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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她降落2

    

让她降落2



    破冰的机缘发生在去年春末。

    书房里,她像只猫儿,趴在躺椅上。他尽管清楚躺椅上的天鹅绒毛毯的舒适程度,但她不经意朝他袒露的胸前风光,被压出一条深的沟,让他没法集中注意力处理事情。

    浑圆,饱满,弧度诱人。由于特别饮食和他格外的照顾,那里长大了不少,一只手可以握住的柔软。

    黑色的小衣遮住余下半边白,曲线曼妙,珠圆玉润都是他的成果,他不能让它们被压扁。顿时,他从书桌前站起,两三步坐在她身前。

    “胸压着不痛吗?”

    她习惯了疯子不着边际的话,抬眸丢了给男人白眼,投入到故事集。破罐破摔,看就看,亲过摸过连口水也沾过,她每天在浴室洗了不下四五遍。

    “会压扁吗?”

    精装书砸到男人脸上,沿太阳xue擦过。

    他眯了眯眼,随意摸了下,见她已经坐直了,漂亮的小脸怒气横生,叫他“滚出去。”

    好歹说话了,他慷慨地没跟她计较,笑着哼了一下,把她搂到腿上,跟剥洋葱似的,一层一层扒开,外套,睡衣,胸衣,他终于又见到摸上去和昨天一样的丰腴,单手刚好覆住一边。

    边舔边摸,抬头看了她一眼,还生气,他自问自答:“没扁,很漂亮。”

    生气归生气,她不会反抗,默默地由他弄,眼睛却空空的不知道看什么,他也懒得管,要是舒服了,还能从嘴里听见小声的喘息,她太娇太要面子,他三番五次告诉她想叫就叫出来,他不在乎。

    她没放心上,他也不在乎,总有一天能撬开这张嘴,所谓水滴石穿,他有的是时间。

    譬如现在。

    “嗯……”

    直到她溢出字节,傅猷景欣慰地摸了摸她红红的脸,听的很清楚。

    男人从腿心的敏感处钻出来时,鼻翼蹭了水液,嘴边也是,她瞅着这滑稽的场面笑了。

    他自我激励一番,继续吃着那儿,舌头挑逗,加以手指辅助,嘴唇guntang,这会儿他坚信努力就会有回报。

    她没让他失望,不成曲调的一声声吟哦比世上最伟大的协奏曲更动听,婉转娇柔,是最近三月里酥麻的小雨,淅淅沥沥把他淋湿,他不觉得三月很寒冷,潮湿的身心回荡着她妩媚的眉眼、微笑的绛唇。

    他收藏的万千的画都比不了她一幅。

    世上独她不可复制。

    他该亲吻她何处,才能把满腹欢喜送进她的心脏。他或许应该学一些适用于情人之间的话,在她筋疲力竭之后,贴近她的脖子和耳后,告知他的青睐有加,他一生随意找寻、等待,最后猎到最美味的佳肴。

    于昏暗的客厅,于她筑起的高墙内,惊喜收获到她的窗子、房门的一点光。他不说爱,却想把可爱的她拆散了一点一点吃进腹中,倘若她拒绝,他乐意以一生饲养着她,分享他的权势和世界。

    她流下泪水是因为快乐,不然怎么会与他十指相扣,乳儿在衬衣上反复摩擦,眼波流转,勾的人心魂飞了,她简直比断臂维纳斯性感百倍。

    男人认为她的反应证实了一些什么,可他不想考量,她看起来很需要他,掌下是她的心脏,揉了揉,她又笑了,她笑点比较低,他得出结果,得加把劲,让她每天都对着他笑。

    她默许了。

    眼神不会说谎。男人曾经给她带来痛苦的性器进入了她,像是回到离开多年的领地,他熟悉地不能再熟悉,开疆拓土,种植花草,再建起遮风避雨的房子,他称之为——家。

    她会喜欢的。他们的家,在偌大的凡尘,可以是清心寡欲的寺庙,在光怪陆离的世界,也可以是温暖舒适的别墅,而在柔软的腹腔内,就是关住他内心那头野兽的森林。

    33岁的贺猷景不敢继续想了,他不能表现得过于明显,防止聪明的她提前拿到束缚野兽的缰绳。他们的以后绝对羡煞旁人,如果时光倒流亦或者重回过去,31岁甚至更年轻的贺猷景珍藏着这些记忆的话,一定一定要爱护她珍惜她。

    将来不久的某一天,属于她的野兽心甘情愿地被她骑着去任何地方,她不用收紧绳索,野兽也会待在她身边,舔舐她柔软的每一处,气味永远都是标记配偶的记号。

    在此之前,他的观察和考验还未真正结束。

    回忆在此辄止。

    尽管第二天他盯着镜子里肿起的嘴,皮都破了,她昨晚打他嘴打的痛,他痛,她好像更痛,一边哭一边打,到后面连耳光都扇,他包容了她。

    床上人睡得香甜,轻轻拉开被子就能看到圆润的肩膀全是青紫牙印,他把控的刚好,把人咬疼但不出血,她也得疼,不然怎么长记性。他感觉两边脸痛起来了,又去敷冰块。

    秋天才刚开始,他洋溢着对她来自春天纯粹的渴望,从那天起,一发不可收拾,她被发情的男人占据了24小时。

    贺猷景日渐温柔,收敛了许多。一份开胃的甜品,一杯浓香的奶茶,一场温馨的电影在他们不到四个月的和谐的对话中弥足珍贵,他为此在院里移植名贵花草,一年四季弥漫花香。

    他想点缀那对足够惊艳的乳儿,但她明显嫌弃他的想法,贺猷景向来说一不二,甜甜圈、草莓、奶油、冰淇淋都试过,太甜,尝不出莓果原来的味道了,他把藏在心底最期待的想法告诉她,最终他得到一个响亮巴掌和甜枣似的吻。

    她真漂亮。

    他亲亲那张红透了的脸颊,怎么能有人把白眼翻的那么可爱。他送她很多东西越来越多,珠宝首饰、裙子、典藏书,首先她不需要穿其他鞋子,其次拖鞋早被他丢掉了,然后她赤脚更好看,每一平方铺好三层以上天鹅绒毛毯,地暖随时开着,不过最适合她可爱的脚取暖的地方是他掌心和腹部。

    他腹部的伤疤仍旧在,他刻意抓她的脚触碰那道疤痕,她这时候格外宽容,任他欺负,成就两个人之间秘而不宣的默契。

    他认为她后悔了,心疼他,借着这点猜想,他把人欺负的更狠了,她总用那双眼睛无声看地他。

    九月底,她可以泌乳了。

    贺猷景放出了野兽,玩的不亦乐乎。她不想身上有jingye,那他就只弄到肚子里,床头柜里也没准备避孕套,他每天抵着花心深处内射。

    趁他洗澡的工夫,她把第一次的乳挤到碗里倒在窗外,想必预谋许久,淋浴开的小,听见她细碎的喘,他急忙出来赶着把那碗喝进肚子,浓郁的乳香徜徉在肺腑。

    多亏没有孩子,沉甸甸的乳成了他的零嘴。安排营养师派上了用场,泌乳周期两天一次,饱满的乳儿即便吸干也不会瘪,药膳与按摩两重保护,她娇嫩乳儿再次发育,大到他单手握不住。

    她哭了,闹着要他找人给变小,怎么变小呢?她瞪他太凶太娇,被磨得没办法,他又找人研究,他哄着娇贵的她精心养护,十一月终于能让她满意了。

    断了一个月的口粮,他在她身上用另一种方式找了回来。可爱的她日渐丰腴,她打他,说分明哪哪都没胖,他半天说不出反驳的话,第一反应就是丰腴,她不喜欢这个词,那就用漂亮吧,还是可爱的一小只,漂亮的单手能够轻松抱起。

    他揉她的脸,拉着人一遍一遍用溺死的语气夸她漂亮,哪里都漂亮,把那些她自己不会注意的细节如数家珍,他漆黑深邃的眼睛眷恋而又缱绻地注视她,她害羞答答躲到被窝,半天不搭理他。

    他们好似相爱。

    贺猷景的改变成了她手里有力的武器,杀死他的利器。

    她做过的身体检查很多,医生说难孕,多难,可以要她的命,她的身体一直都不好。他不想要,她又乖又可爱,只会吸血还要榨干母体养分的孩子不会出生。他抵达的柔软只属于他,在那里称王,他松了一口气,因为她也不想要孩子。

    他们两个的羁绊没必要靠一个胚胎。他永远是她的唯一选择,他变得像她的亲人,除了zuoai,他们相互陪伴度过最后一个冬天。他们在壁炉前相拥,她的小脸被火光映的格外美丽,他让她坐腿上来,就着温暖的炉火cao弄,他一阵头晕目眩,抓紧她腰上下颠簸,张张嘴,雪白的乳就送进来。

    她仰起斑驳的脖子,锁骨周边全是显眼的草莓,然后骑着马那样,骑他,嘴里不忘哼哼,他心都化了,抱着人从客厅走到卧室,拍拍她臀尖,让她骑快点。

    “唔——啊啊——”

    戳到不得了的地方,颈口略有弹性,坚硬被柔软地嘬着,她的水一如既往凶,不过也用了点药,湿哒哒含着性器弄着弄着,劈头盖脸喷他一身水,她知道害羞了,就不动了,他揉开没有堵塞的乳孔,想吸出汁来,早就没了,男人转身吃她的小嘴,掠夺津液。

    秋风寒凉,冬雪寂寥。她热情似火,变相缠着他,她把他吃透了,一点心思一点表情都不能暴露,他不想让她知道他心里的任何真实的情绪。

    可他的眼睛也是说不了谎。

    她是怎么做的,先对着他把甜蜜的唇抿起来,嘟嘟嘴就是铺天盖地的吻,那柔情似水的心把他,眼睛是心灵的窗户,她如此全身心地爱他。贺猷景情难自禁,把人高高举起,自我为中心环绕一圈,在她胸口深深一吻,抬头看她绝美的脸,她又在挑逗野兽,他明明很清醒,甘愿被牵着鼻子走。

    他的佳期,他的可爱情人,他飘缈的月亮,他的甜心,他的宝贝,他的全世界,他心里头野兽的主人。

    这个应约而来的冬天注定要让他彻底拜倒在她脚下,他还没准备好戒指。

    她于来年春季的第一天奔赴死亡。

    一切似乎早就有了征兆。他的美梦如同泡沫,都不过是自我欺骗的一场镜花水月。

    夺目的红色流淌在那些年他们日夜虚与委蛇的床上,她打开了尘封的房间,回忆兵荒马乱汹涌而来。

    枪声响彻云霄。

    直升机追不上死神。

    男人从驾驶舱里爬出来,虚软的腿踉跄一路,跌跌撞撞跑回他们的家,入眼的地狱,他跪在地上求她原谅,她雪白的睡裙还是他昨晚换的,此刻却红到他想戳瞎双眼。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把手从贺猷景掌心抽离。

    三年又三年,生命转瞬即逝。

    她什么也没留下,贺猷景一个人过完了荒芜的余生。

    贺猷景仍立在门外,眼前恍惚了一阵,走马般飞快掠过,口袋里的枪口握得guntang,大梦初醒。

    还好没开枪。

    那些回忆都是真实的,郁瓷宁愿死亡也要离开他的事实,不爱他的事实,真相如此残忍。

    他的小鸟在别人身下快乐。

    他远远望着男人被踹了一脚,觉得又好气又好笑,小鸟脾气大,男人厚颜无耻地抓起那只脚亲了一会,转头对着花瓣吻去,这就哄好了吗?

    又亲脚又吃xue不脏吗?

    这时,贺猷景脑海里全是小鸟的脚,白白嫩嫩的,连趾头和指甲都是粉扑扑的,怎么会脏?别墅里一千多个日夜,他明明啃过很多次。

    什,什么?

    男人伏跪在她腿间,从贺猷景的角度看,男人和一头野兽没有区别,对小鸟收起了獠牙和利爪,没有一丝野性。

    臣服。

    贺猷景第一个想到的词语,男人是一头被驯服的野兽,被他的小鸟驯服。

    会只有一个吗?

    桀骜如纪星泽,放她逃跑了,他也是小鸟驯服的其中之一吗?

    他的小鸟用项圈套住了两条狗。

    三年,他还没有驯服小鸟。

    最后,贺猷景动了动僵硬的身体,锐利的鹰眸充满了迷茫,他再提不起兴趣继续看。

    血液循环,缓慢流动,还是很冷。

    他想到小鸟身体里热乎热乎。

    悄无声息回到房间,拿出密码箱里最大的u盘,令人脸红心跳的高清录像投影在每面墙上。

    细致到小鸟的发丝、毛孔,因容纳他而变得透明的花瓣,甚至通过紧密相连的下体可看见藕断丝连的粘液。

    “呼……”

    贺猷景用力抓着茎身抽送到小鸟嘴边,虎口重重一压,黏稠的jingye糊了她一脸,“小鸟,小鸟,我要干进你的小洞。”

    然后画面变换,她屈辱地躺在他身下,还不是被自己几发浓精就把肚子给灌大了,眼泪汪汪地受着,男人手脚接着细金链子套在四个床角。

    她的xue里还塞着黑色的跳蛋,被他用手指顶到了深处,调至档次,肚皮凸起一小块。

    任她哭喊,嘴巴和xue必须选一个吃jiba,她不情不愿地给他看后脑勺,就知道这嘴巴难开。

    两根一模一样的yinjing一块入了那细小的口子,快进到挖xue那块部分,只见晶莹剔透的花瓣剥开,露出一条细缝,xue道又窄又深,cao了一个小时也没cao开洞口。

    因为cao了几个月也不见那里变大,只有几天几夜塞着玉做的阳具,才能撑出一个小洞。

    他的食指与中指一前一后顶进去,她又哭了,还不理他,干脆三根手指一块弄她,勾出银丝和浊液,他眯着眼睛握着她的小指在嘴巴里咬着,居高临下地看了一会,“贪吃的小鸟,十二点之前一定喂饱你。”

    细皮嫩rou的人哪经得起这么干,过了十点半,那里就停水了,他把人倒过来,她愤怒的眼睛直射他脑门,眼尾还是潮红,惹人怜爱地瞪着他。

    里头不知道见没见血,跳蛋还在她宫颈口抖着,她疼的蜷缩成一团,男人调小幅度,改去揉她乳儿。

    抽屉里剩了四支药,他把人的腿强行架肩上,推着两支液体倒灌进热乎的xue里。

    很快就得到了一只yin荡的小鸟,能捏出水的蜜桃臀尖不仅求着他,连平时闭口不言的小嘴巴也咿咿呀呀叫唤起来。

    还不够,不够浪。

    当他把第三支药倒入发大水的xue眼时,最后一丝神智从她迷离的双眼烧尽。

    小鸟很轻,他能单手抗两只,瘫软怀里的人不再对他使出锋利的爪牙,媚眼如丝,樱粉的唇瓣舔了又舔,她身体里的火烧得太旺了。

    他就是她的特效解药。

    他关掉遥控,用一根细长的磁石探入那张深不见底的小嘴,跳蛋跟着下来了,里头娇嫩的软rou还是出了一点血。

    贺猷景看男人在她xue里送了一根药玉,药物被发热的壁rou融化,逐渐渗入受伤的颈口,接连送了五根,等十分钟后全部被吸收,再顺着rou壁搅了一会才拔出。

    玉里的药是专业团队研发,用量大可以迅速使小鸟私处恢复,一点点血不要紧,用了药就能继续享用。

    她暂时迷失了神智,被他箍着软塌塌的腰肢入得又深又急,这逼仄的紧致感,颈rou主动锁着他精关,一波又一波浪潮将他拍打在沙滩上,欲罢不能。

    红扑扑的小脸沁透了汗水,贴着他粗壮的手臂,多么惹他怜爱。

    贺猷景射了。

    视频里的他就着湿润在里头转了一圈,对抵着腿根的蜜桃臀左右开弓,她哭的更抓心挠肝了。

    简直浪得没边,一个劲往他手边蹭,他那根东西正重重抽打她的xue儿,被滑腻的屁股和咬人的xue这么胡乱蹭着又缴械了。

    他一贯金枪不倒……

    暴起青筋,往常持握枪械和钢笔的手粗糙无比,他的手多的是茧。

    该磨一磨小鸟,吵的紧还咬得紧。

    恶劣成性的男人把蜜臀摁到大腿上,单手禁锢扭的跟水蛇似的腰,坚硬如铁的性器一挺一挺戳她的肚脐眼,粗粝的掌面贴着小鸟最娇嫩的部位来回穿梭,磨破你的小逼,看你还玩不玩。

    “呜呜——啊啊——”

    花瓣吸附力极强,跟失禁了似的,水液哗啦哗啦流,就是天然的胶水,这朵糜烂的花啜泣着,粘在了他的掌心。

    又喷了,他勾起那滩晶亮的液体,抹到她的rufang,脏兮兮的小鸟,rutou也亮晶晶的。

    贺猷景很想吃一吃那对盈润的乳鸽,那个叫祁熙的就这么爱吃,关了三个多月,居然没尝过。

    突然睁大眼睛看到那颗颤巍巍的阴蒂肿得跟红豆一般大小,被视频里的人又拉又揪,捻玩在指缝里,小鸟哭的又伤心又难过,晶亮的水液喷了一手。

    水真多。

    很久没玩小鸟了。

    ?贺猷景倏地惊觉到什么,闭紧的嘴唇张了张。

    “呜呜……”

    “吃不到就哭。啪——”

    一巴掌,打的她颤抖。

    “啊啊啊……”

    “给你吃你还夹。啪——”

    又一巴掌,打的她哭的险些背过气去。

    “小废物,含不住硬吃,全流出来了。啪——”

    再一巴掌,打的她两眼翻白,嘴角流出涎水。

    他故意抽她屁股,趁她神志不清把之前所有不满发泄到那瓣被打的红肿的臀尖上。

    如果她醒着,一定十分羞愤瞪着自己,软绵绵的手扇起巴掌来丝毫不虚,又狠又痛,背上也全是她挠的血印子,他的手臂、肩膀没有一块好rou,越是如此,他折磨小鸟的心思愈浓烈。

    他善待这只漂亮小鸟,只是折断了羽翼,尽管小鸟没为他唱过任何曲儿,他不还是仁慈地保留了她的小爪子么?至于那些斑驳的痕迹是他对外炫耀的证明,他养了一只难训的小鸟。

    看他对她多好,就是吓唬吓唬她,给他多caocao,多出点水,他也就不为难她了。

    但最可恶的是,她没主动过一次,还为了别的男人自杀。

    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

    艳艳的rutou挺立了一晚,硬的跟石子一样。男人玩的不亦乐乎,尝试用指甲盖抠乳孔,抠了半小时,除了哭一滴奶水都没有。

    他当时暗暗想,这么漂亮的柔鸽喷不出奶水真的可惜。

    贺猷景站近了看那个小乳孔,的确没有东西,可他吃过的,那汁水带着浓郁的乳香。

    挨cao也不老实,把他抠过的乳儿递回他手上,哭唧唧说疼,他反手抽了她几巴掌小屁股,从药箱里拿出治rutou的药,还没开始抹呢,小鸟摇着xue儿一坐到男人jiba上,他一边抽她湿淋淋的屁股,一边干水光潋滟的xue。

    她不知餍足,骑在上头晃动。

    只有药效发作时,她才像个小sao货。

    双手握着那两只不长rou的乳鸽,将药膏胡乱在两个尖尖上,小鸟在他腿上颤个不停,又惊又浪,男人怕给她乳儿抽坏了,朝红肿的臀尖咬了两口,她仍不乖,在他腿上磨xue儿,两根手指没入,噗嗤噗嗤地插。

    药效让她哼哼唧唧流了一晚上水,小鸟变成了痴傻的小狐狸精。

    他兴奋不已,把小鸟压在卧室里喂了三小时,黏糊糊的床单不能做了,又抱到落地窗前干到三点钟,水流满了窗前的地板,裹着毯子去三楼阳台,滴落一路的水迹。

    贺猷景心想,他给小鸟洗过那么多回xue,还不知道水甜不甜,祁熙吃过他没吃过的,不止一次。

    男人不知疲倦做到日出,晨曦的第一缕阳光撒在她沉沉睡去的脸上,他尝了小鸟的舌头,果然柔软。

    微光中的小鸟玉体横陈,暧昧的水痕,糊在腿心的jingye是他烙下的专属印记,那些暧昧的痕迹猎人也是对她的喜爱的证明。

    男人把她放在躺椅上,不到半刻,半软的yinjing在她体内勃起,抵着深处,一下一下撞得腰都塌下去,得靠他扶着,里头高潮太多,咬痛了他,半小时后才出了最后一股jingye。

    贪婪的xue全吃下了,圆鼓鼓的小肚子如三月怀胎的孕妇,男人忙活一晚上都没白费,手指在里头怎么抠挖也弄不出。

    “真是个宝贝。”

    贺猷景犹记得那次放纵的代价,小鸟发烧,下体严重撕裂,医生教他用细管导出xue里的东西,等人走了,从里面弄出许多黏稠的液体,上面浮着血丝。

    她还在睡,安静的不像话,只是惨白的一张脸,和木马上如出一辙,细看也不像,画面里的小鸟脸要红一些。

    发烧的xue里头会比平时更热更软吗?贺猷景想,男人拨开了玫瑰色的唇形花瓣,他得以重见那道原先紧闭的缝隙被撑出了圆圆的小洞,是心中野兽最想占领的花园。

    放大的画面刺激着他猩红的眼球,一张一翕的样子看起来很会吸。但那天他犹豫了,考虑到脆弱的小鸟要休息很久才能恢复,而且昨晚很尽兴,他也没再强求。

    精神和身体都处于一种极度兴奋的状态,贺猷景感到莫名的苦恼,仅仅是一卷录像就能将欲望膨胀得如此之大,他已经禁欲成和尚了,难道光靠着这些东西疏解吗?

    不能,他那根经常出入小鸟的东西似乎习惯了独一份的柔软湿热,他更不想找外面花枝招展的女人,只有小鸟能激活他的欲望。

    不管小鸟认不认,他和他的东西认。

    贺猷景曾于多次枪林弹雨中胜出,要cao控一番风谲云诡易如反掌,雷霆手段令其仇人政敌无不胆战心惊,只手遮天的上将却对豢养的鸟儿一筹莫展。

    他早就发现了,这只养在温室的小鸟外表虽然柔软可欺,但她的心异常坚韧,准确的说,是倔强。他软硬兼施,只差没对她用上非人的手段,可又不是他的仇人,身上没几两rou,抱起来轻飘飘能被风吹走,他还不至于要了她的命。

    长达三个月的囚禁没有达到他预设的结果。

    期间,她越来越安静,激烈的反抗变成缄默不言,不再跟他对话,在无人之际叹气、发呆。鉴于医生的多次建议,他减少了去看她的次数,把自己丢进繁忙的公务里,甚至有时候一周才到她那里一次。

    他不在的时候,小鸟会走出卧室,穿过空无一人的客厅,慢悠悠进入二楼书房,灵动的裙摆扫在他心上,他不知何时就汹涌澎湃的思念通过监控传递,漂亮小鸟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却用被子和衣服把身体遮挡得相当严实。

    小鸟在书房睡觉的次数太多,让他有时候怀疑卧室的床是不是不够舒适。不喜欢开灯,就留一盏台灯看故事集,然而没多久,她就趴着睡着了。

    这恰巧给了他欣赏睡颜的机会,借着暖橘色的柔光,他多想亲小鸟白净的脸蛋,把她冰凉的脚揣手里挠痒痒,想看她惊醒后忍俊不禁,看她还怎么保持面无表情。

    穿他的,吃他的,连她自己都是他,竟然不给看不给碰。他阴暗扭曲地趁她睡着在别墅所有隐秘的角落装上针孔摄像头,高清的有声视频每天都输送到手机和电脑里。

    第二天,那对漂亮的眼睛透过镜头格外平静地看他,冷不丁地拿起原来他的小鸟一直都知道,那她知道不知道他对着她冷淡的小脸疏解欲望吗。

    那么多摄像头,只把浴室里的被毁坏了,好像对他无声宣布这是她最后的抗议。

    被弄疼的时候才会流泪,不过也是沉默地流泪,不发出任何让他快乐的声音。

    所以他常常有备而来,从口袋里掏出几管助兴的药水,男人的力量束缚小鸟绰绰有余。

    他的欲望本就深不见底,遇见郁瓷就一发不可收拾,情事没有尽头。

    床头柜里的药玉从来没用完过,娇嫩的地方因为很少流血,一般都是红肿,她会自己上药,她昏迷了就由他来。

    贺猷景自知下流,但那东西射完两次还精神抖擞,他也不管了,看着视频里下流的自己,挺着坚硬的玩意往里头轻轻弄,撑得xue口翻白,在手指和棉签都进不到的深处困难上药,男人忍得汗流浃背,如此五回,才停止。

    性器在指腹挤按中射出,他想该怎么用棉签把那个小洞戳开一点,看里面是不是伤痕累累,等过几天再看恢复情况,受伤小鸟不让他检查,更别说碰,他因为理亏,忍了半个月才动她。

    好吧,都是幻觉。他坚定这个想法,指腹在录像带上面抚摸了一边,墙上是生机勃勃的小鸟。

    他心里的野兽拴不住了吗?谁在他身体里说话,谁住在他身体里。

    疼痛突袭了所有感官。

    男人抱着女孩亲,她白净的一张脸,毫无血色,在怀里怎么也暖不好。

    他自责,又后悔,怎么会让她碰到枪,他们明明都那么亲昵了,她漂亮的眼睛直到最后一刻也没有注视他,她那么怕疼,却选择开枪自杀,报复他吗?

    她不爱他难道不是最深刻的报复吗?他默认的,她不爱他。她为什么不跟他说呢?她一直都不爱他,他会学着爱她,这只小吝啬鬼,剥夺他爱她的权利,用死亡惩罚他。

    她那么会爱人,却让他悔恨余生。

    男人血红的眼睛滚出泪,哭的像个索命的鬼。

    贺猷景走近了看,男人已经苍老了几十岁,时间如梭,他那张脸分明就是老了的贺猷景。

    他嘴边讥讽的笑消失了。

    老贺猷景抱着一块模糊不清的牌匾朝黄昏走去,他立在原地看见自己的一生,最浓墨重彩的部分只有短短三年。

    老贺猷景与瓷瓷的相识相遇到生离死别。

    他清楚看见

    贺猷景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名字,敢这么喊他的人屈指可数,是她吗?

    他瞠目欲裂朝声音的方向回头。

    “瓷瓷——”

    那里空空如也。

    老贺猷景抱着牌匾与他擦肩而过,他熬完一生,权势依旧滔天,老年时他的眼睛失明,看不见窗外的月亮,是瓷瓷的惩罚。

    老贺猷景沙哑的声音很难听,哀哀地低鸣。

    贺猷景惊醒了。

    胸口的钝痛和眼角的湿润过于真实,他抽了自己一巴掌,嘴角溢血,脑袋嗡嗡响。心墙出现了一道裂痕,那个声音从里头跑出来,在他疼的如同针扎的脑子里奔跑。

    他大声训斥,无济于事。

    那个声音自远方传来,贫瘠之地的野兽听到呼唤,像情人之间呢喃细语,穿着白裙的女孩遥遥走来,野兽朝她屈膝,温顺的滑稽可笑。

    毋庸置疑,她驯服了老贺猷,她才是真正的猎人。

    他双手捂住块炸开的脑袋,满头大汗,不知从何而来的爱意福至心灵,其如山川深沉的无垠浩瀚震撼了31岁的贺猷景。

    此时,老贺猷景的哭声伴随而来,他的灵魂被活生生撕裂。

    很久缓过来,定睛一看,两个贺猷景隔着岁月长河相望。

    贺猷景终于从回忆中脱身。

    老贺猷景告诉他,追求他的佳期,他的可爱情人,他飘缈的月亮,他的甜心,他的宝贝,他的全世界,他的主人还来得及。

    要收敛獠牙和利爪,耐心等待,假装温柔体贴,让月光心甘情愿照拂他,哪怕是因怜悯暂时停留。

    会不会有她心甘情愿栖息在他身上的那一天。

    贺猷景心口发热。

    一切荒诞不经,却深陷亲历的真实感。

    老贺猷景愚蠢自负,沉溺甜蜜美梦不可自拔,怎么能爱上猎物,瞎了活该。

    猎物在陷阱里奋力挣扎后遍体鳞伤奄奄一息,不得不得顺从猎人的指令,这才是他最初想要的游戏。

    老贺猷景完全咎由自取。

    如果猎物在被驯服之前死了呢,猎人会觉得可惜。

    猎人好像也不需要得到猎物的心吧?但不这样,她就只会对别人笑,在别人怀里摇尾巴,或者让别的杂种用恶心的气味覆盖他的烙印。

    贺猷景觉得自己疯了,他把祁熙找来不是个好选择,这个男人太会讨小鸟开心了,他手里的绳索甚至牢笼都成了他们卿卿我我的工具,他只要小鸟因他变化情绪。

    男人返回主卧,一脚踹开门。

    这杂种占着小鸟的胸口,还在碰她,不知死活。

    他看着小鸟难得的慌张,杂种居然挡在他面前,让他错过了小鸟的表情。

    贺猷景盛怒,他内心的野兽躁动冲出来吼叫,命令:“小鸟,过来。”

    可怖的眼睛透着郁瓷熟悉的暴虐和阴冷。

    他在拿小狗威胁她,这些天的温情全化成了泡沫,她一步一步回到地狱。

    金属材质的皮带抽出。

    郁瓷想象到他暴怒鞭打她脱层皮的后果,惊惧地后退了几步,他过来了,她双手已经戒备地挡面前。

    “还敢躲?”

    她反应过来时已经被男人丢到沙发上,下体被抬高,身上唯一的遮挡物甩在地上,温香软玉暴露在暖气十足的房间,她打了个冷颤。

    皮带箍着她的腰猛的收紧,贺猷景大力掐住满是红樱的乳鸽,“怎么,以为我会打你?”

    他往前顶胯,“我只在床上教训你。”

    祁熙心都碎了,这个畜生怎么能这样对她。

    贺猷景慢条斯理地脱了上衣,指腹摸着她痛苦压抑的脸颊,漂亮极了,她眼里全是自己,xue口干涩,他手指进去玩了一会,说出的话却令人齿冷。

    “这么干,小鸟,你最好出点水,我虽然不在乎脏,但那个男人的血润滑效果不会很好。”

    郁瓷认命了,第一次软弱性子用可怜的眼神哀求他,男人像抚摸宠物一样在她发顶揉了揉。

    好奇她能做到哪一步呢,他也不介意当着别人面跟小鸟玩游戏。

    她把体内的手指含进了一截,臀尖压满整个掌心,一边律动一边亲吻他的喉结。

    忽略她脸上的不情不愿,贺猷景相当满意,并入三指捅到底,看她一言不发地蹭他手,心里快意。

    她蹙眉,艰难吞进三个指节。

    男人像狗似的啃她的嘴唇,弄的流血。

    腿上的禁锢解开,她被推进浴室,“十分钟,把他碰过的地方洗干净。”

    水声响起。

    男人修长的大腿交互搭在茶几上,看了下墙上的钟。

    一分一秒把濒死的人架在火上烤。

    郁瓷围着浴巾出来,小狗回头看她,她摇摇头,迅速走向冷酷的男人。

    “脱。”

    言简意赅。

    她照做了,被男人毫不掩饰的欲望上下打量着,他双手搭在两侧,饶有兴致道:“坐上来。”

    郁瓷跨在他腿上,被颠了颠,贺猷景掐着她下巴摆正,“坐哪呢?”在男人残忍逼视中,柔软的臀抵着鼓包陷下去。

    祁熙仍站在那里。

    男人的手在她身上游走,柔软的胸脯被挤压变形,把她当作玩物一样肆意戏弄,惨兮兮的蓓蕾不知道肿成什么样了。

    他余光瞥到祁熙,不知死活地觊觎他的小鸟。

    粗硬的物件把凸起的花蒂磨得喷水,他随心所欲地揉捏着掌下的柔软,漂亮的浑圆在手指间溢出形状。

    铃铛乳夹拉扯艳红的乳尖,她的脸晕染上难以启齿的绯红,那儿终于为他湿软流泪。

    “疼。”

    小鸟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贺猷景手上轻了几分。

    她说的话无关别人,他带给她的疼痛让她开口了,看她泪眼婆娑,还是咬着唇挠他。

    真是有趣极了。

    她这时候特别顺从,因为顾忌他,怕杀了那个男人。

    贺猷景搂着她,在嫩白的身子上打上烙印,手指和牙齿都格外用力,他的动作愈来愈粗鲁甚至是单纯的虐待,她忍痛迎合着,把声音都咽入喉咙,任其发泄。

    最多就咬出一点血。

    他这么想,高兴地看着那些青紫痕迹遍布在雪白的画布上,肩头不知道啃出多少印子。

    最后她哭出声,胸口的齿痕一圈一圈加重,她疼的哭不出了,男人才停下恶行,摁着柔软的小鸟靠在胸膛,手指玩弄她的舌头,然后岔开已经瘫软的双腿,严丝合缝地纳入。

    在品尝乖巧的小鸟之前,他终于将外来者驱逐出去。

    郁瓷不知道这天怎么结束的,她晕厥过去,贺猷景依然不肯放过她,疼痛始终贯穿长夜。

    她醒来时,对上了男人居高临下的目光,黏腻、令人厌恶的游走在她身上,肆无忌惮,像头野兽在巡视他的猎物。

    腿心还是一团糟,男人没有给人清理的习惯,更不会有事后温情,他赐予她纯粹的占有欲和发泄。

    上位者权势欺压,对一切随心所欲,她也不例外,没有任何爱意的情事,更别谈温柔,他想驯养郁瓷,而她置身事外,只想等待一个机会离开。

    她从地上捡起浴袍盖住满身狼藉,头也不回的进了浴室。

    体内的脏污终于排出,顺着小腿汇入水流,被水冲走。

    贺猷景从来不戴套,认为那会隔断和小鸟的亲密,他得亲自感受这处的美妙。

    所以从来都是中出,看她yin靡不堪的腿心,糊着甬道含不了的jingye,一次一次被深壑的欲望填充。

    他也不在乎会不会怀孕,有了就生下来,直到她有段时间以死相逼,他才做了结扎。郁瓷觉得他荒唐可笑,贺猷景当时术后半个多月没碰她,后面抓着人就丢床上干,好像被刀子架在脖子上的人是他。

    “洗这么久?都流出来了。”

    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了。

    她仰起头,被迫分开无力的双腿,耳边是魔鬼的逼问:“你又不听话了,还不清楚教训吗?”

    粗红的茎体在泉眼缓慢磨蹭,她那里升起麻木的快感。

    碰撞一触即发。

    一小时后,他抱着脱力的人回到下人收拾好的床上。

    他不是第一次看她那里,在她昏迷不醒的时候,那朵神奇的小花闭着,哪怕前一秒还在吞吐巨大的性器,那里依旧紧致、湿热、软嫩,汁水充沛。

    贺猷景把她捞到床上,乌黑的发丝如海藻般铺开,见她躲了躲,绯红的身体蜷缩在被子里,他不悦地盯着那床被子,锋利的眼刀几乎要把它划破。

    男人起身去拿空调遥控器,房间的温度上升不少,幽暗的目光落在那张脸上,身体开始燥热。

    “现在不冷,出来。”

    她不为所动。

    贺猷景想起昨晚她哭的岔气,哑着嗓子骂他混蛋,骂人还挺好听的。

    可她下面却咬得他浑身发麻,嘴硬的小骗子,贺猷景脑海里又浮现她浑身是血,冰冷僵硬躺在他怀里再也没法叫醒。

    她到死还在他手里,插翅难飞。

    他心头一热,语气温和了不少:“乖一点,让我看看。”

    还没等人答应,男人已经把她抓出来了。

    她当然会拒绝,他只是口头上问,罕见地没用东西绑着,只是单手禁锢了她,摆弄了一会,才见着那处柔软的完整模样。

    一朵含苞待放的小花,层叠的花瓣遮掩住敏感的蒂头,干干净净,白白嫩嫩的透着一点水光和粉色,和他那里大相径庭。

    郁瓷被男人一丝不苟地盯着看,酸痛的腿瑟缩了一下,微微蜷起。

    男人看得一愣一愣的,跟狼一样发着绿光,腿被扒开露出完整的花园。

    外面是rou粉色,里头却红艳艳的,怎么也玩不坏。

    试探性地亲了上去,沐浴露的香气混杂着其他味道。

    他张嘴含住那,慢条斯理地舔舐,除了软也没尝出什么,弄了一会,晶莹的水液争先恐后涌入喉咙。

    这下尝出来了,不是想象中的腥和咸,有点甜,他确定是她身上特殊的体香,淡淡的,想揉碎。

    这可不能动,要留着喂心里的野兽。

    她臀部被掌控在一双大手里,被迫配合着,男人活很差,舌头舔的杂乱无章,脆弱的花苞偶尔会被牙齿磕到,就连花蒂都被挖出来在齿间玩弄。

    她疼的抽气,抬脚踹他,他罕见的好脾气,没甩她乱动的小屁股两巴掌,压着人把两条腿固定在腰上,方便专注于挑逗那朵逐渐绽放的花朵。

    湿润的花户沾了口水,红中透亮,比他狰狞的东西好看百倍,他那里肿成紫红色,青筋外露,马眼喷张着流出粘液。

    她一直不看他那里,原来是觉得丑。

    他伸了两根手指掰开花瓣似的yinchun,她在被要的狠了的时候,那里不光水灵灵的,还会变成深粉色,吃着粗壮的yinjing发亮甚至透明,内里的嫩rou带出来戳进去,勾人的紧,里面也相当紧。

    他鬼使神差地亲了上去,倒不如说是吃,嘴巴包裹住了那里,啃咬舔舐,第一次给人口没轻没重地,她又哭了,腿使劲踹他。

    啧,cao也哭,舔也哭,他活有这么差吗?眼泪怎么这么多。

    都没让她舔过他那,委屈什么,还哭。

    男人抹了把下巴的蜜液,全吃进嘴里,这么多吃不完就浪费了,他这么想,对着那个小洞猛吸,郁瓷难耐地喘着,被他这么一磨,直接魂都丢了,颤抖的身体起起伏伏,洪水般泄出。

    他把人放被子里,找来另一床被子盖住,摸摸那片薄情的唇瓣,听着舒缓的呼吸声,竟然莫名心安。

    她还鲜活着。

    贺猷景自认为情欲旺盛,但没想到发xiele三四次的东西还硬着,到底是碰上她这个人形春药了,关键是人还不耐cao。

    男人转念一想,那里确实小,每次进去都费劲,他从箱子里找了根圆柱形玉势塞入闭合的xue中,尺寸恰好能扩张到三指。

    第二天中午。

    郁瓷躺着心憋了一口气,前世记忆一帧帧回放,停留在满目血腥的画面。

    贺猷景没杀祁熙,命运在此转折,可她没把握改写最后的结局。

    易怒、自负、疯子一样的贺猷景这样放过了祁熙。

    她想了一会,狠狠一脚把边上的男人蹬到地上,披了毯子去浴室。

    贺猷景在外面等到后面失去耐心,把她从浴室逮出来,斑驳的玉体被蒸的红润艳丽,水珠滞留在丰腴之上将落未落,眼瞅着那颗朱果鲜艳欲滴,他兴奋了。

    昂然壮大的性器自茂密的毛发中翘起,弯钩似的guitou分泌出腥膻腺液,他挺胯抵在水嫩嫩的阴户,看她难为情地红了耳朵。

    “躲什么躲,最后还不是挨一顿cao,又不经cao,让你乖乖听话就不会受这累。”

    “你找别人去,我不想跟你做。”

    “呵,我就cao你一个。”

    他是个随心所欲的人,指头插进去,湿的,俯身咬她耳朵,“是不是cao烂了,你就知道乖乖听话,或者干脆打断腿,以后天天在床上,哪也去不了。”

    使用过度的热xue被肿胀填满,她蹬了两脚发现没有无落脚点,男人把双腿折到肩膀迫使她露出完整的花苞,两根手指抠挖内壁,她像小猫似的弓着腰低低喘息。

    经过一整晚扩张,径道已经能完全容纳他的东西,紫红色的器物把肚皮撑起,朝着宫口凶狠进发。

    他张嘴含住乳尖,恨不得嘬出奶水,又软又香,就是小了点。

    “叫你勾引男人,干烂你的小sao屄,”

    她突然嚎啕大哭,手上使了劲往他身上砸,贺猷景猝不及防受了一顿打,刚抓住她乱踢的脚,几个耳光劈里啪啦抽到脸上。

    “混蛋,你杀了我……杀了我吧……”

    郁瓷趁他被打懵的一瞬间撞向床头柜。

    贺猷景心惊rou跳,眼疾手快把人拦腰拽到身下,将两只纤细的手腕桎梏于头顶。

    瘦弱的身体蜷缩一团不断抽搐,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几乎肝肠寸裂,怒火喷涌到嗓子眼却不敢大声说一句。

    噩梦中的惨淡结局涌入脑海,那些恐吓和粗俗的话也说不出口了。

    刚才奋力反抗挣扎,身上衣服也乱了,露出来一些青紫痕迹,他心虚地挪开了眼,闷声让她踹了几脚才捉住乱动的双腿。

    贺猷景即便在外面呼风唤雨,在她面前也只能束手无策,软硬不吃,

    贺猷景忙着给她顺气,顾不上脸上火辣辣的疼,心里惶然,连声音都轻柔了许多,“吓你的,别哭了。”

    他要鲜活的小鸟。

    她闷在被子里半天不给回应,贺猷景耐心售罄,二话不说把人搂到腿上,正想着怎么哄,她突然就没了反抗的意愿,连这双哭肿了的眼睛也紧紧闭上了,不再施舍一丝恨意给他。

    好像他并不存在。

    他接受冷嘲热讽,接受打骂,唯独忍受不了被她无视,他生平第一回这么低声下气:“对不起,我不会那样对你,都是开玩笑的,以后我都听你的,只要你留在我身边,我什么都给你。”

    这事就算过去了,贺猷景自欺欺人地想。如果能让她心甘情愿留在身边,伪装一辈子也未尝不可。