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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降落1(囚禁)

    

让她降落1(囚禁)



    她好像经历了一场车祸,浑身被卡车碾得稀烂,那头畜生还抓着她破烂的身体律动,他的性欲为什么会这么旺盛。

    她已经哭不出眼泪了,下体也逐渐干涸,然而窄小的花径卡住了畜生的性器官,男人进退两难,那么小的口子又掰不得,真是要命,他被紧致的锁在里头出不来。

    于是他毫无章法地在她身上寻找敏感开关,粗粝的掌面摩擦过娇嫩的皮肤留下大片红,他故意这么重重地碰她,她咬紧牙关还是会泄出几缕娇吟。

    贺猷景没理会这只鸟雀气若游丝的喘息,一味地揉捏她脆弱又充血的花蒂,手指插进去还是干的,他从床头翻出一支试管,然后掐着她的下巴灌了点助兴的药水。

    不愧是最新研制的药,效果极快,不一会儿,她汗湿的脸颊重新沾染情欲的颜色,已经无法控制身下潺潺的流水。柔软的不能再柔软的腰肢,湿热的不能再湿热的径道,看起来完全做好了准备。

    紫红色的性器进出着泥泞不堪的腿心,或轻或重,或缓或疾,每一次都裹挟着晶亮的液体飞溅在深色的床单上,河水来得汹涌,贺猷景提起两瓣臀尖竖着压在腿根,粗硬的东西增大了一圈,牢牢堵住决堤的闸口。

    实际上她疼的脸色发白,但药效让她潮红不退,布满指印掐痕的身体单薄地痉挛。

    没人能在这种药上坚持十五分钟,贺猷景看着墙上的挂钟,开始最后十分钟的倒计时。

    一分钟。

    两分钟。

    三分钟。

    然后七分钟高潮了四次。

    他握着她青紫的腰转了一圈,刻意折磨她的嘴硬,间隔30s转一次,持续完十圈,她整个人抖如糠筛,抽搐的小腹吐出一股一股yin糜的液体,还有不少射入深处的白浊。

    “真棒。”

    他相当满意

    当贺猷景把整个性器插入,边按压她鼓胀的肚子,边扯他发现只要cao得深,就能隔着肚皮摸到他的东西。

    柔软的腔道在药物下顺利打开,他头上浸出了汗,兴奋的能抓着她研究个三天三夜,但小鸟的身体状况不允许这么做,他不能让人死在床上。

    他把两只乳儿弄的见不得人,乳夹也用过,rutou肿起来,他才收手。

    凶狠的狼恨不得把它们吞入腹中,郁瓷觉得哪里都疼,特别是胸和肚子,下面已经疼的麻木了。

    她如同破烂的洋娃娃,被他东撕西扯,鹅绒与棉花全要跑出来了。

    贺猷景听她喑哑的嗓子叫的可怜,渡了几口水给她,不去碰她肚子,贴着腰窝轻轻地揉着,艰难抽离,又浅浅顶进去,没有规律地动。

    他玩了一会好像觉得不够,明天要把人给纪星泽,毕竟那小子是男朋友,他当然不乐意,但郁瓷这软硬不吃性子在他面前也没法,摁着cao一顿还不行,他认为cao乖了就知道开口求他了。

    纪星泽强迫小鸟当他女朋友,他光凭小鸟不给纪星泽玩可以得出,那小子窝囊的很,不敢动手弄她,至于这张嘴娇贵得很,怎么会给那小子碰,他都没用过。

    贺猷景想到这就愿意给纪星泽玩一天,一个月才四周。

    他好像也没少弄她,她光是用眼睛就骂的很脏,可就是怎么也cao不开这张小嘴巴。他得和纪星泽商量一下怎么让她说话,哪怕骂他,别真的哑了。

    哑了的小鸟还是小鸟吗?

    平时一点也碰不得,脾气真的差,挠得他手上背上全是伤,灌了点药才安分,纪星泽和她做的时候也用药吗,用的吧,不然怎么干进去。

    又干又窄的xue,她可真会控制,上面泪流尽了,下面也跟着干。

    下次得换种弱点的药,床单都湿透了。

    他开始亲她,先试探,后来霸道,她被吻的差点窒息,口腔里都是他的气息,他不会舌吻,单纯地撕咬她的嘴唇和舌头。

    禽兽不如。

    她被药弄的软趴趴的,任他随心所欲宰割。

    小鸟在这种时候才好靠近,平时都是个小刺猬,再温柔最后都化成噬啃,永远也吃不腻这张香甜的小嘴,但好久没听她开口了。

    他格外着迷那个器官,那是小鸟身上最漂亮的地方,只有通过负距离接触,才能暂时喂饱体内的野兽,才能证明他的所有权。

    贺猷景没遇到小鸟之前还不理解男女之间的情爱,他把人弄到手里后,只想天天和她做游戏,名为性的狩猎游戏,猎物要用最柔软的部位献给猎人。

    但他不仅是猎人,他的身体里住着一头野兽,他从不加以束缚,无数千姿百态的女人勾引过他,只觉得无趣。

    这头野兽看见小鸟,便在心里闹翻了天。

    在他看来,命运给他送来独一无二的小鸟,他便要牢牢抓住,漂亮的她沦为华丽鸟笼中的金丝雀。

    贺猷景悄无声息地将小鸟从世界剥离,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里见了谁,也不会有人过问,他的权势能封住所有知情人的嘴巴。

    他还没有这么认真的养过鸟,他很乐意,养鸟和养情妇都一样,威逼利诱,软硬兼施,再不济便要借一点外力了。

    小鸟不会讨好主人,他不在乎,只要能碰到就够了,贺猷景不会怜爱一只宠物,目前来说,他暂时无法切断野兽对她的欲望,他不介意对小鸟好一点,各种方面没亏待过她。

    但这只小鸟怎么也养不熟,对,而且不会感恩。

    他常常用药物控制她,也常常期待她能清醒地投入他的怀抱。

    如果郁瓷知道,她只会啐贺猷景一口“痴心妄想”

    该死的畜生在捅她的肚子,用的凶器肮脏透了。

    她睁着刺痛的双眼看雪白的天花板,好像下了一场雪,她在雪地里跑呀跑呀,不小心跌倒,然后雪愈下愈大,渐渐的覆盖了她的身体,好冷好冷,就这样睡过去吧。

    有一天,她逃走了这座牢笼。

    贺猷景暴怒,没有人知道这里,况且这里守着的是他的心腹,纪星泽这个色迷心窍的窝囊废把她放了。

    共享果然是个错误决定,他要独享小鸟。

    她会逃回家里吗?和她养的小狗继续亲热,还是去国外,找一个门当户对的男人结婚,她那双骄傲的眼睛会停留在谁身上,用他从未见过的温柔和笑靥注视着谁。

    她走了,什么也没留下,她不给他留封信吗?难道他不值得她恨吗?她的金口但凡开一开,说两句让他高兴的话,就不用受这么多苦,柔软的唇瓣,柔软的身体包裹着一副铁石心肠。

    他总会找到她的。

    床上还有她的发丝,他埋在她睡过的枕头上嗅着柔软又坚韧的体香,还没有一个小时,他就开始想念了。

    她如花似玉的身体会在哪个混蛋眼前绽放,他要杀了那些人,她怎么敢逃跑,怎么敢跟别人上床。

    他腹部的伤口发炎了,小鸟只留给他伤口。她又给纪星泽什么东西,让他不惜赔上性命也要帮她逃脱,是爱吗?小鸟吝啬的爱。

    哈哈哈,小鸟,你飞的越远越高,被我折断双翼的痛苦就越清晰难忘。

    凌晨一点,贺猷景的副官抱着人来复命。

    大衣掀开,昏迷的鸟儿回笼了。

    她身上细长的划伤不少,鞋子跑丢一只,莹润粉嫩的脚趾扎着荆棘刺,跑进哪个树林里,逃到哪座城市,他的部下都能带回来。

    她逃走了五个个小时27分钟,如果去晚一步,她会怎么样?

    被野兽吞入腹中还是冻死在树林里,结局没两样。

    他把人扒光,挑干净身上的刺,被雨淋湿的身体起了热,里面却是寒凉的,她凭着身体机能自主靠近了男人这个热源。

    如果,她清醒的时候像这样缩到他怀里,说几句软话,他既往不咎。

    她当然不会。

    所以他必须严厉惩罚她,罚她。

    捅他刀子很好,他会好好的对付下面那张娇滴滴的小嘴巴,远远不够,他得找一点东西来教训教训她。

    他把人的伤口都上了药,裹进严实的被子里,嘴对嘴喂了退烧药,xue口还有血丝,又把细长药玉怼了进去。

    郁瓷还不知道今后等待她的是何种酷刑。

    她细弱的呼吸已经渐渐平息他的愤怒,但他不仅仅是今天就能平息的,要她健康地醒过来,才能承受他的报复。

    半个月后,她的伤养好了。

    她捅的刀子可不浅,够他疼一个月。

    傅猷景破天荒没折腾她,她躲在房间哪也没去。

    他只在早上来看她一眼。

    第二个月中旬,她在床上摸到了贺猷景。

    有天晚上饿了,郁瓷去厨房的路上发现男人一动不动的坐在大厅沙发上,锐利冰冷的眼睛穿过黑暗在她身上逡巡了很久,她本来就不和他交流,任他望眼欲穿都不为所动。

    她在厨房找到最讨厌的挂面,但肚子饿得咕咕叫,还是起锅烧油,煮了一碗清汤面。

    返回大厅时,他已经不见了。

    谁知道卧室的门刚合上,隐匿在暗处的男人迈开长腿迅速奔向厨房,半碗还热乎的面汤,他端着碗,就着她嘴唇碰过的地方饮入。

    风暴来临前,海面上也是如此平静。

    她隐约感觉到了,心也跟着颤抖,窝在床的一角,看门推开,男人走进来。

    他从不敲门,这是他的领地,男人在她面前,连一点礼仪教养都不伪装一下。

    他如山般地伫立在床前,高大的身体挡住了灯光,无数次这般情景。

    无声的寂静割裂着她的大脑,一面是他恶鬼的低语和畜生的行为,一面是永远酸痛的身体和无尽的情事。

    挺人模狗样的。

    “明天早上,给我煮碗面。”

    她想都没想就点头。

    贺猷景深深看她一眼,想揉揉她的小脸蛋,又忍住了,他不能给她好脸色。

    男人脸上忽明忽暗,她背着光看不清他幽深的眼底。

    她这艘摇摇欲坠的小船不如触礁来的干脆。

    第二天早上,煮好的面送到他手里,和昨晚不同,多了两个荷包蛋。

    贺猷景吃得很慢,时不时看她,眼神格外锋利,割在她脸上,她不敢与之对视。

    她开始悲观地想,如果他发疯,她杀不了他只能自尽,可厨房的刀具是石英做的,整个鸟笼没有铁制的东西,更别说尖锐的东西。

    往墙上用力一撞总行吧,万一死不了还得顶着个大包,不,她得想想。

    如果前面坐着的是应珩,那她肯定会趴在应珩腿上撒撒娇,搂着他要亲亲和抱抱,无论何种芥蒂,都会烟消云散。

    小狗不会这样,可爱的小狗只会在她怀里哭着说谢谢,小狗从来不会生气。

    男人看出她在走神。

    她被男人可怕的手劲弄疼了,贺猷景两指掐着她的脸颊,看到含泪的瞳孔里熟悉的厌恶,他血都沸腾了。

    然后,郁瓷被绑到一个陌生房间。

    三面墙是镜子,一面挂满了可怕的道具,紫色的、黑色的、粗的、长的、奇形怪状的,多半是她没见过的东西。

    恶心的东西。

    该死的畜生要这样凌辱她。

    她的双手被领带绑死在后面,裙摆翻到腰间用银色的领带夹固定,赤裸的下体暴露在聚光灯下,底裤在大厅就被这畜生扒了。

    如果有其他人在,她一定以头抢地。

    他脸上的表情冷漠,阴狠,唯有看她的时候带了点情绪,是兴奋和期待。

    疯子。

    他摸了摸郁瓷抗拒的脸,不由分说扛起来,放在最近的木马椅上,她的双脚离开地面,台面木马升起,干涩的xue口被阳具一点一点破开。

    泪珠不要钱地掉地上,惨白的一张小脸咬着唇,倔强地偏到一边。

    好像受了天大的屈辱。

    这还只是轻的。

    水这么多,可别浪费了。

    她听见一声冷笑,胸口传来疼痛,男人往她腰上绑了奇怪的东西,机械舌头挨着暴露在冷空气中的花蒂,双腿扯开呈八字,两只脚踝都被固定在马腿上。

    木马摇动地再厉害,鸟儿也摔不下来。

    三面镜子足以放大她的任何羞耻的画面,而她紧闭眼睛,权当瞎了。

    男人生了逗她的念头,手从底下摸到她的肚子,guntang的指腹在肚脐摸了摸,“这根阳具三十公分,你猜猜能不能捅穿这里。”

    鸟儿假装冷静,瑟瑟发抖的恐惧终没能逃过他眼睛,指腹滑到胸部流连,撕拉一下,最后的遮羞布也粉碎了。

    “木马上有一根细款的狼牙棒,它从流水的逼口闯进小zigong,每旋转一次,里面的颈rou就会扩张一次,直到两根阳具一起捅穿你的腹腔。”

    郁瓷高悬的心沉重落地,死的不体面,但结果是好的。

    她不为所动的模样彻底惹恼了男人,她吃痛地睁开眼,发现乳首被金属乳夹夹着,上面系着的长链末端接着铃铛,因为重力作用垂落至小腹。

    他用很大的劲掐着她一边乳儿再甩出,随着圆润的弧度变小,清脆的铃声也消失在空荡荡的刑房内。

    奶儿又白又嫩,握在手里小巧玲珑的,形状却比满月还圆,他似乎执着于这道铃声,一只手扯两个铃铛,拇指和食指捏被夹的红肿奶尖反复揉搓。

    她疼直不起腰,半眯着眼看在半空中荡出漂亮的乳波,既羞耻又愤怒,干脆闭眼不看。

    清脆的铃铛响啊响,听的她如临十二月,遍体生寒,刺骨发凉,

    木马的开关打开,她清楚感知到体内伸长的冰冷阳具,挤着狭窄的rou壁,仿生舌头也动了,很粗糙地模拟舔舐那颗rou芽。

    男人cao控它大幅度摇晃,那根凹凸不平的东西在体内横冲直撞,如果不是腿上绑紧了,她兴许已经被甩出去了。

    铃铛悦耳动听,贺猷景欣赏着她潮红的脸,仿佛能听见比铃铛更细微的水声,靠着这些东西,她动情的身体不用药就能打开。

    “说话,求我干你的xue,我就停下。”

    男人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脸,她宁可咬破嘴唇也不愿开口求饶,他不信把这屋东西都试个遍,她还能嘴硬。

    高傲的鸟儿总会折断羽翼,依附于他。

    他掏出口袋里的白色内裤塞到她嘴里,以免她咬舌自尽。

    白花花的乳浪,飞舞的长发,迷离的小鸟,铃铛与机械绞动的噗嗤噗嗤水声汇成一曲新章。

    漫长的三十分钟过去。

    阳具终于到达脆弱的宫颈,壁xue倏地收缩,喷出透明的液体,抽搐的小腹被另一根狼牙棒缓缓插入,沿着拓宽的路径抵达深处的小孔。

    马眼顶端伸出一个小刷子,一边高速旋转,360°剐蹭着软成一塌糊涂的颈壁,那比刀片还可怕,好像rou都被刮掉了。

    极端的疼痛和快感一同袭来,她呜呜哭出声,颤栗的身子泛着水光,汗湿的长发贴在细腻雪白的后背。

    “真漂亮,再坚持一会。”

    他已经迫不及待想看到她失态了,还得加点什么,得让小鸟哭着失禁,也许就会求他亲自cao她。

    里面的嫩rou因为高热动作熟透了,争先恐后地给两根阳具腾位置,漫出的水液顺小腿滴落。

    渐渐捣出了白沫。

    他的手指代替了仿生舌头,对充血的花蒂百般狎玩,从粉嫩的菊花开始顶弄,不用多少力气,她自然会颤抖着吃进一小节,大概是她哭的过于撕心裂肺,他没再弄了,专心对花蒂发起猛烈攻势。

    郁瓷觉得下边被玩坏了,七分酥麻三分刺痛,不知道高潮了几次。

    大概又过了十分钟,她还没失禁。

    他觉得可惜,摸了摸xue口,还不够湿,压着她的腰缓慢地往下坐,就这样,好好扩张一会,她就会想念他的性器,比这些冷冰冰的死物强多了。

    “啊啊啊啊”

    她又喷水了。

    刷子本就挤压着深处的颈rou,被这么一按,直接撞到薄薄的颈口。

    持续的情潮让她来不及喘息,刺痛又清醒着,她被下一个波浪扑翻在海里,好像那搁浅的鱼,被岸上的太阳暴晒。

    她试图睁开疲惫的眼睛,发现泪水黏住了眼皮。

    一粗一细的阳具戳进去一半,他擦去小鸟的泪水,压着鼓起额小腹,再给她选择的机会。

    “你还有三秒考虑,要不要坐到我怀里,否则,接下来它们会把你的xiaoxue干穿。”

    “……”

    一分钟过去,遥控调至最大档次。

    一秒,两秒,三秒。

    她

    下一秒阳具和狼牙棒骤然顶穿那层薄rou,脆弱的zigong被贸然冲入的怪物撑开,隔着肚皮,也能看见里头抖动的有多剧烈。

    那是手指抵达不了的温柔乡,连接柔软的腹腔,撕裂开她绷紧的理智,下坠的xue被舌面按出红印。

    她的身体,她的灵魂都绞碎了。

    两根阳具延长,将肚皮顶出恐怖的形状。

    她的胸脯晃着他的理智,伸手捉住那对心痒难耐的乳鸽,然后失控地挤压它,在掌心肆意好像能把滴血的奶尖挤出香甜的汁水。

    她仰头骑马驰骋,大滴汗水顺着脖颈淌下,眼泪纵横交错,毫无血色的脸渗出异常的红。

    时间到了。

    她没有求饶。

    任谁都抓不住她了。

    铃铛落地。

    恍惚间天旋地转,也分不清东西南北,下体迸裂涌出热流。

    那铃铛的声音越来越远。

    柔软的身体从鲜血流淌的木马上放下来,两行泪痕,摸摸她的脖颈依旧温热,口中的内裤也染成了红色。

    傅猷景摸了摸仍在流血的入口,解开她手上的领带,缓缓推入那个圆洞。

    他知道里面的惨状。

    他知道小鸟怕疼。

    他不知道,也没料到她可以这样决绝。

    决绝地离开他。

    她骑木马的样子纯情又yin荡,他应该亲自插进那个小小的入口,这样才能避免对她进一步的伤害。

    他会温柔地小心戳开孔道,在里头注满炙热的浓稠,再也舍不得离开,一遍一遍占有,一遍一遍开拓他的领土,直到柔嫩的花苞记住了他的轮廓,开开合合的蜜rou一吮一吸挽留着他。

    他只是想着,抱着人狂奔。

    他绝不允许她用死亡离开他。

    那双腿应该缠到他腰上,肚皮只能被他顶出痕迹,漂亮的眼睛也应该注视他。

    折断双翼的鸟儿必须主动走向他,他就原谅这次出逃,原谅她愚蠢的勇敢。

    郁瓷从鬼门关回来已经是一周后,她过于虚弱的身体恢复速度极其的慢,哪怕床边围满了医生,哪怕医疗设备昼夜不停地运作。

    她从来不觉得傅猷景会珍爱她,他把自己当作猎物,自己把他当作畜生,令她失望又痛苦的是,他们之间的联系更深了。

    她恨这具身体如此健康,没能就此死去。

    躺在床上不分白天黑夜,没力气拔手上的针管,即便后来身体能活动了,她再也没有主动走出房间。

    不知道跟谁熬着,她内心期盼他们之中有人来救她,她告诉自己要再等一等,可她又没那么多耐心了,心在日夜强迫中渐渐风干。

    如果谁因为他被这疯子伤害,那她宁愿困在笼中。

    她又不希望任何人知道她的消息。

    在贺猷景实行暴行之前,她见过他一面,在春日的最后一天,纪星泽邀请她参加了帝国学院三年一次的舞会。

    他是位高权重的上将,纪星泽只是不学无术的富商公子。

    她不知道贺猷景是一见钟情,只当他见色起意。

    命运捉弄了她。

    郁瓷拒绝了纪星泽再三请求,她不想跳舞,她说她不会,的确只会入门,她在菲尔西斯荒废了六年。

    秋天的落叶簌簌落下,她病恹恹地望向窗外看不见的风,常常祈祷化作雨化作枯萎的树叶,融入大地,或被风带到遥远的地方。

    贺猷景自上月消失了一周。

    他不可能不敢见她,疯子没有道德和底线,而她也不想要他的愧疚。

    她无数次后悔那天迷晕这个畜生后,没能多捅几刀,他的心比谁都脏,比谁都冷漠,不会爱人。

    日渐消瘦的身体也没什么力气,后来连窗户都推不动了。

    疯子回来了。

    他们互相望着,他先迈出步伐,摸了摸郁瓷柔软的头发,已经比不得初见时有光泽了,像枯草。

    贺猷景训斥一众医生和营养师,气压低得仿佛暴风雨前骤。

    没人说实话,上将不想听实话,他们个个人精,里头躺着的那位不肯配合,再优秀的医生都没用。

    24岁的年纪,好像苍老了几十年,眉眼化不开的倦怠和死寂。

    她在期待死亡。

    他见过鲜活的郁瓷,录像带里的,照片里的,甜品店里的,和他在河岸散步的小鸟似乎被他亲手杀死。

    贺猷景宁愿这是一只爱慕虚荣、肤浅庸俗的小鸟,不费吹灰之力便可捕获。

    但她如果是,贺猷景一生也不可能与之交集,见识过太多猎物的,看不上。

    贺猷景顿生出许些挫败和无力,他逼得太紧太凶,吓坏了她,小鸟不依人,还啄他的眼睛跟手。

    如果他退一步,小鸟能恢复漂亮的毛色,那也不是不行。

    猎人承受偶尔失手也没什么大不了。

    第三天中午,意料之外的人进入了这座建筑。

    祁熙来了。

    傅猷景在小鸟的守护者里选择了最没有威胁的人。

    小狗居然没哭,只在她怀里蹭了蹭,大大的圆眼睛,比黑曜石还亮,她捧着他的脸啵了两口,小狗立马红了脸。

    她一言不发,捏住他鼻子。

    他愣了下,随后喜极而泣,像是受尽了委屈。

    摸他的脑袋,问他为什么哭。

    “想你。”

    乖小狗。

    小狗每天都给她做好吃的,睡一起,仿佛是他们第三个家。

    她有一天发现房间的监控摄像头拆走了,她很想抚摸小狗,可是这里不是家,住满了噩梦。

    消失一个月的贺猷景披着风雪回来。

    看见小鸟亲昵地拥抱那个男人。他堵塞了喉咙,第一次通过门缝阴暗地窥探,第一次做那个让步的人。

    他们拥吻真的太久。

    而他在门外站到腿麻。

    郁瓷不露声色地引导着小狗。

    小狗动作轻柔,把她当作一件易碎品,一串串湿吻点缀在脖子,小狗的发丝亲昵地蹭她,有点痒,可爱的小狗,真想摸摸他的腹肌,再逗逗好久不见的小家伙。

    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她要等回家,才能安心地,尽情地宠爱她的小狗。

    漂亮的小鸟躺在他的床上,扯下半边内衣带子,饱满丰盈的乳鸽就被男人含到嘴里,吃的津津有味,贺猷景耳朵尖,听到了砸砸的口水声音,还有她动人的喘息。

    他像个见不得光的地下情人,愤怒到了极点,但他很有耐心,吞咽下口水,插在大衣口袋里的手虚握了一下,回味那对rufang的柔软触感,半年来,早摸透了。

    下体硬的发疼。

    贺猷景觉得自己该回房间品鉴录像带了,但眼前活色生香的场景远比那些看过无数遍的视频更吸引他。

    他挪不动脚,鹰隼一样锐利的眼睛紧紧抓住他们不放,小鸟在摸男人的头好像上瘾了,踩他的脏东西,为什么不踩断,还叫他重一点。

    重一点重一点重一点。

    她这时候倒不怕疼了,是不是红彤彤的rutou被咬下来也不疼了。

    小鸟在别人面风情万种,娇滴滴的,笑盈盈的,唯独对他冷眼相待,到底哪里苛待她。

    祁熙和纪星泽都能讨好她。

    就他不能。

    漂亮的rufang,大小刚好够一只手牢牢握住,粉白的乳晕,遇到空气就变硬的红色乳珠,娇嫩得在被子上磨一会就变红,充血的尖儿跟他的东西一样硬。

    要等她睡着,好讨点利息。

    搓一搓她的乳,在乳孔抹点药,帮助她迅速泌乳,漂亮的小鸟用不了多久就会发现rufang沉甸甸的,吸一吸就能喷出香甜的乳汁。

    他已经能想象到小鸟惊慌失措的模样了,药效能维持一个月,他到时候把人关起来吃,每个清晨都能喝到甜甜的乳汁,不听话就喂点助眠的药。

    他异常口渴,不断吞咽口水,仿佛真的在喝她的乳水,他僵硬在门外。

    男人吃了她乳,脱她的裙子,漂亮的身体又被男人挡住了。

    她看起来那么顺从,她上下哪件衣服不是他定制的,想到睡裙被男人口水弄脏,贺猷景的脸黑了一个度,却盯得仔细,不肯放过任何细节。

    哼,亲了肚皮,还要吃流水的小逼口,怎么不插进去,换做他早就进去了。

    男人的背影挡住了贺猷景想看的一切:熟悉的rufang,熟悉的肚皮,熟悉的花瓣。

    他们在说什么?小鸟在咬男人耳朵,贺猷景听不清,可小鸟细细碎碎的喘息和娇嗔全揉碎在他眼前,他似乎感受到小鸟温软醉人的气息也萦绕着他,带着温度,融化他肩上的残雪。

    熟悉的小鸟躺在和他做过无数次的床上,他视线竟然模糊了,依稀看见熟悉的乳尖,红红的,上面裹满了别人的口水。

    贺猷景纹丝不动,想把她搭在男人身上的腿放到自己腰上环着。

    他没想到自己能退让到这种程度,笑话,他为什么要看着小鸟在别人身下承欢,明明是他的小鸟,他的房子,他的床,他为什么要容忍别人和他的小鸟纵情声色,他以前从没体会过这种令人嫉妒的情绪。

    该死的。

    他要打爆那个男人的头。

    手抓在门把上,他呼吸沉重,双目猩红可怖。

    以他的地位和身份,杀人又如何,他只手遮天,掩埋真相无比简单。

    他的确这么做了。

    枪响之后,慌乱的惊叫声从他的小鸟嘴里发出。

    贺猷景绷紧的下颌线冰冷刻薄,森寒的眼睛漆黑可怖,他好笑地看着男人挡在小鸟身前。

    “你以为我会打她?”

    男人依旧在她面前护着。

    贺猷景朝他扣动扳机,男人终于倒在血泊之中,身上血洞多到小鸟两只手都捂不过来。

    她哭的有多伤心呢,他不在乎。不过,他很快笑了,因为他看见小鸟蓄满泪水的眼睛里滔天的恨意。

    漂亮小鸟被他囚禁在身下,上一秒她的情夫刚断气,下一秒,杀死情夫的凶器就闯进了她的身体。

    他的小鸟抵死挣扎,不过蚍蜉撼树。

    情夫死不瞑目,她的xue又干了,明明被吃出的水打湿了床单,可惜血弄脏了,不然他真想把床单塞到她嘴里。

    发烫的金属枪口在里面旋转,小鸟这次没偏头,刀子一样的目光刺在他身上,他觉得舒服极了,好像服用了兴奋剂,抓她的腿盘到腰间,温柔到近乎呢喃的嗓音灌入耳朵。

    “枪里没子弹了,别怕,我不会打你。”

    他开始触碰回到掌握的小鸟,还是柔软的身体,浓重的血腥也无法掩盖的香甜,他闻到了,剥开期待已久的花瓣,枪口的高温已经把那块融化得血rou模糊。

    她一声不吭,盯着他冷笑。

    “疼不疼?”

    他太愤怒,以至于忘记开了膛的枪不能直接接触。

    他慌了神,一边亲吻她的眼睛,一边冲电话那头吼:“快点过来,我的小鸟重度烫伤,快点派直升机过来,带上最好的医生和设备,医生要女的,十分钟之内必须到,听到没有?否则……”

    他把话说的好像被枪烫的是他,她还在恨恨看他。

    他喜欢被注视,但不是仇恨的目光。

    贺猷景草草清理了现场,男人的尸体被嫌恶地踢下床,他给小鸟穿上干净的睡裙,没敢看下面的惨况,吻密密麻麻地覆盖住她的脖子。

    “别怕,医生很快到,我不会让你有事的。”

    “嗯……小鸟,你做什么?”

    他的东西突然被柔软的小手摸着,心里洋溢起一丝甜蜜,看着深色的性器在嫩白的手心翻来覆去,他制止了她。

    “别弄了,乖一点,小鸟。”

    她握的紧,庞大的东西颤了颤,不争气地射出白浆,她掂了掂,对着呼吸紧促的男人扯出笑容。

    “我不舒服,你给我把枪拿出去,还有,我现在就要,你给不给?”

    这句话信息量太大。

    贺猷景愣了半晌,呼出一口气,小鸟笑了,主动说话,求爱,非常好的迹象。

    非常诡异。

    “不行,等下次……”

    他突然脸一抽,性器被抓得生疼,却意外胀成紫红色,“乖,松手,我亲你好不好……”

    “就要现在,给不给?你阳痿早泄吗?不中用的东西。”

    骂的不对,特别中用,如果不是现下,他肯定好好满足她,叫她没力气说这话。

    她好像又恢复了之前的模样,还在充血的东西被冷落在一边,他决定自己弄,而且是当她面,证明他自己。

    石楠花的气味混杂着血腥气,她闻着想吐,倒在床上,再也没起来过。

    这绝望的十分钟终于到了。

    一派医生掐着秒表慌张赶到,因为职业素养和过硬的心理素质,她们没有对这个可怕的凶杀现场产生任何声音。

    帝国的上将握着女孩的手,深情地亲吻她,旁边是血色的床,死不瞑目的尸体。尽管她们心里清楚这个冷酷男人是刽子手,但他掌握的不是一条人命。

    她们恭敬地请求更换就诊场所,并在上将锋利的审视中十分谨慎地取出手枪,然后就是倾尽毕生所学拼死挽救那道可怕的创口。

    治疗很顺利,她们保住了性命,女孩保住了脆弱的下体。

    一切都在变好。

    第二年夏末,她丢掉最后一粒停经的药,在男人震惊的眼神中走出房间。

    院内的树砍光了,种上了实验室精心栽培的玫瑰,粉色、白色、蓝色、黄色甚至紫色,郁郁葱葱一大片,浓烈的花香混在风里容易把人熏醉。

    她喜欢夏末的到来。

    她剪去过腰的长发,也剪去和过去的联系,那些形形色色唤她名字的人已经走散了在她25岁的生命里。

    无人唤她名字,她自己一个人叫着,好像在铭记什么。

    一天,她吃完饭,一如既往地被男人搂着,她脸上的表情淡淡的,但比半年前柔和得多。

    对,柔和,不是乖顺。她的骄傲和自尊还不允许她活着对一个强jian犯、杀人犯露出真心。

    她也没有真心,不然小狗死了那么久,还没给她托过一回梦。为什么呢?因为小狗发现她违背了誓言,她说过,郑重地承诺过,两次,她会保护他。

    她和杀人犯同床共枕,共同生活,亲密无间。

    她觉得自己肮脏的灵魂不配拥有小狗。

    半年时间没有被碰过,她好像能从折磨她的那部分回忆里逃出来了,没有机会杀死贺猷景,她也不费劲了,反正没人知道她,郁瓷早就死了。

    她的白月光葬在八年前的哪里?不是菲尔西斯,也不是洛家的墓地。

    她和她的月光一样,死在岁月的荒凉里,无人知晓,无人祭奠。

    “郁瓷。小鸟,我知道了你的名字,原来你骗我。”

    哪里骗了,贺猷景随时都能调查,但他没有,他从来不叫她名字,他叫小鸟,故意在两年后恶心她。

    “瓷瓷,你的名字很好听,我以后叫你瓷瓷。”

    令人作呕。

    她咬碎了牙想把肚子里的血全吐到这张招人厌憎的脸上。

    太难听了,她想恶狠狠地打他嘴巴,打到他放不出一个屁。小鸟也不错,她真的是一只鸟雀,困住她的牢笼是过往,那段纵横她短暂25年生命的无法忘记无法割舍的时间。

    男人吻住她剧痛的双眸,舌头卷走多余的眼泪,她的手攥着他的肩膀,轻轻的推开了。

    “贺猷景,不要叫我的名字。”

    她的生命不承认,郁瓷的生命决不承认。

    “为什么?你不喜欢吗?”

    住嘴吧。

    混蛋。禽兽。强jian犯。杀人犯。

    她痛苦不堪,那些回忆从郁瓷的棺材里钻出来了,比鬼可怕,她的灵魂已经备受煎熬了,为什么要杀死她,为什么杀死她,为什么,她只有,只有了一副躯壳啊。

    别问她喜欢不喜欢,别问她为什么,以前没问过,现在何必要问,何必再问。

    她只是小鸟。

    不是郁瓷,不是郁瓷,不是郁瓷。

    她嘴巴张了张,依旧无言,眼里的沉痛包含一生的悔恨与无力。

    “瓷瓷,我喜欢你的名字。”

    男人依旧没情商。也对,都是个霸道不讲理的畜生了,他喜欢什么就可以拥有什么,他喜欢的东西太多了,但不喜欢小鸟,否则她怎么会遍体鳞伤。

    他不配叫这个名字。她意识到他好像觉得她不够痛苦,居然还叫她瓷瓷,她的眼泪只能灼伤自己。

    她还不够痛苦吗?谢谢他,拜他所赐,她永远感激,她讨厌死这个人了。

    贺猷景看她自己擦干了眼泪,嫣红的眼尾还挂着闪闪的泪珠,他想亲掉,但没实现,因为漂亮的她咬住了他的唇,还是用的那张会说话的柔软嘴巴。

    他内心的野兽复苏了,没能拴紧,从心里头跑出来。

    她乖巧的配合,偶尔主动的行为都是巨大的惊喜。他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开窍了,为了不惊吓到她,他暂时关住了心里那头野兽,要知道他以前从不束缚欲望。

    二人唇舌如胶似漆,难舍难分。他不小心把她舌头咬出血了,追到嘴里吸了好一会,涎水就从交接处流下。

    他把她推到沙发上,开始尝顶多算是小丘的软rou,半年来都是如此丝滑绵柔,像棉花糖味道的冰淇淋,虽不能帮他降温,但一直都吃不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