滑。她甚至可以看到他腿部肌rou在布料下的线条,每一步挪动,都像某种禁忌的诱惑。 他没有发觉她的到来,专注得几乎冷淡。 黎音咬住下唇,明知道不该这么盯着看,偏偏移不开眼。 他这副样子,太不设防了。 那围裙在腰间打了一个结,系得略紧,布料贴在臀部上,勾勒出线条的弧度——翘、硬、结实。她能想象手掌按上去会是什么触感,可她只是站着不敢动,眼神一瞬不瞬地黏在他身上,像一只眼馋的小狐狸。 空气里飘着炖菜的香味,但她觉得,最诱人的不是饭,是人。 这男人到底知不知道,自己穿着这种样子走动有多危险? 忽然,塞拉斯像是察觉到背后多了一道目光,动作微微顿了一下。他没回头,只是淡淡道: “……什么时候回来的?” 声音沉稳如常,却带着一丝压抑不明的低哑,像是深井里的涌动。 黎音心跳一顿,下意识往后缩了一步,“……刚刚。”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视线——那种几乎快把人扒光的视线。但她知道,她最好克制点。因为她已经从他僵直的后背,感受到一丝危险。 可她也分明看见了——在那一瞬间,他的耳根,在面罩下方的边缘,悄悄红了。 塞拉斯没有回头,也没有再说话。 他只是继续低头,将锅铲轻轻一翻,锅里咕嘟咕嘟地冒出香气。他的动作看上去和平时没什么两样,手指灵活,肩背沉稳,似乎刚才那短暂的停顿只是黎音的错觉。 可他肩膀的线条,依旧紧绷着。 黎音咬了咬唇,心跳得乱七八糟。她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走过去,该不该说点什么。理智告诉她要冷静,但身体却像是被香味与那道背影勾住了魂,哪怕多看一眼,都觉得像在犯罪。 “要……我来帮忙吗?” 她的声音软了几分,听起来不像是在帮忙,更像是在试探。 黎音偷偷盯着他,那一刻几乎忘了呼吸。 塞拉斯淡淡地说道:“不用。你今天那么早回来,应该是累了,坐着等就好。” 语调平稳,低沉,像往常一样体贴克制,却带着一种不易察觉的压抑感。 就是这种体贴,让黎音全身燥热。 他总是这样,把一切安排得井井有条,照顾她的起居冷暖,却从不越界一步。连她刚才那种赤裸的注视,他都仿佛能默默理解、原谅、容忍,然后继续做饭,仿佛从未注意过。 黎音心里焦灼——他到底是天性冷淡,还是在极力压制什么? 她的指尖不自觉捏紧,视线落在他翻动锅铲时手腕上的青筋,那条若隐若现的弧线像是一条无声的诱惑。 她越看越无法自控,甚至吞了口口水,心跳几乎要冲出胸腔。 塞拉斯终于将火关掉,侧过身,抬眼与她的目光短暂相撞。 那浅蓝色的光点在头盔面罩下微微闪动,不像平日的平稳,而带着微妙的跳动——像被压抑的欲望与隐忍在暗中蠢动。黎音心头一震,差点下意识地后退。 她仿佛能感受到,那光点底下潜藏的情绪如灼烧的灰烬,一旦触碰,就可能瞬间燃成烈焰。 然而,他只是看了她一眼,光点瞬间恢复平稳,仿佛什么都未发生。 “去洗手,准备吃饭。” 声音低沉,比平时压低了一个调。 黎音愣愣地转身走向洗手间。 她明白——表面上什么都没发生,可刚才那一瞬,空气中弥漫的压抑与暗流,她感受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